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种田养包子10有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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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江氏真的是一个很勤劳的妇人,那么忙碌的情况下还捡了许多柴火堆在后院。
只可惜,没了江氏做牛做马,郭氏也好,乔氏也罢,就连家里杨五娘和杨娇两个正当做家务的女子,都是不愿意在后院这充斥着牲畜恶臭的地方久待的。
这两日,杨家大房和三房轮换着到后院煮猪食、喂猪,谁也不如江氏和杨慧用心。到处都脏污不堪也就罢了,原本码得整整齐齐的柴火也被拖得到处都是。
一大家子人刚在堂屋商量完事情,回寝室后都没有立刻睡下。一个个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意犹未尽。
郭氏房间的背后正是后院的柴垛,房屋墙壁好几个漏洞都是用柴火给堵住。
夫妻俩被屋子的烟尘呛得连连咳嗽,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双双从床上下来,这才透过墙上的漏洞看后面,已是一片红光。
“着火啦,着火啦!”郭氏一边喊着,一边伸手去掏放在墙洞里的陶罐。
这面墙已经烧了一会儿,那陶罐外就靠着一捆干柴,陶罐壁烫得郭氏嗷地一声叫了出来,陶罐也被她拽得落在地上,摔得稀碎。
“我的银子。”看着碎裂陶罐中滚出来的几颗碎银子和一地的铜钱,郭氏心疼得直抽抽。
“逃命要紧!”杨老大向来心疼他这个长相漂亮的婆娘,连拖带抱的把她给弄了出去。
小孩子的觉死,几家大人跑出来后,又匆匆忙忙去房里把自家的孩子给抱出来。
这么一耽搁,那火势便蔓延开来,越烧越大。所幸杨家院子和村里的人虽然盖在一处,可火势起于后院,并没有往别处蔓延。
“房子,我的房子!”杨王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杨家的男丁们脸上都糊着黑灰,大多都衣衫不整,老太爷的头发还散发着焦臭。
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拿着家里所有人装水的家伙事去老井打水灭火,有的还直接贡献了自家存储的饮用水。
江晚从村尾赶过来的时候,大火已经被扑灭,只剩下黑乎乎的院墙。
杨家后院养着的山头大肥猪也不知道趁乱跑去了哪里?杨王氏醒了又骂,骂着骂着又生气,气急了又晕过去。
还有郭氏,据说攒下来的私房银子都烧化了,混着黑灰杂质眼看就不能用,也气得在那边破口大骂。
郭氏是标准的空有长相没有头脑,骂着骂着就说出了直接攒了多少私房银子,又引得杨王氏新一轮喝骂。
三房乔氏怀着身孕,她那边的屋子又离着后院柴火堆比较远,又没有孩子需要照顾,倒是将屋里的金银细软都给收拾了出来。
杨王氏和郭氏婆媳俩的样子让江晚看了特别解气,但这还不够。
江晚一副“吓坏”的模样,扑向了老太爷:“这是怎么了?爷,您老这头发和衣裳烧成这样,得赶紧换下来。”
老太爷怀里抱着个木头箱子,他的一些东西大多都放在这个箱子里头。江晚在赌,赌今晚那封信也装在里面。
来之前,江晚可是特地又喝了一点营养液的,正是浑身劲儿无处使的时候。这一“问候”,直接就让老太爷松了手。
木头箱子落在地上弹了两下,眼见着那盖子竟然严严实实没弹开,江晚忍不住探出了脚尖,“哎呦,我的脚。”
江晚的这一连串动作又快又准确,嘈杂又视线不好的夜晚并没有被谁发现她的小动作。
脚尖用力,终于将箱子盖子给踹开。江晚蹲下身子去捡,“爷,东西掉了!”
然后,她“不小心”碰开了盖子,里面的东西落了一地。她当然要“手忙脚乱”帮着收拾,这一收拾,果然就看到了混在上层的一封崭新信件。
“咦?这好像是夫君写回来的信。”江晚握住了信,在老太爷和老爷子反应过来之前露出个惊喜的表情来,“夫君都说什么了?可有对我和孩子们的安排。”
再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了信纸,往后退了好几步,借着赵大娘家举起来的火把,一目十行看完了信件内容。
恰如其分地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来,指着杨王氏和郭氏,双手颤抖:“你们……好狠的心!”
