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听息吐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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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于先秦时代,是远古?还是恒古?”
无从考证,在现代,这些时间上名词也只是人类认知的一个缩影。
炼气士以气养身,而后迈入道途,可是并非所有的人都能拥有炼气士的天赋,此中认为,天地为铜炉,草木山川皆为铜炉内的灵气之火,人若想冲破这天地束缚,必先要打破自身的枷锁,成为人上人。
“fuck,这是什么玩意!”
对于这个结果,楚子河是瞠目结舌,若不是自己梦中所示的碑文,他真怀疑是那个混蛋整人所出的‘馊主意’。
数种不同的文字记载,横跨时间的长河,不难猜测,有不少人进行过验证与推理,只是,结局的好坏无从知晓。
苦苦查询的结果摆在面前,楚子河认为,也只有那篇听息吐纳的法门对于目前的自己最为有用。
因为这篇经文,强调了重要两字,心斋,因此又被称之为心斋听息法。
道门中人,心斋的寓意就是摒除杂念,使心境虚静纯一,而明大道。
听息听息,就是听自己呼吸之气,以一念代万念,脑子不再杂念丛生,这就逐渐达到放松和入静之果。
刚开始修炼,只用耳根,不用意识,不可死守鼻肺两窍,只听鼻中声音,要做到神气合一,六神清净,一呼一吸,吐纳有致。
这也正符合了道家无为无欲,自然天成。
当真正到达神气合一之境,感知天地元气,神念沟通,引气入体,洗濯自身,便算是一名修者了。
除此之外,后续记载中,里面也详细的告知了一些精神与肉体的见解。
楚子河逐字逐句的看了下去,这一看就是一天一夜,当他轻吐出一口浊气,从中醒来,天已发黑,自己也是萎靡不振。
宿舍中,楚子河合上书,对着桌上的笔记一阵愁思。
这些笔记正是他从梦境中的碑文翻译而出,除却听息吐纳之法,还有就是一篇在上古就禁封沦没的修者法门。
至于这修者一述,铜碑中既然同时出现两个词,就有可能不是同一个时间段的存在。
于是,楚子河开始参阅大量野史,甚至是慎城博物馆中的经文典籍,而后心中有了个大致的猜想。
上古先秦末期,人类步入一个昌盛文明,百家争鸣,新的修炼体系诞生,横空出世,帝王诸侯,逐鹿中原,追求长生。
然而时光变迁,天地骤变,那一切都随着纪元寰灭,尘封于历史之中。
中古时期,天下三分,修真兴起,根据炼气士体系演变修真种派,流传自今。
十八世纪世纪初,地球灵气稀薄,修真一脉也早已没落,隐于世间,直到地球暴动,人类再次从这场浩劫中窥见了另一种道的存在,也就是沿至今日的古武道。
一篇经文,受益良多,或许,可以试上一试,这可是一篇无上的道家心经与人体导气运息图,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但是在这之前,他需要休息一下,大脑实在是太痛了,用脑过度,他急于需一场沉睡缓解自己的疲惫。
急功近利,欲速则不达,时间并不差这一两天,这一睡,就是两天三夜。
待到第四日深夜,人静的时候,楚子河偷偷的溜出了宿舍,放假后,宿舍之中并没有几个学员,出来也十分顺利。
夜幕下,明月当空,银色似水,大地之上披上一层淡淡光晕,繁星点点,点缀着星空。
楚子河借助着月色悄悄的溜进了宿舍楼后的一片山丘之中,消失无影。
慎城没有山岭,宿舍楼后面的山丘也只是人工用土方堆积而成。
此刻,正是子时,新的一天开始的时辰,山丘上的草丛一片湿漉漉,正是露水。
梅雨季节,深夜的寒气凉意还是忍不住的让楚子河打了个冷颤。
一片空旷的草地,四周树木围绕,子夜无风,清风徐来,一切都变得平静,正符合修行的第一要点。
《炼气士》碑文中记载,感知天地灵气,必先迈入神念冥想,而想要进入冥想,正确的打坐姿势就是第一步。
多数武者,都用盘坐的姿势,道家中自然是因人而异。
打坐的姿势可分为多种,坐椅式、散盘式、单盘式与双盘式,没有明确的标准要求。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方式,需要自己去摸索,因为选择的首要条件,就是舒畅。
而要在诸多打坐中摸索出属于自己既自然又舒畅的方式,恐怕又要下一番功夫。
地上的泥土一片冰凉,楚子河从旁边收集了一些干燥的枯草,打了个窝,先选择了双盘而坐,这种方法在武者特别流行。
听息吐纳之法,最重要的就是全身放松,无欲无念。
可是,做到这一点并不是如此的容易,不出一刻钟,楚子河的全身便开始有点酸痛,更郁闷的是,他的双腿竟有些麻木。
“果然难,一篇简单的呼吸吐纳之法,除了难受,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楚子河起来活动了一下,再次打坐入定,明月悬挂,四周传来嘈杂的虫鸣声,他都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地方。
“难怪书中常说,修者,非大毅力,大智慧者,难成!”
往后的三四个小时,楚子河中途再次苏醒了一次,他能够清楚的感知出气通过鼻腔进入体内,其他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再难!也要坚持!”
卯时,东方泛起白肚,楚子河才从心乱如麻,扭扭捏捏的情绪中回复过来。
一夜无果,楚子河顶着两只红彤彤的眼回到了宿舍。
李毅送来的古字解说对于楚子河而言,诱惑惊人,这是一块魁宝,需要一定的时间,专心研修。
就这样,楚子河白天研读此书,夜晚后山打坐修炼听息吐纳之法。
一晃半个月过去,楚子河对古文字的认识达到一个全面的高度,同时,大夏几千年的历史,偏文,野史,他都没放过。
又是一夜打坐,楚子河睁开双眼,望着东方微微刚亮的地平线,内心一阵苦涩。
“一二十天了,我的听息吐纳之法没有任何长进,难道,天要绝我。”
夜,枯寂漫长,心,又是无力憔悴。楚子河打道回府,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三分之二,他对气劲的感知仍是寸步难行。
不过还好,他摸索出了属于自己的打坐方式,同时身体方面也有了轻微的改善,或许真的是听息吐纳之法的缘故。
可照这种修炼的速度,楚子河粗略的算了下,若想报仇,与血凤凰正面对决,恐怕自己要消耗到老死之境。
那个时候,一切都毫无意义,为时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