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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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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争春的窘迫夏鳌自然是看在眼里,但却是并未放在心上,早在之前他就曾听闻过云松的妖孽,此刻,他也只不过是认为夏争春一时大意罢了,说着便挥拳一击对轰,顿时间传出一阵刺耳的金属交击声。

此刻,夏争春再次冲出,半空中,且见他手捻剑指往前一点,喝道:“《凌风剑法》”,立时间十二道银色剑芒在其身旁急急显现,随后就一并朝着云松飞来。

十二道剑芒就似十二条灵蛇,如附骨之疽般对着云松紧追不放形影不离,所经之处,无不为之洞穿、粉碎,可谓是凌厉霸道至极。

所幸的是云松所修行的《踏空虚步》也不似平常武技,脚踏天罡,内蕴五行阴阳,单是这跨步就有三十二种变化,至于御风就更不用说,足足有六十四种变化,可谓是奥妙无穷。

如此,在夏争春的视线中自己总与云松稍差一线,云松总能及时避过甚至是出手还击,这不禁引得他心中怒火直烧。

“喝!”

且见夏鳌腾空跃起,一声大喝下就抡起重拳朝着云松脑袋砸来。

只听见“砰!”的一声炸响,霎时间狂风大作烟尘四起,数不尽的石块似雪花一般往四周散开。

滚滚烟尘之中,只见夏鳌气势如虹,一拳将地面轰得塌陷,而在其头顶三米高处,云松正急速后退,夏鳌的这一拳并未给他造成实质性伤害,不过,感受到夏鳌身上那凶狠的气势,云松神色就不由得一凝。

“咻咻咻~”

这时,随着数声利啸声急速响起,就见夏争春御动飞剑朝着云松再次杀来。云松不敢大意,身子一用力便在半空中快速翻滚。

只见银色剑芒惊险飞过,刚落地便又见夏鳌又再次扑了上来。

只见夏鳌五根粗大的手指猛地张开,似要一把要将云松脑袋捏爆一般朝着他脸庞盖下。

见夏鳌凶猛地朝着自己抓来,云松神色一凝,也不与其正面交锋,身子一仰就往后方退去,可夏鳌却不依不饶,短暂一瞬就又再次追上,只见他背若弘工,杀气盎然,全身力量集中于右手拳中。

眼见夏鳌再次扑上,云松同样是精神紧绷不敢有丝毫大意,身子一转就腾空而起,随后一脚用力地揣在夏鳌攻来的拳头之上,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霎时间劲风私掠云松就被夏鳌一拳轰了出去。

此刻,云松就似颗人肉炮弹一般急速倒退,看来,境界上的差距终究还是难以弥补,然而下一刻,却见夏鳌同样是被云松一脚踹得直直倒退,且见他每一脚塌下就似千钧泰山一般,沉重无比,一连十几步这才堪堪稳住,表面上无异,殊不知他被云松这一脚踢得手臂都有些发麻。

然而,对方显然不给云松丝毫喘息的机会,仅是刹那,夏争春便再次杀到,十二柄飞剑在的御动之下犹显阴寒,将云松逼得连连后退。

二人在众多巨石之间你追我赶,杀得是难解难分,不时夏鳌会再次扑上,令得双方间的战斗犹显焦灼。

这时,云松急急倒退中忽然眼前一模糊,随即便见夏鳌追上眼前,只见他高抬大手宛若虎爪,朝着云松胸口狠狠一拍而下。

眼见退无可退,云松也是杀红了眼,身子猛地一转,不退反进,一脚朝着对方的脑袋狠狠扫去。

如此凶狠打法夏鳌何曾见过,这简直是在玩命,几番大战下来他对云松的战力有了个大概,深知这一脚中的恐怖,在他看来这一脚虽不至于要了他的老命,却足矣将其重伤,显然,这是他们将云松逼急了要跟他们玩命。

“砰!”

黝黑的山洞之中,只听见一声剧烈的炸响,夏鳌终究还是与云松硬捍在了一起,只是,夏鳌终究是无法做到云松那般从容,危机关头他将双手格挡在自己的眼前,因此,他惊险的避过了云松凶狠的一击,可人也因此被云松一脚踢飞了出去。

感受到手臂间的软麻之感,夏鳌心中惊骇得无以复加,正当他还在为自己的明智之举而感到庆幸之时,却见云松咧嘴一笑,刹那就消失在了原地。

“糟糕!”

