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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初识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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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尘就这样跟在后一辆马车旁边,也没人管他,大家都还沉浸在之前的悲痛中。

直到一道苍劲的声音响起“小子,你进来。”季尘真想装作没听见,然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但当马车侧帘掀起,老者侧眼看了他一眼,季尘知道装不下去了,才强笑道。

“前辈是在叫我吗?”

老者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季尘只好躬身进了马车。

马车内挺宽敞,除了前侧,其他方位都有横坐。

而那老者正闭目坐在右侧,只是脸色又变回了之前的苍白,嘴角甚至还有一丝血迹。

显然季尘的猜测都是正确的,老者之前气势如虹,确实只是为了哄住那大汉。

“你是谁派来的?或者,目的是什么?”

正在季尘不想挨老者太近,选择坐在了老者斜侧的时候,老者略显冷厉的声音传来。

“前辈,您不是都心有猜测了吗,我只不过是一个路人。

不然您早出手了不是,哪里还让我进来?”

老者听了他的话,倒也是愣了一下,他也只是照例问一下而已,倒是没想到季尘会回的这么干脆。

事实上也却如他所说,若季尘真的有问题,他早已出手将其斩杀。

这时老者的眼睛才睁开,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位少年。

不得不说,长得好还是有些好处的,至少老者现在观他面容俊逸,气宇不凡,印象还是不错。

再加上之前两次相助,所以颇有好感。

“我看你风度才情皆是不错,当真来自边陲小镇?”

季尘听此不由得拱手回道。“小子名季尘,家在澹州偏南邰城一座小镇上,不敢说风度才情,只是先生教的好而已。”

“那你这些许油滑的性子,也是你家先生教的?”

季尘忽然愣住,也许他自己都未曾注意过这点,他性子还真有些随了自家先生。

但他却回想到了自己六年前,那时的他就如一只受伤的幼狼,独自舔舐着伤口,直到他遇见先生。

也许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长辈,但一定是一位极好的导师。

不论是学识还是人生,先生用这六年教会他的是怎样为人!这才刚离开,倒是不自觉有些想那小院了。

见季尘愣住眼眶还有些微红,老者也没煞风景,任由季尘晃神。

“也是先生。也许这样可以活的轻松一些。”

“那你倒是有一位好先生。”

气氛有些微妙,沉默。“这次算我欠你,想要什么可以说出来,当是还了你的情。”

季尘沉吟半晌,不过却并未推辞,反而是有些期待道。“前辈,可以教我修行吗?”

“修行?”

老者有些犹豫,后又像想到了什么看向季尘,开口道。

“我门心法不能传你,不过我这倒有一本江湖广传的《修道真解》,你若不嫌弃可以给你。

此法虽流传广泛,只能修道敛神境,但胜在根基牢固,同样,修的也不算慢。”

“敛神境?”

老者见他算是什么也不懂,无奈摇了摇头解释道。

“修道七境,分别是初探、养玄、敛神、入念、道缘,至于最后两境就连我也不知。

武修,武道四境则是沸血、炼体、熬骨、焚脏。”

“道修,武修?”

老者没搭理他继续说道。

“修行一途,当今世上有两大体系,便是道修与武修。

道修博杂又可划分为剑修、儒修、符修以及其它一些小道。

剑修,不需多言攻伐第一。

儒修,修的是浩然正气,于世间邪祟妖魔皆有极大的克制。

而符修,我则是不太了解,其虽为道修三大支脉之一,可皆是桀骜之辈,不好共之。其他一些小道便不跟你多讲了。

不过万法同源,修到最后,也是同一般光景。

而武修,则都是些只知道练体的匹夫,粗鄙无礼,皮糙肉厚,恶心至极。”

老者谈及武修言语间都是鄙夷,看来对于武修的怨念很重啊。

“同级之中还不是打不过人家。”

