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你从来都未待见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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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天荀是甩袖离开。
目送着夜天荀离去的背影,苏若瑾亦随之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中。
明白了一件事情:接下来,不可以跟从前那般由着性子干那种无法无天的勾当了!
就夜天荀这个人,此次虽未能达成他想达到目的,但以此人的阴险秉性怕是此计不行,另又会想出别的坏点子来。
而自己及自己那些人,虽应付将军府算得上游刃有余,但那恐怕也只是苏玉凤和夜品荣还想着她有那么点的利用价值才未正式对她发难。
但若有哪一天,他们一旦觉得自己对他们将毫无用处了的话,届时定是狠招叠置。
这厢,正当苏若瑾作着自己的思考之际,夜瑾骁很快瞧出了她神情中的不安。
由面向门口转而面朝着她,并抬起一手在她的脸上轻捏了一捏:“怎么啦?在想什么?”
“没什么,”苏若瑾本能的回道,四目相望的瞬间,她才意识到如今她和他已不再如从前,都一心只各顾着自己了。
现在她们俩个似乎已经真的在一起了,因此由此刻起,便算做一体。
既是一体,有些事情,就得让自己一点一点学着接受他,接受他的人,接受他的命运,以及他的一切……
“我就是在想,刚才那样,是不是也意味着从此已经彻底得罪了你的五哥?”
“无妨,以他一贯好算计的秉性,今日不得罪,早晚也的得罪他,所以,无所谓了。”
“那若从此他就针对你了,那你当如何是好?”苏若瑾脸上仍带着抹愁云。
夜瑾骁遂宽慰道:“傻瓜,这此都不用你去想,一切有为夫在,你只管开开心心,踏踏实实过自己喜欢的日子便好。”
“照你这么说……”苏若瑾不由瞪大了双眼,反问他:“那以后你的事情我都不用再管咯?”
夜瑾骁闻言,忙连连摇头:“那可不行,这日后为夫的全部衣食住行,统统都是需要夫人来操持的,怎么能说不用你管呢!”
说及此,夜瑾骁忍不住就弯下腰,头一歪在在对方粉嫩柔软的唇上迅速地啄了一口。
而这一幕,刚巧被由门外有事要报的李元和魏江二人给撞了个正着。
二人登时停在门边,低垂着脑袋,一时进退两难。
苏若瑾余光见到两人后小脸立马一片殷红。
反倒是夜瑾骁,白皙的面颊照旧白皙无瑕,跟个没事人似的牵起苏若瑾的小手泰然地便朝大门方向走过去。
途经二人身边时,平静地问道:“有事?”
“嗯嗯嗯……”
李元马上点头如捣蒜,随即又道:“有重要事情要向爷禀报。”
夜瑾骁蹙了蹙眉,转向苏若瑾:“为夫有要事需与他们协商,夫人且先回去锦华院,晚饭之前为夫过来接你。”
于是苏若瑾点点头后,独自回了锦华院。
之后她便一头扎进造药室,几乎将自己调成了完全的静音模式。
一个人在造药室内又是研磨药粉又得熬蜜浆,甚至连金翠给她送来的吃食,她亦只是留下了两个白馒头。
其余直接让她给端出去与锦华院内的众婢女、仆人们分享去了。
兀自狼吞虎咽一番啃完两个白馒头,然后继续忙碌,于未时一直干到天黑。
这期间,金翠和小四也偶尔会轮着过来搭把手,毕竟顾雨宁那边不能没有人在那守护他。
由于忙着制药,她甚至都将夜瑾骁给全然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却是不知,在那夜天荀离开晋王府没隔多久,就有人将闯进东宫行刺的刺客逃进了晋王府,两刺客很极有可能是受晋王的派遣一事传进了宫里。
于申时末,以高太后、太子、长公主一众为首的一帮人便都齐聚进了文贤帝的御书房内。
迫于高太的的压力,文贤帝只得又命人将夜瑾骁给召入宫里。
只待夜瑾骁一踏入御书房,高太后便开始含着泪眼痛斥夜瑾骁:“晋王啊晋王,哀家因为疼惜你从前确实受了些苦,遂过去无论你干过多少荒唐事情……
哀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权当啥事都未曾发生。
可如今,你竟胆大到派人前往东宫行刺自己的亲哥哥,此事你让祖母如何还能再忍得!”
痛斥完夜瑾骁,又将头转向文贤帝:“皇帝,也怪你,平日里只顾着忙于朝政,却不曾好好教育这些做儿子们的应当团结互爱。”
文贤帝闻言,脸上登时写满了冤枉二字,虽即便他是一国之君,可他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是天禹国的太后娘娘。
为此他也不好为自己做辩解,遂将视线落在了夜瑾骁身上:“
骁儿,这儿没有外人,你自己向皇祖母和长姐,兄弟们解释解释一下吧。”
夜瑾骁自是将先前在府内应付夜天荀的话悉数又在众人面前据理力争了一番。
不想高太后却不依不饶,硬是仗着自己皇祖母的身份斥责夜瑾骁的话皆为狡辩,是以文贤帝也很无奈。
可他暗暗给夜瑾骁眼色,夜瑾骁却始终视而不见,继续和高太后辩论。
高太后辩不过,梨花带雨地谴责对方,甚至大骂夜瑾骁是个忤逆子。
夜瑾骁却直笑笑道:“无所谓了,反正皇祖母孙儿众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更何况,皇祖母由来已久,从来都未待见骁儿。”
一句话顶的高太后哆嗦着手指指了他片刻后,当场晕倒了过去。
文贤帝立刻怒了,当即唤来侍卫,并命:“将晋王拖出去,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这一幕正好被刚闻讯赶来的怀王夜儒殇见到,忙大声道:“且慢,父皇,儿臣有事禀报。”
文贤帝深知老十和老七关系融洽,老七风风火火赶来,定是要为老七说话的,遂直接打断他:“此事与你无关,只给他三十大板,已是轻责,不论东宫一案是与不是他的人所为,但……”
瞅了瞅人事不醒正晕在长女怀中的高太后,文贤帝接着再道:“但是他对皇祖母出言不逊,就是大不敬!
因此,这三十大板,不可有人为其求饶,不然,一同论处。”
“父——皇,你明知皇祖母素来就不欢段氏一族,因此也连带着不喜欢三哥和七哥……”
“放肆——”老十这一言不仅道破了一些前程往事,更也直接击中了文贤帝潜藏在内心深处已达多年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