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外祖父曾经可是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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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惟明回来,三人已经吃完了烤肉,坐在外间和姨母姨父聊着天。
赵惟明进屋坐下来喝了口茶,看着静姝,“事情办好了。”
瑾茹松了口气。
姨母眉眼弯笑,“我这有纸牌,我们一起玩玩打发时间。”
姨夫、谢子洲和瑾茹一伙,姨母、静殊和赵惟明一伙。
几个人打的热火朝天,直到天色快黑了,姨父准备去做饭,大家才停了下来,赵惟明也去灶房帮忙去了。
看着姨母开心的样子,静姝食指轻轻敲击着桌子,终是开了口,“姨母,你能和我说说我娘小时候的事情吗?”
“我先去煮点茶,一会再说吧。”
谨茹吐了下舌头,“我先回里屋再练习下双秀。”回避的离开。
谢子洲看了眼静殊,“挺聪明的。”
静殊没理会,坐在那等着姨母。
谢子洲也进了里屋。
“你怎么也进来了。”
“我家,还不能进了。”
“你也不能听吗?”
“傻子,我是怕我娘看我在,说的不多。”
“你……说谁傻子呢,”
“你说呢?”
“你……谢子洲,你欺负个女子。”
“奥?欺负,你是不是笨的用错词了。”
“你……好女不和恶男斗。”转过脸去,低着头继续练双秀了。
姨母进来,看了眼低头把玩杯子的赵静殊。
姨母坐下来,拿起茶盏,掀开盏盖,低头抿了口茶,望向静姝,“你娘小时候,性子很跳脱,想法和一般人也不同,经常说一些词,连你外祖父也听不懂。6岁就能私下经营你外祖母的嫁妆铺子了,比你外祖母经营的还好。性子也没随了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你外祖父经常和你外祖母开玩笑的说,你娘就像捡来的,性子和苏家人没有一个像的。”
“那娘可曾经营铺子时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得罪过人,你娘人缘极好,经营铺子也是私下她给你外祖母出主意而已,不过你娘收留过三个孤儿,放在铺子里让打杂了一年,便开了分铺让做掌柜了,私下,我知道他们和你娘关系极好的。”
“外祖母嫁妆都有铺子,应该不是一般门户的人家对吧。”
姨母看着静殊片刻,“我知道你想知道你娘下落,你娘曾经私下来往过密的人,就是那仨个孤儿,还有曾经定下亲的未婚夫,应该还有暖玉阁的少东家,那位少东家曾经帮过我们。”
“仇人,你外祖父没有,你娘更不会有。”
“我娘未婚夫是什么人?”
姨母起身,“他已经离开帝都去了边城十几年了,应该不会是他。”
“外祖父曾经可是大儒?”赵静殊说完,眼眸深深的望向姨母,两人眼眸对视了片刻,姨母又坐了下来,低沉道,“这么想知道你外祖父的身世?”
“是,我想知道,才能有机会打探我娘下落。”
“殊儿,你即使知道苏家情况,但是现在也没办法知道你娘下落的。”
“因为姨母知道苏家情况但是现在也是无法知道你母亲下落的。”
“姨母,娘的失踪,一定和你们曾经的身边人有关,否则,一般人怎么能把我娘拐卖走呢,娘会暗器会武功,如果带走娘的人是一般人, 杨家是皇商,人脉不仅广,和皇亲国戚的关系也定不一般。派出去的人竟然被杀死了,而且官府都没办法查到凶手,那就不是一般人的实力了。这种实力肯定县城和府城的任何人也做不到的,只有帝都有人有这个实力能做到的。”
“等你嫁人的时候,我便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说着便往外走。”
“再有一个月过年,我便15岁及笄了,”等静殊说完,姨母已经走出屋子,没有回应她。
谢子洲从里间走出来看了一眼失落的静殊,“你姨母也不曾给我说过,外祖母临终前私下嘱咐我了些事情而已,再等等吧,她不愿现在说,只是不想早早的给我们增加负担和痛苦罢了。”
静姝抬眸,“我知道的。”
晚膳姨父还是做了6道菜,其中3道肉菜。姨母看着没有精气神的赵静殊,给大家破天荒的在吃饭的时候,讲了几段搞笑的话本,把瑾茹笑的前翻后仰的,没有一点淑女形象。赵静殊也被话本里的内容逗的眉眼含笑,姨母看着静殊暂时放下了心结,才松了口气。
晚膳后,几人打了十来圈纸盘,满屋子都是瑾茹和静殊的笑声。
等躺到被窝里,瑾茹和姨母聊着过年要秀的东西,静殊没一会,便睡着了。两人看了眼睡着的静殊对视的笑了笑,给掖好了被子。也安静的入睡了。
瑾茹和姨母每天白天绣着各种绣品,赵惟明和姨父每天商讨做什么饭,然后去买肉做饭,谢子洲每天负责给大家午后烤肉打牙祭。赵静殊每天白天看书。晚上几人吃完饭,便一起打纸牌。
中间大伯母派了小厮来接,三位都不愿回去。
第六天晌午,大伯母带着小厮亲自来接三位,瑾茹一脸不愿意回赵府。
大伯母哭笑不得,对着姨母说道,“看来这几个孩子在你这比在赵府住的舒服开心,年后估计叨扰的多了。”
“他们来我们更开心,有他们在我们才热闹,年后没事,就让过来多住几天。”姨母笑着握住大伯母的手手说道。
“也就你们不嫌弃他们麻烦。”
离开姨母家,大伯母带着他们到街上买了些东西,才回到府里,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自从上次闹完,这会大家在饭厅上吃饭,也没有以往说说笑笑的热闹了,只是大伯父问了几句祖父今日做了什么,祖父没有表情的回复了几句。整顿饭吃完都没有再说话,吃完,各自都回屋了。也没有向以往一起去正厅坐着喝喝茶,聊聊天的。
静姝看着大伯父和大伯母跟着祖父祖母一起去东厢院,便先回屋里收拾了。过了半个时辰,静姝拿着三千两银票到了大伯母住的西厢院。进了屋子,大伯父正在和大伯母商讨着年礼的名单,眉头紧锁,满脸挂着愁绪。
看着静姝进来。两人愣了下,随后,大伯母拉着静姝坐下,倒了杯茶递给她,“姝儿,可是有事?”
静姝看了眼大伯父,“姨母小酒坊的酒卖出去些,杨公子提前给了姨母分红,这三千银票,姨母让我帮带给你们,这是我们三个下一年学费和伙食费。”
“你表哥学费和伙食费就是再呆三年用不上这么多,而且我们本是就欠着你外祖母的恩情,你姨母这么和我们算就不应该了。还有你和赵惟明,本来就姓赵,供你读书理所应当赵家出费的。”
“姨母这会手里也有今年挣得工钱和红利,足够,姨母说你们刚在府城安了府邸,过年,府城世家和族里的年礼也多,担心你们不够,又担心你们不要,所以才当做我们的学费,给你们先应应急。和她不用客气,以后还要相互扶持下去呢。”
说着便将银票放在桌子上。起身福了福,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