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赛博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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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看资料看现场，几乎是连轴转，累坏了。
王柔看出了杨锐的疲劳，双手轻轻地按揉着他的头。她的按摩手法非常专业，很快杨锐感觉到神清气爽。
王柔红唇轻启：“也是难为你这个大少爷了，这样用功。”
杨锐撇撇嘴，这种强度的工作其实是小意思，穿越前他曾经连续加班48个小时，差一点猝死。
“还好啦，只要把公司的人事关系理顺，再累一些我也不会叫苦。
其实你比我还累，集团合规部的千头万绪够你头疼的。”
王柔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揉着杨锐头部的穴位。
杨锐睁开双眼，微微仰头看到王柔轻皱的柳眉：“要不我帮你分担一些，坏人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做了。”
王柔轻啐了一口：“集团上上下下几万人，你认人的时间，都够我把活干完了。”
“我只是担心，一下处理三分之一的管理人员，集团还能不能正常运营了。”
杨锐：“嗐，要不咱们玩个大的？”
王柔轻轻在杨锐额头上弹了一个闹崩儿：“又想瞎胡闹。”
杨锐嘿嘿一笑：“你不用担心，我们可以来个全员下岗竞聘。
具体来说就是将精简后的工作岗位全部公布，允许员工自由选择，然后进行多轮的公开竞聘，直到90%以上的岗位完成招聘。
剩下不多的岗位可以进行社会招聘。这样绝大多数岗位上都是老员工，公司一定可以平稳运营的。
王柔听了眼前一亮：“好办法！我觉得能行，这样不管员工是走是留，只要整个竞聘的过程公平、公开，他们都不会有什么怨言。”
杨锐：“把精简岗位省下的钱，拿一半出来给员工加薪，我相信整个集团的运营效率会提高不少。”
王柔低头仔细看着杨锐的脸。
杨锐刚从自嗨状态回归，被王柔两个大大的眼睛吓了一跳：“你干嘛？”
王柔：“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艾伦斯·瑞恩？怎么以前我没有发现你这么聪明睿智呢？”
杨锐有些心虚：“我不是前些天被人刺杀了吗？差一点点就死了。
你知道人在濒死的状态下会有非凡的体验，我是顿悟了，顿悟了，嘿嘿。”
王柔抚摸着杨锐脖颈处浅浅的疤痕：“我信你了，你这个贱贱的贫嘴，别人装不了。”
杨锐翻身坐起，故意做出很生气的样子：“好啊，你居然敢怀疑我，你这个集团ceo是不是不想当了？”
说着杨锐饿虎扑食般得把王柔扑倒在沙发上，双手不停得挠着她的痒痒肉：“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王柔最怕别人挠自己的痒痒肉，只得连声讨饶：“董事长大人，我错了，以后不敢怀疑你了！你饶了我吧！”
杨锐：“饶你可以，你怎么补偿我受伤的感情啊？”
王柔痒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以后给你任劳任怨的打工还不行吗？”
杨锐得寸进尺：“不行，你得许诺一些之前没有为我做过的事情。”
王柔歪着头仔细想了好一会：“以后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原谅你三次。
在第三次原谅你之前，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
杨锐脸上波澜不惊，内心却无比感动。
杨锐握住了王柔光滑的右手，轻轻将她拉入怀中。
杨锐有时惊叹这个身体瘦削的女人拥有一种坚韧的力量，这力量让身处新世界的杨锐很有安全感。
杨锐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背，好像在安慰她，又好像在告诉自己这一切并不是虚幻。
大约过了2分钟，杨锐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我还想和你商量一下瑞恩集团未来的发展方向。”
王柔在杨锐怀中扭动了一下身体，找到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糯糯地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杨锐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你一定也看过集团财报了，近几年集团营收和利润的增长率只有2%-3%。
这个数字我非常不满意。”
王柔：“哎，你也知道联邦近十年经济不断萎缩，集团能取得现在这样的成绩已经很难得了。”
杨锐点点头：“我们不能满足现状，集团必须开拓一个新的市场，一个增长空间几乎没有限制的蓝海市场。
只要提前布局，获得该领域60%-70%的基础性技术专利，我们就能在不远的未来取得近乎垄断的先发优势。”
王柔抬头看着杨锐的眼睛：“你说的这么笃定，莫非是有钟意目标了？”
杨锐得意得上扬了嘴角：“你听说过赛博人吗？”
王柔有些疑惑：“好像之前暗杀你的就是一个赛博人，是不是那种用金属或者人造纤维改造身体的人？”
“简单说是这样的，不过现在这些赛博人改造身体的技术水平还是太低了。”
王柔又低头将自己的脑袋靠在杨锐的胸口：“不过我听说在法律层面，赛博人基本处于灰色地带。
联邦政府的态度倾向于严格限制这种技术的使用。”
杨锐：“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我查了一些资料，也打电话问了一些人。
联邦政府对赛博技术持否定态度的原因主要有三个：
一是现在赛博技术非常不成熟，肢体改造的成功率只有30%-40%。
肢体改造后，非常容易产生肌体排异反应和炎症，所以赛博人必须每天服用昂贵的药物。
二是保守的基督教团体强烈反对赛博技术的应用。
他们认为信徒的身体是圣灵的殿堂，是遵行上帝旨意的工具，使用赛博技术对身体进行改造完全是对上帝的亵渎。
三是赛博技术容易产生伦理问题，比如犯罪分子把储存有自己意识的电子脑植入其他人体内，从而逃避法律的制裁等等。”
王柔：“那你为什么还觉得赛博技术有很大的市场空间呢？”
杨锐低头用狡黠的眼光看着王柔的眼睛：“你想不想永远青春美丽，永远身体健康，永远活在这个世上？”
王柔：“这…我…”
杨锐：“想或者不想？”
王柔终于点点头：“我想。可是这做不到吧？”
杨锐：“如果能做到的话，你准备花多少钱？”
王柔：“500万美元？”
杨锐：“如果是我的话，我愿意花1千万美元换你永远青春美丽，永远身体健康，永远陪在我身边。”
王柔闷声闷气地说：“我知道你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