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特乌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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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玩笑。”周老, “现在的小金鱼金光闪闪，一点都不秃, 和我们给罪魁祸首取名【tu】没有任何关系！”
蓝沁澜木着脸：“……”
【tu】虽然是大写, 但按照华文来念，那就是特乌——秃！
蓝沁澜瞪大眼：要不要这么形象，【tu】细菌的轮廓还是个双马尾呢, 为什么不叫双马尾！
“当然，在查出是某种或者某几种海洋细菌导致我们的小金鱼秃的原因后，未被鉴定安全的海洋细菌不会存在于我们配比的海水中。”周老笑着指了指蓝沁澜，“当所处的环境几乎没有【tu】, 加上我们根据活性细胞的特性研制的营养水, 小金鱼身体里的活性细胞占比就大大的增加。”
“最重要的是，我们才十六岁的小金鱼, 按照鲛人的年龄来算……”周老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笑意道, “才三岁。”
蓝·三岁·沁澜：“……唉？”
咋突然就小了这么多了？
本来有些严肃的众人顿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见气氛活跃起来了，周老双手撑着讲台道：“别笑，还真就这个岁数，我和钱老为此做了无数组实验。就是因为年岁还小，活性细胞净化能力不行, 才打不过【tu】。”
现如今，蓝沁澜的身体健康问题, 已经初步解决。
在活性细胞净化能力还不够之前, 就提高占比，用数量取胜。
后期, 钱老等人推测, 蓝沁澜鲛人体成年后, 活性细胞的净化能力会成倍数增长，到时候完全不用在意【tu】的存在。
活性细胞嗑点【tu】很正常，就和平头哥啃毒蛇一样简单。
“在找到【tu】这个罪魁祸首之前，我们着重于增加小金鱼体内的活性细胞占比，质量暂时不行就只能数量来凑了。”周老手一摊，总结道：“我们找到了罪魁祸首，接下来，实验室接下来，主要着手研究【tu】等细菌的可控性和实用性，以及活性细胞进一步的探索，研究和其特制的复制可能性。”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会议结束，一半的人起身收拾东西离开，包括江循。
蓝沁澜作为当事人肯定得留下来。
确认如今会议室里的都是权限够的人员，秦远诚起身关上会议室的门，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拉开身后的窗帘，露出身后巨大的显示屏。
显示屏上，华国各大很眼熟的领导们正对着镜头挥手，显然刚才的会议他们也全程参与了。
秦远诚作为总负责人，对最近的工作作了总结，然后检讨了一下不足之处，然后展望了一下未来，最后请领导指示。
领导们小声商讨了几句，然后老大威严的声音就在会议室响起：“你们做得很好，辛苦了。”
老大表扬了一下所有人，还叫来蓝沁澜，夸是个好孩子，国家永远站在你身后，有什么想要的你说，只要不是太过分，国家爸爸肯定满足你！
蓝沁澜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反正迷迷糊糊的上去见老大，被夸，然后被秦叔牵着带回来。
蓝沁澜只会傻笑了，“嘿嘿嘿~”
老大夸我了嘿嘿嘿~
鱼生赢家！
老大看到了蓝沁澜的傻样，弯了弯眼睛，叫来秦远诚，问道：“这孩子实诚，诚以待人，这一向是我们的宗旨和前进的路标。。”
