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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羞人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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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铭耀的脸堪称通行证,他一出现全场哗然。

虽然宫氏集团也在今天出席的名单之列,可是这种算不上顶尖的商务交流会怎么能请到宫大总裁出席?

门口清点宾客名单的工作人员认出了宫铭耀,眼珠子差点脱窗而出,却没有询问。只是赶紧让人去找主办方。

宫铭耀没理会会场那些向他纷纷投来的异样目光,眼神急速的四散扫射着凌琪萱的身影。

主办方正在招待前来的宾客,接到电话说宫氏集团的宫总裁过来了,他们吓了一大跳。

“公关组的人呢,什么情况?为什么没人通知说今天宫总裁也会来?”

原本有条不紊的主办方立刻乱了方寸。他们不知道宫铭耀是怎么来的,但是一般来说,老总出动了,而且是悄无声息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刚刚去问过了,公关经理说不知道为什么宫总裁突然来了。再说,今天的品牌会不过是二线品牌,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商务大咖会,谁也不知道他怎么空降出现了。

“赶紧派人盯着,看看宫总裁到底来干什么。”

主办方慌了手脚,宫铭耀却在里面横冲直撞。想到凌琪萱待会穿着那件整个背都露在外面的礼服他连杀人的心都有。

这个死女人,敢顶着宫太太的身份穿成那样,他非得带她回去好好整治整治不可。

凌琪萱先前只是答应帮忙花绮罗来参加宴会,可是到了会场却后悔了。

她到洗手间换上了晚礼服,因为后背太空,前面就不能穿胸衣了,只能用两个花朵贴着敏感的部位,然而这样一来从后面就很容易走光。

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她只顾着看前面,这件礼服的设计精妙在于从前面看一点毛病没有,但是每个走在身后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傲人身躯。

凌琪萱转过身,自己看到都吓一跳。

这件衣服本就是为花绮罗设计的,她身材没有凌琪萱那么火辣,尤其是前胸平平,所以要用这种礼服来博人眼球,达到诱人的水准。

凌琪萱就不同了,本身魔鬼身材配上这件小了一号的礼服,该看的不该看的现下都看光光了。

她换好衣服后就满脸尴尬的出不去了,就连放下来的头发在身后摆动着,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加诱发了使人犯罪的冲动。

厕所这时有人推门,凌琪萱赶紧躲进了一间隔间。就算里面都是女人,她也觉得不好意思。这种穿着令人觉得不但毫无高贵可言,反而像是出来卖的。

她丢不起那人。

“你们说他来干什么呀?”

她躲进里间却听到外面几个女人在嚼舌根。

“谁知道,看那急匆匆的样子道不像是来找麻烦的,别是丢了什么人吧。”

凌琪萱没心情听闲话,只想这几个女人赶快离开。可是她们像是铁了心在里面待似的,又叽叽喳喳说开了。

“今天可是情人节,听说宫总不是有个白月光吗?难不成那个女人在会场,所以来找吗?”

凌琪萱隐约听到她们提“宫总”两个字,脑子里首先想到宫铭耀,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怎么可能,宫总那个白月光听说得了癌症,快死的人怎么可能来我们这里。”

凌琪萱越听越觉得她们口里的宫总就是宫铭耀,否则哪有那么巧,她们八卦的宫总会与宫铭耀拥有同一个得了癌症的白月光女友。

再说刚刚宫铭耀已经找到她休息的酒店,而自己也是昏了头,居然往宫家旗下的酒店里钻,这简直就是送上门去找死。

她想了想,心瞬间往下沉。

这里没有他的白月光,只有她一个。难不成宫铭耀是追着她来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凌琪萱的脸黑了大半,他没事干情人节不陪着孙佳怡,满海城追着触她的霉头。

她听着听着,外面渐渐没了声音。

凌琪萱总算松了口气的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的礼服依然诱人瑕想,可是已经答应花绮罗了,她只能小心的将头发完全放下来尽量遮住后背,然后战战兢兢的往外走。

主会场借的是一处展览馆,可容纳几百人的展厅里将原本展出的工艺品全部撤了,换上了品牌商的护肤品。

凌琪萱小心的迈着步子,就怕自己走光了。谁知道她越是小心,就越出乱子。

一名男子看到她的胸牌,以为她是花绮罗,正笑着要与她寒喧,还想邀请她跳舞。

凌琪萱只想让人看见她来过然后便偷偷溜走,哪有心情跳舞。于是她一边敷衍一边撤退。转身时头发过长,竟然勾住了一名宾客的西装纽扣。

她被硬生生的扯了回来,头发飘起的时候,整个雪背也露了出来。她惊呼,头皮被扯得生痛。她下意识捂着的不是被扯痛的头皮,而是身上的衣服。

可即便是这样,凌琪萱的背却是一览无余。

她满面通红,正尴尬得不知所已的时候一件黑色的西装落了下来,先是遮住了她的后背,然后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拉起身。

