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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文鱼的正确吃法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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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反应过来后,她慎重地想了想,提出了唯一一个要求:“反正就是做做样子而已,就这样站着都可以,也……也不用太逼真就是了。”

见她也说不出具体明确的要求来,商亦衡只好按照自己的标准来拿捏尺度,身子又朝她靠近了几分,薄唇有意无意地轻轻碰着她滚烫的耳廓:“这样?”

虽然他的嘴上还在问着,可手上的动作倒没有停下,顺着漂亮的脊骨一路向上,就像是在探寻着哪种姿势才最符合闻雯文所说的“逼真”。

道行尚浅的闻雯文又被这不走寻常路的套路杀得片甲不留,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汇集在了烫得快要烧起来的耳朵上,已经无心再去听他在说什么了。

为什么这节奏和预期的有点不一样,她是不是又把自己带沟里去了?

闻雯文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想中断这场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闹剧,却发现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熟悉的男声,正在愤怒地质问道:“闻雯文,你为了拒绝我,居然不惜这样糟蹋自己,还敢说对我没感觉么!”

“……”这位大哥的逻辑思维简直严谨得让人五体投地啊。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欢迎收看从日播剧逐渐往周播剧发展的《我叒叕开车啦》(我都记不清楚到底应该有几个又了……

某天晚上,在完成了每日一练后,商亦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把滚到床另一边的人捞了过来,问道:“听说你要教我怎么做人?”

虽然闻雯文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还是习惯性地顶了一句:“对啊,不行么!”

商亦衡这下没有说话了,而是把软绵绵的人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而后气定神闲道:“教吧。”

“……”

本来闻雯文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感受到身下的异样后,整个人都瘫了。

是做人不是造人啊喂!

老规矩,看在小剧场的份上……再一次原谅我更晚了吧TAT

我的作收终于破600啦,之前答应的小剧场加长版等我的好消息!

另外,我看到好多小天使觉得商哥吃掉三文鱼的速度太慢,我只想说,你们以为人人都是贺霆舟吗!!(好了收。

你们别着急呀,现在感情都还没有到位,肉体怎么能先到位呢对吧:)

不过我保证不会太慢的,还请组织放心!

最后还有一点就是……看见这扑到外婆桥的订阅,我觉得这一定是上天对我之前挖坑不填的惩罚,可是为毛不再给我一个机会呢QAQ

机智的各位,请问在面对如此惨淡的收益的情况下,我该如何坚定不移地把坑填完呢

感觉人生已经灰暗无光了(生无可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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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开始可能会做一点防盗措施,希望能救救我这可怜的订阅吧……刷出防盗章的时候别扔鸡蛋,要扔我也只接受茶叶蛋嗯

☆、第十七种吃法

冷清多时的游廊上终于多出来了一人,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正站在转角的灯下,一脸不高兴地望着角落里的两个人,那表情就像是来捉.奸似的。

这第二位不速之客名叫陆然生,名字取得和“何必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是闻雯文的高中校友,性别男,至于爱好么,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以为同样也是男,后来才发现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腐眼看人基。

虽然陆然生平时的行为举止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可谁让他长着一张干干净净的娃娃脸呢,再加上还被放在了一堆长满青春痘的读书郎中间,肯定会显得格外醒目,以至于给他送水送早餐送情书的人通常都没有性别之分。

这种男女通吃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会想歪的吧,而作为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健康发展的人,闻雯文对此当然也没有产生过什么怀疑,只是替广大群众感到惋惜而已。

只有和陆然生相处久了的人才会知道,其实他的脑子有问题,尽管此问题非彼问题,不过他确实总会说一些或者做一些闪瞎人卡姿兰大眼睛的事情就是了。

比如现在。

当闻雯文听见这道几个小时前才在她的电话里出现过的声音后,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先哭还是先笑了,心想他说的都是些什么狗屁话啊,完全让人没有办法往下接。

在心底吐槽完毕后,她又踮起了脚,一边把手搭在商亦衡的胳膊上,一边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半个脑袋来,确认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听错声音,而后又拿出手机看了看,这才发现不光那阵脚步声是陆然生的,就连刚才那通电话也是他打来的。

“……”我靠搞什么鬼,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作的妖啊,那她岂不是又白担惊受怕了一场?