季尘心里暗道,不过却是不敢讲出来,脸上还是一副赞同老者所说的样子。

老者见他一脸赞同,于是点头面露笑意继续道。

“如今在我大夏,道修昌隆,武修多是一些无门无派的江湖人士。不过听说西域佛国武修倒是昌盛,听说他们的武道也有七境,具体如何我到是不知了。”

又与老者聊了一会儿,熟悉了一些后,前辈也变成了李老,而老者对此也不介意。

季尘则是从谈话中得知,道修在前三境之前普遍是打不过武修的。

倒不是说道修弱,而是道修在前三境刚是入道,除剑修外,普遍没有什么杀伤手段。

反观武修,炼的便是体,皆是皮糙肉厚之徒。

两者对打,道修打不动武修,而武修则只需一击便基本上可以定胜负了。

且道修体内元气有限,而武修力如龙虎,着实是太占便宜,也难怪李老怨念如此之深。

“李老难道不是剑修吗?”见季尘看着他放在膝上的长剑,不由得发问。李老轻轻摇头回道。

“这也是门外汉对修道的一大误区,持剑的便是剑修。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剑修,指的是有传承,有门派的剑者。

在吾等手中剑只是攻敌兵刃,而在剑者手中,剑,如同自身性命,是杀敌利刃。”

季尘对此是听的似懂非懂,不过倒是想到了之前自家先生对剑的评价“剑,君子之器也。”

季尘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疑惑问到。

“那道修为什么不兼修武道?”李老听到此问,目光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你这想法不错,事实也确实如此。就我而言,其实我也修了武道,只是只修到了沸血境而已。

倒不是说只能修到沸血境,而是武道所花时间,力气太多。

大多想修道的人也都会修一修武道,不过却也只是修到沸血境或者炼体境,来弥补一下自身不足,便不再多修。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哪怕是那些个天才也承受不起。因为武道便是需要日夜皆继的锤炼,若长久不炼,气血衰退,境界反而倒退。

像我,少年时炼至沸血,现已多年不做锤炼,在加之年老体衰,武道的本事早已没得七七八八。

所以,想要两者齐头并进,反而落得中庸,若非天姿超凡不若专精一道得好。

所以你可以先习武道,如我这般,炼至沸血,以武道为踏脚石,精力充沛以后便更容易来修道。

当然,武道一途只要不是残废,身体无碍皆可修行。

但道修一路,却要讲究天赋。倘若天赋异禀,则如顺水推舟,修为日进。

若是差的,则如逆水行舟,事倍功半。”

说完,李老便闭上了双目,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而季尘是第一次深入了解修行上的事,他倒是想再多问上一些,不过见李老面色依旧苍白,便没再多说些什么。

下了马车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皆是好奇,为何李老会见他。

且他留在马车之中时间可不短,又都发生了些什么?

季尘没有搭理众人,他看着手上那本《修道真解》有些出神。

他倒是不在意李老所说的广泛流传的大路货色,两人非亲非故,可赠此书便已是仁至义尽。

真若是他自己修道,无功法无老师,拿什么修?所以他还是很感激李老的。

那甲胃青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大概倒是知道为何李老会见季尘。

现在又见季尘手中拿着一本书,上面四个大字龙飞凤舞《修道真解》便凑上前来,拍着季尘的肩膀说道。

“兄弟,之前谢谢你了,我燕青云欠你个人情,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之前的事倒是对不住了多有得罪,在这里陪个不是。

不过往后兄弟要有用到的地方,你尽管提,但凡我若是说个不字,我便是百家姓。

我看你拿着本《修道真解》对修道感兴趣?我虽修的是自家心法,未曾修过此本,但是也曾研读过。

现如今也是武道炼体境,道修养玄境,不说能指点兄弟一二,分享一下修道体悟还是可以的。”

季尘见他面色真诚,不似做作,对其也是稍微有了些好感。

人非圣贤,这青年虽然性子傲了些,但现在看来也算可交。

“谢过燕兄了,之前哪来的不愉快,我怎么不记得?