夏鳌见此顿是一声惊呼,随即,一股寒意便袭上心头,虽不知接下来究竟如何,可心中却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刹那模糊过后云松忽然出现在夏鳌的近前,夏鳌大骇,怒然喝道:“不动金刚”。

此话一开,顿如梵音阵阵,这一刻,夏鳌整个人的气势似乎也随之大变,似乎变得刚毅无比,云松能清楚地感受到似有一股磅礴如巨大山洪的力量正在其体内隐隐流转,那种压迫之感,竟让人在刹那间生出一股无力的错觉,仿似此刻面对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巍峨的大山。

“你是无法击败我的”,夏鳌怒道,随即一拳朝着云松面门砸去。

“是吗?”

只见云松在夏鳌惊变中刹那回过神来,淡淡地道了句之后便身子一沉,在夏鳌肉眼难以察觉中一阵拳影慕然冲出,一拳拳宛若利剑一般,直接击打在夏鳌的胸口,如此一幕顿令得夏鳌神色大骇,都还未回过神来却已见他的胸口直接被云松数拳砸至塌陷,而随着云松最后一拳落下,夏鳌再也无法抵抗,其整个人就随着这一拳抛飞了出去。

半空中,只见夏鳌热血抛洒,一脸的惊惧,人未落地,两眼就已开始翻白,直至他到死的那一刻也未能明白他堂堂后天高手是如何落败在平日里无论如何都不会多瞧上一眼的废物手中。

“夏鳌!”眼睁睁地看着一位后天高手躺下,夏争春同样是震惊不小。

惊呼的同时,夏争春也不是庸才,岂会放过如此大好时机,眼见云松四面落空,便御动飞剑冲了上来,只不过云松即便是在战斗也不忘打量四周,在其强大的神识之下,夏争春的小小伎俩又如何能得逞?身形一闪,就又消失在了原地。

“上,给我杀了他”,夏争春怒极攻心,朝着众人喝道。

随其一声令下,众人也不敢再有一丝侥幸的心理,纷纷冲上来与云松搏命。

只是,夏鳌都死在云松的手中,这些虾兵蟹将又谈何是云松的对手,即便是有夏争春在从旁协助,却也纷纷难逃云松的魔爪,数个呼吸间就被云松斩杀大半,至于剩下的两人却早已被云松吓得胆寒,不敢向前。

“啸~”

只听见一声肃空声一啸而过,寒光掠影中便见一人已倒在血泊之中,且见夏争春一脸阴寒着道:“没用的废物,再敢止步不前,他就是你的下场”。

说着夏争春便御动飞剑指向那仅剩之人。

那人早就被云松吓破了胆,此时再被夏争春威吓,顿迷失了神智,且见他两眼通红,在一声歇斯底里咆哮下就要朝着洞口冲去,熟料还未跑出去几步,就见夏争春剑指一划,一道利刃便将其洞穿,卒。

“兔死狐悲!夏执事可真是好手段呐!”云松一边鼓掌一边笑道。

“哼!少得意,下一个就轮到你”,夏争春满眼寒光一脸的冰冷,说着就又朝着四处的尸体扫视了一圈后,又道:“不过,老夫倒是好奇,这众人口中的废物竟又这般实力!”

“呵呵呵!见你如此好奇,在下也不是不可以将在下心中秘密的托盘而出,只是,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哼!狂妄,等下待我将你制服,那可就容不得你不说”,说着夏争春手中寒光一闪,那剑刃被其挽出一阵呼啸之声,随即一冲而出,同时十二柄寒光齐齐御动,朝着云松杀来。

此洞府虽算不得宽敞,却也不显得狭小,二人在山洞之中快速穿梭,打得那是一个火花四溅,步步惊心,甚至整个山洞都沦为了他们的战场,天上地下,到处都是他们战斗的影子。

十二柄飞剑时而分,时而合,分时如梨花暴雨,五丈之内空气几乎都要被隔绝,所见之处尽是银色白光,合时力道倍增,有如万钧泰山,强悍无比,且此剑法变化多端,诡异无比,云松有几次险些着了夏争春的道。

到了此刻,云松这才明白夏争春的阴藏有多深,所幸所有障碍已尽数清除,否则其中后果恐怕是难以预料。

只不过,云松既是如此,夏争春又何谈不是,在这片地域之上他虽不是名声赫赫,却也颇有威名,多少人都惨死在他的剑下,甚至是走在大街上大喊他的名字都会引得众人为之胆寒,可如今,却是迟迟无法将云松这不曾入他法眼的废物拿下,这不禁让得他对云松的看法又高了数分,似乎也发现这云松远没有他想象地那么简单。

这时夏争春又再次扑上,手中银剑似有灵性一般被他挽出花来,劈砍挑纳刺,轻快迅疾无比,似灵蛇一般在各间穿梭。

忽然,夏争春一声冷喝,十二柄飞剑慕然回笼,刹那间就在其胸膛处凝聚成一柄一丈之长的巨剑,此刻云松离得极近,陡然变化顿令得他神色一凝,此招他虽早已领教过,可此次他怎么看这夏争春的神色都有些不对劲。

