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小小炮灰不怕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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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后颈压得紧紧的,苏灵儿一开始还在挣扎,但很快就不怎么反抗了,反而是白辰将她的身体搂得越来越紧。
女人的身体是这么柔软吗?
抱着感觉很奇怪,太软了,仿佛手一滑就会掉落。
“可见,不好好练体就是不行。”
他盖棺定论,自是看不上这么弱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嫌弃,苏灵儿的眼角流出一滴泪。
那泪珠晶莹得像水晶,白辰注意到了就移不开眼,一直看着那滴泪划过她脸颊,回过神来时已经伸手为她拂去泪痕。
“白辰……”
“知道了,听见了,别叫了。”
他双目微阖,浓墨般的睫毛遮住双眼,感觉到心头那一抹轻微的触动,很确信并不是自己应该产生的涟漪。
他似乎被什么影响了,低头再看怀中的女子,她脸上的泪痕似乎还依稀可见。
那颗眼泪……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再次触摸她的眉眼,苏灵儿却忽的睁开了眼。
她一睁眼就看到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眼前放大,吓得她以为要被戳眼,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结果这一咬,差点没硌掉她的牙。
“呜呜呜呜唔……”
她疼得捂脸,把头埋进旁边的白布里蹭了蹭脸,魅梦的副作用让她一时间非常虚弱,人也有些后知后觉。
她蹭的哪里是什么白布,分明是男人的衣服,而她本人也陷在男人的臂弯里。
等等,她不是应该被绑在岩浆池里吗?
她抬起头,终于对上了白辰那张美到天怒人怨的无暇容颜,甚至看出他阴沉的眼神透出几分怒到发笑的笑意。
“呃,那个,我死了吗?”
她转了转眼珠,想起魅梦的终点,那铺天盖地的魔气席卷了整个洞天,而她呆在小白辰身边,转眼就被吞噬了。
虽然理论上讲,过去梦不会伤到她,但是她的魅梦境界显然无法继续支撑下去了,所以她被甩出了梦境。
“你很想死吗。”
白辰忽然松手,任由她彭的一下倒在黑玉床上,撞了一下后脑勺。
“啊痛,可恶,还是那只小的比较可爱。”
她暗暗腹诽了一句,虽然刚离开魅梦,但已经开始怀念自己的那只小白辰了,同时又深深的望了眼前这个白辰一眼。
他真的曾被自己的父亲剖心挖腹了吗?
那种惨痛,或许才是让他发疯的原因吧。
还有一点。
“他父亲把他当做祭品召唤大魔老祖,不知道成功了没有。如果成功了,小白辰当时就死了,他这副壳子现在装的又是谁呢?”
是长大后的小白辰,还是夺舍而来的大魔老祖?
她不清楚,也无法开口询问,倒是白辰好整以暇,悠然坐回自己的蒲团上,拿起桌上的玉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灵酒。
“你这一睡,睡了七天,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解释什么?”
她愣了一下,怎么睡觉还要解释?
“你霸占了我的床,浪费了我的灵药,还咬了我的手,刑期至少要加一百年。”
“哈?”
什么咬了他的手,明明是他的爪子硌了她的牙!至于前两个就更是子虚乌有了!
“等会儿,你说我睡了几天?”
“七天。”
白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是聋子吗,但苏灵儿却沉浸在满心惊讶中。
她的魅梦术仅仅是第一重境界,自己的魔气也少得可怜,根本不可能坚持那么久的魅梦,最多做一天梦也就差不多了。
想要长时间维持梦境,那就需要源源不断的给她补充魔气才行。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下的玉床,颜色深邃奇妙,内部还隐隐透着阵法的光晕,而她自己的嘴巴里也有奇怪的药味。
这家伙难道为了延长她的梦境给她用了聚灵阵和药物吗,他想让她睡死在梦里不成?
她内心很是气愤,但又想到对方是疯子,不能硬碰硬,神色便温婉下来,施展起自己软糯的嗓音,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多谢仙君放我下来,还细心照顾我多日。只可惜千羽命苦,时日无多,无法回报仙君的赏识,还盼仙君尽快放千羽出去。与君之相识,千羽定铭记于心。”
“哦?时日无多?你不是死而复生吗?”
白辰晃了晃酒杯,语气戏谑,嗓音极是好听。
他清冷声线带着谜样的低沉磁性,尤其声线上划的那一声“哦”,端是勾得人心痒难耐。
苏灵儿很庆幸自己穿成了魅魔,天生魅惑,自然可以轻松抵御这种程度的小魅力。
她美眸流转,轻轻一吸鼻子,眸中顿时蒙上了一层水汽,垂下的柳眉更显得楚楚可怜。
“仙君莫要笑话我了,千羽哪有死而复生的能耐,不过就是在天雷下侥幸逃得一死罢了。”
“你这修为,还想引来天雷。”
苏灵儿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你鄙视谁呢,老娘这不是刚穿来还没进入状态吗。
但她面上还是哀哀怨怨,唏嘘长叹不已:“千羽那身微末修为,早已在天雷之下散去,神魂也损伤大半,无法长久依附在肉身之上。”
“哦?是吗?”
他语气淡淡,给人的感觉满满的不信,苏灵儿觉得这个人比男主雪清风要难骗多了。
难骗也得骗!
她可不想再被绑在岩浆池上!
但她都在人家床上睡好几天了,自己这副壳子肯定也被他检查过多次,如果说自己受了重伤,一眼就能看出是谎话。
所以她只能往玄而又玄的神魂上扯,毕竟很少有仙魔能够探查他人魂魄,神魂要是出了问题,一般只有自己清楚。
而这个白辰一看就不擅长神魂领域,因为他到之前还在问她是不是魅魔小公主,可见并不能分辨她是仙是魔,更别提探查神魂了。
这恐怕是她唯一可以搞事的地方了。
于是她一边祈求着演帝附体,一边假装抹了抹泪儿,有些心累的叹了口气:
“也难怪仙君不信,千羽这一世命苦,父亲对千羽寄予厚望,自小将千羽囚在禁地修炼,那地方四季苦寒,冬雪缭绕,位于高山之巅,终日无人问津,千羽就这样过了很多很多年,久到被世人遗忘,而千羽也已经忘记了该如何言语,如何进食。这种感觉,仙君可有体会?”
她眉眼秋水,糯糯的嗓音缱绻缠绵,如怨如诉,眼底却在小心的观察着白辰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