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刚开始就结束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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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周哲耀进行的询问甚至都有点大快人心。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范瀚文感觉这个样子真的就某种程度上很愉悦。
在所有的猜想都成为现实之后，一切的顺利都不再想一起一样感到苦恼。
这估计也算是这几天在没有任何进展中的一个好消息了吧。
不过，从刚刚周哲耀的口中就大概知道了目前的方向。光是他知道的这些显然是他们不知道的，因此对于这么一个突破口，显然是一个很好的进展。诺是能从许韫贞那里询问道细节，那么就可以完全定位之前的凶手。
从之前事件发生来看，还有以往的分析，可以推断出是多人共犯，但是确实连环杀人。凶手是一个集团，但是完全可以确定就只有那几个人。
如果能光定位一个人，甚至可以在要挟的情况下询问出所有的信息。那看起来简单多了。
来到了许韫贞的房间，此时此刻外面已经天黑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刚刚的询问过得很快。
涵予岑带着范瀚文来到了她的房间外面，随后他也敲了敲门。
许韫贞像是事先知道他们会来一般，她半开着门，两只手腾出了一点缝隙这样他们可以交流。她并没有感到惊讶，虽然语言上是用了表示震惊的词，但是语气中丝毫没有听到惊讶。
很麻木的语气。
“你们怎么来了？”许韫贞问道。
“我们找你来问点事情。”范瀚文解释道。
“你们来问什么？关于周哲耀吗？你们应该都了解了吧，他喜欢霖羽这件事情很明显的啊。”许韫贞说道。
“不是关于这个，不过我们是来找你谈谈关于他知道的一些内幕信息。”范瀚文纠正道。
“内幕信息？你指的是？”许韫贞问道。
“他说他知道关于姜宇浩和夏恩达的事情，并且说了是你告诉他的，我们想要知道一些细节！”涵予岑解释道，语气有点急躁，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她这其实是在强调，强调事情的严重性。
“啊，关于这个啊，怎么了？”许韫贞问道。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比他多吧。”范瀚文说道。
“听着，就算你们真的能够找到凶手那又能怎么样？就算你们有这个能力，但是谁又认同你们？”许韫贞说道。
“这不是重点，只要告诉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好。”范瀚文说道。
“拜托。如果你这是在说服我的话，那么你已经失败了。”许韫贞说道，“但是我说过了你们根本不能怎么样，而且如果我说了你们也不能保护我，再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出了夏恩达，姜宇浩的凶手我真的不清楚。”
“要不你先让我们进去吧。”涵予岑在旁边说道。
“嗯。”许韫贞说道，随后打开了门。
他们走了进去，来到了许韫贞的房间里。虽然不知道她刚刚在干什么，但是她的床单却很乱，可能是睡了个觉什么的。
但是这并不重要。
许韫贞坐在了床上，看着站着的范瀚文和涵予岑说道：“随便坐。”涵予岑坐在了许韫贞旁边，而范瀚文则是把椅子搬了过来，坐在她们面前。
“我们来的目的你也很清楚了，所以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你究竟知道什么？”范瀚文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似乎是唯一的一个突破口，如果这里什么都问不到的话，那么前面就算是前功尽弃了。
许韫贞并没有因为范瀚文的质问而感到惊慌失措，而是拿了床头柜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里面的咖啡。她淡定的看着他说道：“周哲耀都告诉你们什么了？”
范瀚文明白许韫贞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反问他来获得主动权。如果说周哲耀知道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可分享的范围内，那么不可分享的东西显然不会和别人说。
如果她真的知道的话，会不会又是和凶手搭上关系。
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她做到了前所未有的镇定，加上她自己本身和夏恩达姜宇浩之间的关系，好像也说得通。
但是在所有的猜想面前，没有证据，只不过也是一个猜想。
范瀚文在思考，他迟钝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边的涵予岑则在这个时候说道：“他说了关于姜宇浩杀了夏恩达这件事情，还说是为了你，但是我们觉得这件事情的可信度很低啊，是不是你刻意编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许韫贞转过头看了看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涵予岑，她笑出了声，随后摸了摸她的头，自己自信般的说道：“怎么可能呢，这件事情他和我说过，同时也是在手机上说的，要我给二位拿聊天记录吗？”
