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晚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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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勇学的妻子,警队的人也进行了询问。据李勇学的妻子供述,事发当日她走进卧室中时,发现李勇学脸朝下卧在睡床中。刚开始她没有在意,后来却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她推了推李勇学,结果李勇学毫无反应。她连忙费力地将李勇学翻过身来,却发现李勇学已经没有了气息。警队的同事询问了法医部门,法医部门说这样的情况是存在的。若是一个醉酒之人不小心俯卧,脸朝下被枕头捂住,是很有可能发生窒息的。因为醉酒之人的身体察觉到不舒服时,已经无法做出本能的反应了,加上缺氧,很快会丧失意识,窒息而亡。所以联系所有的证据,李勇学之死很可能就是一件意外事件。
唯一能让赵元成还有些底气的,那便是他的怀疑却得到了进一步的应证。经过收集到的资料发现,一年之内的这三桩案子以及五年之内的那件案子,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四件案子的死者都是腰缠万贯的富贵之人;死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在醉酒中窒息死去,周围没有其他人在场。但是,这样的巧合不足以构成合理的怀疑,种种证据都表明,这四件案子都像是偶然的意外事件。
事已至此,警队的同事都流露出了这样的意思:李勇学的案子已经没有调查的必要了。赵元成也为自己昨日的冲动懊恼起来。
这时张大胆悄悄走了过来,“头儿,别多想了。走,跟我吃饭吧!下午咱们和领导说一下,把这个案子一消就完事了。”接着,这个家伙有又故作悲壮地说道:“不管怎样,你永远是我的头儿,我永远支持你!”
“滚滚滚!给我打饭去,哪里那么多废话!”赵元成正在气头上,张大胆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撵走了张大胆之后,赵元成瘫坐在椅子上。完了,这次丢人丢大了,以后恐怕一段时间在警局内是抬不了头了。
犹豫了一会儿后,赵元成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狄良啊,这次兄弟我算是栽了!”
狄良此刻正在自己家中,在他的那个秘密的记事本上写着什么。听到赵元成这样说,狄良似乎也有些意外,“怎么了,案子调查不下去了?”
赵元庆把李勇学的案情大致说了一下,然而狄良在意的却似乎不是这个案子,“你先告诉我,之前的那些意外和这起案子有没有相似之处?”
“这个……有是有,但却没什么意义了。现在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李勇学之死就是一个意外。看来我昨天的确是冲动了。这下完蛋了,以后我算是出不了头了。”
“你这个家伙!之前你的那股咬住不松口的疯狗精神呢?关键时候你怎么能怂呢?既然这一系列案子都有相似点,那你为何要放弃这些疑点呢?”
狄良的话点醒了赵元成。是啊,自己之前所怀疑的便是这一系列的案子的发生,若是单单因为一件案子受挫而放弃,那也就违背了自己当时搏一搏的初衷。想到这里,赵元成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这个案子我接定了!”之后便挂了电话。他清了清嗓子,朝门外大喊:“所有在的人,都过来开会!”
到了晚上,赵元成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狄良早早地接到了电话,在家中等着赵元成。赵元成把随时携带的电脑包往桌子上一放,便和狄良聊起了案子。
四件醉酒死亡的意外,死者都是中年男子,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家中富有。但是,这四个人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四个人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虽然赵元成已命手下尽可能收集资料,
但前三件案子由于一开始便认定为意外事件,因而没有现场勘察资料。因此,要想有所突破,只能从最近的李勇学的案子下手。
“我想看看案发现场的情况。”狄良说道。
赵元成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之后,让狄良看起了李勇学家中的勘察时留下的影像资料。狄良盯着屏幕,目不转睛地看着。看了一会儿,狄良说道:“这样看不出什么,我想去现场看看。”
赵元成想了想,“走,咱们现在就走!”
狄良开着车,赵元成坐在旁边引路,风驰电掣朝李勇学的家而去。
李勇学的家在城东南的一处高档小区之内。狄良和赵元成直接将车开进了地库。赵元成带着狄良走进了电梯,正想按李勇学家所在的第十三层,狄良却抢先一步,按了一层的按钮。“咱们先到大楼外面看看。”
二人从楼门口出来,往外走了几步之后,赵元成指着十三层的一扇黑乎乎的窗口说道,那便是李勇学家。
狄良仔细看了起来。这栋楼有三十多层,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并不算高。这个小区管理很完善,楼下各处都有摄像头。赵元成在一旁说道:“我们已经去物业调出了事发当日附近所有的监控资料,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狄良点了点头,看起了大楼的外立面。可以说,从李勇学家的室外进到室内几乎是不可能的,基本上排除了有人从室外潜入室内作案的可能。
狄良看到李勇学家旁边的一户人家亮着灯,“赵元成,死者邻居家都询问过了吗?有没有什么异常?”
“哦,我们的人问过了旁边的一户人家,事发当日没察觉什么异常。”
“走,咱们再去问问!”
二人重新走入楼内,上了李勇学家的十三层。李勇学家大门大开着,门口却被黄色的封条拦着。走到门口,赵元成咳嗽了一声,一个辅警出现在了门口。“哎呀,赵队,你怎么来了?”
“哦,我再来看看现场。这个是我的老同学,刑侦方面的专家,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对了,现场没有什么情况吧?”
“没什么,就是下午傍晚的时候死者的妻子来了一趟,想要进屋收拾些衣物带走,被我拦住了。”
“哦?有这种事?具体是什么时间?”
那个辅警看了看表,“大概晚上的七点十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