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归途坎坷 怪事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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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往回走了十多里地,路过一小村庄时,忽然有一中年农妇哭着拦路喊冤。
护卫把那妇人带过来,那妇人跪下泣不成声,“宗主……还望您……为我……做主!”
李天罡示意护卫把她扶起来,问“何事鸣冤?”
那妇人过了片刻才理顺气息,“宗主,我家是做糖葫芦的,大前天我儿刘二狗去镇子上买了二十斤糖,回到村口的时候,被村霸高大猛拦住,高大猛不仅抢了糖和装糖的羊皮袋,还把我儿打得口吐鲜血,如今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
李天罡听完后问,“发生这种事,怎么没有报镇官?”
那妇人说,“我去报了镇官,可是当时没有他人在场,高大猛死不承认,他还在羊皮袋子上绣了高字,镇官说证据不足,驳回了我的诉讼。”
李天罡让护卫去领着中年妇人,去村里把高大猛带过来。过了好一阵,护卫才把高大猛和羊皮袋子带了过来,这高大猛长得确实人高马大。
李天罡问护卫,“可在高大猛家中发现大量糖?”
那护卫摇了摇头,只把羊皮袋子奉上。
李天罡问高大猛,“高大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刘氏说你打了他儿子刘二狗,并抢了他的糖和羊皮袋子,可有此事?”
壮汉露出谄媚的笑容,“宗主大人,你可别听她胡说,这刘氏最喜欢讹人,我可是良民,这洋气袋子是我用来装精米的,上面还绣着高字。”
李天罡有些为难了,想了好一阵,这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只有一个羊皮袋子怎么判断谁真谁假。
李天罡皱着眉头,十分为难,这时东阳探出小脑袋,附在李天罡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李天罡的眉头舒展了,对两个护卫说,“你俩把这羊皮袋子沿缝纫线割开,再在羊皮袋子接口处舔一舔,看看什么味道?”
两个护卫用刀割开羊皮袋子,然后都舔了一下,向李天罡报告,说是甜的。
李天罡冷哼一声,“刁民高大猛,改不认罪!”
高大猛腿一软,交代了了自己打人抢糖的经过。
李天罡让护卫打了高大猛三十皮鞭,直打得那壮汉哭爹喊娘,并让高大猛赔偿那妇人金币一枚。
那妇人痛哭流涕,直喊宗主是青天大老爷。
处理完此事,李天罡命令护卫继续行军,尔后坐进了马车,把东阳好好夸奖了一番。
马车又走了十多里地,来到一坐木桥旁,一个拉重物的牛车车轴断了,在桥上挡住了去路,只有一个哑巴比划了半天,但大家基本听不懂。
护卫害怕有埋伏,把宗主的马车围在中间成防御队形,并把马车检查了一遍,发现是一些沙石。
过了一会儿,斥候把附近也侦查完毕,结果没任何发现。
护卫这才放心,合力将牛车从桥上推下来,这时,只见远处又驶来一辆牛车。
护卫骑马上去询问,回来给李天罡报告,说是牛车的主人找了一辆车,要把货物倒腾一下。
李天罡本着爱民之心,等车夫过来后,让人把牛车上的货物帮着给倒腾了一下。
李天罡下车和那车夫聊了几句,他问,“老乡,你拉这么多沙石干什么?”
车夫回答,“大人,我儿子要娶媳妇,家里准备起个新院子,我拉些沙石把院子铺一下。”
李天罡祝贺车夫要当公公了,并从怀里掏出八个银币,算是随了份子,车夫赶紧鞠躬感谢。
李天罡和那车夫聊了一会民情,那车夫告诉李天罡,“热疾又开始横肆虐,村子里又死了一个人。”
李天罡叹了一口气,“热疾常年肆虐,但无特效药,实在无能为力。”
过了一阵,李天罡上了马车,命令护卫继续前进。
马车走走了十多里地,路过一座山丘时,忽有猛兽从山岗袭来,护卫纷纷持枪驱马上前抵挡。
这似乎激怒了这头猛兽,口中喷出数个风刃,一个呼吸间便击倒了三名护卫。另外五名护卫纷纷勒马列阵御敌。
猛兽低伏在地上,浑然不怕,嘴里发出呜呜声。
其余的护卫纷纷张弓搭箭,瞄准了这头猛兽,只待一声令下,便将其射杀。
李天罡也是持剑飞出马车,定眼一看,这是一头小牛犊大小的恶狼,头上长着独角,居然是七级妖兽独角风狼。
这些护卫最高是蓝级炼气师,多是绿级和青级,与这妖兽差了等级,怪不得一个照面便被击退三人。
李天罡心说,“这独角风狼生活元气大陆北部在盖玛高原,这里怎会出现一只?八成是别人的训兽,不管怎样,先拿下再说!”
李天罡冷笑一声,“你们莫要射箭,我来捉住它。”
尔后李天罡大吼一声,“孽畜,看剑!”
李天罡运起元气,浑身七彩光芒四射,尔后高高跃起,挥剑一级横扫,剑气向风狼激射而去。
这风狼竟也灵性的很,知不能力敌,边吐风刃阻挡剑气边后撤,风刃与剑气相撞,只是稍稍减缓了剑气的速度,不过这也够了,让独角风狼躲过这一击。
剑气打在地上,击出一道一尺深的沟壑,众护卫拍手叫好。
独角风狼知不敌仍然不退,低伏于地,口中发出更大的呜呜声,怒目圆睁,甚是凶恶。
李天罡此时已经腾空到最高点,大呵一声“幻剑诀”,随后宝剑飞出,幻化出六把飞剑,这一击定能将此兽重伤。
这时远方飞来有一鹤发老者,踩着草尖速度极快,口中大呼,“道友,剑下留情!”
李天罡知独角风狼的主人来了,便收了元气,缓缓落在地上。
李天罡望向那老者,鹤发童颜,身上散发出乳白色光晕,竟是黎阳境强者。
李天罡赶紧下了马车,待鹤发老者落地,赶紧拱手施礼道,“晚辈逍遥派宗主李天罡,不知大宗师莅临,望大宗师海涵。”
那鹤发老者用手安抚着独角风狼,那独角风狼像个小狗一样舔着白发老者的手。
鹤发老者说,“我云游四方,今日只路过此处,有些困乏,便睡了一会,没想到这孽畜趁我午睡,忽然发了疯一样往这边跑来,冲撞了李宗主,还请见谅。”
李天罡又施了一礼,“岂敢岂敢,既然得遇大宗师,不知大宗师名讳,恳请大宗师莅临寒舍,好让晚辈尽一些地主之谊。”
鹤发老者挥了挥手,“我姓欧阳,只是路过,就不打扰贵派了。”
李天罡还想继续挽留,大宗师摆了摆手,自顾自地说了句,“相逢是缘,留你一句话,路不太好走,可得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