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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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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句话就要到黄泉游历一番,许凉认输似的闭上嘴。

叶轻蕴也不再招惹她,手指在她的头上一揉一按,成了个专注为她服务的按摩师。

他的手指一挪动就能找准穴位,舒服得许凉直想睡一觉。她小小地打了个呵欠,睡意潮汐般漫上来,窗外的路灯照进来,在她迷蒙的眼睛里成了一片夕阳。

叶轻蕴将她的鞋脱掉,把她的腿抬到车座上。自己的双腿就是她的枕头,她舒心地砸了一下嘴,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她的睡颜带着一股香甜,似乎这世上没有比身处梦境更美好的事了。这慢慢拉长的一呼一吸都是在给睡眠打广告,但叶轻蕴却没有睡意。

他时不时去拨弄一下她散在自己腿上的头发。或者将她耳边的长发别到耳后,接着又拨回原状。

对这个游戏他如此有耐心,当他看到那股黑发弯成一个和她耳朵轮廓一模一样的弧度时,终于露出一个颇有成就感的笑容。

许凉一睁眼就看到他在笑,于是问道:“你在笑什么?”

他抿唇道:“你刚刚闭着眼一直脸泛桃花,嘴里不断说:九哥,不要——”

最后一句话,被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露出来,有一股被加重了的性感。

许凉还迷迷糊糊的意识闪过清明,“我哪有?!”,她大声道,竭力为自己辩解。

叶轻蕴气定神闲道:“你没有那么心虚干嘛?”

刚想进一步为自己开脱,可是到家了。那什么话也不必,只远远躲开他就好了。没他觉得家里静得只剩心跳声,但他回来了又实在闹心。

等车子一停妥当,许凉立马打开门,可这逃跑的动作太急,她脚不小心崴到了。

叶轻蕴立马下车,绕到她那一边,就着停车场的灯光小心查看。还好没什么大碍。

他忍不住生气道:“我能吃了你还是怎么着?!”

见他眉头一压,气势卓然,许凉不敢顶撞他,只是小声嘀咕道:“比吃了我还可怕”

“你说什么?大声点儿!”,他眯起眼睛,语气危险。

许凉立马摇头,将嘴唇锁紧,担心再多说一个字更可怕的话会从他口中追杀过来。

叶轻蕴将她抱到车座上,她一双脚还在车门外面,对着她自己发不出脾气来,于是将她一双高跟鞋脱下来,往停车场深处一扔。

“我的鞋!”,她惊呼一声。今晚他怎么老是跟这双鞋过意不去?一双新款miumiu就这样光荣牺牲了。

叶轻蕴淡淡道:“一双连路都走不好的鞋,不要也罢”

许凉知道这话里的意思是在敲打她:一个连路都走不好的人,该扔!

他一声不吭地将她抱起来。驾驶位上的陈修听见响动,正开了车门准备下车查看,却被叶轻蕴瞥了一眼,他看着夫妻两人拥在一处的身影,识趣得立马又上了车。

许凉其实并没有受伤,此时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了。她两只手挂在他的脖子后面打了个扣,他黑着一张脸,一声不响。

她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扬起上半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他脸色没有好转,却开口说道:“别使这招,没用”

许凉垂下睫毛,下颌放到他肩膀上“哦”了一声。

叶轻蕴以为她心里一定很失望,于是又说:“等会儿留到我房间使,我会考虑一下”

许凉含笑轻轻柔柔地用自己的下颌在他肩膀上点了三下。就在他眉梢眼角都充盈着不胜之喜的时候,不知道这三下的意思其实是:想!得!美!

------题外话------

更新啦,希望不是太晚明天就是周末,嘿嘿(然而对香香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要码字)

大家周末愉快!么么哒(づ ̄3 ̄)づ╭?~

☆、不放过她!

