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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谁都不敢惹的1对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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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斯汀送钟叔回山周时,南荣顾和杜闻相送到码头后,贾斯汀便没再让他们继续相送。

杜闻看着神情悲痛的贾斯汀抱着用布袋装着的骨灰盒走上船后,他问南荣顾:

“昨天在灵乔东43号废弃办公楼里发生了什么事?”

南荣顾看着客船驶离码头,从鄞海开往山周的方向。

他将目光收回,看着杜闻说:

“抓走钟叔的是北天神颛顼。”

杜闻听到‘颛顼’这个名字,很是惊讶。

南荣顾也从杜闻的神色上读出他知道北天神颛顼是什么人物。随后便听到杜闻问: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钟叔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被颛顼这个恶神盯上?”

两人说着转身向南荣顾停在附近的汽车走去。

“我大概猜测到了九成九。”南荣顾拉开车门说。

“说说。”杜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几乎和南荣顾同时坐进车里。

“我们从颛顼的口中得知梼杌失踪了。”南荣顾启动车子,边开车边说,“你既然知道颛顼,肯定也知道他有个儿子叫梼杌。”

“知道。”杜闻回答。“梼杌简直就是个心理扭曲的疯子,和他父亲颛顼一样是个十足的恶神,但梼杌却比颛顼更恶毒。活了这么久,还真没见过有谁敢惹梼杌和颛顼这对父子。”

开车的南荣顾突然扭头看着副驾驶座位的杜闻,脸上是怀疑的表情。

对于上次杜闻坠楼毫发无损这事,他和贾斯汀一直有疑问。刚听他说‘活了这么久’这句话,这让他更加有所怀疑。

杜闻感觉到南荣顾在审视自己,依旧目视前方,不动声色的圆道:“长这么大听到颛顼和梼杌的手笔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长这么大……”南荣顾笑了一下,但他心中的疑虑并没有消除。

南荣顾打着方向盘向右边的马路拐去,“说的你好像入这一行很久似的。”

当汽车进去鄞海闹市区时,天色已渐晚。

沿街饭店餐馆、舞厅等招牌路灯依次在黑夜来临时亮起,开启了属于夜晚的热闹和繁华。

南荣顾踩下刹车,一辆电车从汽车前缓缓使过。

杜闻望了一眼电车——整个人立即下滑,窝在座椅里。

见杜闻突然此举,南荣顾不禁好奇的看向电车——

当他看到电车上的人时,立马明白了杜闻为什么要躲了。

电车上——

身穿高档洋装的贾欣郁正坐在靠窗的位置。

在她身边座位上还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大年纪的短发女孩。

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关系不错。

电车从汽车前驶过,杜闻才敢直起身,扯扯身上的西服重新坐好。

看着章欣郁的侧影,长吁一口气,“……好险。”

哪知南荣顾这时却故意按了一下汽车喇叭。

电车上的贾欣郁注意到这一声提示似的汽车喇叭声,扭头望向电车车窗外。但她并没有注意到南荣顾的车。

“南荣你……”杜闻愤愤的说。

他一手捏住南荣顾还想继续按喇叭的手腕,同时将头尽可能的低到让车外的人看不到自己的脸。

南荣顾立马勒索道,“好久没去forever洋酒吧喝酒了。”

“走,我请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杜闻:“我自愿请的客。”

南荣顾这才松开按喇叭的说。

“电车走了吗?”杜闻问。

“老早走了。”

杜闻这才抬起头坐正。

南荣顾打着方向盘,调转车头后,驱车前往老外滩的酒吧一条街。

途中他打趣道:

“章小姐对你多热情呐,你为什么老是躲着人家姑娘?”

一提到章欣郁,杜闻就不自觉的皱眉。

“我就是上次应上司要求送章贤之回家,恰巧在他家花园里碰到了她,从此就被这姑娘缠上了……”杜闻说完摇摇头,看样子被女孩子纠缠是一件令他十分苦恼的事情。

“不挺好的。”

“你不知道被一个女孩子缠是什么感觉。”杜闻想都不想的道。

南荣顾缓慢的点头,目视车前方说:

“我确实不知道被一个姑娘缠着是一种什么感觉。”

车子很快开到了老外滩酒吧一条街。

南荣顾将车停好后,便和杜闻下车走向forever酒吧。

酒吧门头的铃铛响了。

在吧台后忙碌的酒保杰瑞闻声看向门的方向。

一看到向吧台走来的两位熟客,连忙客气的打招呼:

“好长没见两位先生了。”

“最近有些忙。”南荣顾道。

待他们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坐定,杰瑞看着他俩问:

“两位先生喝什么?……还是老样子?”

