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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七十四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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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我没怕!”叶久泽深吸一口气, 憋住, 肃然道, “我只是在练《九嘤真经》。”

妈的突然记起屋子里还有俩妹子!在妹子面前嘤嘤嘤, 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不行,他得给自己挽尊!

神乐:……

“什么东西?”

“此乃武林秘籍。”叶久泽揩去眼角几滴猫尿,一本真经地侃大山, “《九嘤真经》乃我纯阳宫至宝之一, 是不传之秘。信春哥, 得永生,练真经, 嘤嘤嘤。”

神乐完全听不懂, 问道:“什么意思?”

叶久泽端出高深莫测的姿态, 说道:“知道嘤嘤嘤是什么意思吗?那是哭的意思。”

神乐闻言一阵嫌弃:“哭……呵,软弱的家伙才会哭。”

“要是这么理解, 你就错了。”

叶久泽一拍大腿, 一瞬郭德纲附体。

“毕竟, 你们女……额,我们女人最大的武器是什么?除了胸之外, 就是眼泪啊!”叶久泽站在男人的角度,谆谆教诲道,“没几个男人受得了女人哭,因为女人一哭梨花带雨, 那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妹子长得美, 哭起来能入画, 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也得摘给她!因为舍不得她哭呀!”

“妹子长得丑,哭起来像如花,哪怕她要新款的美妆,也得买给她!因为受不了她哭啊!”

这话说得似乎有点道理啊……

屋内的二女一狗集中精神,缓缓竖起了耳朵。

“学得会哭的女人,永远比不甘心哭的女人混得滋润,为什么呢?因为男人喜欢白莲花和绿茶妹啊!”

“知道白莲花吗?”叶久泽举例道,“就像桔梗姐姐那种外形的。”

桔梗不自觉地侧过身,盯着萝莉的左脸。

“看上去清高无比,与世无争,实则内心狠辣,手段残忍!”叶久泽分析道,“比如你把你爱人钉在树上五十年的事儿,残忍极了。”

桔梗:……

她背过身去,表示不想听了。

“知道绿茶妹吗?”叶久泽继续道,“就像神乐姐姐那种外形的。”

神乐静悄悄地侧过身,盯着萝莉的右脸。

“看上去真情实意,毫不做作,实则阴险狡诈,自私自利。”叶久泽蹙眉道,“比如你为了逗弄我而袒胸露乳的事儿,风骚极了。”

神乐:……

她给萝莉一白眼,转身睡了。

“男人,是一种集自大、自恋、自作多情为一体的生物!如何驾驭男人,先你得学会哭!为何我要列举白莲花和绿茶妹呢?因为她们的外形在线,一哭,没几个男人招架得住啊!”

叶久泽回味着电影中无数女星的落泪,总结道:“美人落泪,肝肠寸断,闻者于心何忍!”

“桔梗姐姐,你要是学会哭,你的爱人还舍得去找别的妹子吗?你不哭,他记住的永远是你把他钉在树上的凶狠啊!”

“你要哭出美感,哭得让他后悔去找了新欢!”

桔梗脊背一僵。

“神乐姐姐,你要是学会哭,你的亲爹还能不把心脏给你吗?你不哭,他记住的永远是你能打能扛能利用的傻气啊!”

“你要哭得神烦,哭得让他后悔把你生出来!”

神乐满脸懵逼。

叶久泽挽回了自己尊严,收势道:“哭,就是我们纯阳宫《九嘤真经》的精髓!”

“所以,要跟我一起……哭会儿吗?”

桔梗:……

神乐:……

“那我再嘤一会儿,别嫌我烦,我练功着呐。”

宇智波斑:……

“嘤——”叶久泽把脸埋在被窝里,委屈极了。

他活得太苦逼了!

