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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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昔日在干什么!”
故意把昔日放在了扉间身边的浊庵老头见到这一幕沉不住气了。他原本希望用南贺的朝阳去感染木叶腐朽的残骸。
什么事不做一定不会成，而做了就有成功的机会。
反正闲着也无事，若是真能感染后了木叶的二代目，那么对南贺的宇智波有大大的好处，至少在这个孤玄野外的情况下，对木叶的很多人的态度，有一个争取的作用。
而不成也没关系，就浊庵对南贺下一代的了解，这群小家伙气人的本事，比当忍者的本事可大多了。
向日葵是这样，猹是这样，兜是如此，昔日更不例外。
而让浊庵没想到的是，他大大的低估了昔日这个小屁孩的想法。
浊庵没等到昔日把二代忽悠瘸了的消息，却等到了昔日自己把自己忽悠上头了的场景。
这孩子奔赴前线了。
“这个混账不知道，叫嚣着战争的人是从不上战场的吗？”
八旬老汉气的在南贺神社内四处乱转，像是老驴拉车一样。
“让他给二代火影洗脑，他怎么自己先热血了！”
看着老头胡子一卷一卷的样子，弦之介和小四郎在一旁憋笑。
“小四郎桑，这就是机关算尽终成空吗？”
小四郎此刻总算想明白了，原来年纪真的有代沟，不是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伟大的计划，而是自己表现出来的的稳妥，在老人眼中演化除了一场符合权谋的标准。
这老头，是希望靠嘴皮子把南贺曾经发生的一切告知木叶，让木叶自己衡量结果，做出选择。
然后，为了不重蹈c137宇宙木叶的覆辙，在他们在这方世界期间，进可能的满足这群人的欲望。
“难道人年纪变大了都会变成猿飞日斩那样吗？”
小四郎叹息了一句，对老头的蜕变深表惋惜。
老家伙们就是愿意白嫖，他们的世界观已经被算计占满了，再也没有了十年饮冰难凉热血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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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若是有用，大人何苦巧取豪夺啊！”
二人偷偷的滴滴咕咕。
“撑住别笑，配合浊庵先生的演出！就当尊老爱幼了！反正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我们也不会有损失的！”
弦之介也轻轻的点头，表示认同。
“嘿嘿嘿！”
之前被浊庵的气势压的不敢造次的二人，终于在昔日脱离了浊庵的摆布后漏出了心中的小阴暗。
尽管他们的小动作做的很隐蔽，但是也不过是顾及浊庵的面子罢了；毕竟就忍者的六感，这点小动作怎么可能逃过啊。
浊庵一点也不介意，三代的错误不过是因为他是木叶的火影，而不是一个宇智波。
算计是没错的，口号是没错，阴谋阳谋，甚至灭绝人性的破坏都是没错的。
主要还是看，你的屁股坐在那里了。
被敌人赞美的领导人，一定不会是个好领袖，就像被敌人唾沫的英雄，必然背负了自己人的前途一样。
只是大多数的时候，很多人分不清谁是自己人，谁是敌人罢了。
屋里的忍者，对于自家两个白痴领导的小动作，都装作视而不见。而浊庵也当做自己没看到大傻和二傻的自嗨，怒斥屋里的人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昔日抓回来啊！”
“系！”
憋笑到肚子疼的宇智波血风带着几人就冲了出去，前往了宇智波鼬与神月出云的战场。
救宇智波昔日根本就不是问题，看看宇智波鼬要干嘛，才是大家想干的事情。
同时，绝不能让任何一个宇智波独自面对敌人，这是十兵卫大人用的战功打下的规矩！
哪怕他是个讨厌的宇智波，也不行！
而浊庵老头也背着手走出了神社。
他站在昔日刚刚站立的位置，看着昔日飞驰的方向，而他背后的树上，扉间依旧在罚站！
二人相顾无言，扉间不想理这个控制他自由的老家伙，老头也不想理这个永不能上庭的证人。
