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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入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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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看过田伯光的惨状,天松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他没想到看着和善的宁正,下手竟然能够黑成这样。

哪怕天松自认武功胜过田伯光,可就算是他亲自出手,也断不能将田伯光伤成这幅模样。

一道道惨烈的伤口,述说着当时交战的激烈。

看了眼田伯光,又看了眼宁正,

本来对这个晚辈有着轻视之心的天松,立刻识相的将自己态度摆正。

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天松赞道。

“宁师侄真是好本事,竟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擒此恶贼,看来岳师兄真是后继有人了!”

等从心的夸完宁正,天松才问起如何处理田伯光。

“不知师侄想要怎么处理此贼?”

故作沉思想了一会,宁正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田伯光此贼作恶多端,如果只是一剑了解了他,那实在太便宜他了!

既然他单敢对我五岳剑派的弟子下手,那我打算将其拖去衡山派刘师叔的府上,让刘师叔和定逸师叔两位处置。”

对宁正这个提议,除了和田伯光有了饮酒之谊的令狐冲,感觉这么做有些折辱田伯光外,其他人都没有反对。

为人尚算正派的天松,想起自己在回雁楼内的所作所为,便主动找到瑟瑟发抖的酒楼掌柜,和对方算起了楼内的损坏情况。

见天松如此的宁正点了点头,这个举动使得宁正对其有了些许好感。

明白钱不能让对方掏,宁正便将田伯光身上得来的钱囊扔向令狐冲。

令狐冲对宁正这扔东西的举动感到奇怪,十分不解的他疑惑的看向宁正。

无奈的笑了笑,宁正对自己的师兄说道。

“大师兄此事不是天松师叔一个人的责任,这份钱不能让天松师叔一个人拿,这是从田伯光身上得来的钱囊,你去将酒楼的损失付了吧!”

听后反应过来的令狐冲,当即走向掌柜所在的位置。

一阵忙活,将事情全部处理妥当,宁正一行才拖着田伯光,向着刘正风的府邸走去。

穿街过巷,走了一会,众人便抵达了刘府。

虽是晨间,但从院门处的布置,便能看出此间有喜。

刘府之人虽没见过宁正三人,却见过天松和迟百城。

看到他们拖着一具宛如死狗的“尸体”回来,守门的衡山弟子冲着天松行了一礼。

“衡山弟子米为义见过天松师叔,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长辈威严十足的天松冲着米为义点了点头,然后让其带着众人去见刘正风。

“华山派的高足擒下了恶贼田伯光,快带我们去见你师父!”

天松的话令米为义整个人来了精神,不敢置信的他急忙确认道。

“什么?天松师叔,你说的田伯光,可是那个采花大盗田伯光?”

“嗯,正是此贼!”

得到天松的回答,米为义急忙领着众人进门。

奢华的刘府颇具规模,在府内三转五转走了一段时间,众人才抵达了后厅。

虽然未至金盆洗手,可此时的后厅内,已经有了不少泰山派和恒山派的弟子。

泰山派的众多弟子,见到本门的天松师叔带着他们不认识的人出现,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没有理会一众弟子,几人穿过后厅走进内室,经过长廊到达花厅。

花厅内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此时四张空着,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

宁正在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对方一面,对方便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

五张太师椅两侧各有一排座椅,此时零零散散坐了十数人。

十数人之中,宁正认识的不足一手之数。

不对,准确的来说,只有三人宁正是认识的,

这三人分别是金盆洗手大会的主角刘正风,恒山三定之一的定逸师太,以及做馄饨一绝的雁荡山何三七。

前两位是宁正早就见过,而何三七则是昨天刚刚认识的。

能有个座位的都能被称作前辈,不过却并非全部前辈,宁正等人都要行礼。

身为五岳弟子,只要和五岳各派的长辈意思意思,至于其他的前辈高人,单说武功甚至有可能还不如五岳弟子来的厉害,若是前去行礼难免自降身份。

“华山弟子宁正、岳灵珊、令狐冲见过刘师叔、天门师伯、定逸师叔!”

连续向着刘正风、天门、定逸三人行礼。

等行完礼,看向刘正风的令狐冲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忽然伸手连拍了数下额头。

“哎,怎么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自责的令狐冲虽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硬着头皮对着刘正风说道。

“刘师叔实在抱歉,本来师父让我带贺礼先行前来,可不巧我和一同送礼的师弟在衡阳分开了,贺礼可能会晚些才能送到府上!”