秦远诚不由的肃穆起来，站姿笔直，挺胸抬头，声音铿锵有力：“是的！”
老大又叮嘱了几句，然后钱老和周老上前，将实验室封闭三个月以来的成果一一上报，并且就接下来的工作方向作了阐述。
老大很满意，接着询问钱老和周老，实验室方面有没有设么需求，钱老和周老表示，暂时什么都不缺。
老大思索片刻，侧身问了几句，得到答复后眉头紧皱，思考了一会，下了几个命令，然后扭过头一脸郑重的对秦远诚道：“最迟一个月，会给实验室增加一半人手。”
华国还是个发展中国家，哪里都缺人，这增加的一半合适人手需要从其他大佬手里抢人，以双月岛如今的特殊性，人手方面的问题要慎重考虑。
一个月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钱老和周老懂了老大的意思，凑在一起小声商量了一会，然后钱老举手示意。
老大点头，钱老开门见山：“这次的人手，我们建议三分之一人手换成我国的青少年天才们！”
“嗯！”这是老大没想到的建议，他思索一会，点点头，“这个建议可以采纳。”
建议可以采纳，涉及的问题也更多，他们需要再探讨探讨。
老大表示一周后回给答复，之后谢坊等人一一上前作工作总结。
大家都言简意赅，很快，这场远程会议就结束了，老大最后叮嘱秦远诚：“不惹事并不代表怕事。”
有谁不长眼凑上来就打他！
秦远诚：“明白。”
远程会议结束，钱老和周老收拾东西离开，门一打开们，戴着耳机的江循就站在门口等着。
江循摘下耳机：“钱老，周老。”
钱老和周老也打招呼道：“江循啊，进去吧。”
江循应着声进去了。然后收获了一只嘿嘿嘿小金鱼。
江循：就一会没见，怎么就变成小傻鱼了？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离开，江循带着傻乎乎的小金鱼告别后，会议室只剩下正在想事情的秦远诚，和想要说什么的老谢。
秦远诚回过神来，看到老谢的模样，笑道：“都合作这么久了，有事就别藏着掖着了。”
“你看看这几份监控。”老谢打开自己的电脑，将整合后的监控视频点了播放，推给秦远诚看。
秦远诚定睛看去，第一个视频的角度很低，几乎和海面平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小金鱼三分之一的鱼尾在水面下，海面上突兀泛起的海浪撑在鱼尾二分之一处，好像驮着蓝沁澜在海面上疾驰。
之后几个视频都是不同角度蓝沁澜尾巴踩在海浪上疾驰的画面，最后一个视频有点模糊，蓝沁澜快到石台的时候，可以说是黏在蓝沁澜尾巴上的海浪就这么唰的一下化成水滴落回海面了。
秦远诚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海浪是蓝沁澜操控的。
老谢点开另一个视频，是蓝沁澜碰瓷的回家近海巡逻舰上来的。
暴风雨中，蓝沁澜立在高高的海浪之上，瞅准了回家近海巡逻舰就撞了上来，然后duang的一下把自己给撞晕了。
老谢已经反复观看这个视频上百次了，每次看到这里都觉得脑袋疼。
秦远诚不傻，梳理了一下，气笑了，“小家伙还有点小秘密不说，还是碰瓷啊！”
小金鱼胆真肥！
老谢合上电脑，皱着眉道：“蓝沁澜肯定还隐瞒了许多事情，比如他能够驾驭海浪。”
秦远诚面带微笑点点头：“嗯，然后呢？”
老谢皱眉：“我依旧觉得蓝沁澜很危险。”
秦远诚笑着点头，“我从来不觉得蓝沁澜不危险。”
老谢抿嘴没回答，秦远诚接着说：“小金鱼最虚弱的时候一尾巴都能拍碎好几层的钢化玻璃，能不危险吗？”
“但这个危险指的是武力值上拥有危险，而不是小金鱼这个人很危险。”秦远诚突然笑了笑，“我最自负的就是看人心，老谢啊，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可有看错哪一个人？”
老谢摇头，老秦在调查小组组长里绝对是看人最准的那一个。
