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相,原来曾经的爱都只是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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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夏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自己那么期待的孩子居然在厉渊辰眼里会被他恶认为是个野种!
她凄凉地笑出了声,“厉渊辰啊厉渊辰,我这辈子也就只有一个男人,而你呢,你在这里指责我红杏出墙,怎么不想想你自己!”
厉渊辰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狂妄不羁眉眼阴冷骇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宁初夏,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若不是你故意设计上了我的床,我能让你这种下贱的私生女坐上厉家太太的位置吗!”
他恶狠狠双手按压住宁初夏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地看着他。
瞧着厉渊辰此刻面目全非的模样,宁初夏在心里打了寒颤。
“宁初夏,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不配拥有孩子,当初要不是你将妍儿推下楼,她也不会成为植物人每天靠药物续命!”
宁初夏吓的畏缩着脑袋,看着面前陷入疯魔的男人,吓得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我没有……我没有推她!”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停的摇晃着脑袋解释道。
她的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女人记忆,她怎么可能会推这个女人,她犯不着给自己找罪受啊!
可厉渊辰自然是不相信她,音色寒意四射,极具轻蔑恶毒地说道:“宁初夏,你可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知道吗,为了惩罚你这种下三滥生的女儿,我要让你爱上我,再专门把你放在我的身边,折磨你!”
“凭什么妍儿只配成为植物人苟且活着,而你却可以安然无恙,还敢装失忆糊弄所有人!”
厉渊辰一只大手死死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直视着那双阴翳狠毒的眼眸,力道大的仿佛要捏碎她的下颚骨头。
“可惜宁初夏,我可不是好糊弄的人!我要让你尝尽百味,受尽一切痛苦!”
厉渊辰狠狠放开了她的肩膀,宁初夏被那股力量牵引地摔在了地上。
她满脸呆滞,瞳孔涣散地看着地面,显然是被厉渊辰的话吓的不清。
宁初夏听罢,忽然间她恍然大悟。
原来,曾经帮助她,给她温暖,说要和她相伴到老……那些浓情蜜意的海誓山盟都是只是诱骗她入陷阱的阴谋啊!
厉渊辰只不过是在做戏。
就是让自己喜欢上他吗!
厉渊辰啊厉渊辰,你果真好狠!
难怪她活的猪狗不如,毫无尊严,难怪厉渊辰每天会在床上折磨她!
一直以来她是觉得自己出生卑微,能嫁进厉家她自然是幸运,为了维持这份幸运还有难能可贵的爱情,她卑躬屈膝,讨好每一个厉家人,却依旧不受认可与待见。
曾经她还有一个可以在厉家活着的依靠,可如今却是她异想天开,不是什么依靠,那就是一把血淋淋的刀。
她亲手用刀扎进了自己的胸膛!
宁初夏倒在地上,空洞无神眼眸里缓缓溢出了一道泪痕,滚烫的泪一滴滴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苍白的嘴角勾起一抹凄美悲凉的笑容。
厉渊辰愉悦地看着她失神落魄的模样,残忍地笑道:“对了,快去刷马桶去吧,你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哦,刷不干净的话,小心没饭吃饿着那个只能在你肚子里待三天的野种呢!”
“被你这种大肚婆搞得兴致都没了。”
而后他关上了房门,将宁初夏这个原本房间的主人拒之门外。
宁初夏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泪水不要命似的往下流,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脑袋埋在了双腿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就因为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吗……
我没有害人,我真的没有害人,为什么,为什么作为她的丈夫,你不能相信相信我啊!
迷雾缠绕,前方好似一片渺茫,宁初夏看不见自己的未来。
许久,她像是哭累了一般擦干了眼泪,而后拖着那副狼狈不堪的身躯,套上手套带上口罩刷洗着公共厕所,厕所里弥漫着恶臭味,熏的她头昏脑胀,老想吐。
可她依旧得忍着,因为厉渊辰掌握着她的一切,如果不按他说的话,她真的就要饿死在厉家。
所以厉家一切的脏活累活都是厉渊辰让她来干,佣人过的比她都还要像主人随随便便的人都可以践踏她。
宁初夏艰难地刷完了二十多个马桶,累的头晕眼花,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她缓缓起身走出了公共厕所,一旁的管家被厉渊辰特意派来监督她。
管家在见到她出来后,眼神十分厌恶鄙夷地望着她,他也懒得去检查,毕竟里面臭烘烘的,而且以宁初夏老实巴交的性格也是干不出什么投机取巧的事。
而后他高傲掏出了几张现金,慢悠悠地洒在她的身上,说道:“宁夫人,这是您的报酬。”
陆浅浅眼神暗淡无光地看着一地的钞票,死死地将嘴抿成一条线。
而后管家冷笑了一声,便坐车回来厉宅。
只留下宁初夏一人弯腰默默地捡起地上的钞票,表情冷漠生硬。
那一刻她毫无尊严可言,被人践踏在地。
宁初夏缓缓直起腰,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街边的繁华不属于她,没有人能救她,她的手紧紧地攥着几张钞票,两眼昏花地挪动着脚步。
然而她并没有看见在她的前方驶来了一辆黑色私家车。
有车!
宁初夏目光凝聚,瞳孔蓦然紧缩,惊恐万状地看着面前的车,身体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呆傻地站在原地,紧闭双眼,双手颤抖地捂着肚子。
一阵急刹车,宁初夏并没有感受到痛苦。
她得救了,可由于她内心过于恐慌激动,加上饥寒交迫,宁初夏双眼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上。
黑色西装的司机看见车前的那个女人忽然晕倒在地,目光一冷,恭敬地转头对着后座上,说道:“薄爷,有人想碰瓷。”
后座上的男人身材倾长,从骨子里透着高不可攀的矜贵优雅,他随意挽起衣袖,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腕,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匀称,如沁寒的玉石一般,泛着丝丝冷意。
他俊美清隽,棱角分明的脸宛如上帝的宠儿,深邃狭长的桃花眼,疏冷的眉眼里藏着一抹难以消融的冰川,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意,就像是一个无情无欲的机器人。
薄奕修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低沉醇厚的嗓音透着冷漠薄情:“下去看看。”
“是。”司机应道。
他打车门,走到了宁初夏的身边蹲下,将她扶了起来,待看清宁初夏的面容后,司机眼里划过一丝震惊。
这这是……战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