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脱衣服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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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凰解开麻袋,看见那张油腻又熟悉的脸时,差点一个没忍住吐他脸上,卫无淖?不对,这是卫无淖的爹卫吉安,跟他长得真是一般无二。
正当她想将卫吉安放出来时,好巧不巧,就在这时遇上来与霓凰整理案卷的张生,她将卫吉安第头猛得压了回去,又将麻袋套了上去。
张生往后退了几步,被霓凰吓了一跳,摸着脑袋不明所以:“你俩做什么呢?”
齐裕打着哈哈:“买的鸡,没地放。”
张生看了眼四周,实在空旷的很:“这不都是地么?”
霓凰看了一眼四周,有些尴尬,她快步走上前,将麻袋连带着齐裕一同挡在身后:“你来何事?我看你大理寺案子挺多的,不如我们下次在说?”
张生是看不清眼色的货,直摆手说道:“不妨事不妨事,我这没什么急事。”
霓凰很是无语,她遇上的人怎么都是一副缺心眼的模样。
于是乎,接下来的时间,霓凰几次三番做些怪异的举动,不是踢上一脚,就是轮着拳头,磨拳擦掌地看着他,像是要将他打晕了丢出去。
而这边张生的猜测确实没错,霓凰存了心思想将张生打晕了,好处理卫吉安这件棘手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张生这些日子的帮忙,就连这个别院也是他帮忙置办的,还是狠不下心,最后这个心思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那一夜,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只见一位壮士飞身救下了被人掳走的小姑娘,飞沙走石,黄沙弥漫......”
“这......”
“说时迟那时快!这壮士堪堪躲过了贼人的追击,只轻轻一闪,便移步到了贼人面前......”
“我......”
张生此时正讲诉着近日所破案件遇上的壮士,自己讲得是激动不已,飞沫乱飘。她几次欲插上几句嘴,想说些什么,都被张生那慷慨激昂的诵读给压了回去。直到霓凰再次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张生终于看出霓凰今日那些怪异的行为。
他将手中的案卷放了下来,看向霓凰:“将军有什么问题吗?”
霓凰心想此人终于停了下来,张了张嘴想就实所说,但怕这人太过轴,于是迂回地试探性问了问:“我国律法绑架是不是......”
“死罪!一定得死罪!”
霓凰不死心,又问道:“那如若这人罪大恶极,其实是他的错呢?”
“死罪!两个都死罪!”
“......”
霓凰扯了个极假的微笑,朝张生招了招手。那厮以为霓凰有事相商,忙赶着凑上前去,只是没想到的是,他得到的不是些什么软言细语,而是一个如石般的拳头。
挨了拳头的张生,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脑袋出现幻觉一般闪着星星,直到霓凰伸出食指点了点他,这才眼睛一闭晕了过去。他怎么也想不到,霓凰竟然动手打了他。
“哦呦~这是抓子了。”苏子洲被霓凰叫进来时,看见的便是张生躺在地上,卫吉安困在麻袋里吊着最后口气,还以为霓凰为了他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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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飙出一口流利的西蜀地方语。
霓凰踢了一脚半死不活的卫吉安:“这个瓜娃子要不然杀了算了。”
“要不得哦,要不得。”苏子洲忙将麻袋拖远了些,以免自家将军想不过,一气之下真杀了这人。
“这是谁绑架一个朝廷命官?还给人送我这里了?脑壳也是装了棉花,直接把人绑了送我这,说都不说一哈,差点死我这里。”霓凰吐了口气:“把他丢出去吧。”
地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这句话,动了动身子,霓凰想也没想又给了一拳。
于是乎,苏子洲不仅将卫吉安偷偷给丢在卫府后门,还将张生扛回了大理寺。等到他办完事情回家时,便看见自家将军和齐裕一幅准备出门的样子,赶忙叫住她:“将军,你们去哪?”
霓凰将手中的包袱丢给苏子洲,边走边说道:“这几日你回去陪着阿卡,我们有事要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这回可别给我说漏嘴了啊!”
苏子洲撇了撇嘴,嘴上虽然应承着,心里是嘀咕着:好玩的事不带上他,回去陪着阿卡定是日日被管教。
不过霓凰也确实是让他回去挡火药了,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也只能乖乖回去,顺顺阿卡的毛。
霓凰没去顾王爷府上,步伐一转去了晚归楼,这晚归楼最大的股东是她的知己好友婉婉,不过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谁也不知道这个在盛京无依无靠的孤女,是怎么吃下这盛京最大的客家。
霓凰对着齐裕说道:“我先上去,你在楼下等我。”转头又对掌柜说道,““掌柜的,你家主人呢?”
