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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进度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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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用重复内容防盗委屈了宝们,你们感兴趣可以看看我半年前写的短篇,也算是我给宝子们这段时间带来的麻烦的小补偿,会替换的!)

辛朝久手上拿着一个陶瓷的小狗吊饰,走路时,它里面的铃铛会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正准备过马路,却正好看到了对面,将脸颊贴在落地窗上的钟暮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心,过马路时,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心里也在纠结,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但是脚却忍不住的走到了落地窗前,然后用手上的陶瓷吊饰,轻轻的敲了两下。

噔噔——

扑通扑通——

钟暮迟的眼睛仿佛在这一刻有了焦点,她抬眼望去,男孩用轻轻敲击了两下落地窗,他的腰微微的弯着,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钟暮迟的手轻轻的颤抖着抬起来。

噔噔——

那边的男孩似乎被她的举动给惊的愣住了,随即露出了一个更加开心的笑,像个小孩子一样,用吊饰轻敲着,像是在回应她。

“这个吊坠,给你的,你喜欢吗?”辛朝久兴奋的更加凑近了些,吊坠也晃悠着,与玻璃敲击出清脆的响声,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噔噔——,噔噔——

扑通扑通——

敲击声仿佛与她的心跳声同步了一般,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钟暮迟慢慢的张开口。

“喜欢。”很喜欢。

辛朝久没想到她会哭,有些着急的拍着窗户,口里念着别哭别哭,却始终透不过这层玻璃擦到她的眼泪。

他后来才知道这仿佛预示着什么,以至于他无论什么时候回想起都是难以抑制的悔意。

钟策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窗外的辛朝久一脸着急的说着什么,而钟暮迟泪流了满面,他下意识的以为辛朝久在骂她,但是仔细一看并非如此。

“你进去吧。”

辛朝久侧头看去,钟策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正站在他的身边。

“跟我过来。”

钟策生没再看他,转头往餐厅里走去。

辛朝久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落地窗里泪流满面的钟暮迟,还是小跑着跟了进去。

钟策生正拿纸帮钟暮迟擦着眼泪,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而钟暮迟像一个娃娃一样,任由钟策生用手帕擦着她瓷白的小脸,眼里又宛如一滩死水,似乎刚刚泛起的波澜,是微风拂过后一场短暂的幻觉。

“坐下吧。”直到把钟暮迟脸上的泪水全都擦干,钟策生才把手帕折好放进口袋,示意辛朝久坐在对面。

“打扰了。”

辛朝久拘谨的坐了下来,立马有服务员过来帮他添碗筷。

“谢谢,我...”

“不用推辞,我想跟你好好聊聊。”钟策生其实心里是开心的,他想不起来,他有多久没有看见钟暮迟哭过了,她似乎丧失了一个人应该有的宣泄本能,可面前的这个男孩,他让她落泪了。

辛朝久的眼睛忍不住往钟暮迟那边看,却看到她并没有看窗外,而且直楞楞的看着自己:“嗯...好,好。伯父你说吧。”

“你跟暮迟认识多久了?”

“谈不上认识,就是前段时间误会了她,想跟她道个歉。”说起这个,辛朝久就心虚的脸都有些泛红。

“误会?”

“对,我那时候没了解情况,就推了她,害她摔地上了,那时候还下着雨,非常对不起。”辛朝久低着头,有点不敢直视钟策生。

钟策生立马想到了钟暮迟那次回家浑身都湿透了,还跟他说伞丢了,原来是这个男孩子推的。

“那...刚刚呢?刚刚你做了什么。”

“刚刚?”辛朝久手掌磨蹭着校服裤子,将手上的小狗吊饰放到了钟策生面前:“我给钟同学看了一眼这个,然后她就哭了,钟同学是有过一只类似的狗狗吗?”

“...只是这样吗?不,没有,我家从来没有养过小动物。暮迟?!”钟策生看着钟暮迟伸手拿走小狗吊饰,有些惊讶。

“我的。”她晃了两下,吊饰发出了叮铃铃的响声。

“钟同学你接受我的赔礼了。”辛朝久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拘谨都少了几分,笑的特别开心。

“......嗯。”

钟暮迟专注的看着辛朝久,手上的吊饰被她不停地晃着,不知道是不是辛朝久的错觉,虽然钟暮迟的脸上面无表情,可被她晃出来的铃铛声好像声声透露着愉悦。

“谢谢。”钟策生也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让她有了这么微小的变化,但还是谢谢你,虽然微小,但聊胜于无。”

“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妈妈还等我回家吃饭,伯父再见,钟同学明天见。”

辛朝久看现在天色有些晚了,怕辛母担心他,笑着冲钟暮迟挥手的时候,他却期盼着多留了一会儿,可女孩的视线从她起身那刻起,就转移到了挂饰上面,迟迟没有回应他,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有些失落,又看了她一眼,才走出了餐厅。

“暮迟,还要再吃点吗?”钟策生重新戴上手套,打算帮她剥虾。

“......嗯。”

她一只手拿起了筷子,并没有放下那个吊坠。

“暮迟想养一只小狗吗?”可能她真的喜欢狗狗也说不定。

“......”

“那小猫呢?”

“不要。”

钟策生又有些束手无策了,他不是没有带她看过心理医生,最后医生居然得出她可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他实在想不明白,暮迟每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着,她会因为什么事受到创伤,可是患者会下意识的逃避创伤经历有关的事件,心理医生也问不出来什么,他也问不出来什么,好不容易她今天有点细微的变化,可理着理着又毫无头绪了。

回家后,钟策生打了电话给心理医生,将今天吃饭发生过得事告诉他,挂断电话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本想下楼倒杯水,却发现钟暮迟的房间还有光从门底缝隙里透出来。

噔噔噔——

“暮迟,爸爸进来了?”

“......嗯。”

得到钟暮迟的回应,钟策生慢慢的推开门,却发现钟暮迟屈膝跪坐在地上,手上拿着今天辛朝久的吊饰,伸手一下下的用吊饰敲击着窗户玻璃,清脆的敲击声在安静的卧室格外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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