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小七,再给朕生个小丫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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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公主??”
“嫁进来?”
印象中贺云初也不是第一次听见迦南这个名字了。
方才谈论食材用到的羊,也是从莫迦国运送来的。
他们国家是个游牧族,牛羊成群,承包了周围几个国家的肉品供应。
而且,早在还没找到乐瑥,要去平度的前夕,贺云初就听说过迦南。
那时候是春天,说莫迦国王来拜访,寓意明显,就是想带迦南公主过来和亲的。
孟娇娇放下茶杯顺气,她还没有听明白是怎么个意思:“嫁进来?谁说迦南要嫁进来的?”
桂嬷嬷也是听到了消息匆匆忙忙赶回来的:“听说没呢,迦南公主这次也要参加宫宴,还带了上百头羊过来。”
贺云初莫名其妙:“方才不是说羊运不过来了?”
“那是方才!”桂嬷嬷伸手敲了一下贺云初的二郎腿,警告她将腿放下:“眼下迦南公主已经解决了,要说起来,这位公主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主儿,她说早就猜到了年底的这个天气,所以羊她早就让人先养在西陵境内了,这会儿功夫着人运过来,保证能赶上年夜宴呢。”
孟娇娇听完,有点诧异地抬眼:“她说早就知道?”
这倒不是,桂嬷嬷就算是半道听小道消息也不可能听得这么全,只是将大致意思表达了。
“这么说迦南公主也在西陵境内了?”
贺云初突然出声问。
桂嬷嬷点头,这个她知道:“迦南公主爱玩儿,春天的时候跟莫迦王来过一趟西陵,说是非常喜欢西陵的景致,前阵子又偷偷背着莫迦王过来了,只是如果没有出食材这档子事,她还不打算主动说呢。”
孟娇娇嘴角挂着了然的笑,靠回椅背,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贺云初。
照她跟贺云初的心思,都不可能跟桂嬷嬷一样,平白相信这种说辞。
人家迦南公主,堂堂公主,为什么要三番两次来西陵,就为了送个羊?
而且,这食材就那么恰好,贺云初负责的东西,她搞不定,人家公主一出手,早都置备妥当了?
谁信呀?
卫司韫也不可能信吧。
她偷偷笑,心说这个宫宴那可有好戏看了,不枉费她赶回来。
贺云初看见她那笑容就觉得闹心,刚要说话,门外又两个小身影跑过来了。
乐瑥还是不太爱说话,但是到了扶风明显要开朗上许多。
不管是香姐媚儿她们,还是赵素孟柯,亦或是宫里的人,那对这个小祖宗都是千依百顺,恨不得含在口里。
贺云初得闲在这跟孟娇娇唠嗑,也是因为赵素这几日想去庙里上香,孟柯陪着,将两个小的也接去了。
短短两三日而已,今日带回来,后日就是宫宴了。
贺云初看见乐瑥平安,禁不住欣喜:“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话里是嫌早,可身体很诚实,先是将乐瑥抱起来吸了一口,放下又将平安抱起来稀罕两下。
两个小家伙虽然刚从外头回来,可是身上都跑的热热乎乎。
小孩子就是容易有人气。
“哎呦我的殿下呀!”桂嬷嬷对贺云初的时候严厉,碰上乐瑥那就是毫无原则,乐瑥鼻子冻红了一点都心疼:“嬷嬷抱抱,嬷嬷瞧瞧是不是这两日瘦了呀?”
平安也比以往要外向不少,她手上攥着东西,扎着两个小鬓像那种年画娃娃。
从手里扯下一颗野果子,她将果子喂给贺云初:“娘亲,好甜的。”
孟娇娇在一旁酸不溜秋:“哎呦,好歹本将也是姨娘了,你不给姨娘吃一颗啊?”
平安害羞地笑笑,又扯了一颗给孟娇娇喂:“姨娘。”
她的手抬起来,孟娇娇俯下身的时候一晃平安的手腕,发现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有一道淤青。
那个地方看着不像是摔的,倒更像是被人手拧出来的。
但是她只犹疑了一瞬,没来的说话又被另一道身影打断了。
卫司韫今日下朝的晚,回来后宫的路上又被卫司闫纠缠了一阵。
好不容易将不成事的二世祖打发走,进了贺云初的宫里,倒是与他冷清清的永和殿形成强烈对比。
分开好几天,乐瑥也是想卫司韫了,扑过去张开手要抱,就是不说话。
卫司韫不抱他,这家伙跟着太傅读书都读了两个月了,到现在不喊一句父皇。
“喊一声父皇才抱。”
乐瑥可能是去摘野果子了,头上都是草屑,卫司韫嫌弃地将他推开:“一身土。”
他不心疼,可有人心疼,桂嬷嬷紧着拿了烫过的毛巾给擦脸,边哄:“殿下诶,喊一句父皇好不好,圣上给殿下买蹴鞠。”
乐瑥脸色很臭,瞥见卫司韫两步过去将平安抱起来,平安抱着他的脖子奶音喊他父皇,卫司韫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乐瑥的脸色就更臭了,狠狠瞪了平安一眼。
贺云初不赞成养公主那样养乐瑥,男孩子就该摔摔打打,抗造一点。
卫司韫也赞成这一点,所以面对乐瑥的时候,他俩都比较高冷。
因为怕将儿子养成娇滴滴的姑娘家。
但是平安不一样,平安就是个姑娘家,她软软叫人的时候,都让人恨不得揣怀里带走。
贺云初发现儿子还是有变化,乐瑥最近都不会动辄打平安了,很多时候也只是瞪她一眼就罢休。
贺云初一直跟乐瑥说,平安是姐姐,我跟父皇都很疼你们,但她是女孩儿,所以你要保护姐姐好不好?
乐瑥虽然不会点头说好,但是不动手就已经是大进步了。
平安在卫司韫怀里蹬着腿要下地,乐瑥此时也被擦干净了,卫司韫又将他抱起来,问他这几日的玩乐。
孟娇娇觉得自己在这格格不入,紧着就告辞了。
等到天黑下来,两个小的被带下去照料。
贺云初沐完浴上了床,一个人占着大床外侧,撑着头看书。
卫司韫还有事处理,等到事情理完过来,看见自家皇后衣襟半敞地打盹,顿觉好笑。
贺云初明明困了,手上的书却不放。
屋子里暖和,她身上只有一件薄纱睡袍,裹着姣好的曲线,在光下润着一层莹白的光。
卫司韫单脚跪在床边,俯下身去亲。
这阵子朝事多,他们已经许久没有温存。
摸着贺云初的小腹,卫司韫声色暗哑缱绻:“小七,再给朕生个小丫头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