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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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行夫妻之礼?”
皇后讶异了,一干嫔妃和贵女们也惊讶不已。
睿王娶妻已经又好几个月了,这两人不该这样的。
若说早先睿王身子差没有精力,这最近睿王身子看得大好,也不像是不能行事之人。
殿内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
不是她们真的好奇,而是这种事情甚少会有人在这种场合下戳破。
比如魏王与魏王妃也是一年多未有所出,但一般大家都是两三闺蜜在一起小聚时,私下谈论,像今个儿这种摆到台面上说的,这睿王妃还真是头一人。
江晚宁:“……”
这种事情江晚歌怎么知道的?她在睿王府安插眼线了?!
坐在妃嫔下方的李安平悄无声息的勾起一丝笑,朝江晚歌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这件事还是李安平发现的,那日她与江晚宁同时落水后,猛然间发现江晚宁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后来她每次遇见江晚宁时都会刻意观察守宫砂的状态。
包括方才,宫宴起始,大家刚入御花园时李安平也一直在确定江晚宁守宫砂的状态,确认无误后她才让江晚歌见机行事的。
“你怎知我与睿王还未同房。”江晚宁打算死不认账。
反正这种事,她不说没人知道。
江晚歌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伸手把她的衣袖撸了上去:“我的好姐姐,你怕不是不知道你的守宫砂还在罢。”
江晚宁:“……”
哈?她什么时候长了个这东西,她怎么不知道?!
怎么每个古代女子身上都有这个?!
如此实证,江晚宁百口莫辩。
事关皇家子嗣,皇后正色道:“睿王妃,你可知太后她老人家有多期盼你们二人能有个孩子,太后对你青眼有加,你怎能这般辜负于她!”
皇后贵为后宫之主,管理后宫的一大重要职责就是催生。
不催生自己和后宫嫔妃的,专门催生各位皇子的。
江晚宁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她总不能说才开始是因为她觉得感情不到位,没法下嘴罢。
她没有回答,江晚歌倒是继续说了下去:“皇后娘娘,其实这也不能责怪睿王妃的。”
那就是怪睿王了,这是说睿王身子还没好?或是有什么问题?
众人的眼睛瞪大了几分,每个人看似正襟危坐,盯着各自面前的菜肴,实际上都把耳朵竖的直挺挺的,时刻关注着八卦。
这次宫宴精彩得很!
江晚宁依旧不语。
江晚歌话锋一转:“肯定是睿王妃愿意,但睿王爷不愿罢。”
众人的眼睛又盯在江晚宁身上,原来是睿王妃有问题!
但江二小姐这话到底是何意。
“睿王不愿?”皇后也纳闷了。
身为男人怎会对女子不敢兴趣?!譬如皇帝,有名分无名分的妃嫔们差不多能有五六十个了,而睿王竟连身边日夜相伴的女人都没有动?!
龙阳癖?!
皇后与众人的眼神逐渐怪异起来,看着江晚宁的眼神不知是同情还是可怜了。
而这厢江晚歌及时打断了众人的遐想:“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我这大姐姐自幼被火烧伤了脸,脑子也不太好使——”
“可能最近脑子康复了,但脸上的烧伤看着骇人,一般人看到都如同见了鬼,那样的容貌下不管是什么男人怕是都没有胆子靠近罢。”
皇后想起来了,太子之前也说过江晚宁脸上有异,但那时她仔细看过,除了看起来僵硬些外并无其他。
难道说是真的,确实有伤,不过江晚宁用脂粉给盖住了?!
“哦?”皇后来了兴趣。
她心里一直记恨着江晚宁与她吵架,挑战她皇后权威一事,若能在此时见到江晚宁出丑她自然是乐意的。
既然有人铺了场子,她完全可以唱起来。
“皇后娘娘,我自幼与江晚宁一起生活,怎会不知呢,往日她怕是用了什么人皮面具或者脂粉给盖住了,不然今日怎会带着金面具来。”
现在她算是皇后的准儿媳了,对着皇后说话时自带了几分亲昵,听起来颇有撒娇的意味。
她站起身,抚摸着江晚宁的脸,小手指长长的指甲在金面具上慢慢滑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的姐姐,原本的脸丑陋戴的面具再华美也无用。”
“不如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如何?”
“让她们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脸,连有战神之称的睿王爷也望而却步。”
江晚歌说着手指微微使力,把江晚宁脸上的面具抠了下来扔到一边。
“哐啷啷”
金属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张精致到完美无缺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有坐在江晚宁身边的贵女看直了眼,根本不相信世上还有比江晚歌更漂亮的人存在。
江晚歌冷哼道:“江晚宁你装备很齐全嘛,除了金面具还有人皮面具,看我今个儿不把你脸上的面具全给扒下来!”
她说着用手去拧江晚宁的脸,试图从上面抠起一张皮来。
但她抓了几下,除了指甲在江晚宁脸上留下几道红印外,再无其他。
没有人皮面具?怎么会?!
江晚歌慌乱的朝李安平处看了一眼。
江晚宁脸上有人皮面具一事也是李安平告诉她的。
当时李安平与江晚宁同时落水,在水的浸泡下李安平看到江晚宁脸上有一块凸起,像一张贴上去的纸翘了边。
后来她特意让人去睿王府查探过,确认江晚宁的房中是有一张人皮面具的。
在这次宫宴之前,李安平把所知晓的一切都告诉了江晚歌,二人就等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江晚宁难堪,让她当场被休。
“二妹妹你抠完了吗,再抠姐的脸都要被你抓烂了。”
“如果你抠完了,现在轮到我了。”
江晚宁微抬头,一直拿着茶杯的手猛然搭上江晚歌的手腕,快速翻转把江晚歌的手指捏在手心。
她稍微使力,几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江晚歌痛的失声叫了出来:“啊——”
“叫什么叫,我又没抓你脸。”江晚宁默数着手心里断裂的指甲。
三枚。
当然她并不是随意掰断的,而是生生从甲盖中央掰的,现在她的手心里不仅有硬硬的指甲还有江晚歌指甲盖脱落渗出的黏糊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