掌柜的见来的是主家的知己好友霓凰,自然亲自引路,带她上了顶楼。
顶楼与下面客家完全是两个环境,上边的布置完全是胡人的品味,这让有一半胡人血统的霓凰感到十分亲切。
掌柜的推开一个暗门,婉婉此时正躺在吊床上等着霓凰,见人来了,满脸欢喜迎了上去:“霓凰!这些日子你也不来看我,你是不是和哪个小情郎私奔了!”
霓凰被噎了口气:“瞎说!你能不能少关注些我的八卦!”
“不能!”婉婉拉过霓凰,附在她耳畔悄悄的说道:“我听说那张生对你颇有意思。”
听着这话,倒是让霓凰笑了笑:“这人只喜欢案子,不谈这些儿女私情。”
“那如此说来,这个人我倒是看错了他?”
“哈哈哈哈......”
有些日子没见,女儿家始终有些感性,二人牵着手相谈甚欢,时间也慢慢打磨了去,直到楼下传来一阵热闹的叫客声,这才停了家常,说起正事来:“最近盛京可有什么事?”
婉婉眨巴了下眼,张了张嘴:“怎么问起这话了?平日没见你对什么上心,难不成你对哪家郎有意?那齐国皇子不是跟在你身边吗?无名无份怪可怜的,要是你还始乱终弃,这不是白白糟蹋东西吗。”
霓凰被婉婉数落的脸红了半分,她和齐裕不过是最简单的联盟,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这么不堪?她尴尬的干咳了几声:“齐裕是我的好友,哪有你说的那样,还无名无份,你说些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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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呗,这些日子倒是没听说有什么事,不过前几日我马场进了几匹好马,我猜你一定想纵马山野,你要不去看看?我看那齐国皇子挺好的,不如你假装用骑马的名义带他出去,然后在野外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以免其他姑娘惦记他。”
霓凰翻了个白眼,颇为幽怨的看了婉婉一眼,她怎么总感觉婉婉一直在撮合她和齐裕呢?难道不应该像上一世一样,极力撮和她与顾清明嘛,不过她也没多想,只是又多问了几个问题。
她来这里是为了打听盛京这些日子的新鲜事,这里别的不说,消息却是流通最快的。不过既然没什么事发生,顾清明这几日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骑马这是确实能让她放松一刻。好好玩乐一番也好。于是乎,霓凰便带着那个爱搅局的齐裕去了郊外骑马。
“驾...驾,你手要拿着那缰绳,不要勒着马,小心他拖着你跑。”霓凰坐在马背上,指挥着落在后边的齐裕。
“不骑了,换匹马。”齐裕此时心中也是十分郁结,这偌大的马棚,只有两匹马,自己坐的是一匹白色小马上,这马儿还跑不起来。
霓凰听见齐裕要换马时,嘴角牵出一抹得意的笑,自己的计谋达到了,自然有些开心。她本来就是逗这个男人玩,所以只给他一个身高八尺的男儿留了一匹身材矮小的马,整个看去,像是踩在地上走路,滑稽不已。
等到二人去马厩重新选马时,才发现昨日还是满满一个马厩的马,今日竟是全空了。正当他想重新坐回跑不起来的白色小马时,这马儿不知为何撒腿跑了起来,齐裕脸色有些难看,一张脸拉得老长,只得依着霓凰所言,蹬腿上马坐在她的前面。
就这样,霓凰带着齐裕骑着马跑了许久,直到暮色苍茫,夜幕低垂时才停了下来,只是并不是回盛京的路,而是到了一座深山老林里,这地方荒芜人烟,可却不合时宜的有座小木屋。
“霓凰,这不会是你亲自谋划的吧?”齐裕此时裹了裹自己的大氅,打了个喷嚏。
霓凰干笑了几声,忙着解释道;“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计划仓......不是...我...这事与我无关。”
“不过......我喜欢,既然凰凰这么想和我在一起,我心里自然高兴。”
霓凰嘴角一抽,道:“这天怪冷的,不如进去暖和缓和?”
齐裕闻言十分开心,忙打开门,冲霓凰招手,示意她跟上。
霓凰十分无语,她看了眼齐裕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冷呵一声:“只是稍作休息。”
“欸,凰凰多虑了,进去吧。”
说罢,齐裕便兀自超前走着,他知道霓凰一定会跟上,所以一点也不担心她会跑掉,打了最坏的主意,就算跑了又如何?就凭她自己,能跑多远?跑在快也能扛回来。
屋子里没有外边那么冷,霓凰烧了火炉,不过一会儿便也暖和了起来,正当她想脱掉衣服时,齐裕捂着耳朵大喊道:“你干嘛?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干什么?!”
霓凰有些莫名其妙,身上这件大氅被雪水打湿了,这取下来自然是为了烘干:“那你应该捂眼睛,你捂耳朵干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