养只狗,命没了;重生后,雕没了;做个梦,被上了;哭出声,被人嫌弃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他简直是……

“轰轰轰——”

突兀地,遥远的方位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有尖锐的长啸刺破天空,震得人耳膜颤。

巨大的响动沿着地表蔓延,好似大地震来时的威势,吓得所有人都从梦中惊醒,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屋子。

桔梗飞速起身,三两下穿起巫女服,摘下弓箭往外奔去。神乐脸色一变,惊疑不定地望向某个方位,随后一下从头上摘下羽毛,乘风而去。

宇智波斑叼起叶久泽的后领,奔向门外。

“卧槽,咋了!地震吗?”

叶久泽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一堆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没多久,他现东北方浓烟滚滚,火舌起卷,如同降临人间的炼狱。

那里是……“人见城”的方向?!

难怪……神乐会那么迫不及待地走了……

穗之村嘈杂一片,因为大地还在颤抖,居所摇摇摆摆,让人心生不安。巫女穗指挥着人群到空地集中,桔梗举起弓箭射杀着林中蹿出的妖怪,保障村人的安全。

但不将本源的危机扼杀,危险依旧会接踵而来。

现如今还是两三只被吓出森林的妖怪,万一事态愈严重,妖怪汇聚成汪洋大海袭来呢?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桔梗迟早有力竭的时候……

叶久泽想直捣人见城,可在这之前,得先保障村人的安全。

“镇山河”无疑是个保命的好技能,可他不是纯阳李忘生,随意下一个“镇山河”能笼罩整一片山域,还能“金枪不倒”坚|挺得没日没夜==

他只是个令人颤抖的八秒真男人……而已。

叶久泽提起剑,望着才能够四面八方汇集的妖怪,决定开大了——六合独尊!

六合独尊,纯阳群攻技能。引内息而出,与剑意相融,化作身外长锋,如同万剑朝宗!剑意循环不息,阴阳相生相离,每一道剑意至阳至刚,却也至阴至柔,刚柔并济,足以粉碎所有强敌!

叶久泽打下“生太极”,在幽蓝色的光芒中,剑分三气、六合、九重……无数剑影往复环绕,凌厉的杀意藏在绵软的剑招里。

它们散着荧光穿透夜幕,刀光血影,余孽不生!

宇智波斑停下了动作,看向铺天盖地的剑影,怔怔出神;桔梗呆在原地,在淋漓的妖血中,不躲不避。

村民流露出敬畏,巫女穗眼带笑意。那是她的……接班人啊!

磅礴浩渺的奥义,浑厚纯净的灵力,锋利如斯的杀气……这孩子!

执剑,收势,深呼吸——

叶久泽装完逼,决定溜之大吉。

他在巫女穗含笑又鼓舞的眼神中跃空而起,朝着人见城飞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一段距离,宇智波斑才恍然醒悟,撒开蹄子追了上去!

桔梗沉默着望向夜空,眸色如墨:“穗,那孩子……”

“强大的灵者。”穗的语气充满感慨,“没有一处神宫的正统巫女能比得上她,我不知道她的来历,也不打算深究她的过去。”

“神宫吗?”桔梗喃喃道,“穗,有没有一处神宫,叫‘纯阳宫’?”

穗十分迷茫:“什么?”

“那孩子说,她来自‘纯阳宫’,因为练了《九嘤真经》才如此强大。”

穗更加困惑了:“《九嘤真经》是什么?”

桔梗回忆着,不确定地说道:“据说是……哭着哭着就变强大的……秘籍?”

穗:……

“所以,强大的人都需要……”桔梗蹙眉自语,“哭出来?”

在缺乏药物、妖魔泛滥的敏感时期,哪怕耕地中的作物再重要,也得留着命才能收割。

村落安静了下来,巫女穗低声询问着叶久泽的情况,在了解到对方缩在屋中休息后就放下了心,转身入了自己的居所,同样闭门不出。

然而巫女穗并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无法避免的突情况,叫做“人有三急”==

叶久泽拥着白柴睡了过去,最后活生生地被一股尿意憋醒。在条件简陋的古代,若是想要解决生理问题,别说是找高档的抽水马桶了,就连有只干净的恭桶都是种奢侈!

