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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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听她的指挥?”哈基姆几乎是在怒吼,“除了师长,我们不会听从任何人的指挥。”
哈基姆的声音还没有落下,机舱内所有的眼睛都齐刷刷把目光投向了并排而坐的三人。史提芬恍惚早料到了这个答案,说道,“哈基姆,先别着急。我们当然听从阿卜杜拉将军的指挥,我的意思是在现场的时候,我们的行动由林调配。”
哈基姆却异常坚定地回答道,“不!现场一律听从我的指挥。”
史提芬闻言并没有坚持,回应道,“好的,我们在现场都听从哈基姆少校的指挥。林,你觉得怎么样?”
在林逸红听到史提芬向哈基姆说,一切行动由自己指挥的时候,心中便有疑惑,他这样说究竟出于什么目的,史提芬此时态度的快速变化更加深了她的好奇。
为了配合对方,她立即回应道,“我只关心如何解救我的丈夫,何人指挥不重要。”
两个外人都表了态,所有的军人立即收起了敌视的眼光,继续着自己原来的事情,原本在打盹的继续闭眼打盹,原本在聊天的继续轻声聊天。史提芬小声问道,“哈基姆,将军出发前有没有布置具体的行动计划?到了目的地后,有没有人和我们联系?”
哈基姆得到了史提芬和林逸红的肯定回答后,原本因为戒备而提起的心随即也舒缓了下来,闻言回答道,“师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们的飞机降落后,自然会有人把绑匪到达后的一切消息,包括他们的人数,降落后的去向等等传递给我。而且,我们接下来的交通工具也会有人事先安排妥当,这些事情你们不用操心,听从我的指挥就好。”
史提芬听完哈基姆的叙述后,回答道,“原来将军已经做好了详细的安排,那我就放心了。我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帮助林从绑匪手里救回她的丈夫,将军临行前有没有对你们此行目的作出指示?”
林逸红听到这,已经大致猜出史提芬的意图,接下来他的问话将是他的重点,问题是哈基姆会不会上当。于是,她的脸上挂起了一副淡然的微笑,恍惚完全不在意,静静地听着身旁二人的对话。
哈基姆回答道,“将军并没有明确表示,就算有,我也没有必要透露给你。飞机降落后,只要你们听从指挥就行,我们会把绑匪全部抓住,人质由你们带走就好了。我们要做什么根本就不是你们该管的,我说得对吗?”
史提芬立即回答道,“明白,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虽然在对方的飞机上只有3男1女四个绑匪,但卢卡拉机场那里却不知道有没有他们的同伙,如果他们的人数很多,我担心我们的行动可能没有那么顺利。”
哈基姆一脸的骄傲,回应道,“请你收回刚才的话,在第三特战师军人面前,从来就没有不可战胜的敌人。”
史提芬接过话说道,“哦,对不起,我现在收回刚才的话。我也只是不想打没有准备的仗,仅此而已。”
哈基姆说道,“师长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在我们飞行的这段时间里,他绝对已经安排好了卢卡拉那里的事情,在飞机降落前,我一定会收到最新的指示。可以告诉你的是,胜利一定属于安拉,也一定属于我们。”
忽然,红彤彤的阳光同时从林逸红几人身后一整排的舷窗照了进来,打在对面和他们面对面坐着的士兵身上,让他们看起来全身上下恍惚沾满了鲜血。
日出了!日出标志着新一天的开始,
今天将会是怎样的一天?
因为无法预测下一秒的事,所以人,本就活在对将来的未知当中。人因为无知而无惧却因为未知而恐惧,所以人,每时每刻都活在恐惧当中,无人幸免。
史提芬扭头看向林逸红,说道,“哎,林,你丈夫确定绑匪们图谋的真是那种可以让人长生的药吗?”
林逸红闻言,当然知道这个家伙无话找话,用自己过渡他想要问哈基姆的话,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的,昨天早上在绑匪的船上,他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史提芬等林逸红的话说完,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轻声说道,“啧啧,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说完,转头看向哈基姆,说道,“哈基姆,绑匪搞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只是为了一颗药吧?我猜绑匪要去的地方如果真有这种药,数量一定不少。你说我们把这种能让人长生的药找了出来,一人都吃上一颗会怎么样?哈哈,长生,听着就让人兴奋。”
哈基姆立即回答道,“我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药被找出来,就是我们的战利品,必须全部归第三特战师所有。如果你想要,只能去求我们师长。”
史提芬接过哈基姆的话头,说道,“原来将军派你们过来的目的是为了这药,解救林的丈夫只是顺带做的,我猜的不错吧?”
哈基姆没有回话,林逸红却开了口,她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史提芬的腰部后,说道,“两位,我想再次明确一下我的立场。我只是为了救回我的丈夫,不管阿卜杜拉将军出于什么目的,我不关心。哈基姆,我对你以及你的战友充满了感激。”
哈基姆正要回话,广播却传来了呼唤他的声音,于是他立即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驾驶舱。
不多会,广播再度响起,“飞机将于60分钟后降落,现在分发装备,所有人进入战斗状态。”
……
林逸红没花几分钟就整理好了自己的装备。哈基姆给了她一把0.45口径的手枪以及30发子弹,她感觉对方对她已经太好了,不过她还是额外要了一把军用匕首。
此时她已换上了军靴,在运动衣外穿上避弹衣,厚实的军裤也被套了起来,护眼镜被别到防风帽上,只把外套搂在怀里,扭头不住地看着窗外。
窗外除了山,就是围绕着山的云,如高山盔甲一般的冰雪发着惨白刺目的亮光,太阳却觅不到踪迹。小小的舷窗里林逸红分不清哪座雪山是珠穆朗玛峰,但内心却忍不住在呐喊,
“我来了!珠穆朗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