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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章: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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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庆生问我有没有看清墓山死于大火里红衣女子的脸,我说记不清楚了,马马虎虎记得是刘一的脸。

任庆生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看差了,其实那张脸是我女儿的脸。

任庆生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状况任性变成红衣女子更真实。

任庆生说你不失忆过吗?或许你看的虫皇就是任性不是刘一,我被任庆生这种猜测给吓到了,我说你哪来的勇气这么咒你女儿,任庆生说咱们要解决问题。

我推开昆仑殿青铜门,和普通的神殿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常,我们沿神殿的城墙往下走,城墙通往地宫,任庆生很不理解明明有城墙,为什么还要打盗洞,我说这里是地宫的外墓,就像古人城池四周的护城河一样,能自由出入护城河,我们沿城墙往下走,才发现地宫外墓十分宽大,我的理解昆仑地宫是一层一层往下修的,我们现在所走的地宫外墓,就是最上面一层,也是最大的一层,和传统金字塔地宫不同,昆仑地宫是一座倒立金字塔,它最下面那层外墓比较小。

有可能不管你从什么地方进来,都会遇到外墓,只是外墓的周长各不相同,我们走在最外层外墓,差不多和三座神殿连在一起的周长一样长,都是一些正统墓室,里面该有的墓室更多是空棺和衣冠冢。

这样的墓室对盗墓贼来讲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孙满策打出的盗洞可以直接跳过外墓直达内墓墓室,不得不称赞孙满策的本事。

我给出昆仑地宫的结论就是每座内墓都是独立个体存在,你可以成功打通一个墓室,但你无法盗窃整座地宫,整座地宫里有多少座内墓,没有人知道,有多少座墓室已经被打通,更没有人知道。

我们就像走在古建筑城堡一样进入地宫的外墓,外墓只能看出历史遗迹,而且外墓还经过不同朝代的盗墓贼精心修缮,如今面目全非,看的出来大夏的历史多个朝代君王都对昆仑地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也对外墓进行不同程度的破坏,后来又不得不修缮外墓。

古代帝王对地宫的破坏有多大,从地宫现在的修缮根本看不出来,只有上一任破坏过地宫的君王才知道,我望向地宫墙砖之间的水泥,最近一次破坏应该是在民国时期,也就是孙家进行破坏那一次。

我向外墓伸出两指,两指直接击穿水泥,任庆生望向我说你怎么会发丘的手艺,我说我有说过我不会发丘的手艺吗?任庆生望向我击穿水泥的位置,我这两指直接将水泥击穿,将厚厚一层水泥击穿同时,将水泥固定住的青砖从城墙里夹出来,再望向青砖方位又是一层死土,我说这地宫的城墙很厚,至少有一步那么厚,任庆生说这怎么办,要深挖吗?

任庆生望向任家把式递过来工兵铲,我在原先的位置用工兵铲挖下去,足足挖上一米多深,才勉强见到活土,这期间我见识到三个不同时期朝代的加固城墙工艺。我望向任庆生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断,我没继续深挖下去,任庆生问我,为什么不深挖下去,我说有用吗?才三个朝代,迄今为止昆仑地宫距今多少年了,就三个朝代说明这地方不值得深挖。

任庆生喊来任家把式砌墙,能挖就能砌。

我们继续下城墙,我通过望闻问切来判断城墙外墓土气变化,这地下外墓共计三层,我们每一层都会下铲子,到最后第三层,我们挑了一个位置下铲子,这一铲子下去,直接挖出两米后的城墙,而且共计18个朝代的加固城墙工艺,甚至同一时期同一个朝代,有三种加固城墙工艺,时间间隔还比较近。

我望向任庆生说这个城墙深处应该就是其中一个墓室,在这个地方下铲子,这个墓室应该已经被盗空,我指向城墙上空,问任庆生知道接下来做什么吗?任庆生说明白就在这上面打盗洞,我说这才是我认识的任庆生,任庆生说可这是个空墓,我说我答应孙家成功打出一个盗洞出来,可我没有答应孙家一定会打出新的墓室出来。

我望向其它城墙,果然每个墓室都是独立的,或许各个朝代的君王也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对昆仑山进行这么大的破坏,我们从地宫外墓出来,我心情也变的特别好,任庆生安排人去打盗洞,这才仅仅过去一天,到了晚上,我们就在神殿过夜,我能望见这三座神殿其中任何一座神殿的灯都亮着,平日里杨太极也在神殿里过夜,但如今神殿里没有任何人,杨太极为华夏已经下昆仑了。

我一个人呆一会,我想到白天任庆生对我说的话,我的脑海里再次出现我下墓山时去过那座青铜门后面,当时的情形,我瞥向青铜门后面虫巢,我见到虫巢里红衣虫皇已经死亡,灵魂被拘禁在虫巢,她痛苦呻-吟,万劫不复,只剩下一副干瘪的皮囊,我被那一袭红衣惊吓,望向她身上爬来爬去的虫卵,我觉得眼前这一切都如梦幻泡影,我将脸贴上去,离她近一点,目不转睛死死盯住她,就在我盯住她那一刻,红衣女子突然睁开眼,那是一双如蛇蝎一样阴毒的褐黄瞳仁,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白光,将我救醒,我从梦中醒过来差点丢了三魂七魄。

我没敢告诉任庆生我见到墓山那位红衣女子了,我将内心的震撼平复,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我能感觉到虫巢里的红衣女子正在慢慢苏醒,她阴毒的内心会伤害到我和我身边的人,我恐惧她一步步挣脱虫巢的束缚,当初我明明一把火烧毁虫巢,为什么她会活过来,莫非这是涅槃重生。

我回想当初在墓山所见到的岐山葬,莫非那里面的凤凰所指就是红衣女子,青铜树下青铜棺里葬的人才是真正的墓主,我能解释通所有的谜团,我深吸一口气,内心变的忐忑不安。

任庆生被我的样子吓到,我发出怪异的笑声,任庆生担心我会被山精鬼魅附体。

原来那位黄衣道仙是忠,虫巢红衣女子是奸。

任庆生用手去摸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中邪了,我额头滚烫,烫的厉害,可我整个人神清气爽,身上隐隐能察觉到有白光护体。

我问任庆生如果棺材里的人不是你女儿会怎样?

任庆生说棺材里的人就是她女儿。

我想告诉任庆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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