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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8 有你未婚夫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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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让人头疼的事儿还用不着她来操心,因此时舞也只是替温府令默哀了一瞬,下一刻就收起了她那为数不多的同情心。

时舞领了任务后就主动退了出去,书房内,戚月浅想了想取出了一张小宣山的地图以及一张空白的宣纸。

打量了那张地势图半响,戚月浅开始研磨,提笔,在那张空白的宣纸上画起了什么。

夜色渐黑,书房内也燃起了油灯,清凉的微风从窗户吹了进来,带起书房内阵阵的沙沙声。

房外敲门声响起:“姑娘,用膳了。”

戚月浅看了眼笔下逐渐成型的新图纸,放下了手中的笔开口道:“进来吧。”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苏玉娆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将托盘在一旁的圆桌上放下,苏玉娆取出了放在托盘内的藕丝羹、荷花酥、清炖鱼汤以及一道清炒虾仁。

东西不多,却是色香味俱全,只是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然这其中却不包括戚月浅。

她的口腹之欲一向不强,哪怕厨娘每日都在变着法的给她做美食,戚月浅的食量也是小的让人担忧。

“姑娘。”

苏玉娆将东西摆好后看向她。

戚月浅将书案收拾整齐后起身,想了想看向她开口道:“先前下面的人传来消息,的确打探到有人在北域见过与李公子神似的人。”

但也只是有几分相似,苏玉娆给出的画像都是好几年前的了,少年人的模样变化又比较大,到底是不是苏玉娆的那位未婚夫大家暂时也不敢肯定。

还是得见到那块玉佩才能确定。

苏玉娆替她布菜的手微顿,抿了抿唇抬眸看向她声音沙哑的问:“在哪见到的?”

戚月浅看了她一眼:“固南城。”

苏玉娆突然沉默了下来。

“你是从哪得知的他在北域的消息?”

苏玉娆低垂着眉眼,心情有些低落:“是李伯母无意间从他与别人的谈话中听见了北域二字。”

李家和苏家是世交,李元明逃婚,震怒的不止是苏家,李家父母也是极为气怒。

他逃婚后,李家也一直在派人找他。

她想让他当面给个交代,于是在打探到这些消息后就瞒着家里人偷偷跑了出去,打算来北域寻他。

再之后就是碰上劫匪,她雇佣的那些镖师为了活命丢下她跑路了,而恰巧路过那里的殿下让时舞救下了她。

她不想回去,殿下恰巧又需要一个新的身份,于是她们就达成了合作。

殿下帮她寻未婚夫互她周全,她的身份暂时借予殿下使用。

见她的情绪不太好,戚月浅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们玉娆那么好,干嘛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伤心。”

“天底下的青年才俊那么多,你以后肯定能遇上一个更值得你去珍惜的。”

头顶温暖的触感让苏玉娆愣了一下,她忽的噗呲笑出了声。

“我没为他伤心呢。”

一开始的时候她的确挺难过的,但这一路上为了找他,她也着实吃了不少的苦,连命都差点丢了,她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她现在,只想给自己讨要个交代。

至少,她得知道让自己吃了那么多苦的起因是什么。

戚月浅微微点头:“你能看开就好。”

这姑娘好歹也照顾了她那么长时间,戚月浅可不想看到她被其他人欺负了。

苏玉娆偏了偏脑袋看向她,小声询问:“那殿下呢,您就一点都不伤心吗?”

戚月浅奇怪的看向她:“我伤心什么?”

苏玉娆:……

她张了张嘴:“雁小王爷!”

她被未婚夫逃婚,这位也没好到哪儿去。

据说,雁小王爷可是连夜跑路。

虽然靖王府对外给出的说法是北域军务繁忙,雁小王爷才不得不尽快离开京城回到北域。

可实际上到底是什么原因,大家其实都心知肚明。

雁小王爷从未刻意遮掩过真正原因。

“一个在此之前都没见过面的人,有什么可伤心的。”

戚月浅神情淡淡的开口,从她的面上,看不出一丝在意。

苏玉娆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可您不也来了北域?”

她以为,殿下至少是有一丝在意的。

戚月浅摸了下她的脑袋,笑了笑:“朝中之事牵扯甚多,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会来北域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雁云深,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促使她来北域的原因有很多,雁云深只是其一罢了。

苏玉娆听的云里雾里,只能稀里糊涂的跟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她很聪慧,只是再怎么聪慧她也只是个富商家的女儿,往日里所处的环境限制了她的眼界。

她对经商方面有着自己的见解,但你若是和她讨论朝中之事,她可就一句话也插不上嘴了。

“殿下,快用膳吧,凉掉了就对身体不好了。”

苏玉娆朝她露出个歉意的笑,将筷子递给了她。

怪她光顾着说话,忘记殿下的身子不能吃冷饭了。

……

小宣山的另外一头,匈奴人的军营就驻扎在十里之外。

主帐内,一名同样身形壮硕、身穿兽皮衣的男子正坐在主帅的位置上冷眼看着从外面进来的中原书生。

细看的话就能发现,这男子的相貌与被抓的耶鲁善有五六分的相似。

只不过比起生性好战、锋芒外露的耶鲁善,这位看起来就要沉稳了许多,性子也更加的内敛。

若不是那一堆的大块头和那异族的相貌摆在那里,这人倒是有几分中原儒将的味道。

容貌秀气的白衣书生朝着这人拱了拱手,态度客气却并不显得卑微:“大王子。”

耶鲁泽眯着眼睛看着他,态度可不怎么客气:“沈玦,当初可是你说服我父王出兵的,如今我二弟被抓,你们是不是得给个交代。”

他不喜欢这个中原书生。

若不是他巧舌如簧的迷惑了父王,耶鲁王廷这次不可能会向大夏发兵,更不会损失惨重,到最后还要让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被他质问的书生面上不见半点慌张,反而笑着看向他反问道:“二王子出事,您岂不是就成了最大的赢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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