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离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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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规度，F、E、D、C、B、A、S。
白、黄、蓝、绿、红、橙、黑。
F级别的离规度在这个新世界普遍存在，想要找到F以下等级的离规度反而需要特定的实验室环境。因此设定为最低级别的离规度，用白色表示。
一个平均离规度为F的成年人，或许为因为这项指标增加一克或减少一克的体重，但也仅此而已了。只是对于精密仪器，这个程度已经是极大的打击，意味着旧时代的科技有些不再适用。
E级别的离规度则是肉眼可见的异常现象，一个指尖能发光的普通人的离规度基本也就在这个等级。
检测到这个级别的离规度，那基本可以判定对方有什么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D等级离规度对标废墟中常见的异常现象，术仁宫曾经见过的巨型蚁穴、斩杀的异形都属于这个行列。
这类的存在已经开始“光明正大”地挑战过去的物理规则，每一个都是前时代相关领域的专家看到了会感觉怀疑人生的级别。
C等级，离规度的表现开始直逼人类的想象，魔法、灵气、超能力......它们所反应的并不是某种物质，而是将过去的事物变成一种新的东西的特殊法则。
拥有成长性的C级离规度理论上拥有无限的可能，倘若在无限资源的环境下，它们或许能成长到呼吸间创造天体的程度。C级离规度物质是200年后飞船的标配，以人类的工艺也只有拥有C级离规度的存在才能够制造出D级离规度的检测器。
而当离规度达到B级时，一切又会再度发生质变，检测器的指示色将变成危险的血红色，告诉使用者，眼前的生物或物体极度危险，它的存在或许足以改变整个世界。
可以穿越时空的时光机，它产生的那一刻就将规定时空的法则，过去是可以改变的、亦或不能改变的，这个世界有平行宇宙，或者没有，这类离规度的存在也许不能说明某种存在的规则，但绝对能规定某种规则。
A级，金橙，超越想象的存在。不可名状的怪物，只要描述必定错误的存在，它们的存在质疑着离规度这个粗浅的概念的正确性，离规度有程度之分，而这些存在或许是不能被量化的。
S，黑色。与之对应的存在已经上升到抽象的程度，这类东西本身意味着一种有限的无限。
T，一段时间某一地点若能心想事成，包括想象这个时间地点不存在也能成真，那这一切就可规定为S级离规度。理论上S级别的离规度无法被识别，面对S级时任何情况都是有可能的。但据某些特殊的存在所说，整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囊括在一种S级的离规中，因此才有了这个级别。
“对，站在里面别乱动，一会就好了。”李文桦指挥着区天和，让他走进离规度检测器中去。
一个纯白色的巨型箱子，3米多高2米长宽，测量内部空间的一切的离规度。箱子的一侧可以推动，当推动侧合拢时，仪器的表面便会发生变化。
区天和好奇地走了进去，好奇地打量了一番。
“然后呢？”
“然后，我们会把这扇门关上，在里面如果发生什么的话......也不必慌张。”李文桦笑着点了点头。
“好。”
“那开始了。”
李文桦卸下固定装置，将门轻轻一推。
白墙滑动，缓缓停在标定位置，接着“轰”的一声，白箱成了一个整体。
众人都围在白箱旁，期待又担忧地等待结果。
“嗡，嗡......”机器好像上下振动着，发出高频的噪音。
“你觉得这东西科学吗？”金玉墨悄悄从后方靠近李文桦，踮起脚，在他耳边说道。
“......”李文桦尴尬地笑了笑。
“那它简易吗？”
“简易是指制作简单吧。”
金玉墨看了看白箱，又看了看李文桦。
“确实简单。”
随着振动，白箱的颜色也在不断变化。
淡淡的黄色似乎从内部渗出，接着逐渐加深，亮黄色逐渐变了颜色，蓝光冒出，再次加深，只是速度慢了不少。
一分钟后，振动停了下来，颜色固定在深绿上。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李文桦身上。
“......”
“......”
“怎么了，你不会是蓝绿色盲吧。”金玉墨在李文桦身侧晃来晃去。
李文桦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走向前，“......蓝色，D级。”
“......”
“......”李文桦扫了扫四周，“咳，那，下一个人。”
将箱子打开，颜色自动回到了白色。众人向区天和眼神询问，区天和摇了摇头，“有点晕，光射得眼睛疼，其他还好。”
“我压轴。”不觉间，金玉墨又转到术仁宫身边，“你先去吧。”
“......我印象中的你，没那么开朗啊。”术仁宫低头看向金玉墨。
金玉墨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没有吗？那说明我太神秘了，你根本不知道我，”说着，她用力地向术仁宫的后背推了一下，“去吧去吧。”
......
白箱再一次开始振动，颜色再一次开始变化。
李文桦看着振动的白箱，脸色有些苍白。
“蓝色。”金玉墨在李文桦身后悄悄说道。
李文桦的脸色变了变，然后故作镇定地往前走了两步，“蓝色，等级D。”
“绿色，C。”孔昊抱着手，开口。
李文桦尴尬地转头向金玉墨笑了笑。
金玉墨回了他一个鬼脸。
“接下来该你了。”
“我知道，我知道，保证结果吓你一跳。”金玉墨笑眯眯地回答。
“呼......”李文桦摇了摇头，指着打开的白箱，“知道该怎么做吗？”
“在你眼中我是那种会故意搞恶作剧的人吗？”金玉墨故作惊讶态。
“行了，别皮了。”李文桦向四周扫了一眼，“开始吧。”
金玉墨蹦蹦跳跳地走了进去。
白箱开始振动。
“嗡，嗡......”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期待着最后的结果。
当初送术仁宫过来时她的那些造物大家都耳目共睹，那些东西如今依旧留在仓库里，检查也是普通的东西。
她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呢？或许是之前造物给了众人太高的期待，本来勉强达到C级的术仁宫都被忽略了。
术仁宫也很好奇，从虚空中掏出一把枪来，还有之前的各种医疗用具，这到底是什么能力呢？
“白色？”李文桦揉了揉眼睛。
白箱停止了振动，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愣住了。
“白色？”
“或许是机器坏了。”金玉墨的声音从仪器内部传来，显得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