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Charper 69：庆祝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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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艺公司怎么也有这种应酬。’
上传了感谢粉丝的自拍SNS后，南知宥嚼着炸鸡，假笑着端起了装满可乐的扎啤杯。在公司提供的营业期用宿舍里开办了一场简陋的派对。大概是用法人卡买的1箱啤酒5只炸鸡的小规模。
要说意外的要素，就是酒。
说来搞笑，主角她本人未成年不能喝酒，其他人员倒是自然地打开了易拉罐。
“既然是纪念一位喝点小酒应该也没什么。咱喝点再收拾收拾，离开前会给你收拾干净的。”
南知宥没什么表情，但好心情已经被败光了。
注重隐私和领地意识的她还是觉得寒国人这种自来熟的酒桌文化感到不适。影像组的组长可能感觉冷落了她，罕见的用为难的表情搭话道：“等三年后，咱们再一块喝！”
哦，那倒不是因为这个。
再捡了两块鸡胸肉，扒掉炸衣塞进嘴里，看着桌上已经自顾自谈天说地的人们，她摸出一杯啤酒窝到了沙发里，操作起了手机。不能因一时喜悦就昏了头。她还是得确认一下情况。
‘到底怎么拿的一位？’
分明以上周末的数据来看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
没多久，她就弄清楚了真相。
三要素集合。
一是综艺。她录制的《强心脏》在周二播出了，不顾她为了尊重前辈不到她的part不争不抢，摄像师还是偏爱的给了她很多reaction的镜头，成功达到刷脸的作用，从此流入了MV和音源的流量，导致榜单顺位有了小幅度的上升。
二是粉丝签售会。
大黑又重复了出道专的操作，活动中期追加了签售，为了应募追加的签售，专辑销售量还是较高。
‘……门槛竟然又提高了。’
看着不知何时被提到40代的饭签门槛，她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先罔顾这个问题，不管怎样，这两大要素偶然地在同时发现产生了反应，二而粉丝们率先察觉到了趋势，在放送时间疯狂囤票拼命投票了。当然也有2NE1结束了音放倒是那边投票气势削弱的原因。
再加上，这里还有至关重要的第三要素发挥了作用。
周五播出的《音乐银行》最近改变了统计体系。在这一过程中，原来在周一就戒指的数据计算推迟到了周三，使得她上升的音源数据有了意料之外的反映；销量也算上了粉丝们为了冲追加签售会的特殊增幅。几个要素综合下来，不光刚回归的2PM，连BEAST和2NE1的粉丝都没料到分差会被拉开。
‘可以说是天运了。’
几乎是虎口夺食般，极其惊险的夺得了一位。
要问是何种程度，一句话就能总结——她和2PM的成绩只差27分。
“……”
南知宥不自觉的猛灌了一口啤酒。简直难以置信。她喝干了所剩无几的酒，一把捏扁了易拉罐。涌上来的补偿心理下战栗从脊髓直冲脑仁，再加上新任务的成功让她无声的笑了出来。
她抬起头，看到了冰冷整洁的信息框。
【成功完成任务：夺得一位！】
您在无线电视台的标志性音乐节目《音乐银行》成功获得一位！
避免惩罚。
截止时间：充足（余11月）
进度条推进：7%
获取真相碎片*1（点击）
上回活动时她在音乐中心排过一位，但是当时并没有任务完成显示。但，这次她在音乐银行经过受赏礼获得一位就显示任务成功了。南知宥并不认为这是权威性的问题，尽管MBC作为非中央台并没有KBS般有影响力，但是它的统计数据与音乐银行的方式无大差别，计算指标在一定程度上显示出现实的音源影响力。那么，两者的重要差别就在于，
‘认可’
在同业者面前、众多观众面前获得认可，并对此有合乎规格的认证仪式才算成功。
南知宥起身，拿着新一罐啤酒走向了凉台。
怡人的晚风吹来。已是仲秋，风微凉，恰好适合冷静头脑。
“小伊。”
“宿主。”
“我需要解释。”
“……”
“你知道的。装傻对我来讲是没用的。”
“我无法向你透漏我权限以外的事实。”
“我不需要那么多。”南知宥没有去看幻成人形的凌伊的实体，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前方。“我只是想要确认一点事情。”