“不了不了，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们信任你是真的。”范瀚文说道，“但是关于姜宇浩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我又觉得可能姜宇浩根本没有那么大本事，是不是被人指控了什么的？”
“你要是想问那么深入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别人我，开个召灵会让他回答你吧。”许韫贞回答道。
范瀚文在听到了许韫贞的回答之后感到了无语。光是目前来看她是完全不会说的了，要想说服也是没有可能的，从一开始本身就没有谈判的筹码。
这就是顺利之后的一个大低谷。
“那你真的知道什么吗？”范瀚文不甘心的问道。
“我有权保持沉默。”许韫贞说道。
“拜托！这关乎到人命，你要知道你这个样子是自私的！如果那个凶手还在的话，那么还会有更多无辜的生命被伤害…就至少为别人着想行不行？”范瀚文说道。
“行行，你的人道主义打动了我，那我就把说有关于你说的什么姜宇浩被指控杀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说给你，很短，但也是我唯一没说出去的。”许韫贞说道，“他那天晚上收到了一个邮件，说是一个恐吓信，说服了他去杀害夏恩达。至于信的内容，我不知道。”许韫贞说道。
“那是谁发的？”范瀚文问道。
“不知道。”许韫贞说道，“或许可以黑进学校什么的？”
“没用，其实每一次一出了事，我无聊都会黑进去，但是那种主页还是进不去，防护的太强了。”范瀚文解释道，“那你还知道什么？比如…作案过程什么？”
“他说是去科学室拿了干冰，然后将夏恩达冻死的，好像是让他冻成了冰块是吧？”许韫贞说道。
“嗯…”范瀚文点了点头。
继续问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知道的了，范瀚文起身顺便离开。许韫贞旁边的涵予岑也起身了，她跟在了范瀚文的后面，随后又看了看许韫贞。
许韫贞看了看手里握着的咖啡杯笑了笑，随后说道：“你走运了，我想起了一件事。”这句话无疑引起了范瀚文的注意力。
范瀚文转过了头，他内心有着像是收到了惊喜一样的喜悦。就算情报不多，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加上对于许韫贞这种人，说的东西一般都不算小。对于她接下来说的可能是个关键点，于是便回答了一句：“说，什么事情！”
许韫贞看着范瀚文这样激动的心情很开心，像是满足了自己某种癖好一般。她看着他说道：“姜宇浩当时和我说他应该是和凶手碰面了，至于是谁不知道，声音也听不出来。当时在场有两个人。”
涵予岑看了看许韫贞，旁边的范瀚文也注意着她，她的样子像是很惊讶一般，对于人数这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好奇，但是既然是许韫贞说的，那么几乎可以确定是真的，于是便说道：“两个人，好的。”
“等等。”许韫贞的这句话打断了范瀚文的思考，“我有点忘了，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我有点不太清楚了…好像是一个人？还是说两个人？抱歉记忆不太好…”
“行吧。”范瀚文说道，“他是不是没有和你说特征什么的。”
“猜的真准。”许韫贞说道。
“那我们走了…谢谢。”范瀚文说道，随后打开了房门，向外面走去。涵予岑跟在范瀚文的后面，出了门，站在门口的时候，她有点羞涩同时慌张，礼貌性的鞠了个躬后，便关上了门，追着范瀚文去了。
许韫贞看着那扇关山的门，盯着它，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心里也在默念道：“这点信息也不会知道什么，迟早还会回来的…这个游戏我至少能和你慢慢玩…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的这些东西都好中二，算了不想了，继续睡觉。”
看起来在许韫贞这边根本就不算是个突破口，就算给了一些信息，但是还是没能提供一个范围。从一直以来对于凶手的范围，范瀚文的认定都很模糊，往往线索不足，当事人不多。
从一开始他便知道自己算是遇上了某种职业的杀手，并且就在学校当中，可能现在还在。
正是因为这样，自己的进展根本不多。
“嘿！你在想什么？”
一旁的涵予岑打断了范瀚文的思路，看着她这样可爱的样子，烦恼瞬间没了。但是他还是时刻保持着清醒的状态，至少在对待女朋友和当下重要的事情面前，他都得保持统一的理智。
“我在想关于这件事到底会是谁干的，许韫贞几乎什么都没说，只能回忆。”
“嗯…你有没有注意到许韫贞她其实也是红带的。”
“你打算和我再复述一遍关于这个身份的想法吗？”
“当然啦，你想想既然她知道这些，说不定其他红带的人会知道一些不同的事情什么的。”
“嗯，你说得对，但是这件事情的话，人太多，现在还是不好排查。嘶，方正应你觉得他会知道些什么？”
