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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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夜璃祉闻言冷笑“难怪能让你们查到踪迹,他还真是让我意外。”自己在人前招摇,暗地里却派了人进来。
“boss”韩岳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通知警方抓捕他?”
夜璃祉眸色一暗“他敢让你查到就不怕那些人找过来。”那帮废物,当年要不是有那些人,他们猴年马月才能抓到他!
韩岳“……”是他犯傻了。
“加派人手,把其他人给保护起来,这次的事不能再有第二次。”夜璃祉沉静道。
“是!”
“进来吧。”淡淡地嗓音从门内响起。
暮古推开门进去。
看见她躺着背靠柔软的枕头上,就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至于么?”他问。听到孟絮来了,路都走不稳。
陆轻暖听出来是暮古,眼皮垂了垂“不至于,但我还是摔了。”
暮古看她闷闷的样子,懒得再说她,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那个莱斯,是孟絮的男朋友。”他淡淡道。
“男朋友?”陆轻暖有些惊讶
暮古点头“在国外认识的。”
“那他为什么来找我?还有那个怀表……”陆轻暖问。
暮古沉默了一下,才把自己之前没说的事说了“其实,在你父亲搬进来之前,这栋别墅是属于一个西方商人的。”
“西方商人?”
“嗯,起先,他和你爷爷有些来往,互利互惠,陆家得了不少好处。只不过后面那个商人家道中落,在a市呆不下去了。陆老爷子没那么大气魄,帮了那个商人一些,然后低价买下这座山,就当是自己还了人情,顺便把关系给断绝了。”暮古平静的说着,眼里划过不屑,难怪陆擎上位后能把他逼得进了岛。
陆轻暖从不知道陆家还发生过这样的事,一时有些沉默。过来好一会儿,她才抬头“昨天,那个莱斯跟我说,他不久就会回家,是指这里吗?”
“还不清楚,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个,我猜他对这里不会太执着,主要针对的,应该是那些害得他们举家逃窜的人。”
“会是谁?”
“还不清楚,你也不用操心这个。”她还小,让她管管公司,说不定学着学着就可以上手了,但是这种战场,她还不能沾染。
“嗯。”陆轻暖点头,她一向听暮古的话,这十几年来自己全靠他照顾着,不信他,她也没谁可以相信了。
暮古看她听话的样子,有些想起了她小时候,那时候还没那么怕他,逼她练拳击,她撑不住了就跟他发脾气闹着不学。
只是后来,从那顿辛辛苦苦准备却没被父母看一眼的晚饭开始,叫她学什么,她就都能撑下去了。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于是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感觉到落在头顶上的大掌,陆轻暖有些错愕地转身。暮古很少露出这样柔情的一面的,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小时候,那会儿他虽然冷着脸,但她哭了还是舍得抱她的,不像现在,动不动冷嘲热讽。
然而转身的那一瞬间,陆轻暖脖子上一个痕迹暴露在灯光下。暮古眉毛一挑,瞬间了然,看着她,眼带戏谑“昨晚?”
什么昨晚?陆轻暖有些茫然,接着就想到她昨天和夜璃祉……点点头“是啊,昨晚。”
看她脸也不红,人也不尴尬的,暮古顿时失去了兴致,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避孕了吗?”
“啊?”陆轻暖一愣,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没有的……
她一时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不被骂。
看她这样子,暮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倒也没训她,第一次么……
“我给你买口服液回来,赶紧吃了,以后别只顾着舒服,人还没嫁过去呢,别想着先上车再补票。”说这些话的时候,暮古拖着懒洋洋的调儿,脸上难得痞气。
“嗯,知道了。”陆轻暖理亏,的确是她疏忽了,直接缠着夜璃祉就……
夜璃祉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暮古站在走廊拉上陆轻暖的房门。
暮古偏头看见他,也径直走过来。平视着夜璃祉“夜先生。”
夜璃祉也停下看他,微微颔首,眼里带着询问:什么事?
身旁有个柜子,暮古靠过去,眼神看向夜璃祉“买过套吗?”
“没有。”夜璃祉回了一句,下一秒突然反应过来“?”
夜璃祉瞬间想到昨天自己把……,于是,向来做事滴水不漏的夜璃祉有些懊恼起来,自己居然现在才意识到这么重要的问题。
夜璃祉看向暮古,说不出我下次注意这样的话,只是点头道了声“谢了。”
暮古看出来他想到了,也没说什么,人家小年轻自己的事,自己都三十好几了瞎参合什么。
不过,他突然间想起来“顾延上哪去了?”那混蛋玩意儿居然把他的车开省外去了。
夜璃祉眸光闪了闪,面上依旧镇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一句“看上一个女人,追去了。”
暮古听了,也没多想“哦,有空联系到他的话叫他把车给我开回来,之前那辆撞成那个狗样我还没找你女人陪呢。”
“之前哪辆?”夜璃祉一时想不出来是哪一辆。
“就是被你仇家撞的那辆”暮古手肘撑着柜子看他,想了想“她最近挺穷的,不然你陪吧?”
夜璃祉没多想就应了“好。”
后来接到单子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暮古说陆轻暖穷,那个价位的车,他自己也就那么几辆。
不过也不算费钱,直接给他赔过去。
他照顾陆轻暖长大,夜璃祉是敬重的。
夜色寒凉,冷竹萱一个人在画室里忙活她的设计稿,灵感来了总是这样,饭都顾不上吃。
陆轻暖的风格是她从未接触过的,惊艳的同时,心里出奇的喜欢。同时给了她不少灵感她觉得自己可以出一种新的属于自己的风格了。
等她终于停笔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因为一整天都在画,所以躺到床上的时候,睡得很快。
梦里,她突然回到了两年前。
两年前,对她来说是个噩梦,也是那个噩梦,让她狠狠的跌入深渊。
一声声辱骂,一个个摄像机,一张张照片,一双双失望的眼,还有自己逼不得已逃出国的狼狈,全都是刺,全都扎在她心口拔不出来。
是谁?是谁在哭?
冷竹萱觉得脸上一凉,伸手摸了摸,哦,原来是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她把头埋进膝盖,胸口闷痛地小声啜泣,她恨,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不行!不能这样一个人呆着了,她得出去,必须出去,去哪都可以,总之不能继续一个人呆着了……
她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踩下油门一路开到一家清吧门前。
这个地方,她以前常来,每每画完稿子都会来点一杯酒,一边慢慢喝着,一边安安静静的听着店内温柔爵士乐,一杯喝尽,一天的疲劳都舒缓了不少。
这两年,凡是和过去有关的冷竹萱一概不愿接触。
只是今晚,她还是来了。
冷竹萱到的时候,刚好一个调酒师走出来,冷竹萱看着他的脸,脑海里顿时浮出一句话:公子倾城,眉目如画
男人长相惊艳,凤眼微微上挑,明明像只清冷的妖,却带着一身清冷雅气,不像其他酒吧那些故意穿着半透明衬衣的调酒师。
“你好,想要什么?”男人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
冷竹萱一下子回过神,不知为什么,开口的时候有些紧张,她问他“有推荐吗?”
对面的人清雅地笑了“鸡尾酒,桑格里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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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起赶去魔都,回来有个小小的关于今年两会的论文要交。我......
哦,对了。
调酒师是竹萱一个人的调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