“……您说。”
解决任务得到的补偿和奖励一直都是进度的完成度或者抽奖的机会。但是这回，获得一位的补偿除此之外，还出现了真相碎片。
“这不是第一次了。对吧？”
安静的氛围里，只飘荡着南知宥喝啤酒的吞咽声。
凌伊没有说话。
几个月前，她已经看到了与这相差无几的信息框。
“【成功完成出道！】
您在BigHit公司成功完成出道！
避免惩罚。
截止时间：充足（余365天）
进度条推进：5%
获取真相碎片*1（点击）”
这之前，她并没有接到‘出道’这一任务，而信息框也没有将‘完成出道’标为‘完成任务’。这就代表，这个系统的进度除了平时发放的公开任务以外，还有需要她自行探索的隐藏关卡。
出道算一个，获得一位算一个。这些隐藏关卡的本质共同点是什么呢？南知宥没花费太多时间便想明白了。
那接下来会是什么呢？
“是新人奖吗？”
“……”凌伊温顺的看着她，以沉默宣告了态度。
南知宥没想为难一心为自己的系统，摆了摆手：“你不必告诉我。我自己，摸索便好。”
“那我再问你另一件事。”
“真相碎片。我一直不领取它的话，会发生什么？会代表我没有完成任务吗？”
“是的。”
换句话说，不领取真相碎片作为补偿就不能破解这个隐藏关卡，会意味着信息框中一切信息的不适用，也意味着，受到惩罚。
6月14日，她刚出道成功看到这条信息框时就苦恼过。她对这些隐藏关卡最忌惮的原因并不在于难易度，而在于时间期限。她对于系统给她破关的截止日期一无所知，甚至对所谓的‘惩罚’也一无所知。
她愈发觉得，自己深陷于迷宫中，深雾里，好似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清楚。她能做的只有在期限内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时间，为迎接下一个难关做准备。现在的她至少有300多天不被任务追赶放心的观察事态。
她偏头，看向了凌伊。凌伊的实体只能被他一人看见，完全符合她审美的少年无悲无喜地看着她。
这个系统……她可以确定系统并非有流动性恶意的人工智能。如果是对她怀抱恶意的存在，之前就会强制性地要求她领取碎片，一点提示都不施舍的任她自生自灭。而且，就像是一切游戏都有结局般，她的系统也有进度条，这令人毛骨悚然的隐藏任务和真相碎片也会有集齐结束的一天。
尽管只是乐天型的猜测，但酒精驱使下，南知宥下意识地愿意这么想。她仰头喝完了自己手里的听啤酒。
“知，知宥啊。”
“嗯。”
A&R组的姐姐拉开了凉台的门走了进来。南知宥将易拉罐藏到了身后。
“你喜欢……喜欢吃鸡对吧？”
“我？鸡肉嘛，算喜欢的。”南知宥虽然不懂面前人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乖乖回答了。
“那个签售会…”
签售会上？啊。
“嗯嗯，我看到了。”姐姐笑着点了点头，递过来了一只鸡腿。“多吃点。”
说完，就用锡纸包好的鸡腿骨处对向了她，又饶尤其事的压低声音说道：“我特地给你留的最大的蒜香鸡腿。”
“谢谢。”
“多吃点。唔…多吃！”
“……”
南知宥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和慈母笑的眼神，叹了口气。
真的醉了吧。
南知宥领着她回到了客厅。酒席接近尾声，桌上有些凌乱，几个人抱着酒瓶抹着眼泪在述说不易，但是其他人已经开始收拾酒瓶和垃圾，还有人在厨房刷着碗。
她往姐姐嘴里塞了一块薄荷糖，把坐在桌上人的听啤酒换成了汽水，再去厨房煮了5包拉面喂这些酒鬼们当夜宵。吃完后，果然没多久，大家都清醒了点，一起收拾了残局，卡在十二点前都回家了。
送走最后一位后，她转身看着空旷干净的客厅，只有空气里的酒精味和炸鸡味还在宣示着这里刚刚进行了愉快的聚餐。
南知宥泡了个澡，吹好头发一下倒在床上。她打了两个滚，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抬眸看向了悄无声息地坐到床边的凌伊，四目相对，她调笑般的开口。
“怎么，你要和我一起睡？”
少年垂眸，她仿佛能看清他脸上如蝶翼般的睫毛耸动。
“您要推迟真相碎片的领取时间吗？”
“小伊。”南知宥眉眼还是含着笑。“你也知道的，一直到明年三月，我会很忙。”
她抬手，隔空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段时间我可没有一整天的休息日。我还不想因情绪紊乱搞砸第二天的行程哦。”
