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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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鸳生辰这日,秦柏宁早早地就起了,他看到秦琼去上朝了之后,便也悄悄地进了宫,因为有秦鸳给的宫牌,他很顺利进了宫门。
到了慕鸾宫门口,秦柏宁并没有进去,也没有让人通报,他翻身上了屋顶,坐在一处偏殿上,从那儿看去,正好可以看到秦鸳寝殿的大门。
秦柏宁在屋顶上舒舒服服地一躺,晒起了太阳,他其实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也没打算让秦鸳知道他来了。
以往的每一个生辰,都是秦柏宁陪秦鸳过的,所以这一次他也只是想静静地陪她渡过这一天。
秦鸳一早就让嫣红去奕宗殿候着了,炎谅一下朝,嫣红就来禀报,说王后娘娘想请王上去慕鸾宫一聚。
炎谅看也没看她,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朕知道了。”
知道了?那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呢?
嫣红站着,没有走也没敢问,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到:“启禀王上,今日是王后娘娘生辰……”
可她还没说完就听到炎谅加重了语气说:“朕说了,朕知道了。”
察觉到炎谅的不悦,嫣红没敢再啃声,磕了头就退下了。
回到慕鸾宫,秦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王上没说什么时候来?”
嫣红点了点头。
秦鸳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宫人们精心准备的菜肴,毫无胃口。
王上就那么宠寒姜蕊吗?就因为知道她用情信诬陷寒姜蕊,又借太后的手对付她,所以即便知道今天是她生辰,都不肯过来吗?
秦鸳捏紧了拳头,不,她不信,就像秦琼说的,她有半个朝廷的支持,她不信王上会一点不在意这个后果。
于是秦鸳又前前后后打发了三波人去奕宗殿,但是都没有结果。
眼看就到傍晚了,秦鸳急了,她可是王后,今天可是她生辰,若这样的日子王上都不来慕鸾宫,以后让她在那帮嫔妃面前要如何立足?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让王上过来。
于是秦鸳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然后叠好交给嫣红说:“你去将这纸条交给王上。”
嫣红接过纸条,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炎谅看到那张纸条后,愤怒地一拍桌子。
奕宗殿内的人都吓得跪在地上,嫣红也跪着瑟瑟发抖,怎么回事,王后娘娘到底在纸上写了什么?为什么王上看了不仅没有答应来慕鸾宫,反而还动怒了呢?
可正当嫣红疑惑的时候,她听到炎谅说了一句:“摆驾慕鸾宫。”
嫣红听了立刻由惊恐变为惊喜,还是王后娘娘有办法,不管王上是怒是喜,只要他肯来慕鸾宫就好,只要他来了慕鸾宫,一切就可以按计划来了。
秦鸳揉着帕子坐在殿内,她其实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也是在赌,赌王上不会一点不在乎她身后的势利,直到看到那道人影出现在慕鸾宫门口,秦鸳才松了口气。
秦鸳从袖中掏出那颗药丸服了下去,然后才起身接驾。
炎谅走进殿内,金不拿正想跟进去,却被嫣红拦在了门外。
嫣红:“金总管,这个时候咱们跟进去,不合适吧?”
金不拿看了眼关上的殿门:“可是……”
嫣红:“今日可是王后娘娘的生辰,王上此刻过来,您觉得他还会出来吗?”
若是平时金不拿一定会等王上出来的,可正如嫣红所说,今日可是王后的生辰,王上怎么着也应该给王后这个面子不是?
于是他笑了笑说到:“那咱家就先回奕宗殿了,明儿个一早再过来。”
等金不拿一离开,嫣红也带着一众宫人撤了下去。
炎谅走到秦鸳跟前,带着怒意说到:“几日不见,王后本是见长啊,居然敢威胁朕了?”