“方正应吗？他好像是许韫贞的男友是吧？”
“是啊！如果我们去找他的话，可能会说些什么，毕竟他可能也是许韫贞最信任的人，可能知道什么。”
“但是你们关系似乎很差…至少还是得有些什么和他做交换吧？”
“这点你放心，方正应是个老实人，对付他…抛砖引玉就够了。”
***
晚上，食堂。
他们刚好在这个时候约出来一起吃饭。巧合的是许韫贞突然胃感到不舒服不想吃饭，要不然范瀚文和涵予岑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这是个良机…可能吧。
“那么，我就将直接对待许韫贞一样和你说…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说吧。”范瀚文说道。
“我吗？要不你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要不然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方正应用着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可以说之后几乎都是用着这种语气说话。
“关于姜宇浩还有夏恩达这两个人，你知道他们都怎么了吧？那么对于这个事情，你又知道些什么？”范瀚文问道。
“或者是关于其他的事情，就是和案件相关的，你都知道些什么？”涵予岑说道。
“额…关于涵予岑说的这些相关事件，我并不知道什么，至于夏恩达和姜宇浩…既然你们都找了许韫贞了，那么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全部了吧？毕竟她告诉我的这些。”方正应说道。
“你能够说一下她和你说了什么吗？因为我们不确定你说的范围是什么。”范瀚文说道。
“听我一句劝，在意这么多干嘛，看看现在的环境，距离上次发生事情是啥时候了？好几天了都，都没什么事了，学生会明显比你们有用的多…关心这屁大点事，还不如享受当下呢你说是不是。”方正应解释道。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涵予岑提高了声音说道。
“你对我吼也没有用，我现在过得很舒畅，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我过着小日子…所以说我很高兴，当着你们这些正义人眼里的那种无所事事的贱人。”方正应说道。
“冷静冷静。”范瀚文拍了怕涵予岑的肩膀，“我知道你很开心，看得出来。但是至于这件事情我们在意那么多，还特地找了你不仅仅是因为你是她男朋友会知道更多事情那么简单，更多的是，我们似乎发现她到现在为止都还在和一个人处于着某种特俗关系。”范瀚文解释道。
“得了吧，你这要撒谎也得有个度吧。”方正应说道。
“你真的不信吗？你难道不知道她这两天都在和一个异性来往很多吗？而且还特意拉到了她房间里，大晚上的。”范瀚文说道。
“你有证据吗？”方正应说道，语气开始有点犹豫了。
“当然，您可以去问问姓叶的女士，她知道很多呢。”范瀚文说道。
“嗯…行，那么就做个交易吧既然你希望的话。”方正应说道。
“好，那么我就问问，关于姜宇浩和夏恩达的事情，你知道什么？”范瀚文问道。
“我只知道的是她告诉我的，只是姜宇浩杀的，怎么杀的我不知道。”方正应说道，语气中显然有些不耐烦。
“那姜宇浩咋死的？”范瀚文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被利用了，我的猜想，然后被杀人灭口了。”方正应说道。
“确实，但是我想知道的是，谁杀了他？”范瀚文问道。
“不知道。”方正应回答道。
“真的不知道吗？”范瀚文问道。
“真的不知道！你们肯定知道的都比我多，更何况我现在只想离开找叶萱萱问清楚关于许韫贞的事情。”方正应说道。
“那估计会很尴尬的吧。”涵予岑说道。
“行，你们还有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就离开了。”方正应说道。
“既然我们想问的你都回答了不知道，那么显然没什么要问的了。”范瀚文笑着说道。
“对啦！麻烦帮我们付一下钱谢谢！”涵予岑说道。
“行。”方正应很是不耐烦的说道，随后便离开了。
虽然成功的坑了方正应一顿，同时也算是某种程度上报仇了，但是无论如何问了他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
至少知道了许韫贞对于保守秘密还是很机密的，这件事情的细节居然都没有和他说。显然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那么这个连环案的关系可能不仅仅是同一个人作案那么简单了，之间可能会有很多人物关系。
如果夏恩达和姜宇浩的死属于巧合的话，那可能真的说不通。
似乎死的这些人都是在那段时间里发生了重要的事情中的当事人。至于如果真的会继续作案，他们估计得更加关注关于最近的一些事情了。
***
范瀚文和涵予岑来到了她的房间，在经历了一下午和大概三分之一的晚上后，身体也算是感受到了一天下来的疲劳了。
涵予岑和范瀚文坐在了床上，两个人互相靠在了一起，几乎一天里亲密的举动根本没有多少，要算平均数可能都不超过一左右。
她弱弱的将头靠在了范瀚文的肩膀是，困和累伴随着她。涵予岑闭上了双眼，靠在了范瀚文的肩膀后简直就像是依赖上他了。自己的肩膀是和涵予岑解除的地方，那个地方也瞬间变得敏感了起来。
