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女帝vs清冷花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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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见凌云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它连忙转移话题:“宿主,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就谢祈?他晚上就要被拍卖初夜了,那是一个重要剧情点。”
“如果我不去会怎么样?”
“谢祈会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富婆买下初夜,因为誓死不从被龟公强制性地灌了春、药。等他醒来时崩溃绝望地黑化了,然后将那个富婆和龟公都给杀了。”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理由成了反派?”
“因为那个龟公是女主十二个夫君中的一个,也正是因为这个,女主为了给龟公报仇杀了男主。”
“你们判别反派的标准当真是不讲道理。”
BB有些尴尬,但依旧嘴硬道。
“这也不能这样说吧……”
“有仇不报非君子,那龟公和富婆倒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也不要整什么这是女权社会,女子权利本就大过男子这一套。从恶意出发强迫别人本就是人品不行,行为不端。”
罕见的,凌云说了这么长一段话。
BB本想说这么,但想到那些传闻,复又闭上了嘴。
凌云未揪着这个话题不换,甫一天一黑,凌云立马换下了龙袍,换上在衣柜里找了许久才找到的一件稍微没那么醒目的春绿色涤棉织物袍子。
凌云身姿轻盈地从窗户跃了出去,脚尖甫一着地便蓄力运用轻功直奔青翠院,也就是谢祈所在的青楼。未发出一丝声响惊动侍卫。
BB满是惊奇地问:“宿主,你怎么还会轻功啊?”
凌云回忆着BB给的地图寻找位置,听见BB的询问抽出一丝心神回答。
“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前学过。”
语罢足尖轻点屋檐,越过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们,加快了速度前往青翠院。
青翠院距离皇宫倒也不远,毕竟达官贵人都是环绕着皇宫修筑府邸。凌云到时不过只有半炷香的时间,谢祈便要上台了。
凌云抬步朝里走去,似又想起什么,退回街道,在一名小贩那买下了一把扇子。
她从正门走进时,龟公倒是不在,想来应该是在谢祈那儿。门口站着的几个小倌看见凌云是眼睛发亮。
毕竟凌云的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虽然身上穿的素了些,没戴什么配饰,只有一把一看就知道是从街道对面那个死要钱的小贩那买的劣质货。
但那些小倌个个不是人精?那料子一看就是那些达官贵人才穿的起的。
其中的两个小倌抢占先机迎了上来,想要挽上凌云的手臂,占据了凌云身侧的两个位置。
其余的小倌眼红的看着他们,恨恨地撕扯着手上的帕子,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凌云在他们即将揽上手臂时侧身挡了一下,避开了他们。
其中一个小倌娇柔的甩了甩帕子,给凌云抛了个媚眼,走前两步,想要倚靠在凌云的怀里。
凌云用扇子抵在他的胸前,制止住他的动作。
那小倌嗔怪道:“官人,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避开奴家?难道是奴家不够美?不合官人的喜好吗?”
凌云看着他脸上厚厚的一层胭脂,以及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香味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小倌二十来岁,身高接近八尺,虽然不是肌肉硬汉,但一脸的胭脂水粉娇嗔地问人美不美,很引人生理不适的好吗!
“官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你再这样人家就真的不理你了~你,你别走啊……气死我了!”
凌云不理他的抱怨,向里走去。
其余的小倌见凌云这么冷漠也都不敢上前围住她。
凌云只身走进青翠院大堂。堂内许多人各自围在一张桌子上,大多臂弯里都靠着一个小倌,谈笑风生。
但时不时看看台上,算着花魁什么时候上台。
凌云没有去二楼包厢里,而是在一楼找了个空位坐下。
BB看着凌云坐下就开始喝茶吃瓜果,悠闲得就像是来郊游一样。
BB安耐不住,有些忐忑道:“宿主,你……我们等下怎么救谢祈?”
“不知道。”
不知道还这么悠闲……
BB看着凌云悠闲自若的神情,突然不想再问了。
它总觉得凌云心里已经有了对策,现在只不过是在逗它玩而已。
半柱香的时间一晃而过,凌云也在这嚷嚷的人群里探听到了不少消息。那谢祈本是太傅之子,后因太傅得罪了江湖中人,整个太傅府的人都在一天晚上被杀害了,她那十岁的幼子因被其父藏在地窖中才有幸躲过一劫,但身为男子,没有亲戚愿意收养他只能进了青翠院以求活命。
凌云找了找原主的记忆,发现原来谢太傅死亡的真实原因其实是不愿与欧阳郎为伍,毒害太女。后来欧阳郎为了灭口,命她在府中养的死士去杀害谢太傅,灭了太傅府。
这些都是先帝告诉当时的太女,也就是凌云的亲姐姐,但那时欧阳郎早已大权在握、一手遮天了。
后来先帝逝世,太女上位。
虽然太女在位期间韬光养晦,在暗地里培养死士。但最后也没能干掉欧阳郎,反被弄死了。
但在她逝世之前,她将那些养的暗卫和背地里的势力都交给了原主,还告诉了原主这件事,让她提防欧阳郎。
原主印象最深的便是姐姐握着她的手,往日温柔的面容面色沉重的说:“阿云,这江山是凌家的,我们定不能让它在我们手上丢了。阿云你要记住,就算拼死,也要守住!”
凌云回过神来。
那龟公已经上台了。他先讲了几句场面话,拍拍手叫上一群男舞姬上台表演助兴。
最初凌云还兴致冲冲地看着上面扭腰的舞姬,渐渐的,新鲜劲儿一过,就觉得等得不耐烦了,还好BB一直在旁边劝说才没走。
还好在快到凌云耐心耗尽的临界点时,那龟公终于进入正题,带着谢祈走了上来。
只见那龟公后面跟着一位身着大红薄衫的男子,面着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当他抬眸看向台下时,眼尾微勾,惑人至极,但眼里尽是懵懂,这纯洁与妖娆矛盾的糅杂在一起,倒是更为惊人。
台下的人被他这么轻轻一扫,个个屏住呼吸,好似生怕惊扰到他。
凌云看着上面的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再仔细一看。
果然,他虽步子十分平稳,但眼里的懵懂却有些不合时宜。
背负仇恨近十年,从小就在这青翠院艰难求生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懵懂无知的稚子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