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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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欣和江可两个人出了便利店也没有收到群里欢迎宴结束的消息，她们不想回宴会厅，行李又还在大巴车上没有拿下来，所她们两个人坐在了酒店门口的喷泉池台阶上。
余欣啃着手里没吃完的饭团，江可靠在余欣肩膀上看着大屏幕上的祁昊岷，正当江可感慨屏幕上的祁昊岷好帅的时候，两个年轻的女孩走到余欣面前，小心翼翼地询问余欣：“你是余欣吧？我是祁昊岷的粉丝，啊不我现在是你的粉丝，请问可以合个影吗？”
还没等余欣反应过来，江可就起身张罗着帮她们拍照，“手机给我，我帮你们拍照。”余欣还处在懵懵的状态，她拿着手里的饭团，丝毫不顾及形象地满足了粉丝的要求。两个女生合完影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自我介绍道：“我是天灵大学的学生，听说今天晚上你们要去我们学校比赛，为了看你我们特意买了票，你要加油啊！”
“买票？你们还要买票？”余欣和江可默契地异口同声道，她们的默契让两个女生也吓了一跳，女生向后退了一步答道：“对啊，要买票。”
江可和余欣对视一眼后，问面前的女生：“你们看比赛还要买票？”
“对啊，看比赛当然要买票啊，我们学校的所有体育比赛前都有文艺表演，像舞蹈唱歌这些都是最基础的，冰球队她们有时还会表演小品或者恶搞个偶像剧片段什么的。”女生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还拿出了天灵大学冰球比赛的宣传视频给她们看，宣传视频里，一张张余欣和江可熟悉的天灵队冰球运动员陆续出现，她们在本该训练比赛的冰面上大玩特玩着文艺晚会才有的才艺表演。
甚至宣传视频里还有片段是天灵女队队员们穿着露骨的衣服在冰面上搞擦边，余欣和江可被狠狠上了一课，她们从前对于网红球队的运营一无所知。她们没想到学校举行的比赛还可以收费，更没有想到有人会将冰球和那些低俗的东西结合在一起吸引别人注意。
江可心中的一团火被狠狠地勾起，她想打听更多天灵队的宣传消息回去告诉牛教练，没等江可来得及开口就被余欣无情地拦住了，“我们会加油比赛的，拜拜。”
余欣强制江可一起跟两个女生道完别，一路小跑地拉着江可进了酒店，路上江可还抱怨余欣刚刚为什么拦她，“你刚就不应该拦我，就应该问清楚。”江可是个对比赛极为认真的人，她一刻不停地跟余欣抱怨着：“本来牛教练答应她们比赛放水是为了提高新队员的实战经验，要是牛教练知道她们学校比赛还收费，还趁着冰球比赛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一定不会同意的。”
江可越说越气，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告诉牛教练。余欣本身跟江可是一样的态度，但等她快到宴会厅的门口时，她却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了会儿。余欣拦住江可跟她交代道：“一会别跟牛教练提这件事了。”
“为什么？”江可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满是憋屈。
“我们没有资格说她们，我们队不也是因为祁昊岷才有赞助的吗？”余欣看着气急败坏的江可，说出了她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地事实。余欣说完心中有些对自己失望，她缓缓放下了拦着江可的手臂，“我们何尝不是拿冰球当噱头的人？”
余欣低着头慢慢走向宴会厅方向，正当她要推开宴会厅门的时候，江可拉住了她的手臂，“欣欣，我们和她们不一样，我们是爱冰球，认真对待冰球的。我们起码没有在冰球场上搞擦边色情那套吧？我们的啦啦队穿的，是，也不多。但我们并没有以此为噱头吸引人来看吧？”
余欣手握着宴会厅的门，很没有底气地看向江可，“但是现在我们吸引来看我们的人，都是因为祁昊岷，并不是为了冰球。”
