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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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力量，究竟需要怎样的力量，我才能守护我想守护的生命啊！冯天内心深处已是一团乱麻，混沌不堪。到如今，他甚至连覆灭猴群的一丝痕迹都不曾发现，换句话说，他甚至连敌人都不知道是谁，也不知将恨意向谁发泄。

“石灵，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啊！”冯天紧紧地抱紧脑袋，有关那些猴群的记忆如放电影般的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些美好的记忆愈是美好，他就愈发悲伤！因为，面对着这件惨案，他却只能站在一旁，无能为力。

实在是憋屈啊！冯天哪怕有种种的不甘与伤悲，在此时也只能化为内心无言的伤隐藏于心间，长久深藏！“咳！人世间很多的东西都充满着未知，或许是好，或者是坏，但你只能往前走，明白吗？小鬼头！”脑海中的石灵对冯天颇有深意地说道，眼中流露出平时难见的柔情。

“向前走，你的意思是叫我遗忘这件事，将这事当做没发生，是吗？也就是说，你要我背叛自己的深情吗？遗忘过去就等于对将来的背叛。然而，我冯天是绝不会遗忘那记忆，不会背叛那些可爱的猴群的！”冯天发生怒吼着，歇斯底里地发泄着内心澎湃的心绪，很久很久。

“我言尽于此，至于你如何抉择，就由你罢了！”石灵无奈地言道。但是，他的回答也未曾出乎石灵的意料，总之，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他只不过是一个建议者罢了！

没管石灵的反应，冯天径直前往了当年的那片林子，打算去找寻那位老者，询问关于那混天磨盘的下落。即使他不知道，至少也能向它问出当年那段玄妙之语的来缘。

在两天的跋涉后，冯天又到了当初的那个地方，只不过，多了些世事人非，沧海桑田之悲戚。“话说，那位老者到底在哪呢？我记得当初他就是往这个方向离开的呀！这么我只看见崖壁与河流呢！”冯天有些疑惑地思虑着。

不过既然那位老者要经常来这边打柴，那我在这儿等他主动上门也不失为一妙计。思及此，冯天只感觉一股清流从脑海中朝四肢流动。是啊，如今的冯天才是真正理智的他。石灵在其脑海中默默地看着，想着什么！

“平生大梦谁初觉，俗人道我似神仙。神仙不存本无道，徒自庸扰镜生尘！”忽地，一阵渺茫的歌声似的话语随风飘进了冯天的耳间。等了许久的冯天只感觉内心一震，心中的某根弦颤了下。“终于等到你了！”冯天在心中一喜，只感觉获得了一种期待的满足。“这下，你可逃不了了！”冯天隐藏在树梢上，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位老者。

那位老者容颜似乎与当年并无任何差别，仿佛几年前的他不过是昨日一般。老者，从身间粗布腰带上取出了一柄古朴的黑色大斧，斧口甚至还有几个缺口，应该是常年磨损的结果啦！老者砍柴看上去也如普通人般，一斧一斧地劈开那较细的枝干，但奇异的是，他竟然未被密密麻麻的枝干扯住衣服。

太阳至正午后，老者似乎也累倦了，随意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席地就睡了！半晌，刺耳的鼾声阵阵作响！

下午，日色渐近黄昏，老者将柴火捆绑完后，就用扁担挑着一摇一晃地回家去了。然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冯天正在后面紧紧地尾随着他的足迹。是的，寻了这么久，他已经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