当时，在她点击了‘获取真相碎片’后，没有接受到任何的提示，她的意识便被拉进了无尽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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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仓库。空气里漂浮的灰尘。手腕处传来的束缚感。
女人睁开了眼。
费力地转了下僵硬的脖子，环顾自周确认是自己第一次到这个地方后，不假思索的用肩膀撞了一下耳垂处的耳钉。她用修长的手指摸索着套在自己手腕上的麻绳，反复试验过后发现无法靠自力解脱且她方圆十米之内无工具可用后，索性想要张嘴喊人，可是嘴上贴上的胶布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翻了个白眼。
窗外是一片白色的天空。连棵树都看不见，风中没有稻草或肥料气味，听不到汽车拖拉机的声音，有脑子的人都能知道这里是远离城市的偏僻之处，她也不会傻到在绑架后大喊大叫浪费体力。
女人百无聊赖的用高跟鞋有节奏的敲着地面。
这回是谁呢？
绑得紧致的手腕脚腕，应该不是那位粗心的秦家公子哥；没有灌药、没架上奇奇怪怪的摄像机，也不是一心想让她掉出继承者顺位的小叔；脑后有钝痛，脸上火辣辣的疼，头皮…好像也有些刺痛？
好吧，看来是很有可能冲着她本人来的情仇了。
关键是她踏马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和哪位有着极品女友的男人纠缠过啊？更何况她自订婚以来就再没交过男友。这被绑得真是冤死她了。
女人感到一阵郁闷。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挂着蜘蛛网的天花板，疲惫的眨了眨眼。她按下耳钉的瞬间，自己的定位就会被传到家人们和公司安保部门，如果在境内，不出10分钟，就能解析出具体位置，只要耳钉里的定位器一直开着，大家就能找到她。所以她确实没有担心。
她知道这种情况下她应该放松自己，想些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但是她太久没有拥有过自己的时间，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脑内一片寂静。
她的生活没什么可以称得上是日常闲暇的。
回想意欲满满、怀抱希望生活的时期，要往上回溯很久。大概是一切正常的那时候。
父母亲健在，和哥哥姐姐在一起的那时候。
分明像是昨天，事实上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这几年来，她好像被关在某个笼子里，又或者是在做梦。
所以，现在，她想，这样被绑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强制性地回忆、喘口气也挺好的。
‘…睡一觉吧。’
明天大概是周一？要主持早会的，希望事情在今天之内能解决。
她缩回看向窗外的脖子，找了个不甚舒服的角度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女人做了个梦。
梦里是她从刚入社到现在工作的剪影。她有些无语，连梦里她也在工作。和流逝的时间、人群不同，她好像一直在原地不变。
父亲突然，哥哥为了继承家业放弃了自己在国外开展的事业，姐姐为了辅佐哥哥放弃了热爱的职业投身商业场，她为了商业利益和多年好友联姻。
家里需要钱，而他正好能帮她，所以她就那么做了。
联姻了也没什么变化。资金问题解决了，依旧有大把工作要去把关。其实放弃利益，不和他联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她可能会更忙一些。
嗯…如果不管她怎么做都不会有变化的话，放弃生命是不是也可以呢？
‘也是。’
不过，倒也没有想要寻死的想法。
她窝在办公室里，埋在无止境的文件里，淹在推杯换盏的酒液里。等工作没那么忙的时候，她去见他，却得到了他前往别国的消息。
‘为什么…？’
她思索了一阵，最后给他发了短信。是他们公司低于原定价成功购置她家地皮的那一天。