而随着他看到夏争春脸色一阵涨红时,心中的不妙大大加强,正想惊呼,却见夏争春一口精血吐在了剑刃之上,顿时,这巨刃就泛起了一阵红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随之散开。

“不好,是血祭”。

惊呼之余,却已见夏争春一声冷喝:“去”,随即,此剑就爆射而出,冲向云松的胸口。

眼见此剑急急杀来,云松不禁神色大骇,此剑早已超出后天范畴,甚至足矣堪比先天初期的全力一击,以云松此时的修为,他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得下来,正想后退却已来不及,一剑便将之带飞了出去。

只见一道弘光自地面快速划过,所经之处狼藉一片,目之所及尽是废墟,只听见“铛!”一声,云松便被死死地盯在了墙上,脑袋怂着,不知是生是死。

见此,夏争春长吐了一口气,嘴里道:“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哼!”说着便单手一招欲收回利刃,可随即便是脸色一变,这利刃竟在他的召唤下竟纹丝不动。

“不好!有诡异”,夏争春暗叫不妙,不由间后退了一步,至于他的双目则死死盯住那被钉在墙上的云松。

“呵呵呵~老匹夫,倒是我小瞧你了,竟然这么快就让你发觉了,我本还想多陪你玩会,看来现在是没有那个必要了”,看出了夏争春的警惕,云松也不打算再继续装下去,说话间他缓缓抬起头,入眼的则是一脸的冷笑,哪有一丝危在旦夕的样子?

不错,这一剑确实给了他不小意外,不曾想这夏争春心思竟如此阴沉,先前轮番大战竟只是为他致命一击做铺垫,其目的就是减轻云松戒备心,只可惜他却是棋差一招,不知这云松肉身的可怕。

只见云松缓缓将双手撑开,胸膛上的巨剑竟自由坠落在了地上,且看云松胸膛,竟只留下一丝丝痕迹,并不会危及性命。

原来,在先前那一剑刺来的那一瞬云松深知不敌,便催动全力将这巨剑夹在掌心,如此虽阻止巨剑刺入,可却也因此剑中的力道太过恐怖,其整个人也随之被带飞了出去。

饶是如此,可从刚才一幕以及云松胸口处的那痕迹来看,由此可见夏争春刚才的那一击究竟有多恐怖!看来夏家此次派出的众人当中也不全都是废物,由此也可知云松在这夏家人眼中的重视程度。

本想不惹人注意,早早了却逝者遗愿以便他摆脱这无形的累赘,殊不知这造化弄人,越是逃避却越是引祸上门,根本由不得他选择,如此看来,不将这事彻底解决他是无论如何都走不了了。

“怎么可能?”看清了云松夏争春不禁惊起一声惊呼,“不可能,你怎么会没死”。

“哼!没有什么不可能,接下来可就轮到我了”,云松淡淡地道,说着便已展开出攻势,气息内敛无比,就似一头散发着无尽杀意的幽狼。

眼见云松气势如此恐怖,夏争春不由咽了咽一口唾沫,心中升起了溃意。

忽然,眼前云松身形陡然模糊,夏争春神色顿然一凝,双手化作剑指一招,顿时前方那躺在地上的巨剑就化作一道银光倒射而回,危机关头便是“铛”的一声,声音刺耳瞬间响彻洞府。

只见,此刻那巨刃死死挡在了夏争春的跟前,为他挡住了云松凶狠的一拳,只是这气浪滚滚,吹的夏争春眼睛几乎都快要睁不开,惊险至之余夏争春也在为云松的恐怖而感到暗暗心惊。

“臭小子休要得意,老夫威风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吃奶呢!真当老夫拿你没办法了?”夏争春怒道,说着便单手一抡,刹那间巨刃就分出无数子刃,有如盛开的莲花一般,朝着云松疯狂搅动。

眼见眼前寒光掠影,无数刀刃欲将自己搅成无数碎片,云松神色一凝,也不与其硬敌直接抽身后退,可夏争春又岂会放过,大喝了一声“杀”之后,便御动利刃朝着云松疯狂围剿而去。

然而,眼见夏争春步步紧逼,云松不仅不怒,反而露出一丝冷笑,且见起缓缓开口道:“这就是你杀招了吗?依我看也不过如此,且看我如何破你”。

急急后退中,云松说着便是狠狠跺脚一塌,只听见砰地一声,霎时间地上的石子倒射,那落在地上的数柄利刃也随之被溅起,正当夏争春还在为云松的狂妄而感到不屑之际,只见云松砰砰两脚直接将身前利刃踢飞了除去,直指夏争春。

