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都是些虚情假意的戏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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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正聊着呢,门被人敲响了。
“进来。”夜瑾骁抬眸应了一声。
门随即“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往里推开,两双眼睛不约而同向门口看去。
哪知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本非他们所盼之身影,因为推开房门,并第一个进入他们视线中的人是魏江。
夜瑾骁下意识斜眼看了下渝王:别人或许不清楚他的这个五哥是何种人,他却清楚得很。
果然如他猜的那样,第一眼见到人并非他的王妃,渝王眼里很快出现了一抹别人几不可察地失望之意。
这抹失望之意直续到魏江打开门随即由门口退至一边,再到女人提拎着大裙摆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才得以消失。
苏若瑾难得一次有些装,怎么装呢?
自是装出一派柔弱又端庄、文静又典雅的名门贵女们于人前的模样了!就连脚下亦不例外,走起路来莲步姗姗,与她平日里的姿势简直形同两人。
虽然她自己也在暗暗地唾弃自己此时的走姿。
平常她走路脚下那可是会自行生风的好吧!一般男子走路都不及她轻快而飘逸的。
在距离弟兄俩约一丈之地,苏若瑾停了下来,彬彬有礼地向客人行礼,端得是既娴淑又极富教养。
“若瑾见过五殿下,因着之前身子有些不适,遂拜见来迟,还望五殿下见谅。”说出的话有理有据,神态顾盼生辉,让人心生犹怜。
不知因何?
坐在主位上的夜瑾骁目睹着这样的她,竟也莫名的怔了良久。
眼下的她似乎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至于是哪儿不一样吗……
另一边,从苏若瑾进到门里,便目光不离一直紧紧胶着在女人向上的渝王,也因为她的神彩和风姿而怔神了好一瞬。
待略一回过神来,险些要从椅子中腾地跳起身直接扑向眼前的女人。
不过好在意识及时回旋,才未能造次,而重又稳稳坐好。
但还是免不了要羡慕嫉妒恨地吐槽一番:如此标致貌美的一小可人儿,居然便宜了老七这个下肢不睦的残废人。
天下人尽知,老七根本是个不能人道的,父皇竟还给她娶个如花似玉地美人儿,陪在他身边白白守生寡!
这简直是……也太过惨无人道了呀!
“咳咳……”一旁,早已先渝王一步神魂归位的夜骁,眼瞧着自己的‘好五哥’一副色、咪咪地神情盯着面前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遂有些看不下去了。
有些看不下去的他,遂选择以干咳之声来提醒下某个在不久前还训斥过自己弟弟,让皇家子弟无颜见子民的‘优秀哥哥。’
渝王这才全面醒过神来,厚颜如他,脸上立刻堆起笑容。
与此同时,属于他个人标志性的言语夸张造作的表情立现:“哎吆……什么五殿下不五殿下的,这样叫着多生份啊!七弟你说是吧?”
说着不忘朝夜瑾骁递了个眼神。
夜瑾骁皮笑肉不笑地冲他也笑了笑。
渝王遂又将头转向苏若瑾,接着道:“以后……七弟妹当跟着七弟一样,叫本王一声五哥便好。”
苏若瑾亦一脸温顺懂事地样子当即点点头,答:“嗯,那若瑾以后便就叫您作五哥了。”
“对对对……”
渝王一脸豪迈大气,兄长范十足的态势冲苏若瑾和首位上的夜瑾骁连连颔颔首道:“一家人本就不应该说两家话,就得如此,就得如此……
那个……七弟妹,你也坐下来说话。
这个……俗话说,相识是缘,你我今生有缘能成为一家人,以后自当守望相助,与荣俱荣。
哈哈哈……痛快呀!
今日个……只可惜了,本王若非一会还得要回京兆府衙门去处理些重大案子的话,那今夜自当留下来陪七弟和七弟妹畅饮一番。”
苏若瑾不禁暗暗在心中道:怕应该是只可惜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愿意留你在此畅饮才是真!
这脸皮厚的,还真给给自己找台阶下!
随即又道:都是些虚情假意的戏精子,真是越演越精彩,愈演愈把假的当成真的了!
不过就算是你们当真,本姑奶奶才不会当真。
苏若瑾听着看着渝王的表演,面上依旧温文平和一脸和气地与之虚与委蛇,实则心里面早已经骂开。
当然,顺带着她同样也将此际正一脸闲静端坐上首跟瞧热闹一般的另一个王爷殿下一并骂了。
与此同时,不知怎的,由第一眼开始,对上这个渝王便是半点的好感都没有。
并且其还总能由对方那紧盯着自己仿佛两眼一直在冒星星的渝王的眸子中瞧出:这个男人定还是个不要脸的色、胚男。
磨叽了半天,渝王终于还是略有些自知之明的起身告辞。
随后夜瑾骁以腿不方便为由命了魏侍卫前去送送渝王,渝王自是不好说什么,只临出门时,还忍不住往苏若瑾看了一眼,并意味深长地道了句:“这日后若是七弟不在府上,亦或是公务繁忙的话……
七弟妹若有事需要寻人帮忙,可只管派人上渝王府找你五哥。
若万一五哥不在渝王府,七弟妹还可让人前往京兆府。”
“好,那日是后若万一夫君哪天有事不在府上,而若瑾又恰巧需要找人帮忙的话……
那定让人前去寻五哥来。”
停了下,接着道:“如此……若瑾便在此先谢过五哥了。
五哥请一路走好,我夫君身子骨不便,那若瑾也就不方便出门相送了,免得落了人口实。”
渝王便一副了然的神情,转过身子经由正魏江的身边大步流量式朝门外走去。
至此,夜瑾骁的书房因为某个聒噪又大话连篇的五哥渝王的离开,而恢复了正常的宁静氛围。
苏若瑾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后,当即起身欲就此离开,毕竟在渝王刚到紫玉院的那会儿,她正在和某人闹着呢。
所以现在来说,她和某个男人间,仍应该还处在谁也不理谁地冷静期才是。
不想,她起身后才刚要拔腿,就听到有人忽然冲她冷哼了一声:“哼,这还是府里头一次来了个外男,便与人相聊甚欢。
简直恬不知耻,还道什么怕落人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