可奇怪的就是，即便处于不同的阵营，即便二人彼此厌恶；就是这样的两个永远不能达成一致的人，却同时牵挂着同一件事物。
二人的目光都随着昔日的行动在变化。
就连木叶出动的小队，扉间也并不是很关心，也不知道是自信，还是已经看开了。
可若让浊庵说，扉间最好还是关心下木叶吧。
因为木叶真的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物了。
此刻，肺痨病患者月光疾风成了这次支援的小队的队长，一场本应该由火影带队主导的歼灭战，变成了由几个人拯救大兵神月出云的行动。
月光疾风一边在树上飞驰，一边询问身边的暗部忍者。
“这次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宇智波在追杀神月出云，我们的敌人是谁！”
被问到的暗部是个出身猿飞家的忍者，名字叫猿飞丰国。
很有寓意的一个名字，总能让人联想到刘封刘禅。
同时，这一队六个人，只有他一个猿飞家的人，也只有他是有火影的明确命令的，而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监工。
“暗部做事，不问缘由，只看结果！”
面对月光疾风的追问，迎来的只有一个冷酷的回答。
这句话很酷。
肺痨病鬼听完闭上了嘴，身为工具就要有工具的觉悟，不该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
“看来这次任务，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了。”
隔阂在出村门的一刻，就产生了。
月光疾风已经想好了划水的办法。
再说，暗部的宇智波鼬在追杀木叶忍者，然后暗部出动由自己这么一个闲散忍者带队去营救，这事看着就那么诡异。
“咳咳咳！”
短命帅哥用咳嗽声掩盖了自己的尴尬。
带队的忍者对任务一无所知，肺痨鬼已经做好了背锅的准备了。同时也做好了甩锅的打算。
木叶和南贺的交界处，似乎永远是个不祥之地。
上一次，四个猿飞对战七个野乃宇，一仗打没了四五万的木叶忍者和几十万的木叶村民。
不同的时间，同样的地方，一个宇智波在和一个木叶忍者对峙着。
战场上照理说，鼬拿下一个神月出云应该是一个很轻松的事情，可是一向冷静的鼬却始终在迟疑。
二人一同走出的南贺大门，彼此本来就没有防备，神月出云没有想到鼬会对自己动手。
“月读！”
宇智波鼬利用左眼万花筒写轮眼对神月出云施展了幻术。
忍术将神月出云的精神拉入幻术空间。
幻术空间里，是为数不多施术者可以做手脚的地方。
尤其是在月读世界里，一切因素包括时间，地点，质量等，都被施术者所掌控，敌人将会在幻术世界中承受巨大的身心痛苦。
痛苦，可以让人忽略了很多的细节。
一瞬间，鼬就赢了。
只要看到鼬的眼睛就会中招的幻术本来就很难翻倍，鼬本身就是偷袭，如此就更防不胜防了。
在月读的精神世界中，巨大的红月球碾压了神月出云，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彻底的摧毁了神月出云的意志。
如同经历了一场轮回的神月出云，从精神世界出来的时候，现实也不过去了一秒时间罢了。
身体毫发无伤的神月出云，却被精神折磨的浑身都湿透了，如同在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宇智波鼬，你在干什么！”
木叶忍者有气无力的举起了手中的苦无，这时候才对鼬的突然袭击采取了防备。
而鼬，摆着那副毫无表情的面孔，看着神月出云道。
“抱歉，你知道的太多了，我需要保证你不能把你知道的说出去！”
忙着逃命的神月出云这才明白，鼬要干嘛，而现在已经不是灭口就能解决的了。
经历了深陷虎穴，好友背叛，以及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神月出云已经够崩溃的了，就在逃出升天的一刻，又遇到了这一茬。
太难了，活着实在太难了。
大小任务完成过无数次的忍者，突然觉得也许自己应该死在南贺上。
他用一只手控制着另一只手，好让握着苦无的手能稳当一些。心如死灰的问着鼬。
“也就是说，在那群宇智波放了我们的时候，就已经出好了选择题；他们并不是要真的放了我们，而是在考验你的选择是吗？”