南荣顾:“啤酒。”

杜闻:“威士忌。”

“好的,马上就来。”

酒保杰瑞很快将他们点的酒端了上来。

“南荣先生的啤酒。”杰瑞将啤酒放在了南荣顾面前。又将托盘里的另一杯酒放到杜闻面前,“杜先生的威士忌。”

“谢谢。”南荣顾端起啤酒说。

“不客气。”杰瑞微笑道。随后忙着去招呼酒吧其他客人。

南荣顾和杜闻默契的碰杯。两人同时饮了一口酒。

在南荣顾放下酒杯时,他突然想到在半个多月前,他被一个狐妖女跟踪……初次觅食,就遇到了他这个猎妖师,想想就挺惨的。

杜闻:“不想谈谈关于颛顼和梼杌的事?”

“明天等小贾回来再谈吧。”南荣顾端起酒杯跟杜闻放在吧台上的酒杯碰了一下。“来这家清酒吧嘛,就是来放松的。天天谈公事,那岂不是活得太累。”

杜闻点点头,“说得有理。”他端起面前的威士忌喝了一口。

两人在酒吧待了差不多个把时辰离就开了酒吧,各回各家。

而此刻,贾斯汀一刻也没闲着。

他在安葬好钟叔后,就开始在钟叔屋子里找有关贾扈和他的联系方式。

可是在钟叔家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发现。

贾斯汀不知道是钟叔做的太隐秘,还是真如他自己所说,他和贾扈真的没有联系。

现在贾斯汀最怕的是,下一个有危险的人会是贾扈。他怕父亲落得跟钟叔一样的下场。

第二天一早,贾斯汀就从山周赶回鄞海。回到宁登公寓的时候,杜闻也在。

杜闻这次没有穿制服,而是一身量身定做的西服。将他整个人衬托得更英气。

相比较杜闻,南荣顾就没这么讲究了,甚至看起来有点不修边幅。

南荣顾拿出一本厚厚的名为《神祇》的书放在桌子上。

“哪里来的这本书?”对座的杜闻问。

“我祖上留下来的。”南荣顾开始翻阅古老而厚重的手札。“这本书里记载了众神明。”

直到翻阅到梼杌那一页南荣顾才停下来。

“颛顼怎么会盯上钟叔?”昨天杜闻就问到南荣顾这个问题,可是两人的谈话因为电车上的章欣郁而中断。

贾斯汀也看向南荣顾,想想听听他怎么说。

“你还记得被我们烧毁的那艘货船吧。”南荣顾看着贾斯汀说,“死在艘货船上的六个人据我推测是被梼杌所杀。而那个铁笼子关押的就是梼杌。”

贾斯汀:“那程广呢?”

“程广是死于颛顼之手。颛顼找到了梼杌的踪迹,发现和程广有关系。以颛顼的性格不管他能不能问出什么,程广都会死。”

“那颛顼既然说梼杌失踪,那就是他还没找到梼杌。”杜闻道。

“是的,不然他就不会抓了钟叔了。”

“那梼杌现在在哪?”贾斯汀问。

南荣顾看了他一眼说,“如果我猜的没错,梼杌是被你父亲转移走的。他现在应该还在你父亲手上。不然程广当时早该死在了那艘货船上,而不是在自己家里被颛顼扭断脖子。”

贾斯汀觉得南荣顾说的有理,忍不住的点头。

“可是我父亲为什么抓梼杌?他只是个卖洋货的商人。”

“这得问你父亲了。”南荣顾道。

“我在钟叔家找过。”提到钟叔贾斯汀压制住心中的悲痛继续道,“没有任何发现。”

南荣顾想了想说,“照目前这个情况看,你只需要联系上你爸,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联系我爸?”贾斯汀苦笑了一下,“我联系不到他的,除非他主动联系我。”

南荣顾抬抬眉,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那只能‘守株待兔’了。如果钟叔真的跟你爸有联系,长时间没有钟叔的消息,-他肯定会主动联系钟叔的。”

南荣顾说完,目光落在摆在面前的手札上。

他将手札推到桌子中间,以便贾斯汀和杜闻都能看到。

南荣顾指着左页只有文字的内容道:

“上面记载的颛顼和传言中一样狠毒。以他的性格,哪怕我们找到你父亲将梼杌交还给他,颛顼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怎么办?”贾斯汀不免担心,但此刻他更担心自己的父亲。

“我们现在最主要考虑的怎么解决颛顼和梼杌。不然沾边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南荣顾说。

“颛顼不但是恶神,还是不死神。”杜闻道。

“不死神?”南荣顾和贾斯汀异口同声。

“也不能说是不死神。”杜闻纠正自己用词上的错误,“别人只有一条命,死了就死了,可颛顼不一样。单纯的像杀那些妖一样是绝对杀不了他的,甚至连伤都伤不了他。”

杜闻的话一说完,三人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杜闻打破了沉默,似安慰的说:“办法总是有的。”

南荣顾:“但愿。”

“如果梼杌真的是贾扈囚禁的……我实在找不到他囚禁梼杌的理由。”贾斯汀说。

南荣顾指指手札的右页。

右页画着梼杌人面猪牙虎足的原形。

他看一旁小字说:“根据这上面的记载,梼杌的血非比寻常。”

“梼杌的血配上一些草药能够令人起死回生。”杜闻道。

“手札上也是这么记载的。”南荣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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