在人口聚居的城池中许是有较为完备的如厕设施,可他落脚的地方,是个啥也没有的小山村啊!

他们有“厕所”吗?

还算是……有的。

叶久泽见过,那是一条开辟在山坡背阴面的沟渠,被几块简陋的木板遮掩着分区。当他一脚踏入“公厕”,顿觉鼻子遭遇了十万吨粪便炸|弹的冲击==

直到这一刻,叶久泽才意识到自己曾经在山洞中放的屁对富强而言,是一种多么严重的精神创伤!

但比臭味熏天更可怕的是,他看见一排黑的、白的、暗黄的屁股蹲在沟渠上,此起彼伏……

这个场景,他此生再不想回忆第二遍了!

从此,他但凡要解决内急问题,都会选择甩轻功狂奔三里地,挖土如厕填坑,活得比谁都艰难。

且因为男女生理构造的不同,如厕的姿势也让他别扭万分。

男人上厕所,只需站着抖一抖;女人去解手,姿势要正、纸巾得软、腿脚需有力、还来个事后清洁擦身……

要是不幸遇上便秘,那可真是风吹裤衩屁屁凉了==

叶久泽一度被逼疯,如厕时酸软了手脚,扶着大树喊“妈妈”……如此反复了几次,他才适应了解手时的各种不方便,随后感慨自己乌七八糟的人生简直是日了狗了!

仔细瞅了瞅外界的天气,叶久泽小心安顿了“沉睡”的白柴,取了剑往外走去。

至于为何取剑……自然是为了挖坑啊==

他娴熟地施展大轻功离开,如白鹤般轻盈划过高空,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殊不知在他离开后,窝在熊皮中的白柴一骨碌钻出被褥,利索地顶开了门缝。

杀生丸鼻尖轻耸,顺着风传来的气息选择了一个方向,毫不犹豫地离开。

他嗅到了——那股追杀了他两次的气味!

……

叶久泽苦涩极了,他想不明白,不就是出来蹲个坑的事儿,怎么会展到眼下的地步?

他承认自己跑得远了些,也承认为了自身的安全和隐私藏得隐蔽了些,可他算不到在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居然还能撞上人!

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披着白色狒狒皮的、养着一群巨型黄蜂的怪人!

叶久泽原以为这位“难友”也是出来蹲坑的,哪成想那群“黄蜂”竟然给他叼来了一截血糊糊的手臂——

卧槽这惊吓大了!

叶久泽识相地止住了所有动作,当一朵安静的壁花。

由于角度问题,他并没有看见对方的脸,只透过林木掩映的缝隙,瞧见那人伸出一只特别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拨弄着一种淡粉色的……碎片?

“犬夜叉的哥哥,杀生丸吗?”

悦耳低沉的声音在林间响起,“白狒狒”取出一枚碎片深深地嵌入断臂的肌肉里:“白犬一族纯血的大妖啊……这可真是让人嫉妒的出身。”

他像个精分患者,呢喃的声音时而温柔时而阴鸷,内里流露的恶意让人胆寒。

“杀生丸……大人,如果能吞噬你……呵呵呵。”

一只“黄蜂”从天际飞来,落在他的身边,似乎在汇报着什么。没多久,“白狒狒”捧起了断臂,选了一个方向匆匆离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滞留在原地的“黄蜂”有目的地兵分两路,煽动着翅膀飞入林间。

确定四周再无异状,叶久泽才拄着剑,颤巍巍地撑起了酸麻的腿。直觉告诉他,那只“白狒狒”瞧着不像好东西,一看就是个搞事精,必须火速远离防止被连累。

但心头想的是一回事,身体做出的举动却是另一回事。

他竟然转过了脚尖,因为心头强烈的好奇心和不多的正义感,毅然决然地跟上了“白狒狒”的脚步,朝着未知的方向进。

如果他弱小无力,兴许他会选择性无视这段遭遇。可当他有了手中之剑,一切逃避的做法都变了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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