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铁珊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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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客气,但现场之人谁还不是个心思剔透之人?
话语中的威胁震慑之意,简直犹如扑面而来一般。
“哦?这么说来,我们倒是同行之人喽?”
正说着,运着的那位姑娘‘嘤’的一声转醒过来,其他三位听见响动立马围住了那小姑娘开始嘘寒问暖。
“秀青,你没事吧?”
“还好吗?”
那名叫秀青的姑娘悠悠转醒,环顾一周,看见围在身边的都是自家姐妹,其中并没有西门吹雪,脸色瞬间暗淡了不少。
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没事。”后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见那西门吹雪并没有走,而是站在不远处。
秀青一见西门吹雪便想起了刚刚在火中西门吹雪抱着自己的冲出火场的画面,一瞬间红晕便布满了脸颊。
她轻轻推开围着自己的三位师姐,走到西门吹雪身边盈盈一拜:“多谢这位大侠。”
谁知尚未拜下便被站在一边的绿衣师姐给扶了起来。
“你谢他干什么?之前还不是不顾你的安危自己先跑出来了?”
见师姐这么说,其他两位姑娘便也站出来帮腔。
“是啊,这里可真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要尽早离开。”
“就是,我们明天还要去阎府上和师傅会和呢。”
一边说着,一边也不顾这位叫秀青的姑娘的眼神都快粘在西门吹雪身上拉丝的神情,就想将这位叫秀青的姑娘给拉回房间。
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路见不平出嘴理论的楚山南这能忍?
当然不能。
所以楚山南几步走到了西门吹雪旁边,为他鸣不平。
“四位姑娘,你这话说得可就有失偏颇了。”
说着楚山南指了指西门吹雪,“你们刚刚看到的情况都忘了吗?”
“这位秀青姑娘进门和西门吹雪从屋顶出来明明是在同一时间,俩人根本不可能遇见。”
“就凭这个你们就说他不顾秀青姑娘是不是有些强词夺理了?”
“再者,西门吹雪得知这位秀青姑娘进了火海后便奋不顾身的将你们这秀青小师妹给救了出来。”
“你们不谢谢人家西门吹雪也就算了,还反过来责怪他是何道理?”
那绿衣师姐听了楚山南的话后,仿佛被戳了痛脚一般,顿时便恼羞成怒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峨眉派的事你们也敢管?”
说着还将手中配剑直接指向了楚山南的颈间,仿佛若是再有一言不合便要直取楚山南的性命一般。
此刻楚山南身边有两个一流高手和一个超一流高手,自然是不在怕的。
更何况,他能明显感觉到这四秀对于他来说有着很明显的水分,这四个小姑娘完全犹如菜鸟似的。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在不明对方身份以及不知敌友的情况下,绝对不能挑衅对方的治疗师?”
“这容易引起公愤的,毕竟谁都有受伤的时候,是敌人的话他们会更加拼命,是友人的话,你觉得你受伤之后还能得到救治吗?”
说完,楚山南学着前世电视剧里的反派模样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绿衣师姐被楚山南噎的不行,可又没有办法做什么,只能一边在心里想着明日找师父给自己报仇,一边恨恨的放下手中的配剑,拽着自己的小师妹回了房间。
西门吹雪见那四秀回了房间后,与笑得尴尬的楚山南对视一眼后也回去了。
楚山南在看着西门吹雪回房的背影是突然回味过来,他是不是把西门吹雪的夫人的娘家人给得罪了?
不会被穿小鞋吧?
思及此,楚山南脸上顿时色彩几转,热闹非凡。
花满楼见楚山南脸色不对,以为是刚刚被吓着了,便牵起了楚山南的手。
楚山南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度,看向身边的花满楼。
“七童,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花满楼还未说话,陆小凤倒是先开了口,“你放心,我看着西门吹雪也不像是嫌弃你多管闲事的样子。”
“说不定啊,他还在心里承了你的情呢,放心。”
陆小凤说完,便打着哈欠嘟囔着困死了要睡觉回了自己的卧房。
楚山南和花满楼也手牵着手的回了房间。
第二天到了阎府门口,楚山南三人谁也没有想到,等着他们的竟然是阎铁珊的葬礼。
“不可能。”
楚山南在询问过门口小厮后,得到的回答竟然是昨天阎老板回家过不治身亡。
陆小凤和花满楼同时看向了楚山南,他们对楚山南的医术不说非常了解,但其中奇异之处还是略知一二的。
阎铁珊经过了楚山南的治疗绝不可能死。
楚山南等人刚想进去一探究竟却不想有人比他们更快一步,三人对视一眼连忙更了进去。
只见严独鹤一脚将门板踹飞,借助门板的飞浮之力使出燕子三抄水,三息只见便到了布置了灵堂的内堂。
随后一个后空翻将门板踢到了霍天青的面前。
那霍天青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主,鹰爪手的功夫使得可谓是出神入化,一爪就将朝他面门飞来的门板给抓碎了去。
木片翻飞落地后,霍天青才看清了来人。
“原来是峨眉掌门大驾光临,霍某有失远迎。”
严独鹤不听霍天青废话,冷哼一声直接开口问道:“哼,霍天青,我问你,阎铁珊和苏少英是怎么死的?”