“你干什么?”杨老太爷和老爷子不约而同地抛下别的东西,想来把信件抢回去。
可江晚,做足了表情,越发勾得人心生好奇,不知道她这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到了自己身上,江晚将信件交到了赵大娘手上,“今日婆婆和大嫂来家里,非得要给慧儿找个出路。说是出路,实际上是联系了人牙子,想把我家慧儿卖给人做丫鬟。”
杨王氏和郭氏去村尾,那可是大刺刺毫无遮掩。不少人都亲眼所见,但这事情和信件又有什么干系?好奇的人不由挠心挠肺。
江晚好歹也是童生娘子能识字,可赵大娘大字不识一个,也特别好奇江晚为什么这幅万念俱灰的模样。招手让一个念私塾的孩子过来,一字一句将信件给念了一遍。
中途,杨家人自然是竭力阻止。可一来江晚总能伤心地“晕厥”,挡住上前的杨王氏等人,二来赵大娘叉着腰等在一边,也能挡住几波攻击。
信件内容念完,村里人都变了脸。
“啐!太不要脸了。让你们看住江氏,你们就打算把人卖给人牙子,太缺德了,难怪老天都看不过。”赵大娘愤慨道。
当然,其中也不乏有人能理解杨逸的选择,劝江晚:“当年是你爹娘耍赖让你进的杨家的,如今杨老二有更好的前程,你就该自觉点,别挡人家的路。”
像这种说法的人毕竟是少数,话才出口呢,就被赵大娘之流给喷了回去。一时之间围绕着女人该不该挡男人前程的话题展开了一场辩论。
江晚今夜的目的已经达到,并不想继续在这儿和人理论,“伤心”地离开了杨家院子。
等她回到村尾的时候,已是凌晨时分。杨慧已经烧好了热水,正担忧地往村里喧闹的地方看。
江晚也没多做解释,摸了摸她小脸蛋:“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杨慧下意识问:“去哪?”
“去找你们爹。”江晚要用这个借口离开村子,在孩子面前也没说漏嘴。
杨慧眼神一亮,回寝室将杨松和杨丽叫醒,又手脚麻利地给杨松穿上了衣裳。
要带走的东西不多,江晚找了个背篓就将所有的东西都装了起来,还可以把杨聪也放进里头。
孩子们起来后,一人一碗加了营养液的纯净水,蔫巴巴的崽子们顿时就生龙活虎。
只有小黑崽儿,不知道什么缘故依然昏昏沉沉的样子,江晚只好用换下来的旧衣服给它做了个舒适的宠物包,娘几个趁着天还没亮,离开村尾直奔码头。
所以,江晚并不知道杨王氏和郭氏即将厚着脸皮带杨家的孩子们要来村尾借住两天,幸好她走得快,要不然又会被恬不知耻的郭氏给黏上。
江晚没有直接找岳露娘,径直去了楼船所在。
这两日,附近乡镇和县城有名有号的大夫几乎都已经被贵人家的护卫请到了船上,但无一例外,都表示对小姐的病症束手无策。
也有几个沽名钓誉、招摇撞骗的,不是在船下就被府医给辨别出来,就是在病房被神医师徒俩给识破,这种都会被护卫送到衙门去,让衙门的人好好招待招待。
江晚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我有办法可以救你们家小姐!”
因为小姐的病情不乐观,可能熬不过今晚。老太君已经晕过去几次,几位夫人也都是愁容满面,主子都这样,下人们也都噤若寒蝉,走路都恨不得贴着墙。
这种情况下,江晚带着一串孩子出现,并且这般笃定的说话。登时就把岸上负责接待和检查的管事给惊得呆立当场,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你说什么?”好不容易找回了理智,管事还是打算再问一句。
“我说!我手里有一份祖传秘方,能够治好小姐的心疾。”江晚从怀中,其实是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一支完整的修复液,包括装修复液的透明玻璃瓶。
湛蓝的修复液随着江晚手的晃动,荡起微微的波浪,在透明瓶子里如梦似幻。
管事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就要伸手来取。江晚手一翻,东西被她重新存进了背包,“这是我祖传的秘药,只剩下这一瓶,所以不能验药,我也不知道配方。只知道它一定能够把你家小姐的心疾治好。”
“你想要什么?”能够在国公府做管事的,说得不好听点,比一个知县都要有能力。
江晚和孩子们哪怕穿上岳露娘买的新衣服,看起来也是又土又穷还挫。
原本娘几个这样一看就是招摇撞骗的,可是那透明瓶子实在太令人目眩神迷,就是皇宫大内怕也拿不出那么精美的器具来。
用那样器具盛装的液体,想必更为珍贵。管事不由就信了几分,但要往上禀报,肯定得问得更周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