不过我才刚拿到这本《修道真解》还未读过,若是待会儿遇到不解,还望燕兄可以解惑。”

听见季尘这么爽快,他不禁大笑。

“哈哈哈,季兄待会儿遇到问题一定记得问我,我就不打扰季兄了。

哦,对了不用担心那群人还会再度杀来了,大族有大族的规矩,这些都只不过是他们的游戏而已。

既然是游戏,那自然不可以逾越。”

燕青云补了一句,用来安住季尘的心,他大抵是看出季尘其实是忐忑的很得。

送走了燕青云,他倒是没现在就看《修道真解》而是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

天还未亮不说,此时还在赶路,且还不知黑衣人是否如燕青云所说一般,不会再来了,还是等到了城中再看的好。

他虽对修行极为好奇,恨不得马上观看,但随先生这么多年,养气的功夫还是有一些的。

随着队伍一路前行,终于在正午的时候,到了一座城镇。

找了一家客栈,点了几间上好的厢房,其他队里的人则是睡得普通厢房,他倒是也有一间上好的。

是燕青云给他点的,而边上陆轻舞,则是奇怪得看着燕青云,不知两人关系怎么突然这般好了起来。

季尘却是也没有客气,实在是囊中银两不允许他客气,之前路上带的银两都基本用完了。

再说,点都点了,他说不住岂不是驳了人家的面子?他季尘可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

进入厢房,季尘迫不及待的打开《修道真解》看的起来。

“天道有灵,谓之曰元,斥于天地之间,若有灵慧,可感其游于周身,纳于经脉...“

不算高深,至少季尘这个毫无修行基础的人也看得懂。里面大概讲的意思就是指。

“天道皆有灵,名为元气,充斥在天地万物之间,如果有灵慧的话,可以感觉到它在身体周围游动,可以将其吸纳于经脉之中...”

看到这些季尘有些苦恼。

他自觉脑袋还算聪慧,先生也这般夸过他,只是活了这么多年,除了风在他颊边吹过,和水在他指间流过。

还从未感觉到元气,难不成是先生不想打击我,才说我聪慧?不应该呀。

他突然想起先生在临行前对他说的那番话。

“六年,我教了你是与非,对与错,黑与白,却唯独没有教你修行,非我藏私,而是你不适合修行,更不适合我的路。你虽聪慧异常,但...”

想及此处,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霾,难道先生指的不适合修行,便是指这?

他不敢确定。于是他敲响了在他隔壁燕青云的房门

“咚咚咚”

“嗯?进来。”

“原来是季兄啊?怎么,有什么事吗?”

燕青云应是在收拾东西。周身甲胃也已脱下放在架上,换上了一件青色锦衣,腰束一条绸织黄带,多了几分倜傥。

见开门而来的是季尘,不由笑道。

“季兄来此是有什么事吗?”

“我今年十六,如蒙不弃叫我季尘就可以了,我见燕兄应是比我大上一些,我便叫一声燕大哥可好?”

他倒不是攀亲,而是他有求于人,拉近一些关系还是必要的。

“如此甚好。那我便托大,叫你季尘。”

三言两语关系便又近了几步。

“我这次来找燕大哥,是想询问一事。

我看《修道真解》上说可以察觉到周围元气的波动,为何我感受不到?”

说完便看向这位燕大哥。

“哈哈哈,原来你来是为这事?

