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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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东晴正了正椅子又用弯食指挠了几下头并扭了扭身子，然后重新坐正身体，合上记事本，稳面朝向此次案件的第一发现者李目奈点了几下头。他微笑了一下，然后说到：“今天打扰了你这么长时间，真是谢谢你了……之后我或是其他警察也许还会再来麻烦你，届时还请继续协助我们处理案件。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如果是我可以回答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下。其实我们到现在也还没有查出什么太过于伸入案件的问题，所以你问的问题我应该都能回答。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应该很快就可以将这个案件结束掉的。你不要再担心了，请尽量平定生活吧。”
她支支吾吾且磨了几下牙面且点了下头以表同意，又说：“我……没什么……要问了，……我会努力把自己平定下来的。”她突出小小的一段舌头，微微笑了下，那笑容有些甜甜的，却也似暗藏有说不尽的悲凉在里面。
“……那我就先走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本想说的，却因想了些似有用处又非有用处的事而作罢）……”乐正东晴缓缓的将记事本收入衣内兜并起身欲离开。他推开椅子，定睛望了下桌对面的李目奈，李目奈点头并唔声回了他一个“嗯”字。乐正东晴也就小望了她一会儿便走向了门口。他脱下鞋套，将其又随意的戳进裤兜里，就开门走了。
他将手抄进兜里，缓步走过李目奈家门前，随后他走至一处嫩绿色的冬青旁。由于这里是处巷子，因此这里面可以在不妨碍他人的基础上较随意的停几处车子。乐正东晴是开车来询问李目奈的，他的车也就正在此处停放着。那是辆银白色的大众高尔夫。他跟雷忠的车辆同是众多车辆之一的大众高尔夫，这其中也就算了存有较大的巧合。或许有这方面的缘故，乐正东晴一开始就对他抱有一丝丝的好感。
乐正东晴在日常生活中虽然总是有在耐心的附迎他人，可是却常常没有好的结果附迎他。因此，到了最后，他也就常常回避他人，但也会选在时机和他人友好相处。他将手伸进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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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翻钥匙，没多仔细翻兜便翻到了，他将其顺势插入车钥匙孔中，打开了车门，抬脚踏上了车并落座、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他按打开车刹，挂挡倒车，然后将车开出了小巷，开进了大道。他完成了组长雷书布置给他的任务，准备并已开车且将回到警局。
柏油路中央及两旁均设有花坛，中央的花坛在今天春天移栽了几株樱花树，可是那落叶在夏天时总是往来回行走车辆的车窗玻璃上铺洒，于是政府商量有关部门来年将它们移栽至政府大门两侧，现在政府和有关部门似乎在安排人将那几处的水泥地给破开换上土壤，另外还有一些瓷制砖块被放在包裹并捆绑在一起，暂且放在政府大门内部一个小的角落里。樱花瓣飘落在乐正东晴的车窗上，他瞧了瞧，摇了摇头，摆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来。
高迁昨晚跟乐正东晴都被组长发了条消息：“明天麻烦你去询问第一发现者——就是那个小姑娘一些有关命案的事。你跟高迁（乐正东晴）一起，你们可以提前商讨下有关问题。”乐正东晴发消息询问高迁，高迁过了十来分钟回了他句：“抱歉，我以为我在验尸完以后就没事了呢，我就提前应了别人的事情，明天能拜托你自己去吗？那个，如果你要告诉组长那就告诉吧，告诉了我可能会挨一顿批，就这样吧。回头我请你喝酒，我这儿有一些好酒还没喝，那么就回头警局见吧。”乐正东晴回了个“嗯”就没再多说什么，高迁同样也是。
他趁红灯变绿灯后的一段时间扭动方向盘拐弯驶入另一条路，直直的驶过这条商店街，再来是十字路口处的一处酒店再右拐直行，就到了乐正东晴所属的警局。
他挂挡倒车，将车停驻在划好的车位上。然后他解下安全带来，安全带自动收缩了回去，发出滋滋的响声。他小心注意着旁边的车、打开车门，然后径直走过两车间的空隙，直迈向警局大门。警局大门的上头的标识很崭新，打破了周围陈旧的气息……乐正东晴打理了下衣角、踏上台阶，穿过会客厅，走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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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走进去，雷书便抬头望见了他，还说到：“布置给你的活儿你已经干完了吗？”乐正东晴先是驻足点头说“嗯”，然后继续走向了自己的办工桌并拉出桌下的办公椅坐在了上面。
“你一早就去了啊。”
“嗯，我没有先来这……警局。”
乐正东晴收拾了下自己周围的沓沓文件，给自己的胳膊腾出了一个较合适的位置。
“组长，查出了些什么吗？”乐正东晴抬头面朝雷书问。
“算是有些收获吧，不过还是那样吧。”雷书把话说的不浅不深的，使人发疑，“你也不用太在意了，毕竟凶手都已经自己承认罪行了。他说他把死者扔进了湖里，再来他是个瘦身板，所以没把她完全扔进去。”
“你们既然废了那么长时间才找到他，是不是……由他通向湖边没有脚印？”
“……是。”
“是他自己处理掉的吗？”
“这个问题由于黄一舟事先不知道那里的情况也就没有问到。但是后来我又托别的人去补问了一句，他虽然一直都没有承认，但由于他是个患者，他可能是由于他在朦胧状态下自行处理掉的，然后又脑补出了其他的画面，他自己也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根本就……解释不通吧。”
“那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他的亲属我们找不到，他又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再来死者的身份我们也调查不出，现在我们只能认定凶手是他了。”
“他是个患者，所以他是不是由于疯狂才这么说的。”
“那他为什么会在命案现场。凶手只能是他了，现在我们都在尽力将事件往他这条线上靠，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出结果了。你刚来还不懂命案的形式，当下的情景都说明他是凶手，你现在就好好看着增长增长见识吧，不要再肆意猜测了。”
乐正东晴点了下头，便低头工作了……可他手头现在没有工作，他就保持那个动作垂头发呆了很久，好像在想些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