闻雯文的心情瞬间小雨转雷阵雨,双脚重新踩在地上,就隔着这样的距离,冲不远处的人喊道:“陆然生,大晚上的,你又在发什么羊癫疯。要是照你这么说,我还对隔壁老王家的狗有感觉呢!”

其实她也不是讨厌陆然生,眼下反而还应该感谢他的突然出现才对。要不是他从半路上杀了出来,那么刚才那件只做了一半便被打断的事很有可能即将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承受的污。

至于为什么每次一看见他就总想骂他两句,这一点闻雯文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是因为他命里就是欠怼吧。

而被怼的人早就已经被怼习惯了,和往常一样,在同别人聊天的时候只提取出自己想听的部分。

他直接忽略了前半句话,转而对后半句提出了疑惑,问道:“你以前不是一直都想把隔壁老王家的狗偷回家么?”

见他开始翻起了旧账,闻雯文反倒迟疑了一下,最后否认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好像记得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是……这他喵的是本次谈话的重点么?

问完后,陆然生也没有等她的回答,就算被拿来和狗狗比较也不觉得可耻,又继续说道:“不过你不用偷我,我今晚就可以和你一起回家。”

“……”看吧看吧又来了,真的是有病!间歇性神经病,持续性精神病!

完成怼他的日常后,闻雯文不再接他的话了,收回视线,转而拍了拍商亦衡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紧张,像模像样地解释道:“好了没事儿了,这是我同学,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明明之前怕得要死的人是她,现在一见没什么危险,反过头来安抚被拉下水的商亦衡的人也是她,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很想要再重新树立一个伟岸的形象。

不过闻雯文示意他的同时也是在顺便提醒他,既然危险都已经解除了,那他俩之间的距离是不是也可以适当地拉开了?

说完后,她又一脸期待地望着眼前的人,心想自己都已经暗示得如此明显了,对方应该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可惜现实再一次让闻雯文的期望落了空。

也不知道是没听明白还是不想听明白,商亦衡置若罔闻,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上,高大的身躯依然紧贴着怀里的人,将她藏得严严实实,只有零星的光和风能够钻进来。

他似乎没有把那位不速之客太当回事儿,微微垂下了头,线条干净的下颌从闻雯文的鼻尖轻擦而过,最后定格在了一掌厚的位置上,几乎就快要和她额头相抵了,低声问道:“你这算是过河拆桥么。”

“……”嗯?这给人乱扣帽子的本事到底是谁比谁厉害啊。

檐下的光线本就不算明亮,这样一来,四下的黑暗更是全都聚集在了这寸稀薄的空气里,沉沉的夜色将逆光而立的商亦衡完全侵略。

于是闻雯文愈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却总觉得他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过河拆桥”那么简单,反而严重得像是在说“拔吊无情”。

等等,拔吊……无情?

天了噜,她刚才是不是又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要不然脑子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肮脏的词语!

思维混乱的人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了,被这个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不知羞耻的想法吓得不轻,过了一会儿才回道:“什么叫过河拆桥呀,明明就是大功告成好聚好散好么!”

虽然闻雯文嘴巴上说得倒是好听,可是不经意间做出来的动作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她的双手抵在商亦衡的身上,苦着一张小脸,盈润的眼睛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了几分可怜巴巴的神情,央求的意味不言而喻,就差对他双手合十,做出拜托拜托的动作来了。

如果说之前是为了不让人发现而被迫假装举止亲密,那还说得过去,但是现在明明天下太平,要是还当着旁人的面这个啥那个啥的话,那他们和刚才的那对野战军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上她的眼睛后,商亦衡神色未变,也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搭在她腰间的手忽得一松,终于放开了对她的桎梏。

他没有直接离开,就这样随意地往旁边一站,似乎想要看看她接下来还要做些什么。

不过闻雯文只知道自己又恢复了自由身,立马从角落里跳了出来,活动了活动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被冷落的人也不再毫无作为地等待了,看他俩还在这儿旁若无人地聊着天,直接几个大步走向前,抓着闻雯文的手就想带她走,谁知竟落了个空。

陆然生停下脚步,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她的手腕正被另一个男人握着。

见状,他也不针对商亦衡什么,全程只盯着闻雯文一个人看,和她把话摊开了说:“选吧,他还是我。”

“……”又犯病了是吧,没事演什么二选一的戏码,选个几把鬼!