不错,书上确实说若有灵慧可以察觉到周围元气流动,但前提是要静心闭目打坐,家境殷实,还会焚香,以求静心。

这些本是常识,若有师傅的话自然会告知,不过,你不知道到也是情有可原。”

他倒不是嘲笑季尘,而是季尘这么郑重的来找他,只是问了一个如此常识的问题,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随后他似是觉得如此这般笑,有些不地道,所以继续开口。

“其实也并非必须静心闭目打坐,才可以察觉到远气的流动。

人在最初从母体腹中脱离而出,那时最是无垢,眉间负有灵气,可察觉天地元气流动,可看鬼神。

百姓常说的人在年幼时可以看见鬼怪也是这个原因。

只是人食五谷而生,浸于天地红尘浊气而长。渐渐的灵气消散,六根蒙尘。

因此随着逐渐长大,不再能察觉到元气的存在。

而为何要静心打坐,便是要重扫六识,拨开蒙尘。

至于纳元气入经脉则是简单,只要感觉到了元气,就如呼吸般便可。

第一次感知元气很难做到,一般皆要月余,天赋好上一些的也要十来天,所以你不必着急。”

听过燕青云的解释,季尘忽然想起了他来到这世间之初,那青白色的光点,也许那便是元气了吧?

告别了燕青云,回到厢房,他盘腿坐在床上,学着之前燕青云说的那般,闭目静心。

他没那个钱财去焚香,所以只能怎么省钱怎么来了。

他便这般坐在床上,渐渐地,意识归于朦胧之中,有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感觉。

他仿佛回到了曾经那种仿佛如清风拂面,又似清泉涓流的状态,那似一种触感,却又如一种状态。

不过让他有些奇怪的是,在西方好似有一种莫名的呼唤,就像是孩子在呼唤归来的母亲。

极为遥远,甚至像是不在大夏境内,不过他没有在意这些。任谁遇见这种事情也会只当做是错觉罢了。

季尘有些兴奋,他第一次便成功了。虽然不知这是什么概念,但想来应该天赋不差,他也将如白衣男子,李老那般踏上修行之路。

季尘学着呼吸的样子来吸纳元气,只是那元气贴在他周身肌肤,却怎么也进入不到经脉之中。

随着元气在周身汇集,若季尘此时睁开眼将会看见他周围凝满了青白色光点。

然而当这青白色光点越汇越多,他竟有一种窒息之感,就像封闭了口鼻,用力的吸气却怎么也吸不进,他赶紧睁开眼退出了刚才的状态,周身一层光点也渐渐消散。

他有些疑惑,李老和燕青云,都没有说这种情况啊。

随后他又试了几次,还是同是刚才这般,季尘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本来兴奋的心情渐渐沉寂。

他决定先去找燕青云问一问这是什么情况。

再一次敲开隔壁房门,燕青云见季尘踏步进来脸色阴沉,还以为他是因为第一次感知元气失败了,才心情不佳。

便出声安慰道。

“季老弟,不必着急,第一次感知必然不会成功,多试几日便可。”

“燕大哥,我不是因为这,而是有一事想问你,我已经感知到元气的存在了,但是我却吸纳不到经脉之中,这是为何?”

“第一次就感知到了元气?季尘,你应当是搞错了吧。”

燕青云有些不信,觉得季尘应该是搞错了,哪有人第一次打坐就能感知到元气的?

见他不信,季尘便将当时的感觉告知了燕青云。看季尘不似胡说,但他还是有些不信。

“要不你再打坐一次我看看?”

其实在他人面前修行是一件非常危险之事。

除非是师长,挚友或亲人之类。不然若旁者起了歹意,施以手段,扰乱修行,轻者经脉受些损伤,重者伤及肺腑走火入魔。

不过季尘不知道这些,而燕青云也没出手的想法和理由。

就这样,季尘盘坐在燕青云床上,开始再一次闭目打坐。

这一次因为心中有些乱意,沉静心神的时间长了些。

在一刻左右,周边元气才汇聚而来,直到季尘再次出现窒息之感,才又停下,元气四散而去。

季尘睁开双眼,便见燕青云一脸惊疑不定得看着他。

“你真的是第一次修行吗?”

