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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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雷便没有多言,用灵力提取出生死果中的精华。
目光看向帝九伽和君孳两个人,里面带着愤怒不善。
而他身后的几个长老还有一干弟子也全都戒备的看着两个人。
“帝君。”君孳开口,这生死果,现在已经在云雷的手中,即使他们想抢生死怕是也有些困难。
毕竟云雷的修为可不低,不然也做不了砯雷宗的宗主,也不可能将砯雷宗培养成今日各个大陆都忌惮的存在。
“走。”
帝九伽深邃的眸子中闪着别样的情绪,余光看向旁边正在打坐恢复的人。
“宗主,要不要去追?”旁边的大长老开口,对于帝九伽他们伤了云清雪的行为也是十分的愤怒。
虽然云清雪没有在他们的身边待过,但是对于自家的血脉,他们砯雷宗无论如何都要维护。
“以后有的是机会,伤了我的女儿,不让他们玄雷大陆付出点代价,真以为老夫好欺负。”
生死果也已经被云雷炼化在手中,旁边的几个长老也在一边护法。
周围原本来抢生死果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深知自己已经没有机会,纷纷离开。
但是还有一些不死心的,准备静静等待,没准能捞到什么好处,只是他们打错算盘。
砯雷宗带出来的弟子都是灵尊灵王级别的,才靠近,就已经被他们身上所散发的气势吓到。
过了半个时辰,云清雪的身体才全部将生死果里面所蕴含的力量吸收。
感觉到云清雪的情况,云雷的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看了一眼自己女儿,缓慢起身。
目光落在苏永博的身上,道:“老夫将女儿托付给你们苏家,自觉也没有亏待你们,现如今,你们就是这样保护老夫的女儿的吗?”
声音不明觉厉,气势如虹,面色严肃冷硬,身上的威压汇聚成蓬勃的力量朝着苏永博一干人等的身上压过去。
即使苏永博是灵师,但是对上云雷,两个人的修为相比起来,无异于蜉蝣和大树。
没有任何的可比性,甚至只需要云雷一个念头,便能将苏永博杀死。
苏永博因为抵挡不住,一口血堵在喉咙的地方,眼睛也有些红。
因为他没有任何的的资格来反抗,是他们苏家的错,也是他们苏家欠云清雪的。
这样的大恩大德,他们苏家即使是做牛做马也不能够偿还。
云雷对苏永博是起了杀心的。
自己好好的女儿,才见面,就是这模样,虽然云清雪的身体不好,但是她的灵根和灵蕴却是整个玄灵大陆都难得一见的。
只要能压制住她体内的寒毒和阴气,这样的天赋在整个玄灵大陆,只要稍加培养,可能会是整个玄灵大陆顶尖的存在。
或许能到达他们一辈子没有达到的高度。
但是现在……
“云宗主,是我的错,你要杀了我便杀吧!我绝对不会反抗。”
苏永博颤抖着声音,脸上全部是汗水,双腿也已经深深的陷入泥土中,留下了一个十分大的印记。
云雷眸子中冷光微闪,他不是没想过将苏永博一杀泄愤,但是从云摩传过来的消息中。
他的女儿对苏家是有感情的,如果自己真的杀了他们一家,要是清雪和自己生分了怎么办。
再怎么说,这十多年,自己作为父亲,也没有陪伴过她一天。
云雷一挥手,苏永博狠狠的撞在旁边的树干上,随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旁边的人也连忙去搀扶。
正在给苏染月疗伤的苏老爷子也感受到,但是他在赌,赌云雷是爱自己这个女儿的。
“暂且饶你一命。”
苏染月恢复得很好,缓缓睁开眼睛,对着苏老爷子笑了笑:“爷爷,谢谢你。”
摸摸苏染月的脑袋,苏老爷子也笑的开心,所幸染月受伤不重,不然他们苏家怕是要失去一个天才。
云清雪因为受伤过重,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云雷让大长老带人在黑域驻扎,等到时候一起回砯雷宗。
而云雷则是跟着苏永博他们一起去赤云国,他一定要好好查一查,谁让他的宝贝女儿变成这样子。
还有身上的护心镜。
一路上,苏永博也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云雷,皇室和白家可能都有参与这件事。
至于云清雪的灵蕴和灵根,苏永博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事关重大。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件事一旦暴露出来,对云清雪,对赤云国,乃至整个大陆,都是一件让人震惊却又趋之若鹜和害怕的事。
苏永博想,或许等清雪醒过来,由她开口,是最好不过的。
云雷来了苏家的事,也在皇室和各大世家传开,他们打听到的消息是,一个修为十分高深莫测的人来了苏家,其余的一概不知。
不过这也足以让白鸿文紧张,云清雪身后的势力是什么,他们还没有查出来。
而且云清雪的护心镜,拿过来后,他尝试着用灵力催动,却没想到,差点将整个白家夷为平地。
后面如果不是他们白家老祖出关,还有几个长老合力,怕是他们白家的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
白鸿文就怕来的人是云清雪身后的人,光云清雪身边的那一个云摩便是灵王召唤师。
这一刻,白鸿文心中隐隐升起些许的后悔。
云清雪缓缓醒过来时候,目光所及是一个中年男人,他面容严肃,看起来不苟言笑,眼中却带着温柔和担心。
“雪儿……”
第一次和云清雪这样对视着,云雷紧张得说不出话,面色也有些手足无措,看起来多了几分的局促。
因为害怕自己的女儿长大了不认识自己,所以云雷也让云摩时常给云清雪提起他们砯雷宗,还有画像什么的,云摩也给云清雪看过。
“爹爹。”云清雪唤了一声,眼眸中闪着眼泪。
一看到云清雪哭泣,云雷整个人都乱了,心中十分的焦急,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眼泪。
而云清雪的那一声爹爹,也打破云雷心中的紧张,即使他们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但血脉是一种十分奇怪的东西。
“雪儿,爹的乖女儿,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疼,告诉爹爹。”将人轻轻抱在怀中,那个面色严肃的男人红了眼睛,他笨拙的手轻轻拍打云清雪的后背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