作者有话要说:选吧,小剧场还是我:)

因为之前出去玩了,所以更新的时间不稳定,接下来尽量恢复一个稳定的时间,反正是日更就对了

大部分的小天使都表现得很好,对我从一而终,在这里提出表扬,不过还有一些为什么就成了昙fa一现了呢!!以为冒一两次泡就可以不用对我负责了吗!!你们这是在搞事情知道吗!

另外申明一点,本文没有男二没有女二,只有一群神助攻和猪队友=3=

☆、第十八种吃法

本来闻雯文还在专心致志地活动着身体,下一秒却忽得感觉到手腕上一凉,力度和温度同刚才搂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相近。

她“咦”了一声,被迫停下了动作,下意识扭头往自己的手腕处看了眼,谁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拉得一个踉跄,等回过神来后,自己的视野已经被一道宽阔的背影占据了一大半。

商亦衡还是站在刚才的位置上,肩头洒满了细碎的橙黄的光,还随着时有时无的夜风轻轻摇晃,就像是晚秋时节被踩碎了的枯叶,只不过少了咬薯片似的卡兹卡兹声。

他将闻雯文半掩在身后,也替她挡去了那道过于直接的目光,可被藏起来的人却是一阵怔忡,思绪似乎又已经飘到了另一个国度。

这是她第三次这样看商亦衡的背影,而且比以往两次的距离都要近,甚至还能清晰地闻见他身上的味道,清冽而内敛,恍若冰凉的雪花落在鼻尖,雪香四溢,霎时驱走了炎炎夏日的闷热。

其实在此之前,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背影控,如今才明白,这都是因为以前一直没有遇见一个能让她死心塌地追随的背影。

于是闻雯文一时间又沉迷于美色之中,连他为什么要拽自己这件事都忘了问,视线不自觉地停留在这道背影上面,而后再微微向上一抬,便正好能看见她之前纹身的地方。

见状,原本还规规矩矩的人突然变得有些兴奋,差点就在原地蹦蹦跳跳了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想要上手亲自摸一摸的欲望给硬生生地压下去。

不过这也不能怪闻雯文太过大惊小怪,毕竟和之前的相隔甚远比起来,此刻的她和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之间的距离已经缩小到了仅隔着一层碍事的布料,这怎么能让她不兴奋呢。

她甚至恨不得自己能有一双透视眼,好将藏在这之下的画面全都一览无遗,却不料在这时又听见了陆然生那道永远不会有正确答案的选择题。

“……”第一次打断是美德,第二次打断就是恶习了啊。

再次被打断的闻雯文就像是泄了气的充气娃娃,把脑子里那些还没有来得及实施的想法都暂时收了起来,和语出惊人的人交流的欲望也瞬间跌破了最低值。

她敛起心神,毫不客气地狠狠瞪了陆然生一眼,这才发现他站得比刚才近了一些,忽然意识到商亦衡之所以把自己往后拉了拉,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这些奇怪举动。

于是闻雯文想也没想,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被拐走,便拍了拍他的手臂,解释道:“先生,你别看他神经兮兮的,其实真的是我的同学,不是什么坏人。”

说完后她又从商亦衡的身后走了出来,一边看了看时间,一边对着还在等回答的人说道:“不是还有十多分钟才到约定的时间么,你先过去吧,我待会儿自己来。”

按理说,闻雯文于情于理都应该跟着陆然生走掉才对,最开始她本来也确实是这样打算的,可谁知突然间又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完成,所以临时决定改变一下注意。

而胜券在握的陆然生见自己居然被拒绝了,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不怎么好了,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巨型犬,有些难过地说道:“闻雯文,你居然选择了这个……”

“咳咳……”闻雯文生怕他又口出狂言,误伤了商亦衡,还没等他说完便匆匆打断了他的话,“要是你再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小心我三个月都不接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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