江可气余欣总是把自己看的有问题，把和自己无关的罪名揽到自身上，江可此时在余欣身上感受到了小时候外公骂舅舅‘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余欣用手抓住宴会厅门把上余欣的手，说道：“她们来或许是因为你和祁昊岷的节目，但是我们队所有人从来没有想着利用冰球，利用冰球赚不该赚钱。哪怕是我们过去没有赞助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想着为了赚钱而打球，我们是为了打球才赚钱，才让你去参加那个综艺。”
江可突然认真且真挚地看着余欣，拉着余欣的手将她默默转到自己面前，“当时经理找到我们，通知你要参加赞助商带来的恋爱综艺时，我们都知道你不会同意的。但是我们私下开了小会，你马上要出国了，奉天队作为你离开前待过的唯一一支，也是最后一支球队，你不会放任它面临解散。所以我们早就猜到你最后会签下合同，所以我们还特意调查过祁昊岷，他对你这个恋爱小白来说是个不错的初恋选择。”说到恋爱小白时，江可不自觉地笑了，她笑自己哪有资格说余欣。
余欣本来还很感动，也被江可最后一句话逗笑了，“你个渣男收纳盒，怎么好意思说我？”她们两个人就站在宴会厅的门口面对面的互相逗乐，她们丝毫不介意旁边路过的服务员对她们投去的白眼，更没有留意到转角处跟了她们很久，拿着相机的狗仔。
江可在进入宴会厅前突然改变了注意，她面无表情地对余欣说：“我不会跟牛教练说刚我们听到的事情，我们说的战术，我会在一会入住后，一字不差地讲给咱们的队员们。但是，今天到了现场，如果教练和队员有换战术的想法，我们少数服从多数。”
余欣说完推开了宴会厅的门，脸上挂上了极为虚假地笑容，她难得端庄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两位队长出去这么久，怕不是去开小灶了？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天灵大学待客不周呢。”面对薛莎莎阴阳怪气地话，江可也没有反驳，她只是用尴尬地笑容回答了薛莎莎的问题。
“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应该吃的差不多了，经理，让奉天的同学们赶紧办理入住，回去休息休息。不要因为休息不好，耽误了晚上的比赛。”鲁安安带着奉天队的教练和队员们去前台办理入住，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站在酒店的大厅。薛莎莎像个牛皮膏药一样跟在莫盛身后，如果不是鲁安安在，她恐怕都要不顾及麦雅的存在，贴到莫盛身上了。
“各位的房卡，请收好，牛教练您的房间是2201，是间套房，您和队员可以在那里讨论战术，晚上五点半我们学校的大巴会来接大家。”鲁安安客气地将一叠房卡递给牛教练，最后礼貌地向奉天队的队员们招呼道：“大家好好休息，我们晚上见。”
余欣接过牛教练递来的房卡，分了一半给江可，江可和余欣一起将房卡分发给队员。江可走到麦雅和莫盛面前，冲莫盛使了个眼神，把本来属于麦雅和康怡园两个人的房卡递给了莫盛，“你们俩的，收好。”江可是故意说给她们身后的薛莎莎听的，莫盛心领神会地结果房卡，配合地开玩笑道：“晚上谁住我们旁边房间啊？记得戴耳机啊。”
“咳咳，公共场，都是女孩子，说话注意点。”没等牛教练教育莫盛，余欣就提醒他注意言论。莫盛平日再礼貌待人，但也是个男生，也会说脏话，也会说荤段子，但从没在麦雅和女队员面前这样说过，他今天是真的希望麦雅注意下那个缠人的‘狐狸精’薛莎莎。
麦雅觉得今天莫盛从吃饭时就过分与自己亲近了，她想要从莫盛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反被莫盛牢牢困住。莫盛贴近麦雅的耳朵，从外人视角看去，莫盛和麦雅是在亲昵地咬耳朵，实则莫盛是在跟麦雅解释：“我都被人惦记半天了，江可都看出来了，你还看不出来？”
麦雅这才留意她们身后的薛莎莎，薛莎莎正满眼嫉妒地盯着麦雅，麦雅突如其来地好胜心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赏了莫盛一个亲亲，“盖的章，不许擦。”莫盛挑了下眉，眼神里皆是对麦雅宠溺。
莫盛对麦雅宠溺的笑。让她们身后的薛莎莎极为不满，她甚至打算冲上去指责她们，鲁安安及时制止了薛莎莎，这才没让她闹起来。带天灵的人都走后，江可才把那张属于莫盛的房卡交给了他，“麦麦，你跟康康一间房间。”
“大家快去收拾收拾，十五分钟后，牛教练房间集合。”江可通知完，便和余欣拿起行李和装备率先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