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不正常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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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鱼多少钱一斤？”
“今天有优惠，120两一斤。要不要买两条啊，少年？”
“额，我可能吃不完那么多，就先来条小的吧……另外，我要活的，最好拿能装水的袋子打包……”
“好勒！承惠180两！”
“……”
回到家中，银太把鱼从水中抓出，放到砧板上，模仿医疗忍者的操作，对鱼用力一拍。
噗！
鱼头轻微变形，失去动静。
银太傻眼了。
“好像用力过猛，不会死了吧？”
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以后还有机会。
他双手交叉，虚按在小鱼上方，输出阳遁查克拉。
电磁核心同时运转，体内查克拉的流动速度陡然加快。
这种操作和他对拟态清水的二次控制差不多。
果然，银太明显感觉到，输出的阳遁查克拉比之前坚挺，也更容易覆盖到小鱼的不同器官上。
几十秒过去，小鱼没有反应。
又坚持了一分钟，正当他以为要失败时，小鱼忽然“噗通噗通”挣扎了几下。
银太面露喜色，将鱼放入水池中。
然而小鱼一进水便没了动静，接着漂浮起来。
死了。
“……”
他记得，修炼时偶尔有人能让鱼短暂复活，但下水后又立即死亡。
石井说这是救治失败的正常表现之一。
过于强烈的生命力透支了鱼的潜能，由此出现回光返照的症状。
“明天换个手法尝试吧。”
……
第二天早。
医疗部门的专用修炼室。
十几位后备医疗忍者准时到来，开始新一轮的修炼。
石井在室内来回走动。
他有时紧贴众人身边，有时又蹲在石台前方，只露脑袋，死死瞪着正在治鱼的人。
噗嗤！
某个笑点很低的忍者身体一抖，手中查克拉失控。
鱼死了。
“石井队长，战场上可不会出现这种奇怪的干扰啊！”他放声大叫。
石井轻轻点头：“今晚我让医疗部的人多抓些蟑螂老鼠，明天采用新的锻炼模式。”
一旁的百草立刻面如土色。
想到大量蟑螂在自己身上乱爬，心态瞬间爆炸。
片刻后，看着桌上的死鱼，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要是今天就能完成修炼那该多好，然而实在做不到啊……
其他忍者也被石井给恶心到，开口抱怨：“石井前辈，你肯定是不想让我们赢得纲手大人的赌注，真卑鄙！”
石井无语。
这些天真的后辈似乎对那个不可能获得的奖励抱有幻想……现在过分打击他们的积极性，确实不好……
“OK！接下来一个月我不会再做任何干扰行为，希望你们都能完成修炼。”
忍者们互相对望，面露喜色，很快又意识到彼此是竞争对手，又马上挪开目光。
三分钟一晃而过。
众人相继停手，站在原地总结失败经验，等待助手收走死鱼。
噗通噗通——
忽然，奇怪的声音传来，引得几人循声看去，结果眼珠差点瞪了出来。
“他……他竟然成功了？”
“你们快看，那条鱼还在动……”
石井惊愕回头。
只见一条大鱼在那位新人桌上不断摇摆，劲道十足。
“这么简单？”
银太意外看着开始活蹦乱跳的大鱼，下意识把它扔进水池。
只是在治疗过程中启用电磁核心，就轻易把鱼救活了！
“对哦，医疗忍术和常规忍术不同，输出太猛效果不一定好……”
银太明悟，接着。
“怎么可能？”
石井失声大喊。
他冲到水池边，看着那条自如游动的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正如银太推测的那般，使用阳遁救治鱼类确实类似于音乐游戏，只要出现一点差错，救治必定失败。
因此这项修炼不存在碰运气成功的可能。
“你能再做一次吗？查克拉应该够吧！”石井嘴唇颤抖道。
银太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只能点头：“好的，我试试。”
在众人的注视下，银太又开始新一轮的救治。
这次，仅用时一分钟不到，鱼就复苏了。
噗通噗通——
忍者们面色茫然。
这位新人似乎是三天前刚来的……
石井用看待怪物般的眼神扫视银太，然后吼着冲出修炼室，“等着，我会尽快回来！”
……
稍早。
木叶中心区街道。
一位金发大胸美女，一位白发高大男子，和一位黑发蛇瞳青年并排行走。
附近村民纷纷向他们投来崇敬的目光。
木叶三忍，上次战争中名震忍界的三位英雄——纲手，自来也，大蛇丸。
“我说你们两个，难得有空聚一回，为什么还摆出一副臭脸？”自来也左瞥一下，右瞥一下，满脸无奈。
其实他最近心情不错。
战争结束后任务轻松……包括命运之子在内的三位弟子在雨之国声名鹊起……徒弟波风水门已经成长为心目中的完美忍者……
就连写书赚钱，也找到火爆秘诀——忍界老色批读者众多，稍微带点黄，根本不愁销量。
但是两位同伴却变了。
纲手对生活毫无热情，显然心里阴影还未消除。
大蛇丸更是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整天神出鬼没，几乎和蛇没什么区别。
纲手随口道：“你既然有时间，干嘛不去做那些猥琐的事，反而请我们喝酒？”
“不是说了嘛，很久没聚过。”
自来也无奈道：“另外，我那是为了寻找灵感而展开的广泛观察行为，怎么能用猥琐来形容……”
大蛇丸沙哑低沉的嗓音响起：“白痴，真是无聊。”
“……大蛇丸你给我客气点！”
三人走进一家老牌居酒屋。
大白天的，距离饭点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店内几乎没有客人。
老板见是三忍光临，无比热情的上来招呼。
“先来五瓶清酒，另外把每样下酒小菜上一道。”
“好的，自来也大人！请您稍等。”
纲手单手撑着侧脸，轻哼一声：“自来也，你真是越来越堕落，不仅行为不正经，还沾染了这么多不良嗜好。”
自来也嘴角抽动：“喂，请客的人是我耶，哪有你这样边吃边骂的？”
“是你硬拉着我们来的……”
“……”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大蛇丸仍是一声不吭。
自来也眉头一皱。
他怀疑自己最好的朋友正在研究禁术，还和那个忍界之暗有所联系，但却没有证据。
找不到好话题的自来也一时间没有开口，气氛沉寂下来。
好在老板上菜速度极快，十几盘菜碟陆续铺满了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