炎谅说着将那张纸甩到秦鸳跟前,纸张缓缓飘落,上面写的是:宫砂易盖却难祛。
秦鸳捡起了纸:“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在叙述事实。”
说着她撩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守宫砂:“若是太后或者臣妾的父亲知道,其实王上从未与臣妾圆房,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
炎谅蹲下身,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说:“王后大可以试试。”
既然秦鸳一开始没说,炎谅料定她这会儿也不会说,如今她这样只是为了逼他来见她而已。
但是秦鸳忘了一点,眼前这个男人是帝王,没有任何一个帝王可以忍受被人威胁。
炎谅过来只是为了让秦鸳知道,没有人可以威胁他,即便她背后有太后跟秦琼,那也一样。
于是他说完就站起身往外走去。
秦鸳看着炎谅的背影,自从大婚那晚之后,她就没有像刚刚那样离他那么近过,近距离看炎谅的脸,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秦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但是很快她就明白过来,是药起效了,于是她起身快步走向前,从身后紧紧地抱住炎谅。
秦鸳:“王上,王上不要走,臣妾知道错了,可今日是臣妾的生辰啊。”
炎谅掰开秦鸳的手,转过身看着她,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而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说到:“正因为是王后的生辰,所以朕才亲自过来告诉你这些,朕已经给足了王后脸面了。”
炎谅本想说完就转身离开,可当他说完这些后,却没有松开手,他看着眼前的秦鸳,其实秦鸳生得很美,此刻的她更是娇艳欲滴。
炎谅不受控制地低下了头,吻上了秦鸳的唇,秦鸳紧紧地搂着眼前的男人。
吻得越久,炎谅就感到越不满足,他扯开秦鸳的外衣,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倾身而下,一边吻着她,一边扯着她的衣服。
秦鸳是直接服用药物的,她承受的药效要比炎谅猛烈得多,此刻的她早已神志不清,只是本能地抱着面前的人,扒着他的衣服。
当炎谅退去了秦鸳的最后一件里衣,将手伸到她胸前打算拽掉她的肚兜时,他瞥到了手上的扳指,那暗红色的扳指。
他的视线渐渐聚焦,某个人的脸出现在他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炎谅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他喘着气甩了甩头,他知道自己肯定是着了秦鸳的道了,正在这时,秦鸳的手又缠了上来。
理智与身体的本能撕扯着炎谅,突然他拔下秦鸳头上的一根簪子用力朝自己的腿上刺去。
疼痛让他暂时清醒了过来,炎谅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卧房,喊着:“来人,来人。”
但是殿内殿外都空无一人,于是炎谅猛地撞到了门上,用力喊了一声:“飞鹰。”
其实飞鹰并没有听到炎谅的声音,但是他听到了那声撞门声,谨慎起见,他还是走到门边,在上面戳了个小洞观察里面的情况,结果就看到炎谅倒在门边,腿上还有血。
飞鹰一惊,立刻踹开门跑到炎谅身边:“王上,王上您怎么了?属下这就去宣御医。”
炎谅拉住他,气喘吁吁地说:“不,乐微苑,去乐微苑。”
飞鹰不是第一天进宫,看着炎谅的样子,他立马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只是没想到秦鸳贵为王后,居然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于是飞鹰没有声张,只是扛起炎谅迅速往乐微苑奔去。
屋顶上的秦柏宁这会儿刚睁开眼睛,他一直躺在屋顶上,结果就这样睡着了,等他醒过来已经夜幕降临了。
秦柏宁坐起身看向秦鸳寝殿的方向,小声说了句:“生辰快乐。”
但正当秦柏宁打算离开的时候,就看到飞鹰扛着炎谅从殿内出来。
飞鹰是影卫,很少现身,秦柏宁没有见过,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炎谅是不是被刺客掳走了?
秦柏宁这会儿才发现慕鸾宫很不正常,他所见之处竟然连一个宫人也没有,难道那真的是刺客?那么秦鸳呢?秦鸳怎么样了?还在里面吗?
想到这儿,秦柏宁迅速跳下屋顶,进了寝殿,走进卧房,他看到满地的衣服,他急忙跑到床边,就发现秦鸳只穿着肚兜躺在那儿。
秦柏宁用被子盖住秦鸳,拍了拍她的脸,叫了一声:“阿姐?”
秦鸳早已神志不清,她听到声音就掀掉被子,搂住了秦柏宁的脖子,不停地吻着他的脸。
秦柏宁一惊,他拼命躲避着,边躲边说:“阿姐,阿姐,我是宁弟。”
突然他一转头看到了秦鸳手臂上的守宫砂,他震惊地回过头看着身下的女人,原来她进宫这么久了,炎谅始终没有碰过她。
这个发现让秦柏宁心里又惊又喜,他愣在那儿,而秦鸳就在这个时候吻上了他的唇。
秦柏宁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气窜上心头,他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他不能这么做,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回应。
慢慢地秦柏宁也闭上了眼睛,他放下床幔,扯掉了秦鸳胸前的肚兜,抱着她滚入了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