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旁墩墩,人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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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司言见到时深的时候,他正一脸慈父模样的看着把子墨哄睡着的墩墩。
同样震惊的表情在旁司言的脸上久久挥之不去。
这个孩子,当年是他亲手救出来,也是他亲手交到时老爹手里的,看着小小的孩子一步步变成一个自闭狂躁症儿童,他内心的痛苦又怎会比时家少一点半点?
然而他现在就这样静静地牵着一个小团子的肉手,静静地睡在自己的被窝里,神色平和,眉眼松弛,就像从来不曾被病魔侵噬。
“嘘!”看着神色复杂的旁司言,墩墩突然比了个不许说话的手势。她轻轻地松开子墨的手,小心翼翼地跳下床,对着旁司言露出甜甜的小酒窝。
“大兄弟,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你这么快就想我了?”出了房门,奶团子得意洋洋地趴在时深肩头看着旁司言,脸上写满了傲娇。
“谁是你大兄弟?我是警察,你说话注意点!”旁司言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吓唬她,“不听话的小朋友,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哦!”
受到恐吓的墩墩有点害怕,转头告状:“叔叔,警察叔叔要抓我!”
时深哭笑不得:“不是要抓你,抓不听话的小朋友,你很听话,大家都喜欢你。”说完,他献宝似的轻啄了一口奶团子的脸——洗过澡,香香软软的,根本亲不够。
“嚯,还会护短了。说说吧,这小丫头片子哪来的?”旁司言一脸好奇。
“去童真动物园参加活动的山路上,她倒在我车前,捡的。”时深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孩子,单手打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倒在......”旁司言怔了怔,跟这儿进了房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小丫头片子?”他狐疑地看向墩墩。
“收起你审问罪犯一样的眼神好吗?”时深把墩墩放在了房间的沙发里,冷眼着旁司言,“还有,她有名字,叫时墩墩,不叫小丫头。”
“嚯,这是打算收养了?”旁司言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了一盏茶,自顾自地浅酌起来,“好久没喝到你的茶了,资本家的茶,味道果然不一样。”
时深白了他一眼:“莫誉在查附近的福利院的走失儿童情况,如果确认了是孤儿,我就会正式收养她。你有点刑警队长的正形可以吗?坐没坐相!”
“刑警队长怎么了,现在是下班时间,谁规定刑警队长下了班还要坐姿端正的,你看你家沙发,软得像坨棉花,哪里坐得直?对不对——小墩墩?”
“大兄弟,你说的对!”墩墩踩着软绵绵的沙发,一个蹦跳弹到了旁司言腿上,吓了他个措手不及。
“喂,时墩墩,你抱谁呢!”时深莫名郁结,放下茶盏就要去抓墩墩,旁司言一个灵巧的闪避,时深扑了个空。
“不要叫我石墩墩!我生气了!”奶团子把头埋在旁司言的胸口,声音嗡嗡的。
“你是我捡的,你不跟我姓跟谁姓?”
“跟我啊!对不对,旁墩墩?”旁司言一脸坏笑。
“胖墩墩?人家才不是胖墩墩,我最讨厌别人说我胖了!”奶团子这回彻底生气了,挣扎着跳到了沙发的另一边,抱着手臂彻底不理这两个坏家伙了。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却突然冷了下来。
“说吧,来找我干嘛?”时深低着头问。
“来向资本家汇报案情。”旁司言突然坐直了身子,从身旁的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眼镜盒。
盒子被打开,一大一小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这不是靳姐姐的漂酿眼镜吗,怎么在大兄弟这里?”墩墩迅速爬了过来,认真地围观。
“这个案子,已经破了。”旁司言眼中闪过精光,顺手拍掉墩墩伸过来想要拿眼镜的爪子。
“多亏了小丫头当时的无心之语,我们将这起案件定性成了图谋钱财的案子。顺着这个思路,调查了当晚进出死者房间的两位侍应生。”
“据酒店同事说,后进入送餐的那位侍应生,近期炒股失败,欠了一大笔钱,连房租都快要付不起了。”
“而这个侍应生被传唤的时候,穿着长袖衬衫,当时我们怀疑他有吸食毒品的倾向,就做了药检和全身皮肤检查。”
时深听到这里,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然而,药检没有问题,只是他的手臂的纹身处,有几条非常明显的抓痕。”
时深握拳的手再次放松。
“法医在做尸检时发现,死者手指甲里有青色类似人皮组织的东西,经过dna对比,正是死者在打斗过程中,抓破了犯罪分子的纹身,留下了关键证据。”
“如果不是小丫头提醒,我们的案件侦破方向一直放在你身上,可能无法第一时间破案,让罪犯逃走。而这个案子,其实就是这位侍应生图财被发现,杀人灭口,就这么简单。所以,我是来谢谢小屁孩的。”
“不用谢!”只听懂了大概和最后一句话的墩墩笑嘻嘻地摸了摸旁司言的脑袋。
蜷缩着的火红狐狸像是很开心,闭着眼睛,甩了甩耳朵。
时深看着被奶团子摸头杀的旁司言再次郁结:“说完了吗?资本家对这么简单的案子没有兴趣,夜深了,资本家要休养生息,下周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我就是来帮你打下周这场硬仗的。”旁司言再次葛优躺倒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面前这张冷漠的冰山脸。
时深挑眉:“你?”
旁司言扬了扬手里被一次性塑封袋包好的墨镜说:“这幅墨镜,是从嫌疑犯家中搜出来的,当时他正准备带着东西出门。可是,经过技术部门鉴定,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南非出产的天然钻石,而是莫桑钻。”
莫桑钻和真钻,是肉眼很难分辨真伪的,莫桑钻甚至可以过测钻笔,然而两者的价格却相差十分悬殊。
时深蹙眉:“靳家虽然这两年生意略有下滑,但以他们家的财力和靳瑢月的奢靡,应该不至于买这样的假货招摇吧?”
“问题就在这里。”旁司言将墨镜仔细收回眼镜盒,难以启齿地看着时深。接下来要说的话,确实有点让他这个单身大老爷们——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