她差点撞进了人家怀中,幸亏脚步够稳,不过头发还扣在别人的纽扣上,凌琪萱的脸已经红透了。

“你别动,我来给你解开。”

轻柔又绅士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修长的指腹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她缠绕着的黑发。凌琪萱站直了身体,这才看清自己面前是一名三十多岁的成熟男子。

他斯文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只着一件衬衫打着蓝色的格子领带。至于他的西装已经披在了凌琪萱身上,刚刚大约他也看到凌琪萱的糗样,不但没有占她便宜,反而将她罩得严严实实的。

这个举动让凌琪萱对他顿生好感。

“谢谢。”

凌琪萱伸手想去扯西装还给男子,可是想到自己的后背,有些踌躇。

“披着吧,衣服可以晚点还我。这么漂亮的姑娘不要让人占便宜,就算是用眼睛也不太好。”

男人的言语里带着长辈的亲切,没有对她的一丝不敬。这种劝诫让人听起来很舒服,因此凌琪萱并不反感。

“待会宴会结束再还给你。”

她红着脸说道。男人颇有趣味的看她:“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想穿这件衣服却穿成这样,你不会是替朋友来的吧。”

一语中的,凌琪萱却不能承认。她只能摇头又不说实话。

“算了,萍水相逢,你不用跟我解释太多,是我多事了。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如小姐今天就做我的女伴吧。我陪你走一圈,敬完酒之后再送你回去如何?”

凌琪萱脸上挂着为难,毕竟不认识人家,这里大部分的人她都不认识。

男人笑了笑,仿佛猜中了她的心事。

“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刚好我觉得这个商务宴会挺无聊的,也只想蒙混过关。你陪我充当我的女伴我就有了借口,到时候我们一起走也挺好。”

男人说完又加了一句:“你不愿意我送你也没关系的。”

凌琪萱听他说得如此诚恳,也就放了一半的戒心。再加上自己身上还穿着人家的衣服,也就不好拒绝。

她将手笨拙的插进男人的臂弯里,远远看去就像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

宫铭耀一路追寻,总算让他在人群中看见了凌琪萱。

只是她身上穿着男人的西装,身边还挽着一个人。

那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老男人一个。宫铭耀瞬间脑冲血,恨不得立刻将凌琪萱拉回来痛打一顿。

他知道她曾经是爱他的,只是什么时候她的品位变得这么差了,连这种老腊肉也想染指。

宫铭耀阴沉着脸迎着他们走上前,凌琪萱此时还没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依然挽着男人强颜欢笑。

直到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男人被宫铭耀结实的揍了一拳,倒在地上鼻血瞬间涌了出来。

会场出现不小的慌乱,凌琪萱吓了一跳,人已然被宫铭耀拉进了怀里。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西装直接扔在地上,然后将自己的西装脱了重新披在凌琪萱身上。

“跟我走。”

宫铭耀怒气冲冲,凌琪萱想抽回手却不敌他的力气。

“你是谁,凭什么抢我的女人。”

地上的男人还想爬起来跟宫铭耀理论,他的用词彻底激怒了宫铭耀,他走上前直接踹在男人的胸口,又给了他一拳。

这下直接将男人的眼镜也打飞了。得到动静的保安手持警棍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主办方看清宫铭耀的脸时却将保安全部拦了下来。

“你有种再说一次你的女人。”

宫铭耀气炸了,准备再用脚踹的时候被凌琪萱拉住了。

“你干什么?”

凌琪萱拚命的拦着他。

宫铭耀反将凌琪萱拉了回来,凌琪萱一头栽进了他怀里。他顺势将她搂得紧紧的。

“你是什么人。”

男人鼻青脸肿的几乎爬不起来。

“我是他老公,你再敢对我老婆动手动脚试试。”

宫铭耀拉了凌琪萱扬长而去。凌琪萱被他一路拖攥着上车。

“宫铭耀,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情人节,你挑这种日子出来跟男人鬼混,你是怕狗仔队抓不到小辫子对吧。”

“你放开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42章 羞人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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