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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欠你的情,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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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师中被送京治罪,经略一职暂缺,上面下来文书,由武植暂时署理此职。

武植经常微服私访,体察民情,遇到案子现场处置,没用三个月,渭州百姓都叫他“武青天”的。

这天夜里,一家人在葡萄架下乘凉赏月,李瓶儿吩咐下人把孟家姐妹也叫来一起吃点心、喝茶。

孟家姐妹在府里已经住了两个多月,孟家姐妹本想着帮着做些事情,可是,李瓶儿不许,只让她们闲呆着。

孟真家姐妹觉得这样下去不妥,商量着找个理由离开。

孟真几次跟李瓶儿说要走,李瓶儿不放她们离开,反而给她们俩各分了一个丫头侍候,把她们视作家人。

孟真见一家人一起说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十分尴尬,小声向孟玉楼抱怨,“你早听我的嫁进来,就算做个妾也是半个主人,也不至于弄得这么尴尬?”

这话,孟真不知跟孟玉楼说了多少次。

孟玉楼虽说早悔,嘴上却不服,白了姐姐一眼,“这好办,等一会儿,你把我绑了送到他房里让他奸了,就遂了你的心意。”

孟真气得不行,却也无话可说。

到了后半夜,李瓶儿乏了要回去睡,孟真见了,也急忙告辞。

孙雪娥却不肯走,先把两个陪在一旁的丫头撵走,一屁股坐在武植怀里,扭着身子撒娇,“爷,孩子生出来叫什么名字好?”

武植笑,“现在还不知男女怎么取名?”

孙雪娥笑,“我早想好了,男的呢就叫子健,女的呢,就叫芙蓉,你看如何?”

武植点点头,“不错,不错。”

门外有人喊:“老爷,衙门有急事要你过去。”

武植一听,放下孙雪娥出了院门,见是马林,忙问出了什么事。

原来,就在刚才,城外来了一群贼寇,要攻城劫掠,衙门里派人来找武植主事。

武植骑马来到城门。

听得城外,呐喊震耳,火光冲天。

上了城上,见数百贼寇举着火把,架着云梯,叫喊着向上攻城。

武植急忙命士兵向下射箭,扔滚木礌石,贼人纷纷跌落城下,却仍不肯退,攻势更猛。

几个贼人已经爬到城门垛口。

武植急了,抢过一把刀,左右几刀,把那几个贼人砍落城下。

那些士兵本来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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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惊弓之鸟,见武植如此神勇,也来了勇气,纷纷砍杀。

贼势越来越众。

武植杀得全身是血。

天光渐亮。

一个精瘦的贼人冲上城头,见武植正在砍杀,弯弓搭箭刚要射他。

旁边冲出一条黑影,一刀把这贼人砍翻在地。

那贼惨叫连声。

武植回头一看,竟然是孟玉楼。

他知道孟玉楼会武功,可是,没想到她敢来杀贼,喝道:“你一个女孩儿家家的跑到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回去!”

孟玉楼又砍翻了一贼,傲然道:“你们男人可以杀贼,我怎么就不行?”

武植只得边护着孟玉楼边杀贼。

贼人越来越多,全在云梯上。

武植一见,喝了一声,“众军兵,随我出城杀贼!”

城门大开,武植率城中军兵呐喊着冲出城门。

城外贼众大部分都在云楼上。

武植指挥着军兵专砍云梯,云梯上的众贼纷纷掉落摔死在城下。

一个贼首见武植是个官儿,弯弓搭箭射了一箭。

孟玉楼正在武植身边,见箭来了,也没多想,纵身一挡。

箭正中她的肩头。

孟玉楼嘤咛一声,扑然倒地。

武植眼红了,夺过一名士兵手中弓箭,回手一箭,把那贼首射落马上。

剩下的不多贼人一见,抢了贼首,呼哨着四下逃遁,一会儿就不见了。

武植抱起孟玉楼,见那箭贯穿右肩,鲜血淋漓。

孟玉楼疼得牙关紧咬,浑身颤抖,喃喃地说:“欠你的情,还你了。”

幽然昏厥过去。

武植骑着马驮着孟玉楼本想去悬壶医馆,走到一半,突然想起孟玉楼处子之身,那孙逸夫虽是老者,却也是男人。

要治这伤,必定要扯下衣服,触及肌肤。

就算救过了,按孟玉楼的烈性子,恐怕也活不了了。

路过家门时,武植想起孙雪娥也懂医,就进了家门,叫来孙雪娥。

孙雪娥先把她上衣剥下,替她洗了伤口,又吩咐下人赶紧去悬壶医馆拿红药给孟玉楼敷上。

天光大亮时,孟玉楼悠悠醒来,睁开眼看见武植,:“我死了吗?”

武植一把搂住她,“你没死,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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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脸一红,推他,“你别搂我。”

孙雪娥在旁说道:“你早晚是我们家的人了,早晚得让爷搂着,羞什么?”

月余之后,孟玉楼伤情好转。

武植上京述职。

孟真找到李瓶儿,先说些闲话,拐弯抹角打听什么时候纳孟玉楼为妾的事。

李瓶儿说:“这事等官人回来就办了,只是不知道孟妹妹要些什么聘礼?”

孟真满心欢喜,“不拘什么,按老礼备上几样就行。”

孟真回到屋里,跟孟玉楼说了李瓶儿的话。

孟玉楼讪讪地说:“哪个要做小,要做也得做个大的。”

孟真劝道:“丫头,你识些相吧,大奶奶性儿温和,宽厚仁慈,就算你做了小,也不会难为你的。你成了半个主子,我在这里住着也方便。”

孟玉楼白她一眼,“你想做人家小老婆,你做好了,我反正不做。”

孟真气急了,失言道:“你以为我不想做,要不是我年纪大几岁,以前嫁过人,我早就做了。”

说完了,自知失言,脸也红了。

过了几日,李瓶儿拿了封礼单来找孟家姐妹,看看还少些什么,及时补上。

孟玉楼直言说:“我不做你家小妾。”

李瓶儿愣了一下,冷下脸来:“要不,我把这正室的位子给你?”

“那倒不必,古礼不是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吗,我做个平妻就行。”

孟真慌忙打圆场,“大奶奶,切不可听她胡说,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没心没肺,口无遮拦的。”

李瓶儿笑笑,冷着脸走了。

等武植从京里回来,李瓶儿说了此事。

武植笑道:“不必理她,就当没有这回事。”

李瓶儿说:“人家豁上命救你,怎么着也得有个说法,不然反说我们家失了礼数。”

武植想想说:“给她些银子,再给她打几件上好的贵重首饰就行了。”

隔日,李瓶儿亲自拿了五千两的银票,和几件贵重的首饰来到孟家姐妹房里。

孟真急忙婉拒,李瓶儿放下东西就走了。

孟真没想到事情闹到如此地步,气得不行,大声责骂孟玉楼。

孟玉楼也后悔不已,嘴上却没说什么。

因为得罪了李瓶儿,孟真知道这个家呆不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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