“蓝沁澜鲛人年纪三岁我是赞同的。”秦远诚眯了眯眼道，“人类年龄也才十六，是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啊。”
“少年人啊，他们的世界非黑即白。”
秦远诚突然笑了一声，“跑题了，小金鱼拥有秘密我们所有人都清楚，在小金鱼坦白了作为人类的一切秘密后，小金鱼隐瞒的秘密也就是和他本身相关了。”
大致是一些传承或者身为鲛人的特殊技能。
顿了顿，秦远诚一脸严肃道：“可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老谢神情一顿。
秦远诚神情严肃，语气严厉：“小金鱼说除了切片什么都可以，我们就真的什么都可以做了？我们就可以玩文字游戏，只是不切片，其他手段全都来一遍？”
“不！”秦远诚掷地有声道，“我们永远不会这么做！永远不会！”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因为我们曾经被这么对待过……所以我们永远不会这么对待别人。”
老谢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出一个字，慢慢的低下头去。
秦远诚深吸一口气，再多的话都说不出口了，但老谢过分警惕也不是个事，“老谢，你多久没有找枫年放松一下心情了？”
老谢抬起头，眼神坚毅，抿着嘴道：“我的心情很好。”不需要放松。
秦远诚还想劝劝，“放……”松一下心情会更好。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先忙去了！”老谢吱啦一声推开凳子，抱着笔记本电脑大步跑开了。
秦远诚看着老谢离去的背影，默默的叹口气，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往实验室走。
在实验室的休息室找到枫年，秦远诚询问老谢多久没有来放松心情了。
枫年手一摊：“大半年了，我找上门去，老谢还装死。”
秦远诚手一挥：“去找谢坊，让他带你一起去找老谢！今天非得让他放松放松心情！”
项目依旧还没启动的枫年摩拳擦掌的带着自己的工具跑走了。
秦远诚来到钱老的办公室，不但周老爷在，小金鱼和江循也在，四人正在吃红心火龙果，吃得满脸都是。
秦远诚有些意外：“都在啊。”
蓝沁澜热情的邀请，“秦叔，来来，我这里还有个位置，食堂自己种的红心火龙果可好吃了！”
秦远诚捧起一个巴掌大的红心火龙果，直接撕开外皮，然后张嘴就啃，还别说，红心的就是比白心的甜许多。
蓝沁澜往秦远诚身后张望：“谢叔叔呢？”
秦远诚耸了耸肩，“老谢看病去了。”
嗯？
状如牛的老谢生病了？
钱老，周老和江循都被投来疑惑的目光。
秦远诚淡定道：“心理问题，总认为十来岁的小孩乖巧过分的小孩都是演戏，危险的很！”
“额……”十来岁，很乖巧的蓝沁澜感觉自己中了一箭：“这就是谢叔叔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的原因？”
秦远诚点头：“差不多，不过老谢本来就为人谨慎。”
他唱白脸，总得有个唱黑脸的。
秦远诚三两下吃完了，然后下意识的找纸巾。
蓝沁澜想起被他当仓库用的随身空间里有一大包湿纸巾，想也没想直接掏出来了，“秦叔给~”语气还有点谄媚。
秦远诚：“……”
这孩子是真傻！
江循缓缓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不忍直视。
钱老和周老唰得起身把门关上了，关上之前还吩咐门外的两个警卫员警戒。
秦远诚一脸真诚的询问钱老和周老，“小金鱼鲛人年龄其实只有三个月吧？”
钱老和周老居然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就……怎么说呢，没见过这么傻的孩子！
