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女帝vs绝世公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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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女帝vs绝世公子13
安笙衍的皮肤很白,暖黄的烛光下还是能够看出他的脸颊处白里透红。
尤其是江妩还是故意的。
这边会让人有着一种更加矛盾的感觉。
见男子的脸越憋越红,眼看着就要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了,江妩在男子的胸口处画了个圈,随后转过身背对着男子睡。
方才还软玉在怀,而此刻什么都没剩了。
安笙衍看着女人圆润的后脑勺,一直强忍着没有变化的脸上终于有了新的神情变化。
就这样,一夜的时间对江妩来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神情气爽的起来去上早朝。
而某些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个多时辰,才勉强有了困意。等到终于要入眠的时候,却被自己的好奴才提前叫醒来伺候江妩洗漱更衣。
等到江妩去上朝了他还不能倒头睡下,还得去所谓的君的宫殿请安。
这该死的规矩真是要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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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斌宫正殿
后宫的男妃已经来得七七八八了,各式各样的男人化着花枝招展的妆,穿着丹州最新潮的衣裳,拥有的最奢华的首饰,坐在玉斌宫的正殿上,等着今天的主人公。
江妩的后宫妃嫔不算多,如果算上安笙衍的话,算六个。如果不算安笙衍的话,才五个。
这个男宠的数量,别说放在皇室家庭,就算是放在一般的富贵人家,也算是极少的。
不过江妩后宫的男妃们有一个特征,那就是这六个人分别来自除丹州之外的其余六个州。
除了已经出现过的玉衡、紫寰和莫言分别来自于玉州、治州和漠州,还有城州的成鳕,北州的北汌。
这六州之中,丹州和玉州两州的关系来往密切。
玉州的自然资源很好,地理位置优越,尤其是矿产资源,几乎是其余的五州都虎视眈眈的。
好在玉州的地理位置一边虽然紧靠着漠州,安州,城州三州,但另一边却也是与丹州紧靠,选择投靠丹州依附于丹州对于玉州来说无疑是最优的做法。
因此玉、丹两州一直以来都是相处得非常融洽的两州。
玉衡便是来自于玉州,也是玉州的三皇子。
玉州和丹州一样,都是以女为尊的州,所以玉衡从懂事之后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比不上皇宫里的公主,自己未来的身份高低也不是由自己的才华作主,甚至就连自己的婚姻也不能由自己决定。
不过好在,他的婚姻是他自己选择的。
他是一个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他的生父不是凤君,他不过是个庶子。嫡庶有别,女尊男卑,他刚好拍最后边。
与其被凤君安排嫁给一个高不成低不就,一辈子没有什么出息还要养很多男人的女子,还不如选择嫁给一个天底下最厉害的女子。
更何况那个女子是如此的貌美和优秀。
他在小时候八岁的时候有幸在玉州举办的一场六州宴会上,看到过当时还是公主的江妩。
虽然那个时候江妩还是一个小女孩,但是她出色的五官、灵动的美貌已经吸引了众多人的注意。这个众多人中,也包括他。
当时他就在想,如果真的要嫁给一个自己没有感情的女子的话,为什么不嫁给一个美丽又有权力的女子。
十多年前的宴会只给他留下了幼年时期的江妩的印象,此外那场宴会还发生了什么他都记不住了。
多年之后,当年只有七岁的小女孩已经成为一州之主了,还是七州中实力最强的丹州之主。
一个州有了新的州主,当然需要男子。
玉州是第一个向丹州进贡的。
玉州的进贡是千挑万选的,有不少人的想法都跟他一样,包括他的一些兄弟们,而他能在其中脱颖而出,除了自身的努力也拖了父妃给了他一副好皮囊。
他如愿地嫁来了丹州,同时也是如愿地嫁给了江妩。
玉衡思绪回笼,看着坐在下边难得几个人,示意宫人们别忘记了看茶。
“紫寰哥哥,这新来的男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成鳕刚过了十八岁生辰,是五个人当中年纪最小的,也是江妩后宫里面唯一至今没有侍寝的。
到场四个人,三个昨日已经看过了安笙衍的真容,唯独只有成鳕没有看过,剩下还有一个没有见过人的北汌常年卧病在床,身子骨不见好,今日估计也来不了。
紫寰皱了皱眉,没有回答成鳕,反而是不耐烦地说:“小小容纾罢了,刚承宠今日就敢不来给君子你请安了!是不是太嚣张了?!”
看紫寰这表现,成鳕也能将新来的男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猜个三四分。
反正一定是一个会让大家不安心的人。
玉衡抬眸给了紫寰一个眼神,让他不要乱说话,“还有点时间,再等等吧。”
“哼!有什么好等的!待会儿等人到了,玉衡哥哥你得好好处罚一下他!!”
紫寰的话音刚落,外边的宫人就传来了传报的声音:“容纾公子到!”
(中插一则备注:正三品及以上,旁人可直接称呼其君子,例如玉衡的位份是君,封号为宁,可称之为宁君君子。紫寰为贵御可以称之为贵御君子。但正三品以下成为公子,例如安笙衍的位份为容纾,众人可称之为容纾公子,成鳕的位份为御,封号为诚,可称为诚御公子。)
人要到了,大殿里正在聊的话题也应该结束了。
坐在紫寰对面的莫言让自己身后的宫人拿出小铜镜来,他好检查以下自己的梳妆有没有乱,别到时候被安笙衍给比了下去。
但安笙衍进来的那一刻,他莫名地还是感觉自己输了。
原因并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容貌胜不过安笙衍,是因为他的打扮太过于精致,而安笙衍却十分随意。
就是这样的随意,反倒让他觉得自己刻意。
男子只不过一袭月白色的锦袍,上面用金丝随意勾勒了几分作为点缀之外,一身穿着并没有任何特别出众的地方。发饰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同色的束冠,将长发干净地束了起来,露出不显饱满却格外优越的额头和浓密的眉毛,整个人看起来清冷干净,又丝毫不刻意。
男子丝毫不受众人的视线影响。
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到大殿正中央,行了个礼。
“容纾给宁君君子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