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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见你就笑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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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山也知道吴思思的病还没好全乎,不会真禽兽到这会儿就对着她发情。

但他也不想浪费现在的气氛,二话不说把吴思思面对面抱起来,低头用牙齿扯开她胸口的衣服,跟只猫似的舔着那里皮肤,双手包住她两块肉感十足的臀部,嘴里发出低哑而满足的声音。

吴思思被他弄得全身发烫,也不知是高烧还是羞的。

听门口响起铃声,瞬间回过神来,喘着气推开身上的人,小声说:“有人…来了。”

沈寒山皱着眉头,心里把门外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依然没放开怀里的人,走过去,抬起左手直接就往大门的把手上伸。

吴思思被他吓得半死,想着这人从以前开始就是个臭不要脸的。

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把领口的两颗扣子重新扣好,理了理头发走过去,深吸一口气把门打开,刚想说话,眨眼就那么猛地愣在了原地。

沈寒山看见她突然绷直的颈部肌肉,不禁也抬头看了一眼,一时双眉紧锁。

杨慎知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沈寒山,沉默了一瞬,看着吴思思的脸,沉声开口:“思思,我离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思思画风多正,都是被沈傻狍给带歪了,心疼。

第10章

吴思思看着眼前的杨慎知,意识像是忽的回到了很久以前。

低头看着手指,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回答。

沈寒山却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毕竟他这光杆司令刚刚才打响了革命胜利的第一枪,跟吴思思的关系好不容易拉进了一点儿,这时候突然出现这么一傻逼,不光长了张洗心革面的脸,还具备斯文败类的先天优势,就差没在脑门儿上贴一句“我就是来撬墙角”的,他能高兴嘛。

揽着吴思思的肩膀,张嘴就喊:“啥意思,离个婚还要摆酒是怎么地。行啊杨教授,为了恭喜你脱离婚姻的坟墓,我跟思思送你俩高配版充气娃娃怎么样。前凸/后翘,自带叫/床功能的那种,方言随意切换,你不福建人嘛,那娃娃笑起来发发发发,你听着肯定特亲切。”

杨慎知从前就知道沈寒山这张嘴巴不饶人,此时也没有一点搭理的意思。

低头看见他搂着吴思思的手,只皱着眉头,轻声问了一句:“你两现在是在一起了?”

沈寒山这人向来不要脸惯了,挑着眉毛回答:“是啊,太平洋警察您有意见啊?”

杨慎知这下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不悦的神色,拉过吴思思的手,沉声开口道:“思思,你跟我出来一下。”

这要放以前,吴思思被杨慎知拉着手说话,脑袋一准都要爆炸。

但今儿她也不知是怎么的,竟然微微用力,把手给收了回来,低着脑袋回答:“慎知哥哥,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她这句话说出来,不光是杨慎知,就连旁边的沈寒山都愣了。

心里地想着:这妮子,别是乐傻了吧。

吴思思当然没有傻,她只是不再对杨慎知有期待了。

如果说,当年沈寒山给予吴思思的是一段少年轻狂的荒唐,那么杨慎知给予她的,则大多是一些酸甜参半的少女心事。

杨慎知是台湾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学生,因为姑姑和吴思思母亲交好,家里从小有来往,被吴思思从小喊着哥哥长大。

吴思思喜欢杨慎知五年,从十二岁知道男人下面比自己多了个玩意儿,到十七岁为他离开台湾来到大陆。

吴思思十七岁以前的人生平淡无奇,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大事儿。

所以当她独自拖着个大箱子站在华音大门口的时候,咧嘴一笑,觉得自己特别伟大。

她外婆秦教授那时候对她来大陆读书其实挺担心的。

想着自己这个外孙女从小娇生惯养着长大,也不知在那样集体生活的环境里能不能适应。

吴思思那时候信誓旦旦地保证,一脸毫不在意。

可当她真的站在了自己宿舍门口,看着里面飘荡的各色衣裤,脸上还是露出了半分鄙夷。

轻咳一声,一脸清高地开口:“我是吴思思,来自台湾。你们大陆的寝室都这么小的吗?提前说好,我可是有洁癖的哟。”

作为寝室的最后一位入住者,吴思思的入住宣言可谓别出心裁,石破天惊。

而她的几个室友显然也从她黏腻的语调中感受到了一丝破釜沉舟的悲壮之感,并且在脸上以一种见了鬼的表情表达出来。

特别是寝室左边下铺,那个还没有嗦完方便面、嘴里还叼着半根香肠的作曲系菜鸟杨小苏。

她从小地方来,见的世面少,第一次直面接触到这样的神经病,一时没有控制好情绪,很不雅观地打了个红烧味儿的嗝。

右边下铺的管弦系美女蒋子虞相比之下就要淡定许多,站起来伸手和她握手问好。

只是她的神情太过于冷淡,就像是有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似的。

寝室老大姚珊不像杨小苏和蒋子虞,她的性格最好相处。

此刻躺在上铺的被子里,听见吴思思的话,只是将身上的薄被缓缓掀开,悠闲而惬意的放了一个声响韵长的屁,大言不惭道:“这叫以屁会友,欢迎来自宝岛台湾的旁友。”

吴思思此时只想从窗子里跳出去。

她一从小住别墅坐私家车的千金大小姐,来住这种四人间破宿舍也就算了,碰见的还都是这种奇葩室友,以后的生活简直是可以预想的水深火热。

杨小苏还是个特别没有眼力见儿的,将最后一根面条嗦进嘴里,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个,吴思思同学,能麻烦你让一让吗,我收下内裤,就是你头顶上那条。”

吴思思抬头看向头顶,顿时两眼一黑,手里的名牌旅行包“吧唧”一声掉在地上,转头就往外跑,就跟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

杨小苏看着吴思思的背影,一脸不解地挠头问:“吴思思同学为什么又跑了?”