此剑来得异常迅猛,惊得夏争春头皮炸裂,更不敢有丝毫犹豫,赶紧御动飞剑进行抵挡,可熟知,一阵丁零当啷脆响下,夏争春虽保住了性命可却也损失不小,右手虎口处已然被震得破裂,鲜血顺着利刃汩汩地往下流。

然而,更为惊骇的是,他看见云松此刻手持利刃已朝着他展开出一副攻击的架势。

“见鬼了,怎么可能这么厉害?他明明...”夏争春看着那满眼锐利的云松口中不禁惊呼道,然而这话还未完全说出口,且见云松气势陡然一震,刹那间十二柄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利刃便露于人前,见此,夏争春瞳孔陡然一缩,因为他在这十二柄飞剑上感受到如出同源的气息,不错,这正是他的《疾风剑法》。

“不!不可能!”夏争春惊呼道。

“我已说过,没有什么不可能”,对于夏争春的惊骇,云松只是淡淡回复了句,说着便伸手往前一点,刹那间,这十二柄飞刃就爆射而出。

“不可能!不可能!我苦苦专研十数年的剑法怎么可能被你一朝炼成了”,说着夏争春就似疯魔了一般,单手一抡,十二柄飞剑便随着他冲了出去。

同是《凌风剑法》,二人立即在山洞之中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刹那间便已是数十招,且不仅于此,在云松的手中这疾风剑法似乎才发挥出它应有的威力,多次交锋下,夏争春竟不敌屡屡落入下风,嘴中不停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

二人战斗愈发剧烈,所经之处狂风肆虐,满眼都是刀光剑影。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三声不可能的咆哮下,夏争春杀红了眼,又是一口精血吐在剑刃之上,随即就一剑朝着云松狠狠刺去。

“哼!华而不实,看我如何破你”,且见云松手化剑指在剑身上缓缓滑过,云松并未往剑中注入自己的精血,手中剑依旧朴素,可在其手中似乎总散发着它不该有的光芒,有如深空中的星星一般,格外耀眼。

这一刻,云松神情肃穆,一人一剑就似天地间的神祁一般,尽显锋芒,刹那过后云松同是一剑刺出。

“破!”

只听见他轻喝了一声,紧随两人攻击就交织在了一起,夏争春的剑由极北寒铁所铸,虽比不上灵器,可在凡器之中品阶也极其不低,至于云松他所使的则由铁精制成,称其量也就算得还不错,一般是像夏家这种势力才有资格大量生产并使用,二者之间完全不是同一层次。

对于这一点夏争春自然看得是无比真切,饶是云松资质再妖孽,他谈何也不愿相信云松凭此就能胜过他的泣血。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就容不得他不信服,只见他二人刹那交锋下,他的泣血竟迅速崩溃,而云松手中那块被他称作废铁的利刃此刻还在直直前进。

眼见泣血宝剑迅速落败,夏争春一脸骇然,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宝兵!废铁!以强胜弱,以高觑低,这都是永恒不变的真理,这一刻似乎他的所知所识都成了背道而驰的谬论。

“不可能!不可能!你给我死~”夏争春似乎无法相信眼前事实疯狂咆哮道。

“哼!宁顽不灵”,云松冷声道,说着云松便手中剑花一捖,大步向前,此刻夏争春四面露空,正是下手良机,随着一道寒芒自其脖颈处划过,战斗就此结束。

只见夏争春一脸惊骇捂住脖颈想努力转过头来,只可惜鲜血不住地往外涌,瞬间就没了力气,还想说些什么,可鲜血汩汩地从嘴里往外冒,浸红了他胸口处的衣衫,几声呜咽下就载倒在了地上无力地抽搐,不久后便一动不动了。

看着那躺在地上已没了气息的夏争春,云松五指一松利刃就掉在了地上,发出叮当的一声脆响,至此,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了,不过,这件事没完,云天,夏晓梅,夏家,这梁子他们算是彻底结下了......

洞外,白雪皑皑霜雪漫天,云松行走在雪地上,任凭寒风吹拂在脸庞上,云松对此不仅没感受到寒冷,反而有一种精神奕奕的畅感。

此次出门已有两个多月,仔细算算这两个月可谓是收获颇丰,虽然近一段时间都忙于修复伤势,可与夏家众人一战却让得他收获满满,等他将这些东西统统变卖,想来近期内他是不会再出现资金短缺的问题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经过刚才一役恰巧也证实了云松心中的猜想,以他如今的实力若不碰上那种惊艳绝才之辈,想来先天初期境境内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云松正缓缓走着,脑子中一直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幕,可忽然云松眉头一皱,竟停了下来,目光随之冰冷,暗暗地开始打量起四周。

而随着云松忽然停下,不多时,在前方那巨石背后就响起了一阵咯咯如铜铃的娇笑声。

“哟~好俊的小弟弟,年纪不大可直觉倒是挺敏锐,这么快就发现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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