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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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还以为云霄宫不来人,没曾想还来人了。
“既然是贵客,就算了。”徐淑有些惋惜,但她能明显感觉到眼前人绝对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能避开就避开,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她就算有私心在里头也是徐家的大小姐,身为徐家的大小姐……
随后她就见吴平凡将惟帽摘下,露出一张清俊的脸,那双冷厉的眸子轻轻扫了她一眼,徐淑顿时浑身紧绷,嘴角的口水再是遮掩不住。
这就是寒秋月所说的天人之姿,这已经是神仙了吧?
“敢问尊上如何称呼?”她急吼吼开口,生怕对方跑了似的。
吴平凡撇了她一眼道:“隽华。”
光听这两个字,徐淑就觉得大事不妙,果真如此,她绑架人绑架到云霄宫隽华尊上头上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传说中这位隽华尊上本事也是厉害的很,不是一般人能对付。
徐淑讪讪一笑:“这就给您安排上房。”
就算男子再过好看,也不如小命重要,这位隽华尊上,早年发疯的时候险些将药王谷血洗了,最后要不是和解,他在云霄宫也是待不下去。
花娇娇言道:“徐淑小姐不继续逼男为夫了吗?”
她这话说的有几分深奥和几分明晃晃在里头。
徐淑尬笑道:“早闻隽华尊上早就娶妻生子,徐淑不是这等没脸没皮之人,跟别人抢相公,是会被人唾弃的。”
她以为隽华尊上寻的也是位绝世美人,而且那女子善妒,特意放了个奇丑无比的女子待在隽华尊上身侧,估摸着就是怕隽华尊上走心,那等女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心机深沉!
花娇娇不知道自己半刻就被人骂了好多遍,但她要是知道徐淑心中所想,估摸着想掐死人的心都有了。
徐淑将人恭恭敬敬送到客房,紧接着就去和徐老哭诉。
她一向强势得很,顶着祝山城第一美人儿的名头,本该是地位极稳,不愁吃穿,甚至就连大把的男修都是上赶着给她挑的,结果这会儿来了一个对她无动于衷的,还是个已经娶妻的,偏偏被她看上。
徐淑心有不甘,找父亲也是为了哭诉一顿,结果父亲一听,隽华尊上?
当场指责了一顿:“你是想害死全家还是想害死你自己,隽华尊上修炼霍忘剑,走的是无情道,小心将你杀了。”
徐淑一阵心悸:“真的这么可怕吗?”
“你忘了药王谷就是前车之鉴!”徐老咬咬牙,“我们得罪不起云霄宫,也得罪不起明渊,难不成还躲不起吗?”
事实证明就算是躲还不一定能躲到哪里去了呢。
“父亲,你说的真的吗?可他长的……”
“长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你不如和寒家联姻算了,寒家的寒笙哪里差了?哪次不都是喊你徐淑妹妹,多喜欢你啊。”
闻言,徐淑脸颊微微泛红,寒笙的确是对她很好,而且是只喊她一个人徐淑妹妹,喊的柔情百转,又为人清正的很,甚至没有任何不良的癖好,比如人人都喜欢逛的楼子,他从来都不去。
“就寒哥哥了。”
寒笙打了个喷嚏,许是觉得旁边人身上得香水味太浓,他于是道:“邱宁妹妹,我先进去,你且去找徐淑小姐玩吧。”
邱宁身边的侍女小声笑道:“您看看寒公子多好,也没见着他喊别人妹妹都是喊您妹妹呢,肯定是欢喜您欢喜的紧。”
邱宁被成功说服,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的。
几乎所有祝山城的女子都觉得寒笙好,寒家少主,有权有势。
是绝好的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偏偏祝山城第一美人才有资格和他说上几句话,后面的别说话了,见一面都难如登天。
徐淑心下不服气,她乃是天系土灵根的修士,光是天赋上就甩了旁人不知多少截,那寒笙就是个双系灵根,虽然看着也有几分不错,可到底是个双灵根,比不上单灵根的稳重,保险,单灵根修士之间是最容易生出单系灵根的子嗣的。
徐老知道自家女儿心里惦记着什么,旁敲侧击道:“隽华尊上是七灵根,你是想毁了徐家的千秋万业吗?”
徐老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不得不说的确是有几分道理在里面。
她并不想毁了徐家字字辈辈,尤其是徐家如今能算的上不错的小辈就只有她徐淑一个。
七灵根,谁看的上呢?
花娇娇猛的打了个喷嚏,望向小师弟,小师弟依旧沉稳,就是有些沉稳过了头,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只得道:“我有些想骄阳了。”
骄阳都六岁了,身为母亲,花娇娇总有种她和小师弟一样不称职的错觉。
不过提及骄阳,她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她和小师弟一个七灵根,一个火灵根,生下的崽儿却是变异阳灵根,怎么看哪里都是不对劲的。
莫不是小师弟的灵根有误?
“等祝寿之后就陪你回去。”
小师弟慢条斯理开口,不知哪句话惹到了花娇娇,花娇娇瞪了他一眼,“那也是你儿子,你就不想你儿子吗?”
若是个软软可爱乖巧听话的小闺女,小师弟可能心中会有别的想法,但如今瞧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不知为何就是生不起任何去想的心思。
“莫要气恼。”
小师弟含糊不清的说了这么一句。
安慰人的话,半分长进都没有。
花娇娇低叹一声,她就应该习惯才是。
幸年自己还是个崽儿呢,看着稚嫩的很,谁能想到他连崽儿都有了。
倒是那徐家小姐心思全写在脸上,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她有些担忧小师弟,就算那些人面上不会说什么,但对小师弟修炼的这把剑还是心存芥蒂。
估摸着如今外面就有不少人盯着他们。
早知如此就不来祝寿了,这就是件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怪不得闻师兄死活不肯过来。
就因着就算来了 也跟来没有什么区别了。
“气是不气,没什么好气的。”她撇了撇嘴,赌气道。
“我哪里是敢得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