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秦放和大长公主是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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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苦笑,“欢儿,是江北麒拿着所谓的书信找的太子殿下,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让那些刺客都指认我,可是我真的不是背后主谋。
我也不知江北麒为何要这么做,或许……算了,和你讲这些也无用,只要你相信我就够了。”
秦宜欢脸色苍白,“三哥,是不是搞错了?他……他没有理由陷害你的。”
低头的秦放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我知道你不会怀疑他,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或许他只是想我死呢?”
说完,秦放站起来,背对着秦宜欢,“回去吧欢儿,不要为了我去找他,就算我逃不过这一劫,也是我的命。”
秦宜欢听出了秦放声音的颤抖,她真的心疼。
“三哥别怕,会没事的,我先回去了,芙蓉糕你趁热吃。”秦宜欢擦了擦眼泪,将芙蓉糕拿出来,关上食盒,离开了牢房。
秦宜欢离开了,秦放背对牢门负手而立。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嫌弃声音。
“啧,你竟然为了脱身,甘愿来这种地方。”来人一身白衣,白色斗篷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
不过仅从下颚,也不难看出是一个精致又妖孽的家伙。
秦放转身,他眼神冰冷,死死的盯着半躺在他那张小木床上的人。
“放下!”秦放厉声道。
只见那白衣斗篷的男子正捏起一块芙蓉糕。
“切,怎么,小丫头做的糕点,还不让我吃啊?”白衣男子非不信邪,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那块芙蓉糕就往嘴里送。
“喂喂喂!!不吃了不吃了!”
只见秦放一掌劈过来,一招一式步步紧逼。
白衣男子步步退让,最后被秦放赶到一堆甘草的角落。
“吱吱吱……”
“啊啊啊!!放放救我!”白衣男子一看到老鼠,立刻跳起来,一把抱住秦放。
只见白衣男子双腿夹住秦放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秦放脸色漆黑,“滚下来!”
白衣男子抱得更紧了,“我不!刚刚那小丫头,你就温柔似水,怎么到我就这么粗鲁?”
秦放使劲挣扎,结果也没能甩开身上的人形挂件儿。
只得带着这人形挂件走回床边。
白衣男子跳上床,这才松了一口气。
“啧,还以为你多厉害,结果刚才那小丫头一哭,你就妥协了,是谁说做戏要做全套?
你这样,不是给那女人送把柄?要是那老女人想对那小丫头不利,还不是轻而易举?”
秦放沉默,他知道他越在意秦宜欢,那个女人就越不会放过秦宜欢。
可是他做不到看着她受委屈,看着她流泪,他就痛得无法呼吸。
即便没有他,秦宜欢要嫁给江北麒,那个女人也不会放过秦宜欢的。
秦放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我去!放放,我要走了,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白衣男子闪到牢门边,侧耳听了听外头的声音。
白衣男子用铁丝打开门锁,悄悄出去,然后还不忘回头将牢门继续锁上。
他压低声音,“放放我先走了,有事别找我,找我也没用。”
说完人就不见了。
没过一会儿果然又来人了。
“把门打开。”
“殿下,没有太子殿下的命令,小人不敢给您开门啊,您无手谕闯进来,小人真的不能再给您开门了。”
突然,一把剑架在狱卒的脖子上。
“废话真多,大长公主让你开门,你就开!”周州,是大长公主身边最亲近的侍卫,也是大长公主的心腹之人。
吓得那狱卒瑟瑟发抖,“是……是。”
那狱卒颤颤巍巍掏出钥匙,走近牢房,将门打开。
魏华瑶走了进去,狱卒悄悄退后离开。
“你来做什么?”秦放依旧是冷漠的。
大长公主一个眼色,身边的人退出牢房,守在了外面。
牢房内只剩下秦放和大长公主。
“那些消息是你放出去的?”魏华瑶脸色难看,眼神凌厉。
魏华瑶说的是酒楼茶馆里,关于前朝长公主的流言。
虽是关于前朝公主的风月事,却摆明了含沙射影,指的就是她这个大长公主。
世人皆知大长公主与镇国公和离后,府上面首无数,简直荒淫无度。
秦放冷笑,“怎么,您着什么急?前朝公主的事,与您何干?”
“啪!”魏华瑶一巴掌打在秦放脸上。
秦放没有躲开,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秦放本就生得白皙,脸上瞬间起了红印。
“放……放儿,本宫……我不是故意的。”魏华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担心。
魏华瑶伸手要抚摸秦放的脸,这次被秦放躲了过去。
………
这边大长公主刚进天牢,那边江北麒和太子就得到了消息。
“江世子觉得,姑祖母和秦三公子到底是和关系?”太子手里握着的,真是那日阿启呈给江北麒的那几封书信。
“尚未可知。”
那日江北麒还给秦放的不过是几封假书信,真书信依旧在他手里。
太子眯眼一笑,“还有件事,想请世子解疑。”
“殿下请说。”江北麒正用筷子戳着眼前的芙蓉糕。
“秦放可是你未来妻兄,你却为何背后捅他一刀?”太子晃了晃手中的书信。
“秦三公子虽与我有关系,但臣是大魏臣子,当然不可徇私枉法。”江北麒淡淡的说。
太子一噎,“行了吧,还和我来这套冠冕堂皇的东西?”
自打两人因为秦家姑娘结盟后,魏彦君与江北麒的关系也好了许多。
魏彦君在江北麒面前,时常称“我”,而不是“本宫”,也不是“孤”。
“你当真不帮秦放?你若现在求孤,孤可当作未见过这几封信。”
江北麒喝了一杯茶,没有要求他的意思。这让魏彦君也有些猜不透,江北麒到底再想什么。
“将来也会是殿下您的妻兄,你怕不是自己想包庇?”江北麒挑眉。
太子捂嘴轻咳一声,立马转移话题。
“既然姑祖母敢这时候去见秦放,那孤到要去看看,她能怎么狡辩,砚青可要一起?”
“不了,臣还有事。”说着,江北麒起身作揖,然后离开。
太子目光落在那盘惨不忍睹的芙蓉糕上,不由嘲笑一句,“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