平时从背后掏个勺子啥的，还可以解释之前放口袋里的。
现在一整包带着盖的湿纸巾，秦远诚觉得自己还没眼瞎到这都看不见的份上。
驾驭海浪的事还没了结呢，次元空间一般的存在又出来。
秦远诚接过湿纸巾，掏出两张，一边清理一边询问钱老等人，“你们要不？”
蓝沁澜被老大夸后，其实还没彻底回神，江循清理好自己的还顺便帮他清理好之后，默默的叹了几口气：“唉……”
他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等下！
他——刚——才——是——做——了——什——么！
蓝沁澜无声尖叫：暴露秘密了啊！
——现在怎么办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啊！
江循：不知道说什么。
钱老：老人家眼花了啥也没看着。
周老：我比钱老还大一岁呢，眼睛不行了哦。
秦远诚：“……”
他能怎么办，只能深吸一口气，看向一脸神游天外的蓝沁澜，“小事儿！”
蓝沁澜僵硬的转动脖子，满脸期待的看向秦叔：“真……的？”
秦远诚思索半晌道：“反正你的小秘密我们早就知道了。”
蓝沁澜疑惑：“唉？”
蓝沁澜瞪眼：“唉！”
蓝沁澜从椅子上蹦起来了，“都知道了！”
鱼是不僵硬了，但尾巴慌张的敲打地面，都打出节拍了。
“只是知道你有小秘密，而且应该是和你的身体原因相关的某几种技能。”秦远诚说完见蓝沁澜更紧张了，笑着安慰道：“你想说就说，需要帮助就提出来，我们承诺过，请相信我们的。”
秦远诚的眼睛里全是真诚，蓝沁澜和秦叔对视着，紧张害怕的心情突然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安定和坚定。
钱老和周老这时候不眼花了，利索的将办公室的所有安防系统以及干扰设备启动。
蓝沁澜鼓起勇气：“我有一个随身空间，只能当仓库那种，我还能驾驭海浪，在没有海浪的时候能够制造只有半米的海浪驾驭。”
蓝沁澜话说完了，但秦叔，周爷爷和钱爷爷还有江循哥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不由的歪了歪头：“嗯？”
钱老竟有些失落：“就这两个？”
周老也皱着眉道：“御水应该是本能，鲛人泣泪成珠，还有擅织入水不湿的龙绡。”
蓝沁澜看向秦远诚，秦远诚低声问道，语气温和：“没有了？”
蓝沁澜：当场哭给你看信不信！
呜哇，真的没有了！
在蓝沁澜哭出来的前一秒，秦远诚一把把人搂住，“随身空间很厉害，秦叔一样都不会呢！”
一边哄鱼，一边用眼神示意钱老和周老，孩子还傻，不是，还小呢，以后会有其他技能的。
钱老和周老人老成精，上前拉着小金鱼就往地下七层实验室走去。
来来来，随身空间爷爷们没见过，让爷爷们开开眼呗！
收到消息的地下七层实验室提前清空，蓝沁澜五人到的时候，只有机器助理等在门口。
钱老和周老重新设置了实验室的各项密匙和通行卡权限，然后吩咐机器助理打开实验室中间特殊的磁场，并且放上了一个凳子。
小金鱼坐在椅子上，根据钱老和周老的指挥，在随身空间里放入取出那包用了三分之一的湿纸巾。
这方面秦远诚和江循不懂，打杂有机器助理，也不用不着他们，安静的在墙角站着就行了。随身空间除了蓝沁澜，暂时没有人能够肉眼看到，必须通过专业的设备和一起才能感知到随身空间组成的物质波动，继而证明的确存在这么一个随身空间。
钱老和周老反复做了几次实验，最后算出蓝沁澜的随身空间是个长方体，长十米，宽六米，高六米。
“哟！”钱老惊喜道：“体积还挺大！”
蓝沁澜的随身空间里除了勺子湿纸巾，其他都是吃的。
钱老和周老将蓝沁澜随身空间里所有的物资都要走了，允诺会回报能够把随身空间塞满的物资，转头就写了个欠条，并当着秦远诚的面签了他的名字。
秦远诚：“？？？”
我就在你旁边站着呢好吧！
