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主动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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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错啊。”
“比我的方正大厦要气派太多。”
望着高耸入云，如同一件艺术品的摩天大楼，林凡发出一声羡慕的感慨。
朋友圈的牌面还是很足的。
平安大厦位于大京市最繁华的地段，是附近有名的商业区，再向前走一段路，就是本市的著名景点老西门，可以在这里看海观潮。
据说大厦最高层是绝佳的看海点。
可惜这栋平安大厦不是有钱就能进去的，里面的工作人员，大多数都是全国各地官方驭鬼者的直系亲属，至于目的是为了保护他们，还是别的什么，就不清楚了。
林凡还在仰望大厦。
门口身形魁梧的保安走了过来。
“先生你好，请问你有通行证吗？我们这里公司内部是不让随意进出的。”
保安的态度很是严肃，身形板直，双腿有力，在腰间似乎藏了什么东西，看的出来，不是普通的安保人员。
林凡挠挠头，这个时候按理来说自己应该出示负责人的证件，可证件还没发给他，灵机一动，拿出总部的卫星定位电话，递了过去。
“这个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卫星定位电话可是负责人才能有的配置，而所有的负责人在总部的地位都很高，相信以朋友圈的情报能力，看到这个，肯定会明白的。
这是啥玩意？
保安愣了一下，但还是接过电话，冲着林凡点点头道：“请稍等，先生。”
“好的。”林凡道。
大概过了五分钟。
那个保安拿着电话一路小跑回来：“你好，请问你是林凡，林先生吗？”
“是我。”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这是你的临时通行证请保管好，仅限今日出入。”
他递回电话和一张打印的通行证。
林凡接过东西，没有说话。
在进门的那一刻。
他忽然看向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女人，没有多管闲事，自顾自走进平安大厦。
刚进入大厦内部，林凡便感觉到有几道窥视的目光从暗处扫过来，其中甚至还有驭鬼者的眼线。
看来朋友圈确实家大业大。
已经将驭鬼者融入日常的警备体系中，这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有灵异事件的出现，另一方面也是展现拳头的手段。
“呵，他好像没发现。”
林凡收回目光，嘴角带着笑意。
他来到客服台前，画着淡妆的客服嗓音甜美，扬起职业化的微笑问道：“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么？”
“我是林凡，你们这里有个不太礼貌的人想找我，所以我亲自来了，顺便找点麻烦。”林凡一脸温和，全然不像是来找麻烦的样子。
听到这话，客服的表情有些僵硬，额头冒出冷汗道：“还请稍等一下，我向上层汇报情况。”
同一时间。
周围的安保人员都靠了过来。
他们隐约形成一个包围圈，手掌按在腰间，露出半截金色的握柄，看起来，应该是特制的黄金手枪。
“淡定点，走火可就不好了。”
林凡笑嘻嘻的坐在原来的位置，非常期待有人朝自己开枪，并且希望多来几位这样的送财童子。
最好是有朋友圈的驭鬼者出手。
这样含金量才够。
想必“蓄意袭击负责人未果”的罪名，很适合用作为索要精神赔偿的理由。
“你们在干什么？！”
这时。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响起。
穿着一身黑白职业装，身材成熟如同水蜜桃般的李瑶从电梯口快步走出。
她看着周围好似如临大敌的安保，脸色阴沉道：“林先生是我们的朋友，你们这样做是在给平安大厦丢脸！”
“没事没事，反正我也是来找麻烦的。”林凡不甚在意道。
刚想要跟林凡客套两句的李瑶脸上一僵，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只能强颜欢笑道：“林先生太爱开玩笑了，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矛盾。”
“之前没有，但现在有了。”
林凡还算了解这女人的脾性。
