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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花栗鼠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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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家的事为什么把她这个旁人拉进来?

你在问我吗?

窦医师一向热心肠,这边拾掇好了就该去熬药了,一时间也顾不上回答这个问题。

匆忙之间从篮子里收拾了些药材去厨房熬制了一会儿,转身又抓了院子里一个差役替她守着煎药。

这才得了空,回来解释给对方。

“那个胖子,呐,就是你看见的那个,他是这里的官爷,房家出事的时候,被其他事情绊住没法过来。先托人找我来这里照顾一下受伤的人。”

一语说完便歇了口,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风似栖挑了挑眉,心下想着这个胖官差,就是那位胖嘟嘟的、腿部以上呈三角形状的万大人。

事情太多分身乏术的万大人只得找窦七星过来帮忙来着。

她若有所思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的……

但是你这句话回答的完全不是问题精髓啊!

你前一天刚来便歇下了,官差大人怎么知道你懂医术,还大半夜地找就准确的找到了你?

然而,眼神躲闪的窦七星很明显在回避这个话题。

好吧。

似栖抿嘴笑笑,一眼看破。见她不愿意回答也就压下八卦的心理,假装自己什么都不懂。

看破不说破,她识眼色的紧!

最后只当做自己吃了个囫囵枣。

“薄师爷呢?”

这么大个地方总得有人给官差大人打下手吧。官差一个人总是分身乏术,平日里处理不了太多案子的。

所以说官差来不及处理事情的时候总该有个师爷在旁边帮衬着。

她今天也看见人家薄师爷在那里卖力干活呢。这不是?现在还在院子里努力查找罪犯的蛛丝马迹。

窦医师闻言,干脆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身后的院子。

可算是说到关键人物了。

她脸上看似面无表情。实则,那样子,简直就是无奈到极点。

这里的师爷?

那简直是个废人……

“你快别提他了。每次睡觉就跟嗝屁了一样,不到太阳出来根本就是雷打不醒。”

这句话背后隐藏的含义就是——叫不醒他起床,官差只能来找我了。

哦,这个解释听起来不是太复杂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

很奇葩。

风似栖点头表示听懂了,低头捏着手指头推了一推。

“感情现在才睡醒的师爷和干完其他事情的官差同时从不同的地方赶过来的。”

被抓来当壮丁的窦医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你可说呢。”就是这样的。

风似栖琢磨了下这边的摊子:

人家一个叫不起床,一个又被其他事情牵制。

搞了半天,她窦七星是拿来充数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眼珠子转几圈。

如果这样说的话,自己过来这边是不是连充数的都算不上?

风似栖放下手,甚是疑惑。

纳闷。

那你准备让我干啥活?

她既不是个治病的,也不是办事的官差,有啥活能干,重要的是:“什么时候能领到钱?”

我想换身新衣服……

“……”

窦七星:我还以为你是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气姑娘。

现在的你是半句话离不开钱了吗?真是让我大跌眼。

不过窦七星确实也不愿意打击她的积极性,最起码这样很好啊,她们都在努力挣钱!

是个积极生活的样子!

“放心有我的就少不了你的!”

风似栖眉头微皱。

姐妹,你能换个说法吗,这个说法我感觉好敷衍的说。

你这个说法,不太能让我信服啊。

听上去给人一种遥遥无期的错觉。

当然,姐妹没有换个话安慰她的意思,只是嘱咐了几声照顾好炕上躺着的人,转身又去煎药了。

独留下风似栖一个人照顾炕上昏迷的患者。

好吧。干活吧。

风似栖目送姐妹离开。起身走到炕边,随意找个地方坐下来,研究了一下炕上的人。

屁股还没坐稳呢,外面传来窦七星吼叫的声音。

“药都要废了,你到底会不会煎药啊!你快出去!”

不用问也知道,外面替窦七星看药的那个人干不了煎药这一行。

风似栖无奈耸肩。

目测如今只有窦医师一个人能撑得起煎药这个场子。

炕上的人还在昏迷中。兴许是睡得不踏实,眉头紧皱的同时,还喃喃说了句什么。

风似栖附身听了几句也听不懂。最后只得轻拍他骨瘦嶙峋的胳膊,以求减少他睡梦中的焦虑。

直到那人舒适地挪了挪身,胳膊从胸前挪开垂落到一边。

“啪嗒”一声,一块儿棕黑色的物件自怀中掉出。

这什么?

一手捏了几根黝黑物件的碎毛将之提到眼前。

风似栖一脸惊异,甚是惊奇!

“嘶……”

她怎么看这个物件都像个花栗鼠的模型啊。

头上毛发顺畅,背部纹有几条明暗交接的线条,四肢关节分明,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在光线的照射下反着些许亮光。

不怪她惊奇啊。

这世界里的挂坠也流行做成小动物形状的吗?

好技术,够逼真。

活脱脱一只小花栗鼠!

