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受冤枉,不堪受辱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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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苒眼里满是泪。想着自己的身上还是很疼。那分明昨晚萧承言告诉她的就是这个意思。常苒闭上了眼睛,说了一句。“让她走。滚出去。”
沐菊原本照顾着常苒,拍抚着常苒的后背。便递了个眼神给门口的芷兰。芷兰才让那嬷嬷离开。芷兰急忙也进来瞧着常苒关切不止。瞧见伤后急忙起身关上了房门,让常苒趴在软榻上,给常苒上着药。其后才收拾了湿漉漉的床铺,把被子统统换了。叫盥洗的人拿走了。
常苒却是趴在软榻上盖着被子。觉得好没有脸,感觉全府的人都在瞧她的笑话。可未曾想,张嬷嬷就因为墨贞嚼舌根,拉着墨贞在前院打了墨贞四十下。要以儆效尤。常苒本以为一切都变了,可实在未曾想到墨贞挨打的事还是发生了。让沐菊去制止也不管用,连着现下有子嗣的高月盈带着人去,也是没顶用的。张嬷嬷打着太后的旨意,没人敢驳了。
高月盈去萧承言那哭闹。萧承言让常苒带张嬷嬷去请罪。常苒便替着赔了好些东西物件,面子彻底的不要了,强忍着伤痛,又说了好些话,才免去张嬷嬷的打。这次常苒不敢去书房,去同萧承言说,自己愿意替张嬷嬷挨打。因为知道,萧承言一定舍得。她现下身上还疼的厉害呢。
这事之后,常苒便打算打发走张嬷嬷。且发现萧承言的人已经追查到了那个院子。若是同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相同,那便好办了。常苒毅然决定去了书房,跪着讲了那院子的原委。
“你觉得该当如何?”萧承言看着常苒,眼神中尽是打量。
“嫔妾是个没主意的,都听王爷安排。”常苒跪在地上,回着。
萧承言看着常苒。“好。那便让你常府的人,去把他们抓起来,关到其他地方,等着姑母来朝本王要人。”
常苒看着萧承言严肃加打量的眼神,终究没有反驳。“是。”便起身,被沐菊扶着出去了。
常苒出去后,萧承言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雁南。“早间那汤药送了去吗?本王怎么感觉她还是作病了,有气无力的。嗓子发紧。话都断断续续的。”
“是,早早熬了,挺浓的。找了西园崔婆子去的。”雁南说着。
“嗯。”萧承言便又叹了口气,看着手中的书,却是略略有些烦躁的。
“爷。”西知在边上说道。
“说。”萧承言扭头看着。
“那个崔婆子,早间在懿德院闹出好大动静。好像是......小的听丫鬟们说的,说是王妃娘娘问了句是什么药。崔婆子说,是王爷的意思。然后就把那药......按着王妃,强灌下去的。王妃因此呛了气。伤了嗓子。咳嗽了大半日呢。连王妃陪嫁的丫鬟,都给打了。”
“强灌下的?”萧承言重复了一下。一下把手中的书置在桌面上。“谁让她强灌的?”萧承言吼出一嗓子,回头看着雁南。
雁南愣了一下,急忙说道:“不是我呀。”
“去把那崔婆子给本王拿来。”萧承言看着门口,怒气丝毫未消。
“老奴,只是听命呀。”崔婆子来后,也是一脸无辜。
“听命?听谁的命?本王只是让你送药。谁让你动手了。连王妃你都敢按着灌药?”
“老奴......可王妃不尊您的旨意。”
“她说不喝了吗?啊?”
“可是她躲了。”
“你是来侍候人的,本王可不是让你们来享福的。你是侍候过高氏生产,接生过世子。别以为就了不得了。在这瑞王府,王妃才是正经主子。本王打是本王的疼爱管教,你们是什么东西。居然对王妃无礼,说话也不用敬语,不分尊卑。雁南拉出去掌嘴五十。送到偏远庄子里去。永不许再入府。”
“王爷......王爷。”崔婆子被拉走了。却还在喊着。
萧承言叹了口气。原来府里的东西都是这个趋炎附势。“西知,你再去府中上下通报一声。在有敢议论王妃昨日挨打之事的,一律割了舌头。”
“是。”西知去了。
萧承言在桌前,扶着额头。闭上了眼睛。昨日教训常苒,王府以自己为尊,府里的人怎么可能不看这自己眼色行事呢。罢了,待以后苒儿心定了,便让苒儿管家。下头的便也听话了。
晚间萧承言便来常苒这过夜。待着常苒稍微温柔了一下。萧承言最后说道:“你好好听话,本王便会多疼你的。也会给你瑞王妃的尊荣。”
“是,”常苒应着,可是觉得心好痛。萧承言这是看出来了自己归顺的心了吧。才会打了那个嬷嬷,给自己找回一些脸面。可那些早就丢了的,又岂能找的回来呢。不过掩耳盗铃罢了。
晚间,萧承言听着常苒时断时续的咳嗽声音。真的一夜都没睡好。常苒也刻意压抑着,不想打扰萧承言睡觉。可萧承言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微微动了动身子,让常苒枕着自己的胳膊躺着。垫高了一些好受了点。可也是断断续续的咳嗽。
可那次没过多久,这刷了漆黑的家法板子,便又打在常苒身上。
“本王若不狠狠教训你一次,你是记不住的。”萧承言反手拿着木板,站在常苒右侧。挥起胳膊,木板重重打在常苒身上,清脆的“啪”一声。让常苒毫无防备。
“啊”常苒忍不住叫着。
萧承言冷冷的声音在边上响起。“这下是打你目无尊卑。”
常苒觉得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啪”萧承言毫不留手,又一下打在常苒身上。“这下是打你恃宠而骄。稍微疼惜你点,就不知天高地厚。”
“啊”常苒更加大声的喊了出来。连身子都忍不住的颤抖。
“啪。”萧承言一点力气没减。“啊......唔。”常苒忍不住扭动了身子。却是被那两个嬷嬷死死按住。“这下打你敢动本王的世子。”
“我没有。我真没有。”常苒哭着说道。疼到不行。口中却是忍不住的辩驳。“妾身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不听妾身分辨一下呢。王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