家里还是那样,和走时一样,干净,明亮。外面多繁华的灯光,也比不上这装了一屋子的温暖。

叶轻蕴将许凉放到沙发上,脱掉西装,蹲下身仔细查看她的脚踝。刚才在停车场,灯光太暗,没有看太清楚。

他轻轻握着她的脚踝,像手里捧着个易碎的珍品。她的脚小巧白皙,象牙般的颜色,古代女子不能让脚被其他男人看到,其实是有道理的。

左右仔细瞧了,一再确认如她说的那样没事,叶轻蕴才舒口气。她是那种不会叫疼的女孩子,小时候就这样,不知道是不是神经太粗,要被人,早嘴里呜啦啦叫出来,她倒好,很久了才有一些微小反应,这反应或许还没有看见她伤口的人大。

叶轻蕴对她解禁似的看她一眼,从门口的鞋架上拿了拖鞋给她,许凉这才下地来回走几遍,特意把步子跨得虎虎生威,向他表示自己完好无损。

“得了吧,别刚才没伤到,这会儿再补一记”,他抱着手臂站在她旁边,眼见着地毯成了她的T台,供她展示自己无缺的步伐。

许凉迈着正步停在他面前,“我哪有这么脆弱?”

“是,你钢筋铁骨”,他明着肯定,暗地不屑。

没等她说话,叶轻蕴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在云顿庄园,到底是别人的地盘,抱她亲她都有些隔阂,偷偷摸摸,只能在黑暗里进行。

现下到了家里,便不再委屈自己,她整个人刚好同自己的怀抱契合,仿佛就是天生的一种镶嵌,他和她是配对来的。

他的下颌刚好在她头顶上,紧贴着,两个人都觉得安心。

许凉觉得这一劫自己逃不过了。果然是,自己还在洗澡的时候,他便闯进来,围了一根浴巾,把她吓了一跳。

但他却只没注意到玻璃隔间里的她,只是专注地刷牙,看来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水珠缀在发梢上,忽地又顺着他的脖子滑到他匀称的肌肤上。

许凉战战兢兢地加快洗澡地动作,生怕他突然攻进来。她十分庆幸今天自己没有泡澡,不然的话,他会像捉池子里的鱼那样轻松地杀她个措手不及。

“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你自己没有盥洗室吗?”,许凉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质问他。

叶轻蕴从镜子里看她时而直起又时而向下弯的身形,慢吞吞地说:“你不肯到我那儿去,我只好迁就你了”

十分慷慨,屈就她的语气。

许凉是那种做事要一心一意的人,跟他说话便顾不上穿衣,忙乱中,睡袍竟然不小心落到地上去了。

她站起身,瞪着地上那块粉色丝绸衣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它,同自己有这样难解的深仇大恨,关键时刻要这样唱反调。

看她长久维持一个动作呆愣在原地,白皙精致的锁骨因为呼吸加重而微微起伏。

许凉半控诉半烦躁道:“我的睡袍落到地上了”

“打湿了吗?”,他“好意”问候。

许凉一边擦着身体上的水渍,一边扭头不去看地上那团糟心的衣物,她十分后悔,要是刚才动作再仔细一点儿就好了。此刻也不至于一边要放着外面那头狼,自己一边在里面发窘。

“要我帮你找一件来吗?”,他问道。

许凉不太确定地说:“那……好吧”,又问他,“你知道在衣帽间的哪一处吗?”

叶轻蕴说知道:“第二间的第一格”

“你什么时候连我什么衣服挂在什么地方都知道了?”,许凉觉得难以置信。

叶轻蕴倒是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点是我不知道的?”

说完就离开许凉的视线。独留她一个人被这句有内涵的话弄得脸颊绯红。

没一会儿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磨砂玻璃门口,这时候他已经套了一件浴袍。浴袍上的品牌标识彰显着这个男人的品味和挑剔性格。

叶轻蕴倒还记得敲了敲门。许凉伸出一只手来,刚洗浴过,这只手纤细白嫩得在灯光下面显得无暇。

他看了一眼,不敢让目光多做停留,便移开了,将衣服递到她手中。

意料之中的,许凉一合上刚刚裂开的那条门缝就开始抓狂,质问守在门口的男人道:“我让你拿我的睡袍,不是你自己的白衬衣!”