没有回信。
‘……’
没多久，他的ins、twitter清空了所有内容，只上传了一条insstory。
【去国外旅游兼深造。再见。】
配图是看不出来国家的海外风景照。
旅游和深造。
她多少有些冲动的去了书店，买了一些国外旅游指南和研究生专用教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拿着沉重的书回家了，但是翻开书没多久就被劣质的油墨味熏得反胃，最终跑去卫生间干呕了半天。她一手扒在洗手台上，身体慢慢下滑，瘫坐在冰凉的白大理石瓷砖上。
嘡—
她看着从兜里掉到砖上变得支离破碎的手机。
“……”
女人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好像非常疲惫。
明明今天没有很累，也没做太多事情，没什么值得她疲惫的事情。
‘好累。’
活着好累。
她捡起手机，扔进了马桶里，冲了下去，再用水清洗了一下因屏幕破碎出现的玻璃渣划伤的指腹。她走向厨房，打开了冰箱，拿出了最后一瓶矿泉水。她抓着矿泉水瓶，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冰冰凉凉，让她的胃迅速皱缩。
她蹙了蹙眉，走到了落地窗边。
34楼，真高。
她打开窗户，一阵凉风袭来。
好凉，好冷。
她抬头看向天花板，黑白灰主调，平平无奇的板灯代表着不喜欢华丽风格的主人的性向。
没有勾挂处。
她走到了卧室，拉开了抽屉，却看到了床头柜上明天值班的姐姐的名字。
‘对不起。’
她在心里说了好几遍。
又拉开了抽屉，拿出了那一瓶药。吞下了20粒。
像死亡一样的睡意袭来。
“……”
稍后。
“唔……”
女人在空旷的仓库里睁开了眼睛。她眨了眨眼，看到了从远处走来的火红色身影，待人走近，她意识到了这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是女性，皱着眉抬头，一下撞进了她深不可测的瞳孔里，在那里她看到了自己的脸。
是，南知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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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宥醒来之后是怎么做的来着？
哦，她红着眼召唤了凌伊的实体，攥着他的衣领质问他这是什么记忆，为什么她会没有印象，她最后究竟有没有被救援。他保持了沉默，只告诉她需要她自己集齐碎片，他无法告知任何事情。
“您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只需要往前看。一切，都会改变的。我对您从不说假话。”
用力抓住衣领的手垂了下来，南知宥瘫坐在床上，“……我凭什么相信你。”
“在这个世界里，你只能相信我了。”凌伊轻轻抓住了她的手，直视着她的双眸。南知宥真的很喜欢凌伊的眼睛，琉璃似的仿佛能穿透人心，这次也一样。
她渐渐平静下来，头脑异常清醒。她垂下眼睑，知道凌伊说的是对的。她只能相信他，不管怎样，他是在这个不确定的世界里唯一确定的存在，也是能解释这不合理的世界的唯一存在，她选择再次相信他。
“好。”
“嗯。睡一觉吧。明天还要工作呢。”凌伊替她窝好被角，消失了。
回忆结束。
南知宥睁眼看向凌伊，笑了：“让我明天安心工作，提前完成任务，好嘛？”
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沉默。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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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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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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