身价不菲的刘正风对所谓的贺礼并不看中,在他看来岳不群能亲自前来就是给他天大的面子。

冲着令狐冲摆了摆手,刘正风笑着说道。

“此等小事无妨,不知岳师兄什么时候能到衡阳,我刘某也好去迎接!”

先行的令狐冲哪里知道自己师父什么时候到,见刘正风问起他不由尴尬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如果身边没有宁正和岳灵珊,令狐冲或许还可以胡诌。

可在有着他们二人的情况下,令狐冲没办法说假话,实在没办法的令狐冲便只能看向宁正。

感受到令狐冲的目光,宁正无奈的笑了笑。

拿自己这位‘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大师兄没有办法,宁正只好自己出声回答刘正风。

“刘师叔请放心,家师这一两天便会抵达衡阳,定然可以赶上师叔的洗手大典。”

得到答复的刘正风点了点头,然后便与三人聊了起来。

......

聊了一会,刘正风才询问起,一旁在动也不动的“尸体”。

“宁师侄不知这具尸体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将其抬到了我的府上?”

见刘正风问起田伯光,宁正就大致说了说。

“启禀师叔,这并非是尸体,只是师侄点了他的穴道。此贼乃是采花大盗田伯光,早间在回雁楼,师侄与天松师叔、我大师兄以及迟师兄将此贼擒获,......”

就在宁正回答的时候,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则不停询问自己走失了一夜的徒弟。

关心则乱,定逸师太询问的过于急切,以至于根本没办有控制自身音量,使得她的声音很快盖过了所有人。

相较于已成定局的田伯光,众人都对仪琳的经历有些好奇,这就使得定逸师太和仪琳很快就成了厅内仅有的声音。

说话慢慢吞吞的仪琳,那是定逸师太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这就使得迫切想要知道结果的定逸师太越听越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出急切的怒斥。

“什么,田伯光此贼竟然如此?......”

讲的再慢也有到头的时候,很快仪琳就说到了回雁楼中发生之事。

“师父,令狐师兄这时忽然骂起我来啦!

他说:‘这小尼姑脸上全无血色,整日价只吃青菜豆腐,相貌决计好不了。田兄,我生平一见尼姑就生气,恨不得杀尽天下的尼姑!’

那田伯光笑问道:‘那又为甚么?’

令狐师兄则说:‘不瞒田兄说,小弟生平有个嗜好,那是爱赌如命,只要瞧见了骨牌骰子,连自己姓甚么也忘记了。可是只要一见尼姑,这一天就不用赌啦,赌甚么输甚么,当真屡试不爽。不但是我一人,华山派的师兄师弟们个个都是这样。因此我们华山派弟子,见到恒山派的师伯、师叔、师姊、师妹们,脸上虽然恭恭敬敬,心中却无不大叫倒霉!’

听到仪琳的话,令狐冲当即知道要遭,他实在没想到仪琳这个小尼姑实在太实诚,竟然将他诓骗田伯光的话也讲了出来。

如此针对恒山派之言,定逸师太哪里还能忍住,她直接反过手掌,朝着令狐冲的脸扇了过去。

令狐冲武功虽然在五岳弟子中数一数二,可对上定逸师太这位一流高手,那结果自然不用多说。

本来听到仪琳的话,令狐冲已经生出了躲闪的心思,可没料到定逸师太如此直接的他,还是被啪的一声,清清脆脆的打了一个大比兜。

带着怒气的巴掌出手又快又重,令狐冲被打中之后,只觉头脑一阵晕眩,险些便欲摔倒。

只是复述经过,没想到师父会动手,仪琳当即惊呼道。

“啊,师父你为什么要打令狐师兄?”

作为主人的刘正风这时也不好看戏,在自己府上,擒获了采花大盗田伯光的五岳俊才,因为救人时的几句胡话而被打了巴掌,而打巴掌大人,还是被救之人的师父,如果这不解释清楚属实说不过去。

虽然想忍住,可这着实令人忍不住,刘正风等笑完才对着定逸师太说道。

“师太怎没来由生这气?令狐师侄为了要救令高足,这才跟田伯光这般胡说八道,花言巧语,你怎地信以为真了?不然此时令狐师侄和令高足怎么会一同在此!”

