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责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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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与清常在走到芦淞殿,就听见宫墙内传出来的声音:“皇上~臣妾在这呢,您不是说要陪臣妾一起画画的吗?”
朝歌与清常在对视一眼,都低下头装作没听见。到底是清常在心直口快:“朝歌姐姐,你听见了吧?这芸答应也真是可怜,每晚都怎么过的啊?”
“我听说啊,今天严公公劝皇上去看皇后娘娘,可皇上愣是来了芦淞殿。也不知她怎么迷惑皇上的,竟让皇上连皇后娘娘也不顾了。”
朝歌大约能猜出来这位严公公应该就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了。连自己的太监都劝不住,更何况是旁人呢?
第二天请安的时候,照旧还是楚贵人在隐隐炫耀自己得皇上宠爱的事。其他几位都默不作声,也就姣妃反驳了几句。
今天温贵妃倒是来了。请安之后,就静静的坐在自己位子上与皇后说话。朝歌瞧她是个面善的,大抵也是个良善之人。
“本宫昨日没见着各位妹妹,今日一见,果然出众。往后大家同住宫中,一定要和睦才是。”温贵妃说话很柔软,脸上也笑眯眯的。此话一出,她们这些新进来的都站起来道:“谨遵贵妃娘娘教诲。”
本来还应该再说会儿话的,只因丹栗来禀报,说大公主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才早早散了。
“原来皇后娘娘有一个公主啊?肯定很贴心吧?”回宫的路上,朝歌与清常在挨在一起说着。
清常在点点头:“是啊,大公主很是温柔懂事,是皇上的第一个女儿,名叫奕皎。皇后娘娘也格外疼惜公主。其实皇后娘娘还有一个阿哥,名晨德,比较顽皮,不过身体很健康。”
“也是大阿哥吗?”
“不,是二阿哥。大阿哥是温贵妃生的。”
正说着,只听得后面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二位妹妹聊什么呢?笑的这样开心。”
是温贵妃。
朝歌与清常在行了礼笑道:“妹妹们方才还说,听闻贵妃娘娘有一个皇子,身体健壮,学业有成。臣妾都很是羡慕呢!”
温贵妃听到有人夸自己的孩子,笑得更开心了:“妹妹过奖了。大皇子还小,不过六岁,学业倒谈不上的。”
“妹妹们要是无事,不如去本宫宫里坐坐?本宫方才还与皇后娘娘说,要常与这些年轻的妹妹们走动。”
朝歌与清常在都满口答应:“本就该去拜访贵妃娘娘的,今日倒是真巧。”
从长街再拐个弯就到怡善宫了,温贵妃对扶着她的侍女道:“幸芹,你回宫去备茶水和水果,本宫和合贵人、清常在马上就回去。”
“是。”朝歌瞧着幸芹说话也很温和,与温贵妃一样。
三个人坐在已经收拾出来的偏殿当中,喝着上好的茶水,桌上摆着一盘冰冰凉的西瓜。朝歌打量着怡善宫,果然,贵妃就是不一样。连偏殿的布置都如此别致。
那些花瓶、玉屏风,还有不计其数的各种摆件,这得值多少钱啊!
要是搬回现代,嘿嘿......那她路朝歌可发财了。
“合贵人想什么呢?”温贵妃将红豆酥推到朝歌面前:“尝尝这个吧。”
朝歌连忙收回心思,有些不好意思:“臣妾是看这宫里的陈设,真是别致极了,真好看!”
温贵妃被她的活泼样子逗得抿嘴一笑:“不过是些皇上赏的玩意儿,没什么新鲜的。”
正说着话,外面跑进来一个小男生,应该就是贵妃娘娘的大阿哥了:“额娘!”
“晨明,还不给二位娘娘请安?”
被唤作“晨明”的小男生果然就是大阿哥。他很乖的对她们行礼:“给合娘娘,清娘娘请安。”
朝歌第一次被比自己小的小孩这样正式的请安,不免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大阿哥不必多礼。”
温贵妃真的很关心大阿哥,一会儿说他衣服穿少了,待会儿温差一大准要感冒;一会儿又询问今日他都做什么了。大阿哥叙述的时候,温贵妃就很耐心、安静的听。
等大阿哥出去,清常在才拿起点心咬了一口:“大阿哥当真乖巧,若是念了书,必定有出息。”
“晨明这孩子,就是太乖了。有的时候啊,这小孩子真能懂得很多,有些心思叫本宫听了,本宫都心疼的紧。上次他不知从哪弄来一包茉莉花,说本宫喜欢茉莉花泡的茶,特意去花园子里摘来的。”
“那大汗淋漓的样子本宫看着着实是又心疼又开心。”温贵妃娘娘望着大阿哥跑远的背影,怜爱的叹口气。
朝歌这才说:“小孩子往往也是最有灵性的。”“是啊。”温贵妃接着道:“皇后娘娘的奕皎也是如此。没办法,生在皇家,也是万般拘束。”
“贵妃娘娘是和皇后娘娘一起打从府里的时候就跟着皇上的,知道的自然比臣妾知道的多。”说这话的自然是清常在了。
清常在平时少言寡语的,许是贵妃娘娘也很温和的缘故,所以话也多了许多。
“皇后娘娘生奕皎的时候,皇上很高兴,说了十六个字‘明德惟馨,见贤思齐;皎若秋月,钟灵毓秀’,前八个是皇子的名字,后八个是公主的名字。”温贵妃似乎很高兴,多说了很多话。
朝歌适时的说道:“若是贵妃娘娘也能生一个乖巧的公主,那才贴心呢。”
清常在不知怎地,许是心情太放松脱口而出:“朝歌姐姐若是喜欢,哪天自己生一个才好呢!”
“朝歌?真是个好名字。”温贵妃娘娘没有在意清常在直唤朝歌的名字,反而说这样才显的更亲切,并说知道清常在的闺名是“初尘”。
又说了好一会子话才离开怡善宫。清常在拍拍胸口:“吓死了,幸好贵妃娘娘没有怪罪。”
两人一起从长街回各自的宫里,才走了一半,便听见前面有人吵嚷。两人连忙走过去,果然,是楚贵人。
楚贵人气势汹汹的对面前低着头的芸答应道:“你好好的给我跪在这里,不到天黑不许回宫去!”
朝歌与清常在对视一眼,快步上前:“芸答应何事冲撞楚贵人?楚贵人责罚的这样重,这长街人来人往的,恐怕不太合适吧?”
清常在则是规矩的给楚贵人行了礼,也不说话。
“谁让她冲撞我的?她是答应,我是贵人,为何不能责罚?”楚贵人还是那样咄咄逼人,看都不看站在面前抽抽搭搭的芸答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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