钱老和周老：你是我们总负责人，肯定找你啊。
秦远诚：好像没毛病。
然后掏出印章加了个印。
钱老和周老将可能带有随身空间物质的物资小心翼翼的保存好，然后找出一瓶矿泉水，倒在脸盆里，让蓝沁澜试试能不能操控。
蓝沁澜下意识的伸出手，悬在脸盆上空，然后用意念操控里面的水，旁边是四双好奇眼睛。
小金鱼用力——
一分钟，无事发生。
小金鱼再次用意念用力——
五分钟，依旧无事发生。
小金鱼挽尊：“我现在还小，还是个海洋生物，也许淡水不行？不够咸？”
实验室有盐，但没必要。
银纱湖和地下实验室之间的三条通道虽然还没竣工，但因为蓝沁澜这个实验品的特殊存在，每一层的实验室都配备了各种比例的海水，区别在于量的多寡。
周老很快就端来一盆清澈的海水。
小金鱼再次将手悬在脸盆上方，用自己的方法一点一点的操控着脸盆里的海水。
只见平静的水面突然像是被无形的双手搅动了一下，激起无数浪花，然后一半落下，另一半汇聚成一朵小小的浪花，在水面上缓慢的移动。
“成功了！”小金鱼第一次在他人的目光下表演成功，可高兴坏了。
围观的四人也挺高兴，纷纷鼓起掌来。
“小金鱼好厉害！”
“棒棒哒！”
“浪花很好看！”
“厉害！”
好奇过后就不感兴趣了，对于钱老和周老来说，随身空间虽然听起来神神叨叨的，但能够用科学来接手，就属于科技范畴，是他们擅长的。
御水之力……这一看就是天赋技能，学不会学不会，看一眼，赞叹一下，就不为难自己了。
地下七层实验室直接封存，秦远诚带着人回到办公室直接将随身空间上报。
至于御水之力，他做主，暂时不报。
很快上面就回复，这件事暂时交给钱老和周老负责，等后续增派人手后再由秦远诚和实验室一起调节。
秦远诚小组的实验室成员，不但是某一方面的天才，还兼修好几科，要做到你是一块砖，往哪搬都能用，有用。
身为秦远诚实验室的两大巨头，钱老和周老兼顾随身空间项目研究，当然没问题。
收到了回复，秦远诚等人也不多待，秦远诚一边走一边吩咐人将大批量的物送到七层实验室。
地下七层实验室再次开启，等物资全部卸货后，秦远诚亲手关闭了实验室大门。
小金鱼坐在之前的位置，在仪器和设备的范围内，将机器助理递过来的各种物资一件件往随身空间里塞，一直持续到随身空间里塞满了东西，只留有一点空间。
随身空间依旧不可见，不过在他们的磁场里，随身空间有个大致的流动的轮廓，里面的东西却什么都看不到。最后一点空间，钱老和周老拿来几个满电，开启了录像模式的各种设备，手机，平板，摄像机……等。
按照钱老和周老设定的时间规律，从随身空间里随机取一个出来。
很遗憾的是，从蓝沁澜的随身空间里取出来的设备全部报废。
拆解后，经过检测，电池里一点电量都没有，一些精密部位甚至散发着烧焦的味道。
钱老等人对此早有猜测，也有所准备，换了一批实验室专用设备，先领着小金鱼去用餐。
吃完饭将新换的设备放入随身空间里，之后按照固定的时间规律从里面将设备取出来，依旧是电量归零精密部位散发着烧焦味道。
岁钱老和周老的意料之中，但两人还是心疼了一下报废的设备。
好在也不是全无收获，收集到的磁场以及物质变化的数据才是最重要的，急着回去分析整合数据的两人拒绝了秦远诚三人的夜宵邀请。
秦远诚，江循和小金鱼在食堂外吃烧烤的时候，钱老和周老对着满屏的数据，那叫一个眼冒星光。
单他们手上这些数据就足够华国在粒子和场相关领域迈进一大步。
钱老和周老对视一眼，更何况，他们还有个现成的随身空间研究。
逆推他们是专业的！
秦远诚送江循和蓝沁澜回家睡觉，然后就自觉的去办公室加班，一打开电脑，钱老和周老赶出来的报告正等着他审核呢。
“砰！”
正审核呢，老谢推门而入：“老秦，玻璃球被抢了。”
秦远诚把鼠标一摔：“谁！”
老大说了，我们不怕事！
敢抢我？
等着，我这就来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