等打完已经反应过来的定逸师太,听着刘正风的话,看着自己还没落下的手,此时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定逸师太性子虽急,可却不是不知错的人,明白是自己的问题后,她当即向着令狐冲道歉。

“哎,都怪我太过着急,因此忘了是令狐师侄你救了我这徒儿,我实在愧为长辈!”

脸颊虽然发疼,可定逸师太已经开口道歉,令狐冲也就没有纠结。

揉了揉脸颊,恢复嬉皮笑脸的本色,令狐冲答道。

“别这么说定逸师叔,你这也是着急弟子,况且小子受这一巴掌完全应该,说出那冒犯恒山派众位师傅的话,小子何止该受着一巴掌,更应该被恒山派的众位师傅一人打一巴掌!”

站在自己师父身边的仪琳,既想替自己师父解释,又想替令狐冲解释,

最终想来想去,只能小声说了句,自己感觉会挨骂的话。

“师父是好师父,就是......就是脾气太暴躁了一点;令狐师兄也是好人,就是……就是说话太过粗俗无礼。”

声音虽小,但厅内都是江湖好手,所以都将仪琳的话听入耳中。

众人皆小声笑了起来,

身为师父的定逸师太刚想说自己徒弟两句,可想到刚刚自己的举动也不由笑了起来。

想到地上还躺着一个,笑了笑的刘正风对着定逸师太说道。

“哈哈,此时就此过去,师太咱们还是商量商量该怎么处置,这个为祸多年的恶贼田伯光吧!”

能来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人,至少明面上都是正派人物,所以对处置田伯光都表明了的态度。

“此贼害了如此多人,不如就此杀了算了!”

“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不如将他四肢打断,扔到街上去!”

“打断四肢怎么够,要把他五肢都打断,让他后悔多年来做下的恶事!”

“五肢?手脚加一起不就四肢吗?那第五个是那里?哦,是那里,你这老头子真是为老不尊!”

“那不如将其武功废掉,然后再将其变成太监送入宫里,听说宫里有不少样貌美艳的娘娘,让他只能看不能碰,这样才可以让他在余生中,反省自己犯下的错误!”

“......”

厅内的众人,除了看着就像白纸的仪琳,多少都沾过鲜血。

讨论如何处置一个恶人,自然都没什么心理负担。

白纸一般的仪琳,对众人的话大多听不懂,所以心生好奇的她,不时对自己的师父询问。

活了几十年的定逸师太自然听得懂众人的荤话,可她又怎么能对自己的乖徒儿讲,所以她只能轻啐几口,说那是下流坯子才会说的话。

天真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的是天真能让人相信这个世界,而坏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听了师父的话的仪琳,直接对自己师父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在仪琳看来,那照自己师父的话,在场众多前辈高人几乎都是下流坯子。

兜兜转转没个结论,最终所有人还是将目光看向了宁正。

天门从师弟口中知晓,擒获田伯光乃是宁正一人所为,他便对宁正说道。

“宁师侄,此贼乃是你所擒获,那就由你来决定如何处置吧!”

作为擒拿田伯光的主力,或许只有宁正说的话可以令所有人信服。

“额,既然前辈们如此看得起小子,那小子就说个提议供大家参考。”

低头想了数息的时间,宁正对定逸师太问道。

“定逸师叔,不知那不戒大师是否在恒山修行?”

身为五岳之一的恒山不是小山,对于宁正此言,众人没有产生误会。

不戒和尚武功奇高,并且也会不时在江湖上行走,所以定逸对宁正知晓此人,也没有感觉有不对的地方。

对于烦人的不戒,定逸简直烦的要死,可对方毕竟是仪琳的父亲,她也不能不让其见仪琳。

光是被叫做不戒,就能看出对方是个什么角色,定逸师太不明白为何宁正会提及此人。

“不戒和尚性子急躁,而且佛法修为不甚高明,不知师侄为何提及此人?”

等说完,定逸师太忽然想到自己徒弟差点受了恶贼田伯光的欺负,那么以不戒那么宝贝女儿的情况来看,要知道了这件事情,定然能够将恶贼田伯光整治的服服帖帖。

“我听江湖上的朋友说,不戒大师有大智慧,......”

虽然没看出不戒和尚哪里有大智慧,可经过宁正这么一提,想到了不戒和尚手段的定逸师太,确实感觉不戒和尚是在不杀田伯光的情况下,最好的处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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