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在坐的各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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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岛国的会议。
只可惜许宵忘记了有关自己的记忆,更别说记得自己是穿越来的了。
如果他有记忆的话就能知道岛国的这一次会议到底是有关什么的了,还是上一次杨间解决敲门鬼之后留下的烂摊子。
日本,大阪市,刚刚借助杨间之手处理完敲门鬼事件的本地驭鬼者,还没来的及庆祝就遇到了更加麻烦的事。
除灵社总部,一处被严加看管的地方,外面戒备森严,一处古色古香的古宅之中。
社长三岛面色凝重,阴沉的可怕,预言成真了。
大阪市,这个曾经岛国最安全的地方,现在被鬼入侵了。
而在不久之前,除灵社号称有玉的浅力的男人,死在杨间手上的山崎,虽然没有按照预言死于厉鬼,但其中的一副画面成真了。
大阪市的多处排水沟里漂浮着一颗颗人头,表情大多惊恐,害怕,而更远一点的地方,一具具无头的尸体倒在地上腐烂发臭,哪怕有专门的人来打扫,这么多的尸体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完。
厉鬼的入侵比想像中的要快的多,总部的搬迁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紧急召开了会议。
因为照这个趋势下去,别说大阪了,整个岛国都得沦陷!
三岛社长的周围,坐着几位同样的脸色难看的人,只不过与三岛不同,他们都是驭鬼者,同时也是除灵社的骨干同时根据他们的说法,这几位都是有成为玉潜质的人。
在坐的只有四位驭鬼者,正式的会议并未开始,因为其他地方的驭鬼者赶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所以现在他们只是对此事做些简单的商量。
“松本,你有什么想法么,这次的灵异事件快比的上之前的敲门鬼了,再不解决大阪市就要彻底完蛋了。”三岛对着一个瘦瘦高高带着眼睛的男人说道。
松本摇了摇头,他们甚至连厉鬼在哪都不知道,根本无法拟定一个有用的方案。
“高杉先生呢,有什么好的提议么。”三岛有些遗憾,看向了另外一个人,面黄肌瘦的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也摇了摇头,说出了惨酷的事实,“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们管的了的,单论麻烦程度,早就比之前的敲门鬼高了,还是去华夏那边再请一个外援过来吧。”
“喂喂喂,高杉你这个家伙也太没信心了吧,这灵异事件怎么可能比的上敲门鬼,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只见此话一出其他人纷纷转过头看着说话之人。
说完之人将腿给翘在了桌子之上,十分的放肆,只不过却没人制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身旁还有一位身姿搞挑的女翻译。
为什么?只因为他驾驭了两只厉鬼,比在座的各位都要强.
长着一副华夏面孔,显然是来自华夏,说好听点是想换个地方发展,说难听点就是溜过来逃走的。
他原本也是一位国内总部的驭鬼者之一,并且有幸驾驭了第二只厉鬼。成为了人上人的人上人,因为国内的绝大部份的驭鬼者都只驾驭了一只鬼。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以为自己已经是成了第一梯队,成了凤翅的男人,足够比肩国内的一些队长了,然后他“一不小心”惹了一位备选队长的人物,然后差点就再也看不到这“美好”的世界。
好在那位并没有将他给放在眼里,只是让他别再出现在周围一万米,否则,死!
甚至连凤尾都算不上,跑到这么个小地方作威作福,
称王称霸。
“颂媾先生,你虽然实力强,可也不一定是这只厉鬼的对手,还是得想个周全的办法才行。”三岛说道。
他也拿这个移民过来的家伙没办法,哪怕他再狂也得忍着,因为他们实在是没有拿的出手的顶尖战力了,死了太多。
女翻译凑在颂媾耳边翻译三岛说的话。
只不过他并没有将三岛的话给放在心上,反而一脸猥琐的看着身旁这不可多的美人,伸出手在她浑圆的臀部上用力捏了几下。
“颂媾先生,请...请不要这样,现在....还在开会呢。”脸色涨红的说道。
只不过不敢反抗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不然,会死的很惨。
颂媾斜着眼看着屋内的人没有一点顾虑,将她给搂在怀里撕扯着她的衣服。
有个词叫,物以类聚,国内的总部为了防止驭鬼者受厉鬼影响作恶,将他们给压抑的太狠,现在跑到了这里成为了这里的“神”将自己的兽性彻底的释放。
所以说驭鬼者什么的,都是变态疯子。
“颂媾先生,请你自重。”屋内最后一位驭鬼者劝道。
是个女人,长的算不上好看,哪怕之前长的再好看,成为了驭鬼者便会变的丑陋。
“你什么意思?你再教我做事?!”
他有些气氛,“碰!”的一声,站起了声,双手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之上。
那个被他骚扰的翻译也跌倒在地。
只听他怒吼道:“你们这些在坐的垃圾!凭什么来对我指手画脚!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可是!!神!!!!”
地上因为害怕不停颤抖的翻译老老实实的将他的话给翻译出去,听的其他人直皱眉。
哪怕不翻译也差不多能看懂他想表达什么,他那状若疯狗的姿态......
现在的他不能称之为人了,变成了一只动物,一只沉醉在自我的动物,被厉鬼影响的太多,已经基本丧失了自我。
“咚!”一声巨响掩盖了他拍桌子的声音,一扇门从众人眼前飞了过去,然后砸在了颂媾的身上连门带任结结实实砸飞了出去,砸在了墙上。
只见门外有人从门外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这位不速之客自我介绍道“自我介绍一下,你们可以称我为徐宵,我想请你们帮我找个人。”
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款式老旧的素衣,背后背着不知名的黑色袋子,神色冰冷的朝众人走了过来。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也没人能察觉的到他的出现,这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