是够小的,你看它,她一只手便能将其小身子整个抓在手中。

花栗鼠模型看上去挺好看,能做一个合格的挂坠。

但是……就是它身上的毛有些凌乱,虽说头顶的毛发还算顺畅,但周身的地方看起来总归有些乱,像是被人狠狠揉搓了一顿。

抱着再翻着瞅一眼的想法。

那只抓着花鼠的手微微合拢,大拇指上下翻了几下,轻轻撬开花鼠蜷起来的爪子看了眼。

只见花鼠细细小小的掌中,划拉了细细碎碎的几道黑线。呈现出一个怪异的图案。

“……”这是什么?作弊用的吗?

她就说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逼真呢。

原来就是真的啊!

“你这小玩意……”会玩!

瞧着这指甲还挺锋利的,是不是打架也挺好使啊?

话还没说完,花鼠挂坠那几根被她摊开的手指倏地往回一收。

锋利指甲朝着风似栖的手指迅速划去。

风似栖眼疾手快,刚察觉到这东西爪子刚有所动作的时刻,便将之朝墙上甩去。

这才免得没被这东西扣破自己手指上的皮。

花鼠发出“bia叽”一大响声被狠狠拍到墙上。

于是乎,接下来的场景就是:

这只pia一声被到拍墙上的花鼠,叽叽喳喳惨叫几声连滚带爬地跑下炕溜出房间。

风似栖撇撇嘴,看了眼花鼠匆忙逃窜的背影,一路吱了哇啦逃命地跑出去。

“……”

小兔崽子,哦不,小鼠崽子。

见了本大人动爪行刺也就罢了,行刺之后你还敢跑?

这骚操作突如其来,她来不及,也不急于有所动作。

总之,这个要么死寂地摊着做一个标本,要么惨叫着跑成一条残影的花鼠,就这样捡回自己一条小命暂且溜走了。

风似栖目送花鼠逃命的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

先是淡定地为老人掖好被子。

然后才缓缓起身拍拍身上衣服坐褶皱的地方。

她就说为什么一开始看到这只花鼠没感觉它是只活着的动物。

原来是在掌中画了息生符,隐匿自己的生命特征,变得像个标本一样让人感觉不到生命的存在。

临走之前回头瞧了眼老头子睡得安稳,这才安心转身往门外走去。

门外衙役站成一排不放人进来,薄师爷在院子里走走停停查找线索,身边的一位刚刚被窦七星从厨房赶出来的差役在旁边围着他转。

这个差役刚刚替回屋唠嗑的窦七星煎了会儿药,差点把那一锅药草给整废了。

最后惹得窦七星气急败坏,把他赶了出来。

而他家师爷呢?一开始还带着他一起查看院子周围留下的蛛丝马迹。

结果在他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师爷摆摆手说让他离远一点。

此刻好不容易见着有人出来赶忙凑过去。

“风姑娘,怎么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闲不住啊!我想干活啊!

“找老鼠。”

“什么?”

“我让你找老鼠。”风似栖一本正经地看过去。

这个差役可不就是之前给她讲解疑虑的那位吗?

就是那个可以徒手从尸体口中掰出东西来的那位!

房家院子里安置的东西此刻也是乱七八糟一大堆的,风似栖估摸着,保不住哪一块儿地上就有个老鼠洞可以让那个花鼠钻进去。

毕竟都是啮齿目的嘛,二者也算是远方亲戚了,老鼠还能不让自家亲戚躲一躲啦?

至于为什么说要让他找老鼠而不是花栗鼠。

完全是由于大部分人把那些东西都叫做老鼠。

万一这人不认识花栗鼠听不懂她要他找的是什么……风似栖表示她懒得给这位差役科普一下二者之间的差别。

干脆说个老鼠还省事了。

差役犹犹豫豫,不知道这位姑娘要搞什么。

悄悄看向自家师爷请求支援,然而对方此刻正在一堆柴火那头翻来翻去也没注意他。

差役只能掏掏耳朵再次确认:“确定是老鼠吗?”

“嗯。”可不就是老鼠么,那东西逃跑的话只能去鼠洞里躲着了。

要知道进来之前她已经在门外随手安置了个简易小阵法,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进来容易溜走难。

那会儿在门外看到兄弟二人的惨状时就心有疑虑,虽说她当时被神仙男子迷的脑子有些迷糊不清楚,但是对于这种前期办不好后期可能就得挨打的事情,她还是很上心!

迈进房家门前时就随手布置了简易阵法。

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小心使得万年船,何况她现在能力欠缺,更应该小心点,尽可能的避免自己后期在重要关头处于下风。

风似栖抬抬头环视一周,搬了个木头凳子在墙角坐下来,二郎腿一翘,靠着身后的墙,这块儿空气不错,还有阴凉。

悠哉悠哉道了句:“找吧,找到老鼠给我抓过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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