蒋子虞“哼”了一声,把身体往座位上一靠,很是冷淡地回答:“台湾来的怎么了,台湾来的脸开过光吗。”

姚珊“嗨呀”了一声从床上下来,抓了一块桌上绿豆糕塞进嘴里,老神在在道:“子虞你不要这样,咱们要给来自宝岛的朋友一点家的温暖,明天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请咱上后街吃一顿,都不许不给她这个面子啊。”

吴思思还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已然走上了213宿舍妇女主任的歧路。

满脑子放空地瞎跑了一阵,也不认得路,眼看着天上突然下起雨,只能低头跑进了旁边的一个教学楼里避雨。

只是这地方偏僻,半个学生没有,看着倒像是个已经被废弃的地方,正巧此时天空突然打下两道惊雷,听着还真有那么点儿渗人。

吴思思抖了抖身上的雨粒子,一边左看右看一边往里面走。

没想刚走了两步,整个人两眼一黑,猛地就被一个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人给压在了身下。

“哎哟”了两声刚想开口,那人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嘘”了一声轻声威胁:“别说话!”

吴思思被那语气吓得一动不动,等抬头看清了身后捂着自己的人,忍不住脑袋一黑,在原地两腿发软起来,心里想着,自己这别是碰着男鬼了吧。

沈寒山今天被岳秋拉着给她们社团拍画册,穿的是古代水袖戏服,跑的时候也不知在哪儿沾了点颜料,看着一块红色跟人血似的鲜艳。

关键他本身眉眼长得太浓墨重彩,打眼一看,往好了说是仙气,往坏了说那就是妖气。

沈寒山可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吓人,见那几个疯狂追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放开吴思思,轻声问了句:“没砸着你吧?”

说完,不经意地往她脸上扫了一眼,突然不说话了,只张着个嘴巴呆在原地,就跟傻了似的。

吴思思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思欣赏什么古装美男啊。

看对方张着一张嘴巴,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只得全身发着抖问:“你…是人是鬼啊?”

沈寒山这时看着眼前的人,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哪里还听得清她说什么。

咽一口口水,一脸严肃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吴思思还以为他是默认了自己是妖精,一时越发害怕起来。

想起那些乡野怪闻中先问你名字再吃掉你的妖怪,一时眼泪都出来了,两眼汪汪地哽咽着喊:“你…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啊…”

沈寒山被她哭得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抓着她轻声道:“我什么时候要吃你啊!”

吴思思吸了吸鼻子,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问:“真…真的啊?那你是个好妖怪啊?”

沈寒山被问得一个脑袋两头大,刚点了点头,又立马摇摇头,一脸无语地回答:“我他妈就不是妖怪!”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几章是交代两人之前的事情,也是蠢甜蠢甜的,文章主要还是写婚后,所以回忆不会用特别多篇幅,阿弥陀佛

第11章

吴思思对此充耳不闻,很是严肃地点点头,一脸郑重地回答:“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沈寒山的委屈都没地儿说去。

干脆一屁股坐下来,单手撑在吴思思身后的墙上,探身向前靠过去,指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无语地问:“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妖怪,嗯?”

吴思思看着眼前突然靠近的一张脸,鼻息间还传来一阵淡淡沐浴乳的味道,带着男生独特的朝气与清爽。

低头思考了一瞬,抬头无比真诚地回答:“因为你长得好看。”

沈寒山原本连否认的话都已经准备好,没想吴思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就跟拳头打在软枕头上似的,把他的思路都打乱了。

坐在原地老脸一红,伸手捂着自己的下半边脸,眼睛四处乱瞟,咽下两口口水,轻咳一声,神情隐忍地问:“你…你觉得我好看啊?”

吴思思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忐忑与欣喜,点着头回答:“嗯。”

说完还双手抱着膝盖,歪着脑袋看了旁边的人一眼,轻声问他:“那妖怪桑,你是什么变的呀?”

沈寒山这下又从之前喜滋滋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啧”了一声告诉她:“老妹儿,我真不是妖怪。我是北医的学生,今儿就是来给朋友社团拍个照而已。”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干脆直接站起来,把身上的戏服脱了,露出自己光滑结实的上身。

吴思思被他的动作吓得瞠目结舌,赶紧捂住眼睛大喊:“你你你终于要变身了吗!”

沈寒山没好气地翻个白眼,直接扒开吴思思捂着眼睛的手,抓着它往自己身上一放,一字一句道:“感觉到没,老子是人,热的。”

吴思思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一大片白皙的胸肌,脑中只剩下“嗡嗡嗡”的声音。

沈寒山头上的雨粒子顺着他的脖子滑下来,带起手上一片又冰又热的触感。

吴思思瑟瑟发抖地站在原地,像是突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磕磕巴巴地说:“就…就算你抓着我的手耍流氓…我…我也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沈寒山看着吴思思傻乎乎的表情,舔了舔嘴角,臭不要脸地想:那老子对你负责行不行啊。

整个人往后退开一步,没想吴思思的手还被他抓着,一个不小心把人带过来,往下一跌,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尴尬地互相打看了一阵,还是沈寒山提前感觉到胸口那两个软趴趴的团子,故作镇定地说了句:“喂,小笨蛋,你胸前的肉团子压着我了。”

吴思思也有些慌乱,咋咋呼呼地喊:“你…你下面的东西也顶着我了!”

说完,两个人纷纷一愣,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立马触电一样地从对方身上离开,跌打滚爬地各蹲一角。

一个抱着膝盖看手指,心跳如鼓;一个低着脑袋穿衣服,耳朵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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