“自然不会骗燕大哥。”

燕青云见季尘一脸真诚不似说谎,又想到之前种种,才勉强相信。

“第一次便可察觉到元气流动,且周身汇聚元气竟如此之多,当真闻所未闻。

不过我观你元气虽在周身汇聚,但却难以纳入经脉,随着元气越汇越多,产生压迫,因此你才会有窒息之感。

只是为何元气纳不入经脉,我也不知。”

燕青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是弄不明朗。

“你这当真奇异,不过不要太过担心了,不是还可以去问李老嘛。

想来有之前的情面,李老不会不理的。”

事到如今,季尘也只能如此,两人敲响了最南边李老的房门。

“何事?”李老苍劲的声音传来。

“小子有事请教。”过了片刻,正当两人有些忐忑时李老声音传来。

“进来吧。”

两人踏入房门,李老正盘坐床上闭目养神,脸色虽依旧显得有些苍白,不过比之先前已是好上一些,想来之前应是在运功疗伤。

季尘赶忙将之前的事叙述了一遍,有些期待的看向李老。

然而听见季尘这话,李老却猛然睁开双眼死盯着季尘。

瞬间从床上消失不见,猛地来到季尘身旁,抓住了他的手腕。

季尘不敢反抗,也没能力反抗,只得不知所以得静静等着。

片刻,忽然一声长叹从李老口中传来。只见李老用有些惊疑、同情、怜悯的眸光看着季尘。

“都是命啊...你如此天资,胜若妖孽,竟一穴不通。

哪怕只若常人,我也必收你为徒,可惜了啊!可惜了啊!”

两人听的云里雾里,赶忙询问。

李老从慨叹中回过神来,重新坐回床上,闭上了双目,有些感慨的说道。

“你们可知当代能第一次便感知元气的有谁?”

仿佛并不期待两人可以回答接着说道。

“西冥神教光明神子据我所知是一位,天竺佛国那位当代佛子是一位,北庭大雪山上有一位,据听闻还是一位皇子。

其他周遭小国则是一位没有,而我大夏神州除了上一代那位剑庭叛徒,当代则是一人没有。可惜了啊!”

燕青云听到有些目瞪口呆,他从未想过季尘竟有如此天资,而季尘则是脸色愈加阴沉,因为他听出了一些其他意味来。

“唉,若你可吸纳元气,我必尽我一生所学,尽数传你。可惜了啊!”

老者连续几声可惜,让季尘的心沉入到谷底,他连忙追问道。

“我为何不可吸纳元气?”

老者似乎缓了一会儿才道。“你可知人为何可以吸纳元气?

人之周身皆有气穴,犹若毛孔,可自主吸纳元气,只是吸取的很少,而心法便是人为干涉,用以吸收天地间游荡的元气。

普通百姓生活在灵山隽水天地元气充沛之地会多身强体壮,寿命也长上许多便是这个原因。

而修者资质,六根,也就是六识也是一部分。

气穴多寡、大小也是一部分。

而哪怕常人也有气穴,只是很少。

但你周身浑若润玉,毫无气穴,犹如与这天地相隔,仿若天弃,又怎能吸纳元气?

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当真可惜了啊!”

听完李老所言季尘有些不甘道“难道不能开辟气穴吗?”

“开辟?也许神明可试,昊天可为,然这人间也许有,也许没有。”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道。

“我曾听闻有些丹药,圣物可以提高资质,想来应该便是开辟气穴,提升六识。”

“那哪里可以买到?”季尘有些兴奋道。

“买?且不说一些丹药,圣物只存于传说之中。

这天地间,佛国顶骨舍利是其一,北庭大雪山圣药是其一。

而传说中,我大夏皇族开朝之初曾得道祖相助赠予三枚丹药分别为天元丹、地元丹与人元丹,这三枚丹药想来也有此功效。不过开朝太祖曾言

‘我虽应运而生,得天道相助,却因黎民而存,便吃这人元丹。’

自此太祖天赋似妖,以武领兵统一中原,北拒蛮夷,西平神教,再定佛国,周遭小国莫敢不从。

因此三枚丹药少了一粒,只是今日不知剩下两枚元丹是否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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