鼬没有回答，也没有因为神月出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立即动手，这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果然，宇智波人眼中只有宇智波啊，一群孤傲的家伙！”
神月出云握着苦无的手更紧了，这能让他找到一点点的安全感。
“那么，你已经做出选择了吗，宇智波鼬！”
木叶忍者还是抱有幻想和疑问的，毕竟鼬没有立刻动手。
他认为，这群外来人是在考研宇智波鼬对他们的接纳程度，通过这种方式，让鼬在木叶和宇智波之间做选择。
是帮助木叶，然后把入侵者的消息传递回去，还是帮助宇智波，隐瞒下这匪夷所思的显现。
这就是考题。
但现在似乎出现了意外。
因为，若鼬选择了木叶，此刻他们已经到了火影的大楼了，若鼬选择了宇智波，那么此刻自己已经是一句身体了。
而现在，二人就这么对峙着，神月出云实在不知道，鼬要干什么。
他只能尽力为自己争取机会，不是活着的机会，而是把南贺发生的一切消息带回木叶的机会。
“鼬，木叶会为我们解决一切的，你要相信村子！”
这句话，神月出云说的很心虚。
他可是明确的知道，那群宇智波是打败十年前的木叶的家伙的。
虽然可能对面的这群人，不是打败十年前的木叶的所有人，但是，现在的木叶也不是十年前的木叶啊！
那时候的木叶，有三忍，有金色闪光，有火红辣椒，那可是被称为白银时代的木叶啊。
那时候的木叶，随便的硬凑，都能凑出七八个影级力量不在话下。和五大忍村四线开战都能招教。
现在的木叶只有一个鸟老色衰的三代，身为影还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而这时候，就能看出高端战力在整体战力中占的比重了。
一口气出动好几万忍者确实很有压迫感，可是面对高端战力的时候，人越多损失越大。现在占据了南贺的那群宇智波里可没有庸手啊。
以人海战术去攻击精锐也不是不能赢，但是要做好承担大量损失的后果了。
也不知道，村子愿不愿意承担啊。
好在神月出云不知道，南贺打崩白银时代的木叶只出动了一个残疾人；虽然中间有很多的其他因素，但是打崩就是打崩了，其他的一切辩解也不过是狡辩罢了。
世界本来就只看结果。
若是神月出云知道了这一点，应该会更绝望了吧。
难道只有忍者之神的木叶，才是能让人自豪的木叶吗？
神月出云陷入了绝望。
或许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能去选择自己能相信的把。他依旧选择相信了村子。
鼬听到了神月出云的说辞摇了摇头。
“果然，人生从来都没有选择，不过是在一个糟糕的结果和一个更糟糕的结果中，做出妥协罢了。”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鼬抽出了背后的刀。
“其实，我是一个双面间谍，在火影和宇智波之间周旋的间谍！”
鼬似乎生怕神月出云知道的不够多，又爆出了一个大瓜。
可能是压力过大吧，鼬今天难得的多言了。
“我身为间谍的时期，一度对自己的选择感到深深的迷茫和矛盾，但还是认清了自我，了解到了一个人的力量有限，认为想要依靠自己去解决一切的自己是失败的，而要和伙伴们共同努力，做好自己应做的事情！”
刀被拔出后，鼬却把它丢在了地上。
“也许，需要做出改变了！”
看到鼬的举动，神月出云更疑惑了。
人和人的脑回路都天差地别，何况是人和疯子的脑回路。而众所周知，宇智波一族都是疯子，木叶的那群是，南贺的这群更疯。
不仅疯，还强大。
强大的疯子那破坏力就更吓人了。
木叶的门神看着鼬的举动，问道。
“所以呢，所以鼬你到底要做什么？”
此刻他手颤抖的动作都已经追上他的心跳了。
而鼬对木叶忍者的动作毫不在意。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就在此时，木叶的人和宇智波昔日同时赶到了。
“宇智波鼬，你在做什么？”
猿飞丰国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质问着。
气氛因为他的话，变得更加的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