他感到有点痒又有点麻，但是这种感觉很舒服。
只不过涵予岑好像睡着了。范瀚文深呼吸了之后也是放下了所有的压力，看了看她无忧无虑的入睡之后打算迎合一下她。
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其实能够这样睡着算是很好的了，更何况还有涵予岑还有自己的‘安全’在身边，安全感满满。想当初，自己也是为了这个女孩可以做出一切，现在更不能反悔当初的意愿。
过了几分钟后，涵予岑醒了。她抬起头看了看范瀚文，发现他似乎也睡着了。
突然间，她脸红了起来，这么近距离的解除让她羞涩了起来。就算关系已经确认了，但是这个样子还是会感到害羞。她立马摇了摇范瀚文，让他醒了过来。
“怎么了？”
“啊…我刚刚睡着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啊。”
“没有就好…不过我刚刚把你弄醒是不是也打扰到你了…”
“没事，只要没有冒犯到你就好。虽然刚刚挺困的，如果你不叫醒我，我可能都不会醒来，甚至可能会直接过夜…挺离谱的。”
“那我不该叫你起来的…”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事没事…那么既然都醒了就继续吧。刚刚也算是一起睡觉了吧…”
“好的，那么现在我们的线索明显断了，但是我想了想，要不要我们找夏雅？”
“夏雅？为什么找她呢？”
“据我所知，当时夏雅和姜宇浩的关系毕竟的亲近，差不都两个人像是那种兄弟一样吧…反正不知道有没有和你讲。”
“啊？是吗？他们的关系我居然不知道！”
“不重要，不过说不定姜宇浩对她说了些其他的东西呢，要不要去问问。”
“算了吧，我和夏雅的关系这么好都不知道关于她和姜宇浩的事情，说不定也不太会知道些什么。”
“好吧，那么看起来线索完全断了。”
“那倒没有…还记得我说的吗？红色红色！”
“对哈，我觉得完全可以按照你的方法走，但是我们能找谁？”
“不过我们不能光是找一个颜色啦，当然还有其他的，像我的黄色或者是蓝色什么的。”
“确实，那有谁可以说是类似于包括其中的人？”
“我知道一个人…但是是成哲…”
“他？还是没必要问得好，为了你，毕竟我知道你很讨厌他。”
“嗯…”
“没必要吧？”
“我觉得可以试试？”
“试试吗？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了不了，我一个人去的话他可能会说的。”
“但是我这样会吃醋的。”
“哎呀，你觉得我会看上他吗？没关系的。”
“那也别今天去，都这么晚了，明天去吧。最好课间问。”
“好好。”
“嗯，那就只能这样了…”
“别吃醋啦，我不喜欢他，肯定是喜欢你的！”
“我也喜欢你。”
***
第二天，课间。
显然来找成哲就是个错误，涵予岑就应该听范瀚文昨天晚上说的话。可以说成哲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都，而且整个人就在那废话，而且还能扯开话题。
她还是出自于礼貌认真的听了下去，但是在询问了之后没有获得任何想要的情报后，涵予岑也是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她后悔了。
在成哲面前这样听他说话真的是个折磨，在别人面前都好，但是在他面前却明显和一个人普通人相比要奇怪的很多。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才没人想靠近他，就连大部分同性都是这样认为的。
不仅烦人，还某明奇妙的自信，这就更离谱了。
不过也是号在课间仅仅只有十分钟，大概快上课的时候她也是离开了。
离开了成哲那里之后，涵予岑也是在急急忙忙的找着范瀚文，最后也是在距离他们两个人刚刚所处的地方不远处的一个角落找到了他。涵予岑脸上的失望和喘气就表达了一切。
失望就顾名思义，至于喘气，表达了想要赶紧离开，完全厌倦的意思。
“我错了，我昨天晚上就应该听你的话的…”涵予岑说道。
“没事，有问到什么吗？”范瀚文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问到，就是在听他废话。哎呀烦死了真的…”涵予岑回答道。
“让你受委屈了。”范瀚文说道，“要抱抱吗？”
“嗯嗯。”涵予岑点了点头，随后便毫不犹豫地直接抱了上去。
好在附近根本就没有人以至于这样不会被起哄。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呀？显然现在我们已经没有线索可以继续下去了。”涵予岑说道。
“没办法，如果这里断了的话，我们只能从别的地方开始找了，但是也会很麻烦的…不过对于近期发生的事情，苏易希和楚以的事情也算是可以大致结案了。”范瀚文说道，“不过我们还是得要找那个白色制服的人，我有个冒险的主意，但是显然很冒险。”
“那算了吧，听起来有生命危险的样子。”涵予岑说道。
“确实。”范瀚文点了点头说道。
“那么现在的话，只能黑入学校网站了…但是显然得请教我师父了。”范瀚文说道，“但是和外界联系不了…所以说我是这么打算的，要和外界取得联系，我需要建一个基站。”
“啊？这…这可能吗？”涵予岑问道。
“不可能。”范瀚文说道，“那看来现在只能回忆捋捋了。”
“好吧…”涵予岑说道，“还是没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