叶轻蕴隔着玻璃墙低声闷笑道:“我看了一圈,实在不相信你的品味。哪一件都没有我的衬衣好看”

“我不穿!”,许凉毫不犹豫地拒绝。

叶轻蕴倒是不强求:“那你就光着出来吧,我在门口等着呢”

许凉气结:“今晚上我就在里面过夜”

叶轻蕴“嗯”了一声:“那祝你好梦”

“你可真是我的好九哥!”

他一边肩膀靠在玻璃墙上,身体斜斜地支着,完全是个守株待兔的形象,“谢谢夸奖,等会儿会让你知道,我还能更好”

和他拼耐心,只有死路一条。许凉只能没骨气地求饶道:“九哥,我冷,你再堵我,我就要感冒了”

叶轻蕴也不轻信她:“冷得是外面,咱们家四季如春”,但也不继续难为她,说道,“好了,我出去就是,在外面等你。提醒你一句,今晚别想逃”

许凉咬着下唇,对他撂下的狠话心有余悸。她觉得自己就是已经被摆盘的食物,立马就要盛上去给他享用。这结局与后果对她都是惨不忍睹的。

这时候听见他幽幽的语气从自己卧室里传来,“给你两个选择,穿着衬衣出来,你有半个晚上的睡眠时间;你要是不穿嘛,抱歉,今晚我们都别睡”

许凉听到他最后一句,身体忍不住犯个哆嗦。脑子里反反复复地衡量利弊,她一咬牙,手伸到那件宽大的白衬衣上面,不忍心这么自己送上门似的闭了闭眼,将那片在她眼里十恶不赦的洁白套在身上。

她出了浴室,叶轻蕴正背着她站在窗前讲电话。听见响动,他拿着手机扭过脸看她,忽然说了一半的话断掉了,另一半被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给私吞了。

拿白衬衣给她,其实大多是因为逗弄的心思,只是没想到她穿出来韵味十足。刚刚洗完澡的缘故,她脸上一层明媚的红晕,嘴唇由其鲜嫩,上了釉一般的亮泽。那双眼睛里一眨一动都是在朝他身上喷火,看来是恼恨急了,但睫毛的每一次开合都是一朵花的绽放过程,里面有一层涟漪漫过来了。

衬衣的下摆刚好淹没在她的大腿上——他的个子高大,衣服穿在她身上又宽又长。那双修长,直且白的腿无辜又纯洁地暴露在空气当中,似乎在躲他的眼睛,不时蜷曲一下。这一动就成了一一风荷举。

叶轻蕴清了下嗓子,脖子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继续讲电话。但又怕她趁机逃开,于是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两句便挂断电话。

“过来”,他一说话就发现自己嗓音低得快要哑掉了。

许凉不敢和那双又深又沉的眼睛对视。她知道自己就在他的侦察范围内,一轻举妄动,他就能实施抓捕。

她小步地挪动着,像是踩在刀刃上那样艰难。叶轻蕴几乎是用一双眼睛将她迎过来的。

等她终于来到自己面前,他拿过旁边的毛巾盖到她头上,细心轻柔地擦着上面的水气。

许凉这时候才敢偷偷看他一眼,同时心里松口气——幸好他没有那么急,自己还有喘息的时间。

“你这么一直看我,我会以为你已经等不及了”,他语气里带着笑,戏谑道。

许凉这才发现,愣神之间,她不小心将这份偷看拉长,竟被他逮个正着。

他的身后是宽得无际的黑夜,身前是房间里柔和明亮的灯光。他似乎成了个站在明暗交界的人,那样的清逸伟岸。

叶轻蕴将她拉到床边,插上吹风机的插头给她吹干头发。

他的手指轻柔地在自己头发间穿梭,那样地小心翼翼,似乎不小心扯断一根都是他的罪过,都会让他心疼半天。

许凉竟从这个动作里体味出他的珍惜来。她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来,似乎就这样平平淡淡,细水长流地过一辈子也不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吹风已经停了,两人都坐在床边,她的脊背靠在他的胸膛,他从身后松松得环住她。此时周围一片静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他的侧脸挨着她的,“阿凉你不要怕,我们是夫妻”,然后,他蜻蜓点水般地去亲吻她的耳朵。

许凉觉得这句话很耳熟,回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们的第一次那晚上,他也说过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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