自以为凭借着自己在朋友圈中的地位，就可以不把驭鬼者放在眼里，殊不知在灵异圈里面，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哈哈，那我要先给林先生道个歉了，我们方总听说了你昨晚和陈义之间的一些不愉快，希望可以认识一下。”李瑶强忍着不爽，强颜欢笑道。
方世明……
是个难缠的家伙。
林凡目前还没有可以抵御鬼剪刀的手段，虽然用上狐尾笔不至于会输，但没必要。
他也不认为总部会为了自己一个刚加入，还是手刃上任入职的负责人，会和朋友圈开战。
哪怕是原著里拯救过大昌市的小杨遭到了朋友圈的袭杀，总部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可见确实不算个好去处，起码在灵异论坛的话，叶真是一定会出手报复的。
还好我表面属于总部，其实暗地里是王小明的人……林凡很满意自己的决定，赵建国这种怂蛋还想命令他做事，门都没有。
“那我就给方世明个面子。”
林凡耸耸肩，一脸无辜。
这番做派在李瑶眼里无疑是认怂的表现，她心里有些不屑，表面还是保持着风情万种的笑容，伸手道：
“我替方总谢谢你，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李瑶，是朋友圈的运行总监，也是方总的助理，很高兴认识你。”
“大江市负责人林凡，认识你不太高兴。”林凡握住她的手同样微笑道。
“哈哈……我们上去聊吧。”
李瑶脸皮抖了抖，差点破功。
她赶忙回过身，示意林凡跟上。
你高兴太早了……
林凡打量着四周的人，捏着嘴角，随后跟上摇曳着肥臀的李瑶，准备乘坐电梯。
就在这时。
看着林凡的身影。
一个守在门口的保安突然用惊悚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掏出，特制的黄金手枪，打开保险，对准那年轻的背影，扣下扳机。
“你想做什么？快住手！”
注意到他的举动，旁边的同伴想要阻止，可是子弹已经射了出去。
“砰！”
突如其来的枪声，让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不断尖叫着想要逃离这里。
而听到这道枪响的李瑶同样惊愕，不明白为什么没有自己的命令，安保系统居然敢擅自射击。
纯金的子弹在空中划过。
这是专门用来对付驭鬼者的特效子弹，一旦命中身体，身上的灵异会受到压制，变回普通人，换句话说，这是致命的。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林凡低笑一声。
他不躲不闪，身体四周突然涌出大量的黑雾，子弹没入到黑雾当中，像是被无声无息的吞掉，瞬间没了踪影。
林凡转过身，面无表情，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开枪的保安，而看到他的动作，李瑶赶紧跟上来解释道：“林凡，这件事情跟我们朋友圈没有关系，请你千万不要误会！”
不要误会……
为的就是误会。
林凡扫了李瑶一眼，让后者顿时有种底裤都被看光的错觉，僵硬在原地。
“别过来！你这个怪物！”
开枪的保安看到林凡朝自己走来，顿时急了，他知道这群人身上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当即握住手枪，接连又是数十发子弹。
“砰砰砰！！”
子弹全部被黑雾吞噬。
青年的身边像是有张看不见的厉鬼之口，让这些现代武器，都变成了笑话。
啪。
林凡拍了拍那个保安的肩膀，看着那张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的脸，没有说话，只是拿走了那把黄金手枪：“别紧张，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
然后掏出卫星定位电话。
按下快速拨打键。
随着“嘟”的一声，电话另一头传来程瞳那如同邻家姐姐的亲切声音：
“林凡，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嗯，有人朝我开枪，我差点死了，请问袭击负责人未果算是什么罪名？”
林凡搂着保安兄弟，望着不远处面色剧变的李瑶，用很委屈的语气问道。
“袭击负责人是很严重的事情，负责人有权力将其就地正法，算正当防卫。”
程瞳声音中带着一丝奇怪。
“好的，我知道了。”
林凡挂断电话。
他环视四周，大厅里的人群差不多已经散完，当即深吸一口气，声音中蕴含着鬼种的力量，仿佛雷霆般在空间里响起：
“我是大江市负责人林凡，我在平安大厦受到了袭击，我现在怀疑这里有人意图谋害我，所以从即刻开始，整栋大厦进入不出不进的状态，有意见的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