霍天青听了严独鹤的问题也不急着回答,反而先伤了一柱香。
“是被讨债的人杀死的。”
严独鹤嘲讽的‘呵呵’一笑,“讨债?”
霍天青见严独鹤在灵堂前‘呵呵’嘲讽,仿佛是收到了侮辱一般,收了脸上的假哭,眼神冷冽的看向了严独鹤。
“不错,是老板很久以前欠下的一笔债,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严独鹤也不怕霍天青的冷眼,当即便瞪了回去。
“我看,是这阎府的奴才吃里扒外,关键时候不救主才死的。”
霍天青闻言脸色微变,“道长所说的我听不明白。”
“不过,我还想问问道长,我家老板又难得时候,道长你又在哪里。”
好嘛,果不其然,这峨眉掌门又被套了。
“哼,问我?你不配。”
霍天青一听这严独鹤说他不配后便像是开启了爆发模式的机关一般。
“我不配?那你看看这招配不配!”
说着便使出了天禽老人的成名绝技‘凤双。飞’来,朝着严独鹤便攻了过去。
霍天青施展‘凤双。飞’后犹如夺了一道分身,虚虚实实难以捉摸。
几番打斗下来,严独鹤一招不慎便被霍天青一掌打中。
眼看线索又要断,楚山南立时便召出了‘求仁琴’,对着灵堂内的所有人便是一记‘江逐月天’,将室内的所有人给定在了原地。
陆小凤和花满楼在楚山南把人定住后,立马将缠斗的严独鹤给带了出来,而楚山南在严独鹤坐定后便朝着他使了一记‘杯水留影’。
严独鹤感觉到体内重伤渐渐被治愈,脸上防备的神色也慢慢减弱,可就在众人注意力都在严独鹤身上之时,一道剑光直接打在了楚山南的身上。
“妖女,竟敢伤我师傅。”
楚山南来不及反应,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下了这一剑,当下直感觉背上剧痛袭来,甚至五脏六腑都开始翻江倒海。
不到一息的空挡,楚山南听见‘噗’的一声后便只剩了满眼的血红。
倒下的瞬间,楚山南便感觉到自己被抱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七,七童,用内力催动守心戒,那求仁琴对我弹刚刚曲。”
话未说完,楚山南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花满楼闻言立马将楚山南放平在地,将内力灌入守心戒后开始对着楚山南弹奏杯水留影。
而另一边,陆小凤接连使出灵犀一指,将峨眉四秀全部定在了原地后便不再管她们,赶忙过来看楚山南的情况。
一曲弹完,悠悠转醒的楚山南脸色瞬间好了不少,伤口也全部愈合,只是这流逝的血只能慢慢回补。
刚刚楚山南昏迷,他施展的‘江逐月天’自然也就失效了。
此时霍天青和严独鹤已经对峙在了楚山南的两边。
霍天青看着楚山南四人似乎一定要保严独鹤的样子便不再强拼。
“今日是我老板的入殓之日,我就再动手了,几位请自便吧。”
楚山南眼见霍天青想走,立马喊了声‘且慢’,靠着花满楼走到了霍天青的面前。
“霍总管,当日我为阎老板治了伤,此时他应已经痊愈才是,怎么会重伤不治?”
霍天青闻言笑得意味深长,“这位姑娘你说的话霍某听不懂。”
“当日情形在场可又不少人看见,我们老板被以为姑娘一剑穿心,身死当场。”
“你为何要在我们老板的葬礼上妖言惑众?”
听得这话,楚山南那里还不知道这霍天青恐怕是和上官飞燕是一伙的。
一时间便觉的头晕目眩,‘你’了好几下也没说出个下文来。
霍天青见状嗤笑一声:“霍某看姑娘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还是静养为好,莫要在多管闲事了。”
说罢一甩衣袖便进了内堂。
严独鹤见霍天青态度强硬,似乎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只能领着刚刚解穴的峨眉四秀向楚山南到了一声‘得罪’后外走去。
谁知还没有走两步便被一块白绸拦住了去路。
白绸落下,后面站着的便是西门吹雪。
“严独鹤。”
严独鹤听着西门吹雪叫出了他的名字,在一看西门吹雪的装扮便猜出了他的身份来。
“西门吹雪?是你伤了苏少英。”
“什么?”峨眉四秀闻言立即拔剑将西门吹雪给为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对我大师兄下此毒手?”说话的是那位秀青小师妹。
西门吹雪没有看她只是推着严独鹤继续。
“该死的不是他,是你,严独鹤。”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更何况你很有可能是青衣楼主。”
西门吹雪的话音未落,秀青便大喊了一声:“不可能。”
“我师父不可能是青衣楼楼主,师傅他老人家此次出山便是因为他查到消息,青衣楼就。”
话未说完,便听见‘咻咻咻咻’四声暗器入体的声音。
至于严独鹤?
袭向严独鹤的银针被西门吹雪给打掉在了一旁。
西门吹雪的猎物,他没有动手之前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